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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还是后者,都说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选。
还需要观察。
经过反复的思虑,他决定让赵承平去开拓对海外的生意,先给了十万大洋的启动资金。
这个数字其实并不多,如果要在这小镇租一个像样的门面房,再加上一些高逼格的装修、家具之后,再加上拓宽渠道所需要的市场活动费用,就已经去掉这十万大洋的一大半。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盈利的话,赵承平手里的生意也只能维持个两年。
所有的货还是从昌钰号出,由于是两个商号的生意,因此,亲兄弟明算账,每次提货记账,月底全部付清,不可以拖欠,这也是赵思远事先规定好的。
赵承平一口应了下来,开拓生意这种事情,他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做过,甚至连某宝的生意都没做过,最多也就是在闲鱼卖过游戏手柄。
敢答应的这么快,他心里自然是有底的。
那些无聊的神仙们,总得有些事做做。
“什么,要我去帮你发邀请函?”巨灵神指着自己。
赵承平笑眯眯的点点头:“那当然,体格如此高大,站在那些外国人堆里也不会找不着,正适合做对外沟通。”
驿马星君不满的大叫:“调查全国对外酒类的销量?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跑的快。”
给各位神仙分配完任务以后,他们迫不及待的低头查看起了任务值,然后爆发出来哀嚎:“就这么点值,这些事要做上一百年才能回天界,不干!”
“对,我们不干!”
“还没有我扶摔倒的老太太任务值高,有什么好做的!”
对于他们的反应,赵承平早已有心理准备,等各位神仙们闹得差不多了,他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安静下来:“你们如果开善堂、施粥厂,任务值能有多少?”
神仙们低着头,噼哩叭啦一通计算:“十年。”
赵承平又说:“如果是提高民族工业水平,加快全国的科技进程呢?”
又是一通计算,得出结果:“五年。”
“嗯,五年还嫌多吗?”赵承平继续微笑着问。
北落师门说:“五年当然是不多的,但是按你的计划,似乎并不是这样。”
众神仙纷纷点头“嗯嗯”。
赵承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双手枕着头:“没错,不止五年,这会儿国泰民安,中外关系刚刚打开,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商业天才,不过在这个时空里,已经绰绰有余。”
他的眼光扫过在场所有神仙:“何况还有你们呢。”
对他自信有余的发言,北落师门低垂着眼睑,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想提醒你,再过两年,从东边就会兴起兵灾,到时候生意是不是这么好做,尚未可知。”
“东边某岛吗,原来这个空间里,这件事终归还是躲不掉。”赵承平长叹一声,“有可能避免吗?”
北落师门摇摇头:“这是天命,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即使能把这一批始作俑者干掉,也会有另一拨人生出来。”
“你说的这个我懂,就像袁天罡当年说武则天一样。”赵承平摇摇头,“既然是天命,那就尽量避免损失吧,早作准备,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等着挨打要强。”
他又想了想:“如果能救下几十万人的性命,你们的任务值能有多少?”
计算之后的结果是“一年”。
哪吒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救下几十万人的性命。”
赵承平点点头,笑道:“看不出来,当初一身杀孽的灵珠子,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哪吒笑道:“当年在翠屏山上,母亲为我建行宫,受百姓香火,虽是为了重生,后来很快又被父亲打碎金身烧了行宫,但是那段时间,百姓向我祈求的事情,每一件我都记在心里,人间疾苦不外如是。”
与神仙们谈妥,赵承平放心的回到家中,躺下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悄悄摸进了屋,看那身形绝对不是柳叶儿。手中还握着明晃晃的刀子,赵承平冷笑:“你可是找错人了。”
那人摸到床边,一刀就要捅下,赵承平背部肌肉绷紧,整个人骤然暴起,用被子兜头将那人盖住,接着飞起一脚,踢中那人的腹部。只听“当啷”一声,匕首落在地上,将柳叶儿惊醒,她在外间问了一句:“谁?”
“没事,睡你的觉。”赵承平正打到兴头上,也完全不想让她进来添乱。
柳叶儿点亮了蜡烛,对着里面照了照:“怎么了,这动静?呀!”
里间有个人蒙着被子还捂着肚子在地上哀嚎的样子着实把她惊了一跳,她刚要开口喊人,赵承平说:“别着急喊人,我来处理,你给我倒碗水来。”
柳叶儿战战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水壶,往碗里倾了一下,却发现已经没有水了,她声音颤抖着说:“少爷,没水了。”
“没水了,就去厨房打水啊,这事还要我教?”赵承平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蹲在地上那人。
柳叶儿拿着水壶,紧张的又看了那人一眼,赵承平催促道:“还不快去!本少爷饿了,还要吃现炖的芝麻糊,要现磨的芝麻。”
柳叶儿欲哭无泪:“少爷,您不就是想把我支走吗,我走就是了,干嘛还出这么多折腾人的主意。”
“咦,被你发现了?随便找个地方睡觉也行,听话。”赵承平一笑。
第十二章 夜探
要说有个聪明伶俐的下人就是令人愉快,根本不需要再多费话,柳叶儿已经麻溜的自己跑到别处睡去了,反正从三少爷的各种反应来看,只有他欺负别人的,没有别人欺负他的。
同屋的香雪惺忪着睡眼,看着柳叶儿凑过来,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唔?干嘛?今天不是你守夜吗?”
