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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这条线索在孝昌行不通,那么在别处自然也就行不通。于是我与祖林商量,将我去襄阳要办的事交给百晓中的人去做,我与祖林兵分两路,他去其它几家妓院,我去找水桃。
商量好后我正准备回房睡觉,却听见叫花伯开门的声音。我一惊,忙钻进祖林房里的衣橱。这臭小子,昨天去采花,还带回了姑娘的脂粉味。
危机解除,我累得回房后粘床就睡,过了晌午才起床,祖林已经先走了。
我煮了几道可口的食物,喂饱了老叫花,然后对他说:“叫花伯,我下一站打算去新野,不去襄阳了。你跟不跟来?”他已经完全被美食收买了,猛点头。
就这样我和叫花伯大雪天赶到了新野,因为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祖林刚刚发作过,距离下次发作时间还有二十八天。
一路上我向老叫花讲了在祖林身上发生的所有的事,他一点也不惊呀。我早就该想到这老头不会安安静静地任由我们捣咕的,我追问了他了解我们所做的事情的经过,从中间去发现自己疏忽的地方,以待下次注意。
途经襄阳的时候,雪小了很多,我心中有事化解不开,投宿之好我便留书给老叫花,自己出门去了。这个地方是我们途经的湖北地段中最繁华的,街上人来人往,丝毫没有因为天气的恶劣而影响到小贩的生意。
出了城往郊外走去,我一向很喜欢雪,它纯洁、安静。找了一处避静的山头我呆站在雪地里,雪映在我的白斗篷上,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见前面很远的地方有两个蓝色的影子窜了出来,飞快地往这树林子里钻来。深深的颜色在雪地上甚是好看。
我秉住呼吸,看着这两个越来越近的人影,是一对很漂亮的双生小姑娘,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看来她们有麻烦了!在这对双生子后面二里地,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不远不近地跟着,随着影子的靠近,我逐渐感觉到处在了压力之中,无所遁形。这个人给我一种不好招惹的信息,而且这种信息相当强烈。
“我就说这个人会跟来吧!早叫你不要去招惹他。”其中一个小姑娘对另一个报怨道。
“可你也没有反对,不是吗?动手的时候你可比我高兴呢!”另一个也不示弱。
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我近来感觉耳目越发地聪明,她们的声章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不由得好笑,她们不是坏孩子,只是太活跃了一点。我想,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帮助她们;没有原因。
两人见无法摆脱跟上来的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交出借来的东西。原来是两个小空空手儿。
“喂!”其中一个冲那来人叫道:“大个子,我们不小心拿错了你的东西,现在我们换回来吧!”
那人闻声走近,并不开口,也不看向她们,更没有伸出手去接小姑娘递过去的荷包。两个小丫头对望一眼,齐声道:“还我们东西来!”
那人面无表情地转身过来,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齐退一步,其中一个指着他说:“你怎么脸变成这样呀?刚刚那样不好吗?”
我聚目望去,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面上没有血色,没有表情,比较苍白而已。不过,他的眼睛好像一个无底洞,隔了那么远都带给我很深的震憾!哎!我向来对于眼睛长得漂亮的人没有什么抵抗力,我的宁峰弈的眼神就对我杀伤力十足。眼前这个人长相比不上宁,但是眼神却更集中,更清澈,但当他盯着你的时候,你却又感觉得无形的压力。他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只是收敛了起来,还没有释放他的力量出来而已。
“你戴面具不好看!”两姐妹同时道。互看一眼,其中一个伸手过去将荷包递给他,另一个从他披风内的外袍对襟处扯出一方丝巾,上在绣了两个女娃娃头像,非常可爱。那人看着她们动作,并不出声,也不反抗。原来他戴了面具呀!
“看吧!我就说我们拿错了东西吧!好了,换回来就好了,我们走吧!”两人回身向山上走来,那人身形一动,挡在了她们前面。
无论她们向哪个方向移步,或是从两个不同的方向移动,那人总是能在她们前面挡住,但又不见他有动手的迹像,这时她们两个才慌了神。
我瞧见她们都瘪了小嘴,心下不忍,飞身下来落在三人中间。内心评估了一下我们三人联手的胜算:基本为零!
但是我觉得那人不会伤害我们。两个小姑娘困惑地看向我,我冲她们一笑,她们也乐了,冲我笑了笑。很可爱的小姑娘,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左嘴角有只小虎牙,一个右嘴角有只小虎牙。
我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哪个是姐姐?”心里却暗自打赌:左边有虎牙的是姐姐,右边有虎牙的是妹妹,猜对了就不跟那个男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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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右边有虎牙的小姑娘甜甜地答道:“大姐姐,她是姐姐叫蓝鸥,我是妹妹叫蓝鹭。姐姐呢?”“我叫零星。”
“零星姐姐好!”两个小丫头嘴巴真甜!我笑着捏了捏她们两个的小脸。
回转身看向这个在旁边一声不出的大木头,对他道:“她们两个只是年纪小,闹着玩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数到三,你不出声我就带她们走了。”
“一,二,三。走了!”我回身牵向两姐妹。
没走两步。“姑娘叫零星?”
“没错!”我回头道,心想认识就更好办了。
“姑娘带她们两个去哪?打算怎么办?”这话不是说得挺好的吗?刚刚干嘛不开口。
“送她们回家。”我转向她们:“你们家在哪?”
两人瘪瘪嘴:“就在襄阳,但是我们的师傅生病去世了!”
