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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计-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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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阴公主,是山阴,是山阴先向太后告秘的。
  所以,公主才知道了她和御医通奸的事,才会逼她打掉孩子,公主,是在保护她。
  尖锐的拔舌钳在徐氏口中强行张开,划破她最娇嫩的舌苔,鲜血涌出,趁着徐氏愣神终于找准了位置。
  刘嬷嬷眼中精光一瞬,龇着牙用力捏下了拔舌钳。
  一瞬间血腥冲天。
  “唔!”也不知徐氏发出的是什么声音,但那咯噔一声剪断舌根的声音犹然再耳,喷涌而出的鲜血洒了一地。
  按住她的嬷嬷立刻将她丢到地上,以躲避那喷涌而出的鲜血。
  徐氏跌倒在地满嘴鲜血,剧痛让她不断抽搐差点昏厥,可赵嬷嬷等人早有准备,给她灌下一大碗止血药,“太后赐你毒酒,你就不配这么死。”赵嬷嬷恨恨啐了口,这才道:“灌酒。”
  徐氏死狗一样被揪着头发拽了起来,她满嘴鲜血看清的瞬间疯了死地扑像赵嬷嬷。
  公主,公主!
  “啊!啊!”徐氏哭求,可惜剧痛的口中只能发出单音节。
  我是忘恩负义的畜生,是我害了公主,是我啊!
  但我不能带着这个秘密去死,我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徐氏的疯狂并没有换来赵嬷嬷的理解,她恨透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后悔也晚了,给我灌!”
  “唔!”徐氏挣扎着摇头,不肯喝那杯酒,口中淌出的血水甚至将整杯毒酒染红。
  她发髻散乱周身是血,状若恶鬼,本就怨毒的眼神在漆黑的夜里越发渗人。
  还从没见过她这样的,舌头都没了,喝掉毒酒去死,不比活着遭罪强?
  “嬷嬷,她就是这样也活不长了,不如,咱们就这么回了娘娘吧。”有人看得发憷,提议到。
  赵嬷嬷也被徐氏恶狠狠盯过来的目光吓到了,冷哼一声,将毒酒泼在徐氏脸上,命人取了她的手印按在纸上,才道:“走!”
  可按着徐氏的人刚将她丢在地上,徐氏就发了疯,竟如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起,一把拽住了赵嬷嬷的衣角。
  这下可把赵嬷嬷吓坏了,她惨一声,用力踹向徐氏的手,“贱婢!死到临头了,还不快松手!”
  “唔唔!”徐氏扑倒在地,任凭那些嬷嬷怎么踹她都不肯撒手。
  嬷嬷,嬷嬷,不要走!
  徐氏哭叫,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自己将长公主玩弄于股掌之中,今天才知道,她才是最蠢的那个!
  她认贼作父,竟然帮着叶夫人害了公主,是她害了公主啊!
  徐氏一双细白的手被踩得骨头茬子都露了出来,周身是血,却还是不肯松手。
  山阳长公主是假的,她是假的,她是山阴,她是山阴啊!
  这才是叶夫人要进门就拔她舌头的真正原因。
  她要让徐氏,永远都不能说出这个秘密。
  徐氏被踹翻在地,赵嬷嬷心里发憷,赶忙扯断了那截衣襟匆匆逃走。
  不要走,不要走,听她说啊。
  她死了,这个秘密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徐氏倒在血泊中,满是绝望。
  第五十六章 真正
  满地鲜红,徐氏在血水中爬向之前被她撕扯烂的蝴蝶盘扣,心中悔恨无比。
  公主心灵手巧,这是公主独创的盘法,公主只教会了她,连山阴这个亲妹妹都没有教。
  “啊!啊!”徐氏将盘扣贴在脸上,公主是把她当成亲姐妹全心信任的,可她却背叛了公主。
  徐氏疯了一样的抓向自己的脸,条条血痕斑驳吓人。
  她该死,她该死,她无颜去见公主!
