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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月初,富世安去宫家庄院找宫自任下棋,当时据说钟氏旧病复,卧床静养,宫自任下了两盘都是输,富世安还笑他一心牵挂娘子,无心弈棋,宫自任苦笑,之后富世安才,前一夜庄院里来了窃贼,几个护院居然没能抓住对方,钟氏受了惊吓,才旧病复的。
宫自任一向性情温和,待人处事非常谦恭,却为此事大雷霆,责令护院一定要将那窃贼抓获,但一直没有消息,当时富世安只以为宫自任是夫妻情深,但后来想想总觉得宫自任当时的反应过激了,而当他暗中去调查大刘和宫家其他几个护院时,顺风客栈的一个小伙计刘庆却带来了一个人,那人自称是刘庆的表哥徐顺,他也是“生民”中人,最重要的是,他就是宫自任一直想抓到的那个窃贼……
徐顺其实不是本地人,作为“生民”中人,为了养家糊口,他主动要求到临清来,表弟刘庆是临清人,他想着俩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刘庆自然高兴,不过他想表哥一向学过武,呆在客栈里有些委屈了,就托他熟识的杜小六帮忙引见宫家的护院大刘,经大刘引见,徐顺就成了宫家的一名护院。
徐顺进了宫家,宫自任跟钟氏夫妻俩待人都非常和蔼,徐顺原本挺高兴的,但很快,他就觉出宫家似乎有古怪,他也说不出究竟有问题,就是觉着有地方不对头。偶然的机会,他跟着大刘护送钟氏到城外的庄院去,半夜里因为天热睡了一身臭汗,他想找个井台冲洗一下,结果误打误撞摸到了后院,有个房间深更半夜还点着蜡烛,里面还传出水声,他一时忍不住,就凑近窗户偷看了一眼,结果当场傻住了:里面有人在沐浴,看容貌不正是宫钟氏吗可是,为胸口平平,下面长着男人的物件呢?
宫自任跟一个男人做了夫妻?
第六集原来是同志
第六集原来是同志
第七集苦命鸳鸳
更新时间:2014…8…28 19:05:17 本章字数:4841
第七集苦命鸳鸳
徐顺惊诧之余,悄然离开,却没料到里面的“钟氏”了外面有人影离开,惊恐万分,当即匆忙穿衣,告诉护院说有贼,护院们一番忙乱,当然没抓住贼,却新来的徐顺不见踪影,于是有几个护院外出寻找,而宫自任得到消息之后认定徐顺了,就将他当成了窃贼,命人一定要抓住,只是过了半月有余还没见人影,也没有听到不利于的消息,他还以为这事情很快就会,现在才一切都只是的幻想罢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宫坛主,这一位,想必是钟如意的孪生钟吉祥吧?”萧索景看着钟氏,眼神中满是森然之色,钟如意也是“生民”中人,如果宫自任真的将她害死,那这“残害教中”之罪论法是难逃一死的。
“如意以为嫁了一个绝世郎君,谁知你却是个人面兽心的,”端木娉婷美眸中满是泪光与恨意,“只怪我听信了你的托辞,还真以为她性情大变是她吉祥不慎死于泰山所致,谁想到竟是你的移花接木之计”
当初宫自任与钟如意成亲,端木娉婷作为钟如意的好,也曾专程前来祝贺,看着一双璧人也曾非常高兴。大约半年后,听说宫自任夫妇俩带着钟吉祥一起游泰山,结果钟吉祥失足坠崖而死,钟如意大病一场,端木娉婷还特意前来探望,那时她觉得如意跟之前有些异样,而宫自任说如意是甫遭变故、性情大变之故,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她跟如意情深,但对她那个孪生弟弟只是听闻其名,一直没有见过,根本没想到一个男人会装扮成他的,而且让她这个熟人也莫辨雌雄,她只是好言安慰了“如意”一番,就匆匆赶回秋风堂处理教务,之后虽然也曾再来看望过两次,但每次“如意”都是躺在被中见她,她自然也没过不妥,今天明白真相,想到如意早就葬身深崖之下将近十年,心中的痛苦愤恨真是难以抑制,若不是总执事在,她真想上去狠狠的踹这人面兽心的狗十八脚,直接把他踹进十八层地狱才好。
