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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仙正道-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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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当轻声点评着。

  殿中的歌舞犹在继续,不过对他而言没什么吸引力。

  他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索然无味。

  这些舞姬,无非是些化形成人的水精,学了点粗浅舞蹈,容貌也不过中上,歌词更是陈词滥调,总体而言,只能拿来糊弄些凡人,丁当这种见惯了的人就没什么兴趣了。

  “若论水域,这观亭江远在咸溪之上,一是江河一是溪,差别甚大;若论宫殿规模,这观亭江伯坐拥一方大江,水府之中宫殿就显得寒酸了些,就连咸溪水府都有些比不上。就算咸溪神女出身江氏大族、身家丰厚,也太说不过去了。”

  “看来,这位江伯,日子不太好过啊,也许跟他人身封神有关,毕竟江湖水系向来被水族视为自留地,哪里容得下人族插手?”

  心里头腹诽着,丁当有一搭没一搭地品尝着案上的时鲜果蔬。

  水府之中的饮食大多都用冰镇过,才能长久保存,这里头就有点寒气残余,常人若是经常食用,难免大病一场,故此观亭江神特意准备了一种鸽子蛋大小的红色果实,唤作明红,性暖去寒,中和寒气。

  这东西多吃有益健康,活跃气血,又有提神醒脑之效,可惜因为味道有些酸涩,所以场上诸人大多只是吃了一两枚就停箸了,白白错过了这种好东西。

  一阵鱼腥味自边上而来·······

  丁当心下了然,放眼望去,一位捧着酒壶、打扮素净的黄裙侍女正在挨个敬酒,看着倒是容貌不错,举止也挺大方,就是一股子鱼腥味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被她敬酒的人,大多都挥退了她,酒至半酣,什么真性情都上来了,甚至有喝得上头的家伙,以为这是自己家,指着她的鼻子骂。

  “这便是江伯的女儿了,也不知这江伯是什么来历,这么大一把岁数了有这么年轻的女儿?还有,从未听说这位江伯的妻子,莫不是还有别的隐情?”

  丁当在心里八卦着,面上却不露半分。

  他这次来这里,本不是他本人真的料事如神,而是祭祖时得来的指点。

  若非是那样,他还不知道族中还有个那般生猛的老祖宗,在天上做大官。

  “希望老祖宗没有坑我,我怎么瞧着这丫头有些蠢啊·······”

  丁当端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酒一杯,压压惊。

  “故意给自己身上弄出鱼腥味,真的把场上的人都当傻子了啊?”

  丁当无语地看见了这样一幕。

  一位病公子,敏捷地避让开来,那酒水差点撒到他的身上。

  “对不住,这位公子,我这就给你擦擦·········”

  这位脸色苍白的病公子,戏谑地看着她做戏,看着她装作慌张地擦着桌案。

  随后,憨憨一笑,饮下了那敬酒,却什么也没说,就当没有发生什么。

  根本没有理会她···········

  这位号称江左梅郎的公子,显然瞧出了什么,故意无视了各种暗示、明示。

  “被嫌弃了········”

  丁当叹了一口气,为这个蠢姑娘默哀。

  场上不止一个聪明人,但是没有一人愿意看出她的意思。

  其实经过前面四五次之后,大家都看出了她的套路。

  无非是她有意的人面前,就会故意弄撒酒水,或是落了东西,或是碰掉什么,总之,她若有意,便不仅仅只是敬酒,总要想方设法搭上两句话,试探一下。

  到了最后,差不多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套路。

  等到了丁当面前时,她已经窘迫地几乎无地自容,但还是坚持着把戏做完。

  丁当对这蠢姑娘无话可说,自银盘上取下最后一个琉璃盏,将其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敬酒这种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多学学你的姐妹,喏,看她怎么做的。”

  这个黄裙少女扭头去看,另一边她的姐姐穿着白衣白裙,正和另一边的一位富家公子相谈甚欢。

  “话说你是叫做苏浅语还是苏倩玉?我头次见到你们,分不清楚。”

  黄裙少女羞恼地跺脚,脸上红得跟番茄似的。

  她靠近了,愤愤地舞了舞拳头,道:

  “你们这些人,都把我当耍猴看,对不对!”

  丁当扶额叹息道:

  “原来你才知道啊,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正是来耍宝的吗?大家都知道,你真觉得能坐在这殿中的有傻子不成?”

  “对了,还未请教,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啊,姐姐想来应该稳重一些,那么你是妹妹吧,你是苏浅语,对也不对?”

  丁当一直觉得,不管在哪里,身为姐姐肯定是稳重的,就跟他的姐姐一样。

  “哼,你猜对了,我是苏浅语!那就是那个丁家的丁镇元吧!”

  苏浅语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看得丁当有些好笑。

  若是不提她身上那股浓重的鱼腥味,倒也算得上是赏心悦目。

  现在嘛···········净注意这股味道了。

  “我说,你至于吗?大家都知道江伯这次宴会名为庆生、实为相亲,不然找这么多适龄未婚男子作甚?你何苦这般,平白作践了自己,还弄这么一身难闻的味道··········真是蠢透了!”

  “要你管!”

  苏浅语瞪了他一眼,不过不再继续哭了。

  “算了,便宜你了,我走了这么一圈,竟没一个愿意收下这物件的,实在没脸这么回去,送你好了!”

