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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寒心内大叫冤枉,的确是那些话对于她难以出口嘛,反而成了自己隐瞒她的嫌疑了,这都什么世道吗?没有办法,看来只好坦白了。
“你真的想知道?”水若寒内心求神拜佛地祈祷着她能改变心意。
“嗯!”谷亦涵一脸的认真将他的希望彻底打了个粉碎。
“还有我呢,不光是我姐吧,姐夫?”阿晨也趁机添乱。
水若寒伸手搔了一下后脑勺,好一会儿才很困难地说道:“师父说他给我改了容貌,还说不这样的话,怎么配得上涵姐。”
这番话原本更加漏骨,水若寒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比较委婉的回答,但还是把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谷亦涵羞了个满脸通红。
阿晨倒没什么,拉着水若寒站到了姐姐身边,退后几步,煞有其事地来回打量了两人几番,点点头:“嗯,的确很有夫妻相。”
这番话让水若寒都开始怀疑起了阿晨这小子通过网络都干什么去了。
虽然还现在的他们都还是孩子,但是谷亦涵已经十三岁了,而水若寒和阿晨也都已经十二岁了,再加上三个人都刚经历过磊天老人魔鬼般的训练,三个人的无论身高和身板都显得明显地强于这个年龄段的大多数人所应该具有的身体。而且三人都通过飞船的主电脑,从网络上学到了更多超前的知识,严格上来说,他们的思想已经不再属于那些小学毕业生的世界里了。
“走吧,咱们下山去,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水若寒不忍再难堪已经低得都快看不到头的谷亦涵,将话头岔开。
谷亦涵投过感谢的一瞥。
“哦,走了,下山了。”阿晨兴奋地欢呼着。
走在曾经熟悉的山道上,水若寒的心情有点压抑,但在阿晨的㛸;笑打闹下,三个人也一路有说有笑地下了山。
“姐夫,去看看你曾经住过的地方吧。”阿晨口无遮拦地想到就说。
谷亦涵向阿晨投过去责怪的眼神,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水若寒的心突地一紧,但很快就轻松了起来,毕竟那些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自己还在意那么多干什么?洒脱地笑了笑:“好啊。”
阿晨冲着谷亦涵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此时,大多数人都在午休,因此路上并没有多少人,一路上竟然都没有碰到一个人影。三个人也不敢太过招摇,都没敢使用什么武功,一路上说说笑笑地走向水若寒曾经居住的小屋。好在那小屋也离山上不远,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屋子面前。
看着曾经呆了快半年的陋屋,外面的铁锁已经生锈,无声地向外人诉说着这里已经有许多的时日没人活人光顾过了。屋角的蜘蛛网上,一只蜘蛛无声地趴在上面,有气无力地盯着眼前这三个不速之客。
阿晨上前,将铁锁轻轻一扭,锈得已经不行的铁锁就这样,宣告了他使命的结束。
上前推开门,一层厚厚的积灰就这样落了下来,打了三个人一个措手不及,阿晨急速地向后掠去,谷亦涵看着水若寒站着一动也不动,也就没有任何动作。
水若寒却突地动了,将谷亦涵拉进了自己怀里,身体微向前屈,将所有积灰都替谷亦涵挡了下来。
环视了一下四周小小的空间,发觉竟然没有什么改变,除了床上的铺盖已经了无踪影以外,其它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改变。
“姐夫,这就是你住的房子吗?吴家也太吝啬了点了吧?”阿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
“阿晨,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谷亦涵怕触动水若寒的旧伤,喝斥着阿晨。
水若寒含笑地拉住了谷亦涵的手,对她的体贴多了几分感动。
“我没事的,都已经过去的事了,我不会再放在心上的。”
“就是吗,姐夫都没怪我,你着急什么啊,真是见色忘弟。”阿晨一脸涎笑地躲到了水若寒背后,双后紧紧扯住水若寒后背的衣服,悄声道:“姐夫,我姐要发飙了,你可得保住我的一条小命啊。”
果然,话未说完,谷亦涵已经扬起拳头冲了过来,可是因为阿晨灵巧地躺避,再加上中间还隔着一个水若寒,一直都没有成功。姐弟俩就围着水若寒追逐开了。
过了一会儿,谷亦涵追得都有点累了,雪白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些细密的汗珠。她已经起了玩心,誓要抓到阿晨不可。
日渐西斜,水若寒担心着这得找个地方住下,伸手拉住了从身前滑过的谷亦涵,细心地替她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还将已经散落到了前面的秀发拉到了耳后,将发带解了下来,小心地替她梳理着头发,将头发完全理顺了,才替她重新束上了发带。
谷亦涵乖乖地任凭着他摆弄,娇小的身躯因为刚才的追逐以至于呼吸有点急促而显得有点起伏,一张清纯的笑脸对于水若寒来说无疑是个致命的诱惑。
水若寒忍不住低下了头。
“嘿嘿!”阿晨的笑声又不合时机地出现了。刚才他一直跑到了门外,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姐姐追来,就又返回了屋子,刚好把水若寒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原本想不出声继续看下去,但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由恨的想打自己两巴掌。
“我什么都没看见,两位继续,继续。”阿晨讪讪地笑了笑,转身出去,不见踪影了。但是,鬼才会相信他会真的失去了踪影。
水若寒经这一笑,也不敢再乱来,扶着谷亦涵站稳,淡淡地笑了笑。
斜阳西沉,落日的霞光照在水若寒那焕发着青春健康的淡黑色的皮肤上,令那淡淡的笑容里,涌动着一股奇特的力量。谷亦涵觉得自己有点晕眩,无力地靠往水若寒怀里,双手却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那强壮的身躯,手指头慢慢地感受着水若寒背部的肌肉感,内心甚至还想到一个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想法:“如果把这些都给割下来,能卖多少钱呢?”
