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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事,需要董事会批准才行……”
“这么大点小事,难道我还作不了主吗?不需要通过什么董事会。”
“可是要卖出股份,那也得有人接盘才行……”
“那你们就去找买家啊!这还要用我来教吗?别人知道找我们当冤大头,你们就不知道去找别人来当冤大头吗?”
众人又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样的决定实在太过草率,要撤出一家控股多年的公司,本身应该需要有专业人士的评估才行,但周雨就这样草率拍板了,还真是厉害。
所谓无知者无畏,或许说的就是这种人。
。。。。。。上亚低划。
与此同时,长青从金鑫收购过来的新能源项目也遇到了麻烦。
那种一直烧钱短期看不到效益的项目,就像画在墙上的一个饼,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信心满满,但时间长了,就会开始怀疑。
当长青将大量的优质资源投入到新能源项目中,必然会影响到其他的项目进度,这引起了其他项目经理的不满,也开始有股东对新能源项目开始发现质疑的声音,而且新能源项目本身也出了一些问题,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迟迟不到位等等,困扰着项目的总负责人胡振邦。
火烧眉毛的事,他当然得找吕庭筠,现在吕庭筠是他的后台,虽然他非常不情愿,但他确实得听吕庭筠的,不然他就得玩完。
吕庭筠听完胡振邦说完,反问了一句:“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应该把新能源项目再转手出去,让别人来接盘?”
吕庭筠笑了笑,“你就是靠争得这个项目才立威进入董事会的,现在你竟然说要放弃?你是总负责人,你都说放弃了,那别人就更要放弃了。如果把这个项目放弃了,那你又会被打回原形了,不过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要是被打回去了,恐怕是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状态了,公司为这个项目投入那么多,现在放弃,损失可想而知。”
“我应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行?”胡振邦问。
“现在这个项目进展太慢,一方面是因为项目本身就是一个长期项目,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管理和技术人员不到位,金鑫为这个项目准备了很长时间,所以他们解决这些问题肯定有招,如果我们把金鑫买过来,让原来负责的团队继续这个项目,那问题就可以得到缓解了。”吕庭筠说。
“你是说把金鑫团队的人挖过来?”
吕庭筠扔给他一张报纸,“你没看新闻吗?长宇集团有意将他们在金鑫的股份出售,我们现在可以把金鑫买过来,要是在你的主导下又完成一个收购案,那你不是又立威了?等有机会把董事长弄下去,你就成主事人了。”
“我们买金鑫?那需要很多钱!长青现在本身就出现困难了,董事会绝对不会批准我提出的这个收购案!”胡振邦连连摆手。
“现在长宇急于出手,肯定不会要高价,所以这是一个以极低价格买进金鑫的良机,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那么店了。”吕庭筠说。
“可是关键是这件事我说了不算,得董事会同意才行!我没有信心说服董事会。”胡振邦说。
“长青还是你老丈人说了算,这件事你不需要说那些股东,你只要说服你老婆和你岳父就行了,只要他们同意,他们自然有理由说服其他的人。”
“可是我如何才能说服他们?”
“不需要说服,我有一份金鑫的估值报告,你岳父看完后,肯定会同意收购金鑫,因为那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也就是长宇有那么愚蠢的决策人,才会舍得卖了金鑫。”吕庭筠说。
“难道唱衰金鑫,也是你搞出来的?这一切都在你谋划之中?”
吕庭筠笑了笑,“我倒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现在金鑫管理层中的人,绝大多数都听我的,只要金鑫易主,马上就会一改颓势,散发出无穷的活力,成为亚丁市商界的新贵,你信不信?”
“我信。”胡振邦点头。
他和吕庭筠接触越长久,他越觉得这个人的可怕,他知道吕庭筠肯定说的是真的。因为他说的事,几乎都做到了。
自从公园遇到于莲华之后,吕庭筠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和夏霁见面。
他发现自己暂时还是没能能力能够保护好那对母子,似乎只有离远一些,才能让她们更加安全。
这是一个悲哀的事实,没有办法。
这一天夏霁提前下班,就自己开车去接了时寒。看到他恹恹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夏霁有些担心是在幼托园里受了委屈,一路上不断地问他,但时寒却说什么事也没有。
快到关家的时候,时寒忽然说了一句:“妈妈,我不想回家。”
夏霁愣了一下,将车停在路边,把他从儿童椅上抱起来放在怀里,“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那不是我家。”时寒说。
夏霁更加震惊,“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姓夏,爸爸姓关,我却姓时,人家的孩子都和爸爸一样姓,我却不一样,所以我肯定不是爸爸的亲儿子。”时寒说。
“你不姓时,你的名字里没有姓,时寒是名,没有加姓,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那我不是爸爸的儿子对不对?”时寒追问。
夏霁一时间很犹豫,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她想过时寒总有一天会问她这样的问题,但她没想到会问得这么快。
她和其他的母亲不一样,她不想在孩子面前随意撒谎忽悠过去,这么重要的问题如果撒了谎,那以后真相出来了,她不知道如何向孩子交待。
但是如果她说出真相,那孩子毕竟还小,又怎么能够理解她们现在的处境?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时寒又问。
“时寒,你是大人了对不对?”
“当然。”
“如果妈妈说现在还不方便回答你这个问题,你能理解吗?”