  她解下腰间系着的一枚玉竹,揣到丁当怀里,随后急匆匆地退走。

  正说话间,另一边那位白衣白裙的少女也转了过来。

  这宫殿之中,分列两排,这姐妹俩分别从一边过来敬酒,想来是事先商量好的。

  大家都知道她们的身份,除非是喝得实在高了,不然只有傻子不知道。

  只是这种事情,看破不说破,大家都是难得糊涂。

  相亲嘛,不过是彼此合眼缘罢了,不合意,那就是普通的敬酒,合意了,那就留下些小物件。

  这年头,谁不想娶江伯的女儿呢?

  虽然这位江伯是人身得神职,女儿也是人族,非是龙女,但是好歹也是江伯贵女,比人间王朝公主都来得尊贵,更别提陪嫁之物必然不菲。

  苏倩玉缓步走来,在丁当案前停步,轻声道:

  “方才妹妹冲撞了丁公子,小女子在这里替她自罚三杯,算是赔罪。”

  说完,连饮三杯葡萄酒。


第十七章两枚玉竹

  苏倩玉是苏浅语的姐姐,姐妹两人长相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前者要稍微高一点。

  言谈举止间,她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大方得体,相较之下,苏浅语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令妹活泼可爱,挺有趣的。”

  丁当当然不会计较这等小事。

  又过了一会儿,苏倩玉起身离去。

  不久,宴会进入尾声,周围的客人被仆役一一引入客房休息。

  “也不知今晚江伯相中了谁?”

  邻座一位公子哥儿走过来,艳羡地看问。

  “今日难道不是为江伯庆生的吗?”

  丁当故作不解,挑了挑眉毛,惊讶地反问。

  这位公子哥看了丁当一会儿,突然一笑,轻轻拍着手道:

  “不错,今晚正是为江伯庆生而来。”

  他伸出右手,自我介绍:

  “我住在江左,梅俊生,人称江左梅郎的就是在下,未请教这位兄台?”

  丁当握住他的手,顿时有一种奇妙的感应。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看到不同的画面。

  丁当看到梅俊生头顶有云气结成一只红色的麋鹿,脚踩白云,身披霞光,温和地看着他。

  梅俊生眼中又是不同,他瞧见一座青色的华盖,垂下丝丝吉气,其中隐隐约约有龙影不断游走不定。

  啪!

  甩开那只手,梅俊生惊疑不定,退了半步。

  “方才那是········”

  丁当也是一时出神,随后存想丹田之下一轮红日自海面升出,渐渐升到胸口,停驻在那里,光芒万丈,一切异象都被阳光遮掩住。

  此是气运遮蔽之法。

  此时若是有人用粗浅的望气术直接望来,首先会看到雾气,再深入就会一头撞上观想而出的太阳,等于直视正午的阳光,双眼刺痛、泪流不止。

  “奇怪,今日是怎的了?突然间气运显化形态,差点就遮盖不住了。”

  丁当正仔细回想着今日的经历,听见梅俊生的问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还能是什么,你我气数交感,彼此显化。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红色的麋鹿,身披霞光,脚踩白云,这是辅星格局,历来都是名臣谋士之象,今日正是风云际会、君臣想见第一兆。”

  其实这话只能说半真半假。

  梅俊生是辅星格局倒是真的,气数交感也是真的,但君臣际会倒也未必。

  只能说是丁当身怀龙气,潜藏的是人主格局,眼下正处于一生之中的低谷,正是创业艰难之时,猛地遇见一位身怀辅星格局的梅俊生,这才迫不及待地打算定下名分。

  所谓人道气数,虽说跟人之命运密切相关,但其实本质也是一种元气,自然会有动静之分。

  这次就是气数推动,自行演化,所谓时来运转便是如此。

  主位副位、主格臣格,彼此气数都是能够相互增益、影响的。

  果不其然,丁当再观望自家本身气数,华盖之下,隐隐抚育紫意,这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

  再看那居中一点挺拔显眼的本命气,这种本命气看似和别的气数完全相同,但若是认真去看就能发现差别。

  别的气数都是流动不休,好似云气、雾霭,时时都在消耗、转化,但这种本命气却好似磐石一般,坚定挺拔,昂扬向上,特征明显。

  本命气在大团的金色气团包围下,笔挺地向上冲出六尺,粗细约有两指,金光灿灿,仍是金黄色的。

  只是上方末端处,隐约染上了一点青意。

  周围不时有一丝一缕的黄色云气被这根挺拔的本命气吸纳,外围全是一片金黄,再往外大片的赤色云气呼啸着往内圈盘旋、转化,化为更为凝练的黄色云气。

  只有丁当本人,依稀还能听到风声,好似穿过山谷的大风一般。

  “这么快!”

  饶是丁当早有预料,也是一惊,气数明显有所增长。

  他再打量下对面梅俊生头顶。

  一片红光,外围是白色云气,云团之中一只小小的麋鹿冲着他点头示意。

  这时他听见缓过神来的梅俊生说话:

  “命格气数··········这等事物我是不大相信的,不过说起来——”

  他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看着丁当。

  “说起来,我幼时曾有风水先生批命,说是辅星入命、良臣奇士,只是运压过命,必然百病缠身、自幼体弱。”

  说着,他走近几步,从脖颈下抽出一根红线,当头穿着一枚玉牌,正面雕刻着麋鹿献瑞图,正是一方罕见的羊脂白玉。

  “那位风水先生跟我家交好,所以留了这枚暖玉给我,每当我病重之时,把这玉当成药,含在舌下就能缓解一二。”

  “这些年我能一直活到现在,全靠这玉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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