水若寒自然不知道怀中的人儿正在计划着如何把他解剖,感受到了来自背部的环抱,他也更紧地抱住了那娇弱的身体。
好一会儿,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水若寒诡异地笑了笑,扬声道:“阿晨,看够了吧,下来了。”
头顶一阵响动后,一团黑影迅速地从天而降,出现在门口。正是阿晨,还在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
谷亦涵已经猜到刚才的一切都已经给阿晨尽收眼底了,一阵羞起,暗暗地捶了水若寒一下,恼他刚才还一直和阿晨串通好了骗她。水若寒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却有苦说不出。刚才他也是突然听到了一张捂住的嘴里发出的一两声笑声里才知道了阿晨在屋顶,但是恐怕他现在解释出来,谁也不会相信。
“天快黑了,我们进镇,找个地方住下吧,明天我们再好好地找个房子。”水若寒挥了挥手。原本他的打算是想离开定远镇,找一个远远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但就在最后的关头,鬼使神差地,他竟然决定了留在这。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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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变化似乎不大。
镇招待所的服务员很奇怪地看着三个孩子过来要住宿,看起来像是初中生,又有点像是高中生,偏偏又都穿的稀奇古怪的。。不过,两个男孩子都显得满帅气的,令她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请问——你们有身份证明吗?”服务员有些犹豫。
“……”水若寒一时才想起自己都还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看来自己还是忽略了好多事情,今晚得好好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疏忽的。要不然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好姐姐,我们表姐弟今天一起出去玩,玩得太晚了,回去肯定又得挨骂,我们就在这呆一个晚上,等明天大人心急了,我们再回去,就不用挨打了。”
阿晨拉着那个服务员就磨开了。起初服务员还有些坚持,但经不过阿晨一中一个“好姐姐”的糖衣炮弹的袭击,终于投降,举了白旗。
“好了,姐姐答应你们,行了吧?”
“耶!”阿晨高兴地跳了起来,兴奋地亲了那服务员一下,毫不在意自己的初吻就这么给送出去了。
服务员倒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点了点阿晨的鼻头。“现在的孩子怎么这样。”语气中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三个人就在招待所内,渡过了他们重入社会的第一个夜晚。
水若寒彻夜未眠,详细地计划着以后的生活。户口,住房,学校,还有其它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偏偏这些又都是最麻烦的事。临走之时,师父给了自己一张农行的卡,说是给自己花销的费用,但卡里的钱估计不会很乐观。今后的生计又是一个问题。
躺在床上,丝毫未曾注意到,窗外那最显眼的吴家大宅,心里不停地算计着,直到天边显出鱼肚白才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时间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谷亦涵和阿晨一早就出去看房子去了,还叮嘱服务员不要叫醒他,只是等他睡醒了把他们的去向说明一下。
水若寒无奈,只好到餐厅里胡乱往嘴里扒了几口饭,走出了招待所,还不忘了背上师父千叮万嘱的一个小背包。交待了服务员两声,就转身出去,向派出所走去,他必须把自己三人的身份解决了,要不然,接下去的一切事情,恐怕都会很难搞的。
派出所值班的人是个年轻人,见是一个小孩子,并没有为难,反倒是热心地给他倒水。当水若寒说出来意后,他有些为难,毕竟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不过他倒是热心地拨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就有一个显得年龄稍长一些的中年人过来了。中年人例行公事地问了一些话,到最后才告诉水若寒不能办。
“为什么不能办?”水若寒不由大急,原本以为以孤儿的身份就可以轻松搞定一切,没想到现在却得到“不能”的回答。
“局里没这规矩!”中年人大腹便便地调头就要走。
“可是……”
“有什么问题,就打开包,里面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师父的话终于在水若寒的回忆里现出了踪影。打开小背包,里面放了几张纸条,上面分别记着几个数字,最底下还有一封信。一张字条上面还写着“切记”两字,旁边有一行蝇楷小字:
如遇问题,拨此电话!报出姓名,即可解决!
水若寒将信将疑地跟初前的那个年轻人借了电话,拨了纸条上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电话那边是一个很甜美的女声。
“喂,你好,我是水若寒。”
“是少总啊,您有什么需要吗?”电话那边的声音依然不卑不亢。
少总?什么少总?更何况自己用一个全新的身份再次返回现实,除了师父,涵姐和阿晨,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认得我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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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陷入迷雾
第二章 陷入迷雾
“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办完事情再说吧。”水若寒看着已经开始下坠的太阳,终于想定,道:“哦,我是水若寒,我要解决一个户口。”
“不知少总现在在哪?”女声依旧甜美。
“我现在在A省的定远镇。”水若寒抱着一点点微薄的希望说了出来。
“好的,请少总稍等几分钟,我们马上就给您办好。”电话那边传来搁置话筒的声间,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走了几步,似是换了个电话,低声耳语了几句,那脚步又走了回来。
“已经办好,少总,请您在那等待一会儿,很快就可以拿到证件。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没有了。”水若寒给搞了个一头雾水。
“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可以随时拨打这个电话,将会有人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少总,再见。”
电话传来挂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