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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官太太”自己已经捷足先登,提前进入角色。正是这些“官太太”们的贪欲、自私与享受,毁了自己的丈夫,严格地讲,她们是杀害丈夫的真凶。妻贤夫祸少,古来使然;妻贪夫遭殃,今天活证。
在反腐败中有这样一句话:夫人的项链可能就是丈夫的锁链。却同时告诉人们一个行贿的诀窍——找夫人。事实上,多少人的行贿都是通过夫人实现的。只要夫人动心了,收下了,丈夫就是刀枪不入,对老婆也毫无办法。
当官与家属在一起很麻烦,家里天天有人送礼;如果一个人,只要自己把好关就行了,家一搬去要堵好几个门户。到时候老婆的工作,孩子的教育,都有人给你操心,你不得不领好多人情。干部不敢找你,却敢找你老婆。家属一天给你出个主义,不听都不行,你不知道她出这些主义是因为收了别人的贿赂,还是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如果你要认真,家里就得天天吵架,如果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定就会酿成大错。
所谓“家族腐败”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概念,因为如果不出意外,一切权力腐败必然导致家族腐败或者家庭腐败。利用权力牟取私利,这就是权力腐败。但是,我们从未见过自私到只为自己一个人牟取私利的腐败官员。原河北省委书记程维高纵容儿子非法经商、江西省检察院检察长丁鑫发利用职权为儿子开办公司牟取私利等等。利欲熏心的官员们无论是积极主动出击、以权敛财,还是守株待兔、愿者上钩,权力腐败的“阳光雨露”总是“无私”地播撒在自己妻子儿女的头上。而在诱人的利益面前,我们更没有见到哪个贪官污吏的家庭或者成员有过符合法纪底线的行为。
并且,从权力腐败的过程看,官员个人腐败与家族腐败胶着在“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逻辑死圈之中,二者紧密得无法分别。比如,在众多“老子当权,儿子捞钱”的案件中,我们无法分辨是“儿子”为了谋取不法利益诱使“老子”滥用了权力,还是“老子”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利用“儿子”做自己的“遮羞布”;我们搞不清楚是妻子的贪欲击溃了丈夫的理智,还是丈夫的贪欲毁灭了妻子的人生。其实,更有说服力的解释是:在一个“双赢”的大目标下,“老子”和“儿子”,“丈夫”和“妻子”配合默契、协同作战、步调一致如一人。
更为关键的是:家庭或者家族极容易成为最坚实的腐败利益共同体——在这个共同体内部成员之间的信任、信息共享和利益兼容程度最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意志最为坚固,对外界进犯力量的抵抗能力也最强大。因此,竭制权力腐败,防范的对象不仅是官员个人,而必须是其整个家庭或者家族。我们非但不能寄希望于“廉内助”或者“小眼睛看住大眼睛”等作秀式的反腐败措施,而且要将权力掌握者的家庭和家族纳入重点监督的范围。
如何让官员“亲戚”的数量成为常数
为澄清越来越多的“七姑八姨”,海南省委书记、省长卫留成日前向参加该省经济工作会议的与会人员详细谈了自己的家属情况。他无奈地表示,官越做越大,亲戚也越来越多,当省长时亲戚就比以前多出很多,现在当书记了,“亲戚”也许会更多,“亲戚”的数量与官职高低成正比
卫留成言许多官员之所不能言,道出了“‘亲戚’的数量与官职高低成正比(也即与权力大小成正比)”这一耐人寻味的现象,足见坦荡和无畏。
其实,俗话所说的“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早已揭示出了类似的“哲理”。既然位置越来越高、权力越来越大,而权力往往又比金钱更管用、更有尊严,那么“亲戚”越来越多,实在不难理解。与此相对应的,是“人一走茶就凉”——权力一旦失去,马上就由“车如流水马如龙”变为“门前冷落鞍马稀”。
官越大亲戚越多的现实,无非说明了一点:官越大利用价值越大,权力越大则其向外递延的空间也越大。“亲戚”们想做的,也只不过是充分挖掘官员的利用价值,以为“我”所用。实际上,真正亲的亲戚还是那么多,只不过利用价值一大,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来“攀亲”。这里面不乏自充小辈来认干亲的——“奴性的人总是按照他人的法规生活”,也不乏扯大旗作虎皮行狐假虎威之事的。
到官员这里来“攀亲”的为什么多?那是因为成为官员的“亲戚”才好办事、才容易获取利益。而这,正体现出熟人社会的鲜明特征。正如费孝通先生所说的,“和别人所联系成的社会关系,不像团体中的分子一般大家立在一个平面上”,“道德和法律,都因之得看所施的对象和自己的关系而加在程度上的伸缩”。既然如此,某些人竞相成为拥有权力者的熟人,也就在情理之中。
由此可知,要让官员“亲戚”的数量成为常数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权力没有那么大的缝隙,可利用价值极其有限,“含金量”大大降低,官员不能随意打招呼、批条子,不能任意突破法律。
卫留成公开自己直系亲属的情况,表明了勇于接受监督的态度,无疑是值得赞赏的。而事实上,进行这样的信息公开是为官的题中应有之义。不能仅靠自觉,而是必须这么做。在法治国家,公务员的家庭财产以及配偶、子女的从业情况等,都是向社会公开的。因为只有充分进行公开,官员手中的权力才是可监督的。要想让官员的“亲戚”不再对权力趋之若鹜,最起码的一点就是应通过实行金融实名制、官员家庭财产申报制度等来增加监督的可操作性。
