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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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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卫云澄劝不动叶幼清,他们兄弟也因她的事生疏几分。
  当时她每每受了委屈,云澄就是这么逗她开心的。
  记得他还玩笑过,早知道就该自己娶她过门才是。
  那是陆昭锦还气他口不择言,足足让他做了两夜的梁上君子,也未曾理会他的讨好。
  “小师妹,这卫世子……”三师兄眉头微皱。
  方才卫世子突然离陆昭锦那样近,却是突破了男女大防。
  这可万幸未被人瞧见,否则,她要如何才能说清楚。
  “三师兄不必介怀,世子只是不方便道谢罢了。”陆昭锦安抚道。
  三师兄的眉头却皱得更深,“是什么东西不方便道谢?”
  陆昭锦将食指立在唇边,蘸着茶水书了一个丹字。
  “大小姐!”
  陆昭锦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她没有夸张,那万毒丹,真的是给卫云澄保命的。
  当年叶幼清突然将一个血人送到她的房里,自己也是暗伤满身,她就知道,这是一场不能说的阴谋。
  因为那个时候,这两个人,都该在北境战场才对。
  有幼澈的事在前,叶幼清不相信她的医术,但他至少相信她的人,她不会害他。
  所以,只有由她来诊治,才能不惊动任何人。
  卫云澄捡回一命,但却丢了,他宁死也不愿丢的东西。
  自那以后,京中恶君子几乎销声匿迹,只会出现在一个他最不该出现的地方,她的桐音楼。
  他说,她是他的贵人。
  救命之恩,当然算贵人。
  但陆昭锦今生不想做这个贵人,她只想,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帮他夺回最重要的东西。
  就像自己重生回来,守护住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善良正义的人,应该得到自己的善果。
  这,才是天道。
  才是她重生的根本。
  “三师兄,这昳容阁虽然现在有方家姐妹帮衬,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三师兄皱眉,深以为然,“那小师妹认为,该如何?”
  “昭锦觉得,您还是尽快为它添一位女主人吧。”
  陆昭廷的脸瞬间凝滞住了。
  这个小师妹,为了岔开话题,竟敢拿他这个师兄开涮!
  女孩子笑弯了腰,银铃似得声音听得人心情舒畅,唇边也不自觉地带了笑。
  “小师妹,这才是你。”陆昭廷不由看失了神,喃喃道。
  这才是他的小师妹。
  有一些刁蛮任性,但却活泼可爱,古灵精怪。
  不是师傅刚死时的悲痛消沉,更不是嫁入叶家后的……静默、阴暗。
  陆昭锦自己也怔住了,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笑了。
  很久很久,久到,恍如隔世。
  是啊,前世从被害到害人,都不是会让人从心底发笑的事情,她又怎么会笑呢。
  可她重生至今,也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笑容。
  为什么今天,今天突然间找回了属于少女时候纯净澄澈的笑声了。
  “三师兄,从今以后,我会一直这样笑的。”女孩子眼眸晶晶亮,她想不明白可以慢慢想,但这一瞬的了悟,她要珍藏一辈子。
  一辈子保持这样的笑,保持自己的心。
  这是她,用命换来的,本心。
  “大小姐,有人递了帖子。”范管事匆匆忙忙入内,额上冒着涔涔薄汗。
  “什么人?”陆昭廷冷声。
  昳容阁并不打算高调开张,今天这群贵女是头一波客人,怎么会有人知道这里的地址,还递上了名帖。
  陆昭锦也挑着眉梢,展开了名帖。
  有朋自东而来。
  “自东而来?这是什么朋友?”
  陆昭锦合上名帖,也是不明所以。
  “父亲所遗恩德众多,想必是其中一个吧。”陆昭锦猜测道,与陆昭廷斟酌之下,还是请人进来了。
  但陆昭锦毕竟是已嫁妇人,听范管事说应该是名男子,便由陆昭廷出面接客。
  陆昭锦坐到了大堂的屏风后,微微捏着手指。
  此人时候挑的这么准,绝对是有备而来。
  只是,他是谁,谋得,又是什么?
