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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呀?”
“青珞……真好听。我……我叫阿间。”小男孩很喜欢阿翠的触碰,大大的眼睛光彩熠熠的,但又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他小心地看了清荣一眼,咬了咬唇,那姿势像随时都会逃走。
终于!终于听到生人叫她的新名字了!
而且阿翠从上辈子起就一直很眼馋这种萌哒哒又有点小害羞的正太,总想着以后生个这样的儿子,可惜连男朋友都没来得及交就到这儿来了。不过……她瞟了某个大醋坛子一眼,以他作为模板的话,她以后的儿子一定是超乎想象的可爱。这么一想,真有点小期待呢。
看到两个小的站在一起,还有点金童玉女的样子,永远猜不透妹妹心思的大醋坛子心里相当别扭。但终究是没有阻拦,面无表情地在一边等着。
因为宝典上说过,必须要让宝宝和正常同龄人有一定的接触,不然不利于宝宝心理的健康成长,且容易导致宝宝日后与人交流有障碍。
其中的“正常”同龄人,还是南央考虑到清荣把自己变小的行为,特意加上去的。
当然,清荣虽然为了妹妹的健康妥协了,但心里估计已经诅咒了这个“没脸没皮勾引我妹妹的小混蛋”一万遍。
都已经互报了名字,应该算是接触完了吧?明明才两句话的时间,清荣就完全等不住了,开始盘算怎么拉回妹妹的心思。
这时,一早上都没出现的云卿一路小跑循着主人的气息追过来了。还一个没刹住脚一下撞到阿翠脚踝上,被反弹得往后滚了一小段距离才停下来。
阿翠扭头看到小白毛团四脚翘着爬不起来的场面,不由笑出了声,好心地蹲下身将它翻了个个儿,正打算抱它起来,却眼前白影子一晃,小毛团不见了!
那白影子似乎也不是全白,也许是绿?速度太快阿翠没有看清楚。那影子扫过的同时还伴随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快!抓住它!”
云卿还没来得及蹭蹭阿翠的手指求安慰,就被一阵旋风卷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地方。顿时吓得僵直了身体,尾巴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
阿翠奇怪地抬起头,朝前一看,发现竟是两片白菜叶将云卿卷走了!
顺着紧紧裹着云卿的两片白菜叶,阿翠看到了始作俑者——一颗被一枝花缠绕着的绿白菜。
当然,是成精了的绿白菜。
白菜精叶子朝下,梗部朝上,全身由白渐变为绿就像穿着渐变色的裙子一样,看上去像玉雕一般十分漂亮。它身上缠绕着一枝不知品质的小红花,不过还只是一个花骨朵儿。
阿翠本以为花骨朵只是一个装饰,谁知片刻后,竟是它先开了口,仔细一看,花萼上有着细小的五官。
水红色的花骨朵左右摆摆,然后羞羞答答地朝阿翠和清荣躬了一躬,声音不复之前的尖锐,反而滴水一样轻柔好听:“客人们早。我叫花槿,它叫白坨坨。”说着一小节花枝指指自己又指指白菜,然后指了指被白菜叶裹住的云卿,解释道,“这大概是个刚开灵智的小妖精,冲撞了客人真是对不住,我们一定送去好好教教规矩。”
它们其实一直都在院子的另一端。因为她们都很喜欢桃子精——也就是阿间,所以常常结伴来偷看他。今天他们又来偷看阿间,结果看到了昨夜闯进厨房的小贼,且这小贼还冲撞了七爷特意交代过的不能惹的尊贵客人。于是便冲出来抓了它。
顺便……顺便也能在阿间面前露露脸。
啊……好害羞。
对面的阿翠一听“溜进厨房”,顿时失笑。想看看云卿的表情,却被白菜叶裹得死死的完全看不到,唯一露在外面的尾巴尖儿绷得直直地,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心情。
花槿说完后,两只小妖精便拖着云卿想离开,阿翠忙拦住它们,向它们如此这般地解释了一番后,云卿总算被释放了。
云卿从白菜叶中爬出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便听小主人嘲笑地唤了它一句“小偷儿~”
再看看对面的白坨坨和花槿,脑中灵光一现!原来昨天(番外里)吓到他的白影子和红眼睛就是它们!
云卿激动地叽了半天,却没人懂他是什么意思,阿翠拍了拍它的脑袋,似乎是有点嫌它吵让它别说了。云卿一着急,突然就口吐了人言:“我才不是小偷!”
顿时,阿翠惊喜地看向云卿:“你会说话了?”
云卿眨眨黑黝黝的豆豆眼,没反应过来。
阿翠:“你再说一遍?”
云卿:“叽叽叽?(我不是小偷?)”
阿翠摇摇头:“不是。你刚刚吐了人语!”然后鼓励地看着它,“再来一次试试?”
可云卿再怎么努力,都说不出来了,急的用小爪子拼命揪着毛。
阿翠心里有点可惜,摸摸云卿的小脑袋安慰它慢慢来就好。倒是这次云卿开口,让阿翠想到了一直被她忽略了的一件事——自己的蛇形也还不能吐人语呢。
清荣一直旁观着,觉得让妹妹和这些小妖精多相处相处也不错,起码比和那种一看就惹人厌烦的男孩子在一起好多了。云卿吐出人语后,他奖赏般地施舍了那小毛团一眼,发现云卿只一句就再说不出来,清荣表情又带上了明显的骄傲,也只有他妹妹才能那么快速地找到说人语的窍门!这种小宠物怎么可能比得上阿翠?
