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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已经顾不得刚才事情,跟游魂一般地各桌转着,时不时跑到吧台前吼上两句,虽然嗓音还算过得去,但每回难免都是“千千阙歌”。
水若寒对此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只是稍稍转了下脸,埋怨阿晨拉这么多人。
李海东站了起来,迎向水若寒,伸出一只手,真诚地道:“生日快乐。”
“谢谢!”
“大家都安静。”陈华拿出了班长的派头,一下子,酒吧内就没有了声间。对此表现,陈华心内有点得意,清了清嗓子。
“今天是我们三个同学的生日,让我们为他们送上祝福吧。”
“等一下。”水若寒阻止了他们即将要唱的生日歌,转身跟吧台前的老板打了个手势。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老板推着一辆小车子从吧台出来了。
是一个蓝色的三层的生日大蛋糕。做得很精细,每一层都用英文写着“Happy Birthday”的字样,最上面一层,是三个小人,分别写着三个人的名字。上面插着十四根蜡烛。
阿晨暗骂自己没有脑子,竟然连这种生日Party上最重要的东西都给忘了。幸好有水若寒,要不然这回脸可丢大了。
屋里的灯一下子都暗了,只剩下吧台上一个还发着红光的心形小灯。挥手示意谷亦涵看向那边,一边把所有的蜡烛都点上。
谷亦涵看着正在忙着点火的水若寒,露出甜蜜的笑容。
“好了,许愿吧。”水若寒叫过阿晨,三个人围着蛋糕,在众人的生日歌里,闭上了眼睛开始许愿,然后一起,把蜡烛一下子吹灭了。
“生日快乐!”
“吃蛋糕了!”阿晨兴奋地开始拿刀切开了。
水若寒往李海东三人走去。
“生日快乐!”三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道。
“喝点酒吧。”李海明提议道。
没有人反对,水若寒叫老板拿过几瓶酒。他不敢拿多,倒不是因为酒水太贵,而是那次吐得一塌糊涂的事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自找罪受的事,他可不干。
两瓶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话题渐渐地也广了。陈华只是拿了一个小杯抿了几口,插不上话,只好静静地听着他们海阔天空地侃起来了。
水若寒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
谷亦涵见他又喝酒,怕他又要难受上一晚,急忙走过去夺过水若寒手中的杯子,劝道:“别再喝了。”
水若寒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带点乞求的口气道:“不会喝多的,再喝一点。”
“不行,再喝的话,看今晚还让不让你回家睡了。”谷亦涵把杯子藏到了身后,一脸凶悍地道。
“就再喝一点,就一点,好不好?”水若寒涎着脸求着。
李海明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大了口,好一会儿才提高音量说了出来。
“家?你,你说,你们住在一起?”
一下子,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水若寒和谷亦涵的身上,一道道期望的目光,都指向了二人。
“是啊。”水若寒很奇怪于李海明的反应。
李海东淡淡地笑了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但笑容里尽是暧昧。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水若寒一时竟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想起来还真的不知道和谷亦涵是什么关系,说是姐弟吗?好像多了那么一点点。说是恋人吧,又似乎有点太过了,还没达到那种程度。虽然谷亦涵对自己表现出来的自己也已经很清楚了,但水若寒一直以为那只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可以依靠的人,只好暂时把他当成依靠,而自己也很乐意充当这个角色,甚至可以扮演一辈子。当然,如果有一天谷亦涵真的找到了可以照顾她一辈子的人的话,自己也不会充当绊脚石的。
不知道这些想法,给他自己的未来带来了多少的波折的水若寒,依旧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是我姐夫啊。”阿晨见气氛沉闷,想调解一下气氛,心内晒道有什么好想的,难道你们都是瞎子?看不出来他们两个的关系?
看出了谷亦涵一脸的期待,脑海中回映着和谷亦涵的一幕一幕。她在这个世上并没有亲人,甚至都离她所认知的世界相差甚远,一个女孩子,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虽然没有受什么苦,但是,她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的照顾,对自己的在意,任谁只要不是白痴都看得出来,除了阿晨和师父,她最亲的人就是自己了,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呢?
