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战火漫天的战场上去,和异族,和希瑟尔作战。
回去,回到遮天的满月星辰旗之下,和凯旋的战友把酒言欢。
回去,回到凛冬城孤高的月色下,回到壮丽的凛冬城,与自己的同僚共同诉说他们曾经立下的誓言。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他们是守护着人类岁月的斗士,是为了保护历史,放弃了自己人生的人。
可以消亡与战场,可以流血,可以慷慨赴死。
但是,我远方老迈的同胞们,我们真的可以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我们的结局吗?
佝偻地拄着长剑,他看见自己手上的皮肤正在迅速**。
卡尔文看见夜神站在高台上,用圣剑削掉自己的血肉,将与自己合二为一的圣剑之力洒向千疮百孔的世界。
他向所有凛冬城的战士发出最后的忠告,包括自己这个曾经犯下滔天大罪的罪人。
“我们要赢,要一直赢下去。”
“我的同胞,我们不能失败,一次都不可以!因为失败,就代表着毁灭。”
“错误是我们造成的,所以我们就背负着终结这一切的责任,坚守下去,要一直坚守下去!时间会改变一切,但是决不能改变我们的精神!”
初生演替知道,这个家伙恐怕很快就要变成凛冬城的那种**怪物。
自己打不过他,要是他疯了,恐怕第一个要砍死的就是自己。
于是,初生演替向着王座边上的出口跑去。
“时间会改变一切,但是决不能改变我们的精神!”
他听见那个怪物在大叫。
就在簇生演替即将接近王座的时候,卡尔文手中的长剑悍然斩出,拦住了初生演替的去路。
接着又是连续两剑,将之逼退到墙角。
“我说过,不准接近王座!”
卡尔文大声咆哮,初生演替震惊地看着他。
其震惊的原因并非他的力量,而是这个男人的意志。
因为在他的皮肤上,一块块**的血肉正在恢复,重获新生。
逐渐地,他变成了一个正常男人的样子。
亚麻色的头发,清秀得连女子都自惭形秽的五官,就像是德彪西的钢琴曲一样细腻。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长得有些弱气的男人,仅仅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就抗拒住了凛冬城的腐化。
初生演替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怪物变成了人。
他整理着自己的戎装,然后重新站了起来,立于王座之前,如同雕塑。
和他刚刚来到此地一样,和几十万年前一样。
凛冬城几十万大军,都是坚守了无尽岁月的老战士,可是这些人无一例外在圣剑被盗后,堕落成了怪物。
原本他以为,能够在这样情况下海保持自我的高根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现在,他见到了一个凭借自己意志,硬是扭转了这种腐化的男人。
“真是让人敬佩!不愧是凛冬军团的副团长,坎帕斯的副手。”
初生演替忍不住发出感叹。
卡尔文道:“我的同僚们真的已经如你所说,变成了怪物吗?”
初生演替道:“如你自己亲身感受的一样。”
卡尔文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种世界规则的力量,很难能够与之对抗。”
凛冬城的出现,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
万物有生有灭,草木逢春之后,必将迎来凋零。山川将被流水阳光侵蚀,最后变成平地。行星将塌缩,宇宙回归于奇点,这一切就是真理。
就像希瑟尔所说,人终将逝去,无法改变。
凛冬军团以圣剑的力量为核心,企图扭转这一切,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这都是不正常的。
所以,当凛冬城失去了圣剑之后,世界规则终将把他们变成原来应该有的样子。
就算今天的卡尔文用意志抗拒了这一切,将来的某一天,这也终将到来。
初生演替道:“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和你喝一杯酒,以表达我的敬意。”
卡尔文道:“我永不再喝酒!”
初生演替道:“为什么?”
卡尔文道:“两千多年前,有个叫徐福的男人来到了这里,把我灌醉了,然后偷走了圣剑星辰。”
初生演替摇头叹息,道:“这真是太可惜了。”
对于卡尔文这样的在此地留守几十万年的男人来说,要见到一个活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如果换做自己,这时候有个男人来找自己喝酒,初生演替自己也无法拒绝。
所以很自然地,徐福就取得了卡尔文的信任,并盗走了圣剑星辰,也早就了后来的陈家和杨家。或者从某种角度上说,也成功地让自己这个短命的家伙能够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有一点初生演替可以确定。
竟然自己是坎帕斯计划中的一环,那么徐福会取走圣剑这件事儿,坎帕斯一定很早就知道。
“坎帕斯为什么要将圣剑和他的铠甲留在这里?”
卡尔文道:“他告诉我,要我在这里等,知道有一天,有个命定之人会来这里取这件东西。”
初生演替道:“那个人是谁?”
卡尔文道:“夜神大人是这样告诉我的:他是命定之人,是旧日的救世主,名字叫做初生贺兰。”
“不是初生演替?”
“不,是初生贺兰!”