  第九章 :东宫
  “有礼。”来者入堂,三番客气后,陆昭廷与人入座。
  陆昭锦透过屏风悄悄看了一眼。
  正坐的男子面容俊朗,衣带佩环俱是不凡,连身边那名护卫都甚是儒雅,气质超群。
  陆昭廷与之客套许久,那位公子自称姓胡,是东北来的商人,曾受过大医陆的恩惠,故此来拜。
  这套言辞,也就是场面话,陆昭廷也没有戳穿。
  “这胡公子怎么骗人呢。”花巧皱眉,嘀咕道:“拜也是拜陆家大宅,怎么……”
  陆昭锦赶忙立起手掌,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胡公子的眉眼扫了过来,复又看向身边不动声色的护卫,这才作罢。
  花巧捂住了嘴,被陆昭锦摆手撵了下去。
  “此次前来,是因为在下路过大明寺时,曾得到的一株怪异植物。”胡公子话毕,便有人将一盆怪草呈上。
  陆昭锦脸色不是很好看,这怪草正是蔡仲堂陷害陆家的马方主药,雀枯草。
  只是这株雀枯草似乎病得厉害,枝叶萎缩,根茎乌黑。
  陆昭廷曾听陆昭锦说过这株草的药性,故此它虽然发病,他却依然认了出来。
  来者不善。
  那胡公子笑意盈盈,眼中却有着一丝丝寒气,就在陆昭廷认出雀枯草的瞬间。
  “此草名唤雀枯草,余者,陆某也知之不详。”三师兄从不是莽撞之人,来者身份不明,他言辞自然稳妥。
  胡公子敲打着檀木椅,笑道:“是家母对此草深以为奇,却如何也养不活,所以……”
  “你想让我救这些雀枯草?”陆昭廷腾地站了起来,怒从中来。
  雀枯草是马方主药,现在它大面积发病,最着急的,应属马帮的人。
  这主仆二人,却是来求治疗之法。
  “陆先生……”胡公子跟着起身,却见陆昭廷猛地立起手掌,“不必再说。”
  “胡公子,不论你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这雀枯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您和您的令堂,万万不要沾染。”陆昭廷冷冷道:“我陆家以治人为本,想医治这些花花草草,您走错门了。”
  “范管事,送客。”陆昭廷冷声,转身便走。
  胡公子对此冷遇面色不佳,扭头看了身后护卫一眼,又转向屏风后面。
  陆昭锦也站起身来,三师兄刚好怒气冲冲走了进来,她笑颜迎上。
  “公子,我们走吧。”护卫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却让陆昭锦如遭雷击。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
  “证据确凿,判吧。”
  他说得证据确凿,他说的判吧!
  当年的府衙,就判了陆家通敌叛国,判了三师兄腰斩,陆家一众流徙充军。
  她一连三四月的噩梦,都是因这个声音而起。
  都是他!
  东宫,太子。
  “小师妹,小师妹?”陆昭廷原本的愤怒都被陆昭锦这突然的呆滞驱散了,“你怎么了?”
  “是他,竟然是他。”陆昭锦喃喃,猛地往外冲去,却早已人走茶凉。
  ……
  “爷,这件事跟陆家脱不了干系!”那位胡公子冷声,拳头捏得嘎吱响,“战马关乎北境安宁,陆家怎敢!”
  “不要妄下断言。”那儒雅的护卫撩起袍子上了马车,“陆蔡分家,他们心有怨言,不肯救治也属正常。”
  “但看何大人的样子,这批草料病势的确很急,如果不及时处理耽误了战马培育,您如何向陛下交代?五皇子对这件事可是虎视眈眈很久了。”
  太子放在膝头弹跳的指尖一顿,马车里的气氛顿时冷下几分。
  “属下该死。”胡护卫立刻跪地请罪。
  “何庭为官不正,但他献方有功,当时向父皇举荐也是被逼无奈,如今却遗留后患无穷……”太子阖目,半晌蓦地睁开,精光迸现,“五弟精明,处处算计,这些年我也未尝胜过他半分。你说这次,本宫是否又入彀中?”