这样啊!“愿意以后都管我叫姐姐么?”
两个小脸一亮,抬头热切地盯着我,使劲地点头。
解决了!“她们以后就跟着我了,我将代她们父母之职,好好管教!”我缓缓地说。
他点点头,转身就走。
什么嘛?这样就算完了?
“你等等!请问阁下是?”不出声,不懂礼貌,眨眼间,已经走远了。
我带着蓝鸥蓝鹭回到客栈,老叫花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见到两个小丫头,童心又起,三个人不老不少地玩得很是开心,得知她们两人以后将会跟我寸步不离,老叫花高兴得合不拢嘴,又担心得不得了:原本我一个人古灵精怪地他就有点招架不住,这下子还来了两个半大丫头,越发头疼了。那丰富的表情逗得我们三姐妹哈哈大笑!
[零星篇:第十五章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离开襄阳,因为雪下得太深,我们弃马昼伏夜行。是夜,我们出了城镇,进入郊区,四人玩心大起,决定比比轻功。
蓝鸥蓝鹭的师傅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神偷,具体死因我不太清楚,留下了这对孤女,我跟这两个小丫头很投缘,看到她们我就想起父母刚过世那时候的我。如果当时姑父不收留我的话,我想我会变成一个自闭少女,我悲痛父母的逝世,庆幸姑父的照拂,更感恩他对我的教育。现在出现了两个当初的我,我不希望让她们独自去经历江湖的黑暗,现实的无情,我要让她们在一个正常的,欢乐的环境下成长。
念及她们的出身,我想要考验一下两个丫头的轻功与耐力。曾经师傅对我说过,老偷儿的轻功在江湖上是排名第一的,那他的两个徒儿定不会太差。
四人一同发动,向前方奔去。只见一左一右两个蓝影飞速从我和老叫花身边掠过,我二人凝聚内力,拔地起身,三两个提纵就跟上了她们,两女不再言笑,也全力向前赶去,那姿态甚是抢眼,轻盈飘动,如两匹蓝纱被千里马绑于马尾一般。我与老叫花交换一个眼神,全力施为,终于四人累了,哈哈大笑!
这次比赛,不分胜负,四人同时到达!但假以时日,这两女若是内力渐深,我和老叫花的轻功相对于她们来说,就不屑一顾了。回头看看,好家伙!这一跑,我们竟已在百里之外!丝毫不逊于后世的大奔,心中不由得感慨。
赶到新野时正好是早市开集的时间,吃了早餐,我们找了客栈落脚,准备休息一天,傍晚时分去拜访水桃。我把他们三人叫到我的房间,当着老叫花的面,让她们给我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我对她们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改口叫我姑姑吧!你们还小,若是想独自行走江湖,我不答应!我的出身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也是孤女,今个你们行了礼,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待老叫花出去准备酒菜之际,我拉着她们两人的手道:“你们没有姓,你们的师傅也疏忽了,那就跟着我姓吧!我原本姓毛,父母起名叫毛雨,我自来了这里就没再用过这个名字。你们只要记得自己以后姓毛就好了,这件事实在是不足对个人道。”
两个小丫头感动得一塌糊涂,哭得鼻子红红的,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真心高兴:“知道姑姑为什么叫零星么?因为以前姑姑小时候,其它的小朋友总是叫我毛毛雨,零零星星的毛毛雨,所以后来就有人开始叫我零星了,一直到现在,我都差点忘记了我的本名。”
两丫头瞪大了眼睛,然后破涕为笑。“毛雨”变成了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休息过后,我带着蓝鸥蓝鹭去了水桃的家,看着小路旁边的草庐,我想像着祖林在这里每天等待的样子。情人之间,为什么让信任变得那么脆弱?
蓝鸥为我摆好矮几,看着蓝鹭已经成功地进去了。我席地而坐,在草庐里弹起了那首对我来说很老很老的歌《长相依》。
曲终,我带着回来的蓝鹭与蓝鸥拿着琴就走,没走出两里地,就见着一个妩媚但是消瘦的少女跟了上来,她,应该就是水桃。
“他好吗?”许久,水桃张口问道。
“不好!”我丝毫不隐瞒:“如果不是为了调查真相,他早就死了!”
低着头,又是许久,她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道:“你相信他么?”
我笑笑:“我信!但对他来说不重要。你不信,等于要了他的半条命!”字字沉重,落地有声。
一滴晶莹的眼泪落在地上!水桃幽幽地叹口气:“其实我也想相信他,但是我接受不了他有了一个两个好多个女人,我的心痛得好像许多的刀尖在绞一样。泪已经不是泪,是血!”我能理解。
“我们需要弄清事情的真相。水姑娘,请问你两次都是巧合在妓院碰到祖林么?”我单刀直入。
她犹豫了一下,道:“零姑娘,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我是怎么去的。不过,”她说道:“我也想过这中间会不会有问题,但是我查了很久,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我也相信,毕竟我也查了很久。
既然大家都有意愿弄清事情的真相,那么我们就集合众人的力量将事情重新过一遍。
祖林在新野这个地方去了两次妓院,而且找的是同一个女子,我们对那个女人从头到脚,祖宗八辈都给翻了一遍,一点线索都没有。然后我们又在水桃家对她的家里家外,屋顶阁楼全部排查了一遍,也是毫无线索。天魔女门下都是药石高手,我又提出让水桃对她自己跟那个妓女都细细地把了脉,也不见任何异常其实这已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祖林身上也没有一点中毒的迹像。
我们再三讨论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