柳叶儿脱下披着的棉袍,一骨噜钻到被窝里,伸手摸过汤婆子,紧紧抱在怀里,好一阵才说话:“嗨,三少爷有了新人忘旧人,把我给撵出来了。”
“哦……咦?”姑娘家共通的八卦天性,让香雪儿陡然清醒了过来,鬼头鬼脑地凑了过去:“新人?是不是柔嘉终于爬上少爷的床了?”
柳叶儿摆摆手:“少爷的事,就不要多问啦,睡觉睡觉。”
这边两个丫环愉快的睡在一处,赵承平屋里的刺客就没这么愉快了。
两进的院落,门已下锁,在里面怎么折腾,外面的人也不会注意,何况,赵家也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人家,根本也没多少个巡夜的人。
只安排了一个王老头,年纪大睡不着,随便在院子里走几圈,意思一下,吓唬吓唬无胆小贼,也给他增加一些收入,偶尔偷偷懒,也不会有人计较。
今天晚上,王老头发现桌上不知道谁放了两瓶月流霜,问了关系不错的人,都说不是他们放的,虽然赵家做的就是月流霜的买卖,但是身为下人,也不是想喝就可以随便喝到的,像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也就是在生日和年节时才能喝上几口。
一向没人来的小屋,桌上竟然就这么端端正正的放着两瓶这么多,王老头只当是话本里的田螺姑娘临时来串门,随便给了他这个可怜的孤老头一点好处,于是兴高采烈的多喝了几盅,就醉乎乎的睡过去了。
当然这两瓶酒不是什么田螺姑娘给的,而是这位刺客兄给的,为得就是王老头不要临时冒出来碍事。
只是没想到,事先的情报工作没做好,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来没有人想过,赵家三公子居然很能打。
“没想到,竟然栽在你这个文弱书生手里。”刺客恨恨道。
赵承平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说明你对本职工作一点都不上心啊,这是我在省城学的。”
说出“省城”这两个字,赵承平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还记得《名侦探柯南》里,柯南学到的各种古怪的技能都是“在夏威夷的时候爸爸教的。”省城,就成了他的夏威夷,反正没人知道,胡说八道也毫无压力。
看他微笑着的古怪模样,那刺客突然站起来想跑,刚蹿出两步,腿弯被重重击中,不由得倒在地上,击中他的那东西,也随之落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刺客回头望过去,却是刚才拿在赵承平手中的那个瓷杯。
“这可是罗家出的上好白玉瓷杯,用来打你,你应该很荣幸才是。”赵承平连动都没动,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谁派你来的?”
那刺客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瞪着他,一言不发。
“像你这种连准备工作都不好好做的刺客,肯定也不是职业的,完全不需要守职业道德,听话,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的?”赵承平笑得一脸温柔,“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大家都能早点睡觉。”
见刺客如此坚决,他幽幽的叹了一句:“那我们聊点别的,比如,你是谁?就算是杀手,也只是不能说出雇主的名字吧。”
那刺客还是不说话。
“告诉我你是谁,以后如果我有想要杀的人,还可以照顾你的生意啊,像你这样态度这么坚决,跳墙跳得一点声音都没有的人才,也不是特别好找。”赵承平看着他。
刺客看着他的表情就像看见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人一样。
他终于开口了,大声说:“像你这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什么?人渣?赵承平对这个评价感到很不服了,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各个空间,从来都只有别人服他敬他,没听说过谁说他是人渣的。
等等,莫不是原主是人渣?嗯,万一这个身体的原主真的是个纨绔子弟,玩弄了这个刺客的姐姐妹妹什么的,那人家杀上门来也是应该的,哎,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不幸穿到这个身体里了,少不得也要为之前的事情负责。
赵承平十分认真的问道:“我对你做什么了?”
反正已经开过一次口,不如坦荡荡都说开了,刺客指着赵承平说:“你这个伪君子,骗我父亲做了那么多瓷器,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钱,你说什么不合格就一件也不收,我家多年的积蓄,全亏进去了。”
听起来,果然是跟这个身体的原主有关系,可惜,现在也无从探知原主到底跟这人是怎么个恩怨情仇。
赵承平站起身:“我失忆了,之前的记忆全部都不记得了,你能说说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刺客恶狠狠地瞪着他:“装!”
“不不不,是真的,比珍珠还真。”赵承平扶着他坐在凳子上:“你想说呢,我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如果你不想说呢,现在就走,我也不拦你。你可以自由选择。”
夜风,将没有插上的屋门吹开,门扇撞在墙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刺客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赵承平懒洋洋的看着门:“如果你想出去,现在就可以走,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那刺客见他的模样,咬咬牙:“你的确与之前有所不同,我就权当你失忆是真的!”
刺客的确不是职业选手,他叫姚鹏,经营着镇外的一座瓷窑,往年与赵家有些来往,后来赵家生意越做越大,姚氏瓷已经跟不上供应量了,赵家便将大量订单全部转向罗家的机械制瓷窑。
但是没想到有一天,赵承平,应该说是前任赵承平,跑去找他,说有一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