时寒摇头,这已经远远超了他的理解范围。
“这件事情很复杂,暂时你不懂,但妈妈答应你,等你长到这车高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好不好?”夏霁说。
“车外面那么高吗?”时寒有些不甘心。
“是的,只要你长得和这车一样的高,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那我要多久才能长这么高?”
“你多吃饭,就长得快,很快就能长得这么高了。”
时寒想了想,“那好吧。”
“时寒,妈妈还要告诉你,我和爸爸都很爱你,非常的爱,还有……吕叔叔也很爱你。”夏霁说。
“我知道,对了妈妈,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但你不许告诉别人。”时寒说。
夏霁伸出指头,“我们拉钩,一定会保守保密。”
“那天吕叔叔问我,能不能叫他一声爸爸,只叫一声。”时寒说。
夏霁眼眶一热,赶紧抬起了头,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掉下来。
“那你叫了吗?”夏霁问。
“没有。”时寒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担心爸爸生气,所以就没叫。”时寒认真地说。
“嗯,爸爸不会生气的,如果以后吕叔叔再让你叫,你就轻声叫他一声,没关系的,爸爸和妈妈都不会生气。”
“真的吗?”时寒问。
夏霁用力点头,心里很酸,很想哭。
“其实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说带我来看爸爸,我以为爸爸是吕叔叔,因为你以前一直看的是他的照片儿。”孩子又开始展现他的逻辑能力。
“后来知道不是他,你很失望吗?”夏霁问。
“我不知道,妈妈,我想吕叔叔了,他为什么不来看我?他是不是害怕别人打仓,不敢来了?”时寒问。
夏霁心里一软,拿出了手机,“你自己打电话给吕叔叔,让他带你去玩。”
时寒马上高兴起来,“好啊。”
电话响了很久,才传来吕庭筠的声音:“喂?”
夏霁没说话,示意时寒自己说。
“吕叔叔,我是时寒。”讲电话的语气成熟到让人想哭。
“哦,时寒啊,你好啊。”吕庭筠非常尊重这种大人口气,赶紧正二八经地问好。
然而接下来宝宝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了,好像有点害羞。
“宝贝?你还在听吗?”
“我在听。”宝宝赶紧应。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呢?”
“嗯,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没事儿,什么事都可以说。”吕庭筠说。
“我想约你一起出去玩儿。”
夏霁忍不住也嘴角上扬,这话说得真高明,不是我想让你陪我出去玩儿,而是我想让约你一起出去玩儿。
“好,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可是我现在就想看到你。”时寒说。
“好,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来。”吕庭筠说。
“我在……”不会说地址了,只好向夏霁求助。
夏霁接过地址,“他忽然说想见你。所以……”
“你先陪着他到处逛逛,我这手边有点事,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赶过来。”吕庭筠说。
“好,那我先带他去吃点东西。”夏霁说。
听说吕庭筠要来,时寒很是兴奋,却一直不肯吃东西,说是要等吕叔叔来一起吃。
夏霁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一种血脉的连系,像吕庭筠那一类冷眉冷眼的男人,应该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对他很畏惧的,但时寒却是一点也不怕他,反而非常的喜欢和他在一起。
可是在餐厅等了一个小时,吕庭筠还是没有来。
又等了一个小时,吕庭筠依然没有现身。
夏霁有些生气,心想既然答应了孩子,那为什么要失约,不能来就直接说,为什么要让孩子失望?
还好餐厅里有儿童娱乐区,而且还有很多小朋友一起,时寒倒也没有枯等。
又等了半小时,吕庭筠终于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孟珂。
夏霁本来想发火的,但看到孟珂,就没好意思冲吕庭筠发火。
“对不起,我来晚了,宝宝呢?”吕庭筠一脸的愧疚。
“要不是这里有娱乐区,宝宝都要睡着了。”夏霁还是表现出了不高兴。
吕庭筠没有说话,自己到娱乐区找时寒去了。
“霁姐,没有什么大事吗?”孟珂问。
“就是孩子想看看他,没什么大事,他最近很忙吗?这么晚才到?”
“我们在近两百公里以外啊霁姐,这还晚?一路超速狂飙而来的好不好?”孟珂说。
“什么?这么远?”
孟珂从桌上用手准备拣一块点心吃,被夏霁一筷子敲过去:“不洗手就吃,一会时寒照样学样!”
“我们在三攀市啊,去拜访一个会股东,都要到人家门口了,接到你的电话,筠哥马上调头,然后就一路飙车过来,原来竟然是为了吃餐饭,我也真是服了。”孟珂说。
原来是错怪他了。
“快去洗手吧,再晚人家餐厅得打烊了。”夏霁说。
这时吕庭筠已经将时寒带了过来,三人一齐到洗手间去洗手,时寒第一次见孟珂,一直盯着他手背上的蓝色纹身看。
“快叫我,我是孟叔叔。”孟珂毛遂自荐。
“叫舅舅。”夏霁纠正。
“哦,好吧,我是霁姐的弟弟,叫舅舅也可以,你喜欢我背上的图案吗?改天我带你去纹一个好不好?”
时寒当然说好。
“好什么好,别跟他学,他是坏舅舅。”吕庭筠说。
孟珂嘿嘿一笑,“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