当然,仅有这样的公开并不够。如果权力一滥用,比如官员为“亲戚”谋取了不当利益,民意立刻就能成为决定性的力量,滥用权力者马上就会受到纪检监察人员的调查,就会被人大代表向权力机关提请质询、问责、罢免,而不再是往往只由上级决定其命运,那么我想,官员“亲戚”的数量就不会随着官位的改变而改变了。
权力家族现象已成官场腐败新动向
大文豪莎士比亚曾经诅咒“万恶的金钱”———“金子啊,是多么的神奇,它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难的变成易的,穷的变成富的,无耻的成为高尚的。”权力同样具有催化作用,一个王昭耀就使整个王氏家族人人具有权力磁性,跻身厅级处级行列,连货车司机也能被包装成组织部部长!这幕现代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的令人叹为观止。
权力家族化、家族权力化,俨然成为时下官场腐败的新动向新特点。除了王昭耀的安徽“第一权力家庭”,被挖出来的家族窝贪还有不少,如黑龙江省原政协主席韩桂芝家庭、湖南原省政府副秘书长王道生家庭等。贪官们已不局限于做“衙内”的庇护伞,而是通过权力交易、权力置换等瞒天过海之法,与其他权力家庭、权力关系进行利益交换,将妻儿家人以及七大姑八大姨直接推向权力前台。如此近亲繁殖,不仅增加了权力的边际效益、扩大腐败收益,也使权力根基更为牢固和隐蔽,即使自己日后退休下台,权力也不会过期作废。
运作模式类似于传销的“权力家庭”,给社会带来的破坏是多方位的。王昭耀、杨大爱及其子王伟专卖厅局级官帽子和含金量高的商业利益,收获上千万元;杨枫集中批发处级官位和含金量次之的商业利益,收受48人126次的财物;而杨哲信则不择手段地通过伪造国家机关证件、印章,卖出69顶乡镇科级红顶子,获利百万。而这上百个买主又仿效此法,将权钱交易“传销”下去,整个灵璧、阜阳、宣城乃至安徽的官场焉能太平?!
什么孕育了“权力家族”?变本加厉的“权力家族”把社会风气引向何处?这些都足以引起我们的警惕和反思。笔者认为,有关部门对王昭耀、杨枫、杨哲信这几个特大毒瘤的定点清除,尚属反腐斗争的第一役,彻底摸清权力传销链并一网打尽,将“权力家族”的家丁、奴才和官场渎职失察者清理出局,恢复法纪尊严和制度防火墙的功能,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根本之法。
查一查有多少“权力家族”?
“安徽第一权力家族”是怎样形成的?报道称,始于王昭耀当选副省长那年。其妻杨大爱在设宴为夫君举杯庆贺时说,“你如今做了副部级官员,千万别忘了对我娘家亲戚多加提携哦!”王昭耀当场拍着胸脯承应下来。不久,在某县师范学校当化学教师的杨枫便当上了淮南市气象局局长,后改任宣城市委副书记。之后,几经运作,货车司机杨誓信升任砀山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后又调至宿州市委组织部任职;而曲艺演员出身的杨大爱本人及其身为普通公务员的大儿子王伟,也先后顺顺当当地做了省直机关的正处级官员。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形象概括封建官场裙带关系盛行的成语,而今可以说被王昭耀演绎得淋漓尽致。“王氏权力家族”之所以能在当地逍遥十余年之久,我看至少折射出当下官场普遍存在的两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一是党管干部成了主政官员说了算。在一些地方,干部选拔任用机制形同虚设,组织部门对拟用干部的考察仅仅是走个程序,用谁或不用谁,最终都由主管领导一锤定音。杨枫从政之初其所以可以“坐火箭”,从一名普通教师升任市气象局局长,关键在于王昭耀当时是分管气象的副省长。后来,王昭耀被任命为分管政法、农业和计生工作的省委副书记,成了当地权倾一时的“政坛大佬”。此时,他要继续“培养”一下自己的两个小舅子,估计只须让秘书给组织部门打个招呼也就成了。谁敢不给省委副书记面子?
二是不排除相关部门主动“培养”高官亲属的可能。尽管从报道的情况来看,“安徽第一权力家族”是由王昭耀在其妻子鼓动之下构建的。但仅凭直觉,我以为作为省委副书记,公开伸手为妻儿要官的可能性似手并不太大,而且他也大可不必为此操心。一般来说,相关部门为间接讨好堂堂的王大书记,为其妻儿封官许愿的几率或许反而要高一些。事实上,无论哪个中央部委和省市,省部级高官的妻子、儿女,不管工作能力如何,只要是国家公务人员,没挂处级头衔的恐怕不会太多。
王昭耀“权力家族”的崩溃缘于包括他本人在内的家族成员涉嫌经济犯罪,而非事发于用人上的腐败。这就更让人顿生杞忧:以家族成员为中心的官场利益集体,由于上下都有照应,其腐败能量是不是更大?如此非程序“近亲繁殖”将对整个政治生态产生何等恶劣的影响?为此,建议中央相关部门对省部级高官及其配偶直接亲属的任职情况进行一次全面调查,看看其中还有多少王昭耀式的“权力家族”。
利用权力谋取私利,这就是当政者的权势腐败。在这些被查处的家族腐败案中,显而易见的一个共同点是“老子当政,儿子捞钱”,并默契的用各种方式将黑钱洗白。这种“衙内现象”也是我国在社会转型期一种常见的腐败形式。
为何说是当政者的权势腐败繁衍了家族腐败呢?
一是权势是家族腐败的前提。离开了权势,就无所谓家族腐败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