  山阴毁掉公主脸的时候她也动手了啊,而且,同她现在一样满身是血的公主,是被她亲手丢入护城河的。
  公主在天有灵,一定是恨她的吧。
  失血过多,徐氏在极度懊悔中走到尽头,一双绸面绣花鞋出现在她迷离的视野里,来人居高临下:“恶毒的人才是真正的恶人,对吗?”
  徐氏的嘴干张着,鲜血混合着唾液不住蔓延,女孩子蹲下身,又问了一遍:“恶毒的人,才是那个真正的恶人。”
  泪从眼角流出,徐氏虚弱地点着头。
  公主,她有您的盘扣,她是您的女儿吗?
  徐氏抬起手,想去触碰陆昭锦的脸,却有心无力。
  而且,她也不配。
  陆昭锦的脑子很乱,她一直躲在空间里,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徐氏和三月死前一样的挣扎求生,一样的,有话要说。
  可惜,徐氏的舌头被拔,让刘嬷嬷拿去复命,她再也不能说出那个让长公主惧怕的秘密了。
  陆昭锦也一直在猜这个秘密,可事情又涉及她的母亲,让她心有畏惧。
  “徐氏,你还可以写。”陆昭锦看着徐氏提醒道,从空间中取出了一叠纸垫在她够得着的干净地方。
  她还有手,还有手,她还能写字。
  徐氏垂死晕沉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亮,公主的虚影暂时淡了下来,脑中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假的。
  她举起血淋淋的手指,在白纸上留下一枚清楚的手印。
  假的,她是假的。
  徐氏撑着身体,想在纸上写出来,却听牢外一阵脚步声,陆昭锦赶忙将纸张收回空间站起身来,牢头后脚就冲了进来,“哎呦世子妃,您怎么还在这儿,万幸您没被发现。”
  陆昭锦嗯了声,又看向徐氏。
  她油尽灯枯,沾着血刚在地上写了一笔,便被牢头一脚踹在头上,“狗东西,还没死呢!”
  陆昭锦看着再没动静的徐氏摇了摇头,知道她不会再醒过来了。
  一切都还要靠她自己。
  “世子妃,您受惊了,我们出去吧。”牢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昭锦回望一眼那个孤零零的尸体,迈步出了大牢。
  ……
  赵嬷嬷等人带着徐氏的舌头上前复命。
  “娘娘,徐氏都认了,这是笔录。”赵嬷嬷将按着徐氏手印的纸张呈递上去,上面的文字当然是后加的,不过想宗正司的那些宗亲也不会不开眼到深究这些。
  “嗯。”太后颔首,并没有看那份笔录,摆了摆手:“去送去给宗正司的人吧,也省得他们再来烦哀家。”
  “是。”赵嬷嬷命人送了下去,大殿里就只有这主仆二人了。
  她回想徐氏模样,仍是心有余悸。
  而且,虽然换过了衣衫才来回禀,可赵嬷嬷身上发间仍带着一股血腥气,现在伺候在近前,让太后有些不舒服。
  看见太后皱眉,赵嬷嬷很聪明地退后一步,心里想着的告退,嘴上说的却是别的:“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是关于那个徐氏的吧。”太后眼皮子一阖,斜倚身侧的软枕,用手撑着脸颊:“说吧。”
  “徐氏的确是因为公主那件事恨了长公主,而且,她似乎不怕死,只是有话要说。”赵嬷嬷干笑:“不过殿下让奴婢进门就拔舌,所以,奴婢并不知道徐氏想说的是什么。”
  太后点了点头,“哀家知道,从山阳说要拔舌那一刻起,哀家就知道,她有事瞒着哀家。”
  “太后明鉴。”赵嬷嬷恭维一句,垂头听训。
  “不过,”太后叹了口气,“哀家不想知道。”
  “她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足有三四十年,有些秘密也是正常,哀家啊,眼不见心才能不烦。”
  赵嬷嬷点了点头,太后如今年纪大了,也禁不起打击。
  与其让她再多听说几件山阳长公主的腌臜事,倒不如像现在这样,乐得清净。
  当年山阴公主一怒出走,一直是太后心里的结,随着年纪增大,她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心却越来越想着那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如果再听到任何跟这姐妹俩当年有关的消息,只怕都不妙。
  “去告诉山阳吧,她在偏殿住下了。”
  “是。”赵嬷嬷退下,带着那盘子被红绸遮住的舌头,向山阳长公主复命。
  “做得很好,有劳嬷嬷了。”长公主含笑,又似顺口问了句:“那个贱婢有没有说当年的事?”