“宫坛主,你为要害死钟如意?”萧索景紧紧盯着宫自任,在这件事中,宫自任肯定是主导者,这个钟吉祥看着娇娇弱弱,真的像个女子一般,应该不可能下得了手杀害的亲生。
宫自任看一眼萧索景,而后目光就落在身侧的钟吉祥身上,眼神温柔得,让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有同一种感觉:我吐——鸡皮疙瘩一身啊
“我来临清的第三年,结识了钟家姐弟俩,他俩面貌相同,但性情大异,如意泼辣豪爽,一如男子,吉祥却温婉娴静,绝似女子。我有时都怀疑,是否上苍将他俩的性情弄倒了,要是能将他俩的性情互换一下该多好啊”宫自任嘴角显露苦涩的笑容。
他与钟家姐弟俩相交半年之后,终于跟钟如意成亲,而成亲前夕,钟吉祥借口身体不好,回家乡养病去了,连他唯一的的喜酒都没有喝一杯,钟如意为此颇有怨言,而宫自任极力为钟吉祥开脱,结果,才刚成亲三天的小夫妻俩就为此大吵了一架,钟如意一怒之下,将新婚一脚踹出了洞房,硬是让他在书房睡了七天,就是在这七天之中,宫自任,似乎非常牵挂吉祥。
之后他跟如意虽然言归于好,但心里对吉祥的思念越来越深,当半个多月后吉祥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跳得怦怦的,就像是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接受坛主安排的任务一般,满怀激动和喜悦之情,那一刻,他终于确定的一颗心是系在吉祥身上的;而让他惊喜万分的是,吉祥对他也非常思念,两人很快就越了姐夫跟小舅子的关系……
“呃——呕——”,在场的众人都强自忍着胸腹间翻滚沸腾的别样感觉,那滋味,非常之辛苦。
最镇定的还是慕轩,毕竟,后世的同志、伪娘见了不少,没不能接受的。
成亲后的第六个月,宫自任带着如意和吉祥到泰山游玩,就在那里,如意突然揭穿了宫自任和吉祥的变态行径,情绪非常之激动,用词也非常之刻薄,吉祥被吓得独自跑开了,宫自任起身要追,却被如意扯住,两人拉拉扯扯中,宫自任一时失手,将如意推下了山崖。之后,宫自任跟吉祥商议,由他假扮如意,对外宣称吉祥不幸坠崖而死。
吉祥原本非常惊恐,但宫自任以从此两人可以双宿双栖相劝,吉祥最终接受了这个安排。
两人于是开始了非常艰难的保密工作,为了避免一些熟人怀疑,宫自任让吉祥假装大病一场,之后经常要卧床休息,而为了不让人吉祥是男儿身这个秘密,宫家除了几个护院和干粗活的仆妇之外,吉祥身边连个小丫鬟都没有,一切照料之事,宫自任都是亲力亲为,外人不明底细,只道他是伉俪情深,对此可是非常羡慕的,临清城中一些小家碧玉都在流传一句话喝酒须喝玲珑酿,嫁人要嫁宫自任。”甚至有几个大户的闺阁千金也都眼红“钟如意”的造化。
“你被人钳制,做出背叛‘生民’的事来,是否也与此事有关?”萧索景冷然问。
宫自任猝不及防,张口结舌看着他,半晌,脸色才恢复正常,深深垂下头去。
去年三月,宫自任带着吉祥到聊城散散心,在那里偶遇了同知顾而厚,顾而厚那时道貌岸然,一副礼贤下士的亲民模样,谁知背后却是人面兽心,他请宫自任“夫妇俩”饮宴,却趁宫自任去茅厕方便间隙对“钟氏”动手动脚,结果了“她”是男人的事实,当时他非常吃惊,但在宫自任面前却不露声色。
后来吉祥告诉宫自任顾而厚的不轨之举和意外,宫自任又恨又怕,主动前去拜见顾而厚,求他不要宣扬此事,顾而厚趁机要挟宫自任为他所用,宫自任违心地答应,不过并没有透露是“生民”中人这件事。