看到卡尔文如此肯定,初生演替只觉得有股冷气从自己的脊梁蔓延上来,直冲自己的脑海。
无数的回忆如同蒙太奇一样,在他的脑海中破碎重组,然后勾勒成事件的始末,渐渐勾勒成了一副宏大的史诗。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一切的真相!所有的事情都解释得通了,原来如此我想过一万种可能,原来,我们都不算是坎帕斯的克隆人!”
第488章 名为紫菀的窃贼
“请让我从这里出去!无论如何”
“我说了,你可以出去,但是不能够接近王座。”
“这是个无法解决的悖论,因为出口就在王座的边上。”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只是忠于职守。”
无论如何,初生演替都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也为了让一切不要陷入无法挽回的地步。
达尔文要坚守坎帕斯为自己留下的使命,而自己也有自己的使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顶着紫色头发的女人从出口的方向探出了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了王座边上的卡尔文。
卡尔文也看见了她,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初生演替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都不会离开王座半步。
“你又来了?薄鄙的窃贼!你究竟想干什么?”
来人正是紫菀,不过,她没有回答卡尔文的问题,而是看向了初生演替。
“你怎么在这儿?外面的人为了找你,已经快把整个日本给翻个遍了!”
在过往的人生之中,初生演替一共只见过紫菀三次。
说实在的,这个女人并没有给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所以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你是谁?”
“我是紫菀,我是紫菀啊!以前拉达尔手下那个!”
紫菀的心中有些幽怨,但是她随即想起来,初生演替已经失忆了,认不出她实属正常。
初生演替歪着头想了一想,接着道:“你认识我?”
紫菀一脸无奈,道:“当然认识你,再不出去,恐怕全世界都要认识你了。整个不落的哈克琉斯,现在都降临到了日本,现在全世界都在找你。”
可是现在初生演替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指着王座上的那副铠甲,道:“你为什么要偷这个东西?”
紫菀道:“一个遗迹,里面有一个活人,还守护这这么一副铠甲,难道你不好奇吗?我想,这个铠甲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卡尔文这才转头,看向紫菀,愤怒道:“这是神的铠甲,不是你这样的家伙能够染指的,给我滚出去!”
紫菀俏皮一笑,道:“怕什么?反正你又不敢离开那个王座。”
初生演替道:“这位小姐,能不能够麻烦你一件事儿?”
紫菀道:“你说!”
“去告诉外面那些人,我现在所在的位置。”
初生演替的记忆还有一些模糊,但是也大概知道外面找自己的都是些什么人。
于是他向紫菀嘱托,希望她能够给自己报个平安。
紫菀思考了一下,毕竟,卖不落哈克琉斯一个人情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
所以,她立刻答应下来,道:“成,我立刻给你说去,你稍微等一下。”
“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紫菀就将脑袋从出口的位置缩了回去。
这个时候,恐怕最倒霉的就要属唐顿了。
自己明明向不落哈克琉斯通风报信了,但是,惩罚自己的却不是一条静鹰司,而是面前这些不落哈克琉斯的人。
营帐里,唐顿正在被审讯。
实际上,哈里斯梅根等人也知道,即使审讯唐顿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如果唐顿真的有意隐瞒,就不会向自己等人打电话,告知初生演替的情况。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唐顿的提审才会被放在最后。
否则以哈里斯梅根等人的性子,这家伙立马就会被抽得妈都不认识,这个时候还提审唐顿,泄愤恐怕才是主要目的。
毕竟,就是这个家伙配制了会让初生演替变成白痴的药剂。
唐顿被绑在一个拷问犯人的支架上,愤怒地看着面前那些刑具,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好歹我帮助了你们。”
最擅长审讯工作的萝丝和亚伯拉罕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看向面前这个男人。
萝丝道:“但是,你也帮助了一条静鹰司,不是吗?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并不是两边都帮,或者两不相帮,就可以置身事外。”
唐顿很想知道下川南现在的情况,实际上,这也是他现在最担心的。
这群女人心狠手辣全球闻名,除了这样的事儿,天知道她们会对小南怎么样。
所以,唐顿非常担心。
“你们把小南弄到哪儿去了?”
萝丝道:“三个小时后,她将被行刑,如果我们发现你没用,你的下场也会和这个女人一样。”
这件事儿上,萝丝可没有骗唐顿。
黑暗生物和人类本来就是两种物种,在这些家伙的观念里头,不懂什么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
更何况,这件事儿已经触犯了不落哈克琉斯的底线。
如果条件允许,只要参与的人,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你们不能这样,放了她,我对你们的主宰大人还有用。”
亚伯拉罕在一旁修着自己的指甲,在这件事儿上,她根本就不怎么关心。在她看来,对初生演替做出这样的事儿,就应该一辈子呆在油锅里,享受被活生生油炸的滋味儿。
但是,这并不代表一向沉稳的萝丝也是这样思考的。
不落哈克琉斯的人分为两种极端。
第一种是武力派,比如卡西姆,阿曼达,亚伯拉罕,葛兰这样的。
她们习惯了以武力或者特殊能力来解决问题,遇事解决不了,那就是一个杀字儿。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