  赵嬷嬷规矩应道:“没有,奴婢进去就拔了这贱婢的舌头,她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
  长公主一颗心终于落到地上,好言将赵嬷嬷送走,她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来。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担心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因为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死了。
  她终于死了。
  长公主仿佛拔出了扎在心口的一根利刺,只觉得这几日的阴霾都一扫而光。
  陆昭锦那个贱婢一定没想到,她误打误撞,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徐氏一死,我就永远是我,永远是山阳长公主,叶斩的夫人。
  “陆昭锦,你以为你斗得过本宫吗。”长公主面容狠厉,冷笑着呷了口茶。
  有徐氏的状词,就是为了江山大业,皇兄也会将这件事压下去的。
  等侯爷进京时,事情早已平息,哪个不开眼的还敢跟他提起这件事?
  至于叶轸,她二人早有旧怨,会污蔑她也是正常。
  叶老夫人那个老东西,就是所有人都知道是本宫毒死了你,你也是白死。
  长公主心情大好,又捏了小块糕点送入口中。
  她只要等上三日,风头一过,就能腾出手来,到时候,再慢慢跟陆昭锦和蒋氏这些贱人算账。
  长公主在桌上弹着手指,唇边冷笑轻扬。
  叶老夫人一死,可就是死无对证,叶幼清是她的亲子,不能为此事出头。
  叶家,谁又能来做主。
  “陆昭锦,你不是神医吗?”她笑得猖狂:“有本事,你让老东西活过来啊。”
  第五十七章 :信任
  与长公主料定的不同,陆昭锦并没有急于去见叶老夫人。
  老夫人刚苏醒,必定还有很多事要同卫夫人蒋氏她们商量,她一个外人,并不适合第一时间赶去。
  而且,她也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徐氏死前的那些话。
  从之前信誓旦旦的宣言,恨不得撕碎了蝴蝶盘扣,到死前悔愧,承让真正的恶毒永远是恶人。
  陆昭锦相信,徐氏的确明白了什么真相,关于她和御医私通的真相。
  可听赵嬷嬷的意思,是山阴向太后揭发了她,而山阳长公主则保护了她,所以她感激长公主,不肯说出秘密。
  那她惊讶的又是什么?而且,徐氏一直表现的像是一个失去过孩子的母亲,但她打听过,徐氏这些年从未有过孩子,如果她的孩子是那个时候被山阳长公主逼着打掉的,她又怎么会感激长公主?
  所以,她恨山阳长公主,也恨山阴公主,可山阴公主早在二十多年就病死了。
  更重要的是,这些都跟她的母亲没有关系,可徐氏也恨她的母亲,透骨的恨意,不比山阳山阴少。
  陆昭锦把玩着篮子里的蝴蝶盘扣,想了又想,推测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还是太年轻,对于二十多年前的宫闱旧事知之甚少,所以无法推断出真相,还是得查。
  可宫闱秘事,她一个平民百姓要怎么查,能怎么查?
  不知为何,她脑子里冒出一个金冠少年,随即又摇头笑了笑。
  这件事托付给卫贵妃,还能保险一些。
  陆昭锦思来想去,已是一夜过去。
  连梦中,都是徐氏披头散发地趴在漆黑地牢的血水里翻找自己的舌头,想将真相告诉她,却装上了一只浸满鲜血的蝴蝶盘扣,对着她咧嘴一笑,狰狞可怖。
  陆昭锦猛地惊坐起来,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原来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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