之后,顾而厚曾先后两次向宫自任索要钱财,宫自任总共给了他白银八千两;顾而厚还让宫自任暗中惩治了处处跟他这个同知作对的推官肖春和,逼得肖推官辞官回乡了,新来的推官张象事事处处唯顾而厚马是瞻,对他比对知府都顺从。
而顾而厚让宫自任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陷害临清同知楚本直,龚得平负责诬告,而楚家小院中挖出的那万两白银,正是宫自任亲自带领几个护院埋下的,那银子由他跟龚得平各出一半,事后这笔“贿银”一部分被拿来孝敬朝廷派来彻查此事的钦差,另一部分被聊城、临清的官员私分了。
“是你陷害我爹爹你这个——”槿儿非常吃惊的站起身来,怒视着这个罪魁祸,眼眸中的恨意毫不掩饰,可她毕竟没有这般与人对峙过,不该骂合适,话到中途就断了,眼角涌现热泪。
宫自任其实一早就猜到这个雪肤碧眸的少女就是楚同知的女儿,事到临头,他也没好遮掩的,这才自承一切过失,此刻满脸愧色,起身冲槿儿躬身说楚姑娘,我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姑娘宽恕,姑娘若要解恨,我甘愿受死”
钟吉祥此前一直深垂着头,没明显的情绪波动,此刻忽然站起身来,来到宫自任身边,扶着他的胳膊,不一语,但目光与宫自任一接触,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决定。
槿儿一时不知该办,就算真的给她一把剑,她也绝对没勇气手刃这个陷害爹爹的恶人——他真的是恶人吗?他原本不是跟是同道中人吗?
宫自任惨然一笑,忽然转头向慕轩跪倒,说我做出如此不法之事,不敢求总执事宽恕,只是请总执事念在我没有泄露本教秘辛的份上,将我跟吉祥合葬”
合葬?众人脸上才显现诧异之色,宫自任和钟吉祥不约而同各翻右腕、左腕,他们手中都出现了一柄雪亮的匕,冲着心房狠狠扎去,几乎是同时传出的“噗”“噗”两声,两人胸口闪现血花,彼此相视惨然一笑,而后双双向地上倒去,他俩的另一只手,却不知时候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生,旁人根本没去阻止,大家看着并肩仰卧在地上的两人很快瞑目而逝,看着他们胸前越开越大的血花,望着他俩紧紧相握的手,都没有了开口的念头。
好一对可怜而苦命的同命鸳鸯——哦,不,是鸳鸳
好一会儿,萧索景才低沉的说一声先收殓起来吧”
富世安看着这一幕,深深叹息一声,眼角也不由得闪现泪光,他向徐顺低语一声,后者快步出去,片刻后,他带着三个青衣汉子进来,四人将宫自任和钟吉祥的尸身搬了下去。
大堂之中,刺鼻的血腥味渐渐飘散开来,慕轩看看还有些呆怔怔的槿儿,说槿儿,令尊的冤屈,很快就能洗刷掉,但要将陷害令尊的罪魁祸挖出来除掉,还需不少时rì,希望你能谅解”
槿儿向他盈盈一拜,说爹爹能够洗清冤屈,槿儿就不胜感激了,多谢”之后,她又向萧索景等人拜谢,萧索景脸上反倒显露些许惭愧之色,说本堂疏于管制,致使宫自任陷害令尊得逞,本堂深感愧疚,姑娘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槿儿却非常执拗的拜谢说树大有枯枝,如果不是几位相助,家父的冤屈就永无澄清之rì了,槿儿理当拜谢”
端木娉婷嘻嘻一笑,对萧索景说堂主不必拘泥了,槿儿姑娘也是一片诚心,你何必推辞呢”她亲热的拉着槿儿的手,说槿儿姑娘,咱们到后面好好聊聊,我想听听你对令尊之事如何安排。”
槿儿并不排斥这位美貌妇人的亲热之举,只是习惯性的看看自家,慕轩冲她微微点头,槿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