  “殿下……”胡护卫不知如何应答。
  五皇子的心思,神鬼莫测,这些年也就自家太子爷能跟他斗上一斗。
  可如今,陈贵妃盛宠不衰,太后娘娘却越发年迈,很多时候,太子爷都是力不从心了。
  “殿下放心……”胡护卫话还未完,马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他掀帘问道:“什么事?”
  “公子,是陆家的人追来,说是,送封信给您。”
  “送信?”胡护卫皱眉看了眼车上主子爷,这才伸手接过信,检查过后,撂下车帘。
  太子突展笑颜,纤长的手指点了点信头,“瞧瞧,陆家果然有高人。”
  “这……”胡护卫皱了皱鼻子,哼一声,“怕就怕有重利轻义的高人。”
  太子挑眉。
  胡护卫立刻正色道:“我与爷气质形象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被人认出实在太正常不过。”
  太子摇头大笑,细看了信的内容。
  也很简单。
  有朋自北而来。
  “北,北境?”胡护卫眼中冒起了烈焰,“他们……”
  “不一定,看看再说。”太子将信看到底,吩咐道:“三日后,再访昳容阁。”
  ……
  “大小姐,有消息了。”负责照管画堂里那些贵女的心腹管事来报,“贵女们果然自己分成几个小圈子,分别选进一间,闲聊之中,有许多以前不知道的消息。”
  陆昭锦微微捏紧了拳头,面上言笑:“很好,只要用昳容膏留住她们,总能得到些消息,你们分类抄取。”
  “是,但小的听到一条消息,似乎……是和小师兄有关。”
  “昭宁?”
  陆昭锦挑眉,她原本是想用昳容阁的东风,探清京中朝臣间的局势。
  可没想到,竟然引来东宫那位乔装拜访。
  太子的意思她还没能摸清,现在又有关于昭宁的消息。
  “说来听听。”
  “是兵马司何庭何大人家那位小姐突然敲门进了柳七小姐的屋子谈到的,说是……说是昭宁师兄治死了人命。”管事学得忐忑,陆昭锦听得也皱起眉头。
  这何玉琦就算造谣生事,也该靠点儿谱儿吧。
  “柳七怎么说?”
  “有了咱们昳容阁,那柳七小姐怎么还敢乱说,不过听何家小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也显得很感兴趣。”
  “都不是什么安分之人。”陆昭锦冷声。
  昳容阁只能限制她们一时。
  如果真有扳倒陆家的法子,她们绝对第一个跳起来,而且,会巧取豪夺。
  “无妨,你先回去吧。”陆昭锦摆手道,转对陆昭廷:“师兄,不过咱们还得防着些。”
  “嗯,”陆昭廷话还未完,陆平便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大小姐,出事了!”
  “昭廷被官兵抓走了!”
  第十章 :令牌
  陆平将来龙去脉说得清楚,衙门以之前那位老婆子之死,抓捕了陆昭宁。/》
  “胡说八道!”陆昭廷一拍桌子,“他们欺人太甚!”
  “老婆子死了?”陆昭锦皱眉。
  既然何玉琦敢说,看来那位老婆子是没能逃脱升天。
  “前日老婆子突然说她还有小孙儿要照顾,我看她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就给她拿了药,让她回去了。”
  陆平懊悔地拍了额头,“都是我!如果我听大小姐的,留下老婆子就好了。”
  “平叔不必自责,即便没有这件事,他们也会找出别的事来。”
  陆昭锦皱眉:“父亲不是救治过京兆尹之母,怎么这次京兆尹这样不留情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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