他完全忘了阿翠是化成人形以后才开口的,比不上云卿还是兽形就口吐人语。
不过这也不能怪阿翠,她作为蛇族的本能少之又少,又没有人告诉她蛇形开口前还要自己炼化横骨,她还以为随着修炼的深入,自然会开口。
而觉得妹妹什么都好,妹妹的一切都是真理的清荣,见阿翠一直人形说话说得很溜,不耽误交流,宝典上又说小蛇妖到了时间,会自觉地炼化横骨,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慢慢等就是了。
所以要等阿翠自己找到用蛇形说话的法门,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也许还要好久好久。
阿翠安抚完云卿,和阿间、花槿、白坨坨一一道完别之后,终于牵着哥哥出了后门。
但一出门,却发现街上不太对劲。完全不是阿翠想象中的人声鼎沸的热闹样子,路边寥寥无几的摊贩,似乎也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这是早市结束了?
随后阿翠注意到,无论是路过的行人还是收拾东西的摊贩,均是神色紧张,神情焦躁,仿佛遇到了什么难事。
难道是镇上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对面有一个人似乎也是刚从自家院子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对着边上熟悉的摊贩问了句。买胭脂的老妇人神色惶惶地附在他耳边回了句什么,那人顿时一脸惊诧,匆匆往东南方向去了。
之前的行人,也大多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一定是那边有地方出了事。阿翠便拉着哥哥,跟上那人也往那边去了。
越往东南方向,人群就越密集。
最后到了镇子的东南角上,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早已围满了人,看那数量,总觉得整个镇子的人都汇聚到了这里。
清荣明显对这事不感兴趣,不过妹妹想凑热闹他也就默默陪着。看到如此拥挤,微皱着眉把阿翠抱高,以防她被人群冲散。
“究竟这么回事?”阿翠探着头看了一会儿,发现除了人还是人,什么都看不明白,于是转头问哥哥。
清荣看着人越来越多,眉皱得更明显,还没来得及回答,边上听到阿翠问题的路人便先开了口:“你们是外面来的游人吧?”
清荣转向那个中年人,颔首。
“唉……若是你们再迟些来,竺元镇也许就不是竺元镇喽。”
“这位伯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这话听上去蛮奇怪的,阿翠搂住哥哥的脖子,不解地继续问道。
中年人满脸愁苦,和他们讲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十日之前,镇子东北角上的竺麦忽然间枯死了一大片。原本也时有枯死的情况发生,但从未同时枯死过那么多,而且如此集中。
一直以来,枯死的竺麦生长的地方,在十日之后便会焕发新苗。百年都没有出过例外。
于是镇上的人便一直等着今天,有人甚至从昨夜就守在东北角,希望能第一时间看见新长出的竺麦,求个心安。
谁知这一次,不仅东北角没有长出新苗,反而东南角上又枯死了一大片。
竺元镇上的人几乎全靠竺麦维持生计,这下……
阿翠要再问,那人摆摆手,唉声叹气离开了。
第三十章(番外)
无责任番外:所谓“捉迷藏”。
(发生在两人住在浮空殿的时候。)
某日清晨,睡梦中的清荣敏锐地感觉到怀里一空,他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妹妹竟不见了!顿时大惊!但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便感觉到被子的一角主动缠上了他的手腕,随即阿翠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哥哥,我变成被子了!”
清荣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皱起眉,自责万分地伸臂把被子拢起来抱到怀里,轻轻拍着安抚:“没事没事,都是哥哥不好……阿翠不哭,哥哥马上帮你变回来。”听他这么一说,变成被子的阿翠很快安静下来。只要哥哥说没事,阿翠就是变成了一坨屎也能镇定下来。
清荣边安抚着妹妹,边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白色的果子,然后将果子捏碎,把果子的汁液滴到被子——白光一闪,蛇形的阿翠出现在了被窝里。
阿翠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变回人形窝进哥哥怀里,疑惑道:“我这是怎么回事?”
清荣力道适中地帮她揉着太阳穴,解释道:“阿翠记不记得,早些时候哥哥给你吃过一个红色的果子?”
阿翠点点头,那果子长得和苹果一模一样,味道也像,所以她印象挺深。
“那个果子叫移形果,吃下之后能附身到左手心最先碰到的东西上去。当时你服下后并无反应,哥哥便以为对你不起作用。”清荣愧疚地看着妹妹,“哥哥应该早点想到的。让阿翠吓到了,是哥哥的错,都怪哥哥……”
会给阿翠吃这个,是因为他听闻别家孩子都很喜欢玩一种叫做“捉迷藏”的游戏,他想着阿翠可能也会喜欢。但是一般的藏法根本瞒不过他的神识,所以他找来了移形果,却没想到对阿翠不起作用。当时他检查了阿翠身体无异样之后便把这件事搁到一边了,怕阿翠失望,就没告诉她果子的真正用途。结果没想到不是不起作用,而是延时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听了移形果神奇的用处,阿翠眼睛亮了起来,抓住哥哥的袖子问:“这种果子还有吗?”
果然孩子都对“捉迷藏”感兴趣吗?被妹妹揪着袖子,感受着那股轻轻的力道,清荣心底软成一片,他揉了揉阿翠的头发:“有。”说完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小储物戒,里面装满了移形果。
阿翠也不赖床了,接过戒指一骨碌爬了起来,任哥哥帮她梳洗喂食,自顾自地琢磨起移形果来。在试出果子对她起作用的时间之后,阿翠便开始了各种藏藏藏、玩玩玩。
从此,清荣过上了一起床就得翻箱倒柜找妹妹的幸福生活。
(一)柜子和茶杯
阿翠每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枕边的漏斗,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爬过哥哥的身体翻到床外侧,然后推了推哥哥:“不准看。”
一直静静地看着她从自己身上爬过去的清荣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