“她是我未婚妻。”水若寒一语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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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为什么我们不赶紧报告教头呢?教头吩咐过,一旦遇到他们就要马上上报的啊。”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个低低的声音。
“嗯?你在教我吗?”另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属下不敢。”
“只是什么?教头又算什么,大人曾经说过,让我们见机行事。”
“可是……呃——队,队长,你,呃——”
“去跟你的祖宗可是吧。违背我的人,只有死。”队长深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队长,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们就和他们好好玩玩。猫儿要抓老鼠可是有很多种办法的。到时,我们立了大功,大人肯定高兴万分,哈哈……”
“大人鸿福齐天,日月争辉。队长英明神武。”
“谁要是敢把消息外渥,到时,哼!”黑暗中,一双眼睛突然发出了令人害怕的寒芒。
“属下誓死追随队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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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危险来临
花开花落,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着。
水若寒三人还是保持着年级前十的名次,而班里的三巨头依然是年级前五,令杨芬想起来做梦都会笑。
一晃,已经是初三下学期。
班里所有有希望进入高中的学生都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没有希望的,大都已经在毕业考试之后,收拾书包,回家逍遥去了。原本的七十个学生一下子走了一半,不怎么大的教室此刻显得空旷得不行。
天天上课,下课,上学,放学,日子过的倒也挺充实,一些不是住校生晚上也都开始赶到学校开始了晚自习。
水若寒除了上课,晚上的时候还是练球,球技在慢慢地增长,至于到了哪个程度,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把自己从比赛中所看到的技巧都学习上,现在的他,已经把里面所有他自己认为够实用的招式都学会了。
能在初三的下学期还能天天跑去打球的人,想想恐怕也只剩他一个人了。
程亮去年已经高考毕业,上了清华。凭着全国物理奥林匹克竞赛的一等奖,他原本可以获得保送本省最好的福阳大学,但是他放弃了,理由是想在高考中检测一下自己的实力。学校的老师也都知道程亮的性格,劝了几句,再没说什么,只是眼里尽是惋惜。
程亮也找过水若寒,水若寒很尊重他的意见,也给了他一些鼓励,令他更有了信心。凭借着自己优异的成绩,终于以全省高考理科前三甲的身份,考入了全国最强的清华大学。临走前,程亮找到水若寒,两个人到回归线内,又喝了好多酒。程亮喝得个烂醉如泥,水若寒则变乖了,用真气把酒精全部蒸发到了体外,只不过期间多上了几次厕所。
第二天,程亮走了,给自己留了一封信,让他一定也考到北京去,又鼓励自己多经历一些事情,虽然水若寒已经远比同龄人成熟,但是他希望水若寒能够多经历一些事情,来弥补对社会的认知不足。信里也告诉了自己他隐约觉得他生命中的那个人会在北京,所以他想去北京,希望着能找到自己一直寻找的那个“她”。
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水若寒笑了笑,抓起地上的篮球,运球到三分线外,急停,跳起,一个标准的三分球从手中急射而出。
“刷!”球应声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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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阿晨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谷亦涵在厨房做饭。
想起谷亦涵的厨艺,水若寒的胃不禁一阵痉挛,虽然现在已经不会再把鸡蛋煎成烤牛排,但是,想起那入口的滋味,还是少碰的好,这是他和阿晨得出来的共同结论。
还在享受着生命之源的冲洗,谷亦涵的声音已经传来。
“吃饭了。”
水若寒不由放慢了洗澡的速度,约摸着阿晨已经把那些东西消灭掉了,谷亦涵来拍了第十次门的时候,才走出了浴室。
一看,阿晨正面对着满桌的菜对着自己苦笑着,笑容里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水若寒内心苦叹一下,怨自己命苦,铁下了心,一冲上去,和阿晨两人开始狼吞虎咽,谷亦涵和以前一样,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吃,还时不时刺激一下两人:“别吃那么快,不够的话我再做。”
一边摆手,一边放慢了吃的速度,不过仍然快得惊人,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风卷残云地吃完了。
谷亦涵笑吟吟地要去煮泡面,被水若寒阻止住了,让阿晨收拾桌上的东西,自己跑下楼去给她买了快餐,看着她吃的香喷喷的样子,两人都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中考了,学校也开始加强了宣传力度。水若寒三人因为坐着年级前十的位置,而被免于上课,允许在家复习,李海东他们也同样。其它的学生虽然不服,但是想想六个人怪物般的能力,也都没了后话。
水若寒一个人无聊地坐在篮球场上。
“小兄弟。”胡一仁一脸微笑地出现在眼前。
“是你啊,大哥。”水若寒笑着招呼道,“有好些日子不见了吧。”
“兄弟,一年多没见,又长个了啊。”胡一仁高兴地打量着水若寒。
“大哥这几年在哪发财?”
“发什么财啊,瞎混一通。”胡一仁摆了摆手,“今天刚好运一批货准备出口,就顺道回家看看了。兄弟,你都快高考了,怎么不在教室里,呆在这啊?”
“大哥说笑了,我才上初中呢。”水若寒老实地说出。
诚然,以水若寒现在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说他是高中生绝对没有人怀疑。
胡一仁一脸的惊讶。
“兄弟你现在才上初中?”
“是啊。”
“呵呵,大哥看走眼了。你很喜欢打篮球吗?”
“随便玩玩,挺喜欢的。”水若寒淡淡地笑了笑。
“兄弟,上次不小撞了你们,这次大哥顺道回家,本来想看看我侄子,没想到在这遇见你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地跟你赔个礼,到大哥家去,让老哥好好补偿你。”
“大哥,不用了。你太客气了。”水若寒对胡一仁的举动很是感动,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
“什么客不客气的。你也让大哥心安些嘛。”胡一仁再不容水若寒说些什么,拉着他就出了校门。
坐上了车,水若寒也不再拘礼,和胡一仁有说有笑地向着他家而去。
胡一仁的家就在镇郊,车子缓缓驶入了大门。
“大哥花了不少钱吧。”水若寒好奇地盯着眼前的情景,两排松柏直直地向前伸延着,一座西欧风格的建筑出现在林荫道的尽头。两边绿草茵茵,风景怡人。右边不远处有个人工喷泉,水花从空中落下,溅起一片片涟漪。
“哈哈,赚钱当然是为了享受,大哥可不是守财奴。再说,父母年事已高,也应该让老人家好好享受嘛。”胡一仁解释道。
“大哥真是孝顺啊。”水若寒笑道。
车缓缓在房子面前停下。
“来,兄弟,咱们进去。”胡一仁招呼着水若寒,当先走上了台阶。
屋里的装潢更是华丽,相比起水若寒的小窝,简直就是宫殿和乞丐屋的明显对比。
胡家的人迎了出来。
胡爷爷和胡奶奶看起来没有一丝老态,鹤发童颜的显得老当益壮。两位老人很是慈祥地拉着水若寒的手在真皮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