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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紧的是自己还要在这里时候临阵逃走，秋程是那么的不甘心，要自己那么做，是那么艰难。
“你还在等什么？”秦文大喊着：“等更多的敌人过来吗？让后让他们杀了你吗？赶紧从大楼中过到街道另一边，穿过街道找到我们的人！”
秋程在犹豫，而这个时候像是被秦文喊醒了，他看着不断涌现出来贩卖集团和兵蛇的人，他知道就算自己参战，也不会帮上什么，最后他咬咬牙，他转身从那个破开的口子进入到大楼的一楼大厅中。
他手中紧紧拿着秦文给的手枪，还看了一眼，这个手枪算是手枪中大口径的手枪，不然也不能一枪打破强化的玻璃墙，秦文给手枪给秋程用于防身，是因为秦文在和五个杀手交手基本用不上，都是近战交手，用手枪，还面对五个人，明显是会更加吃亏，所以不用，扔给秋程刚好也是给秋程防身。
外面所有人的人都在交战中，特别是秦文，他一个人对五个人竟然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的惧怕，就算是不断的处于劣势，但是每一次他都会尽量的把劣势挽回，不让对手有打倒自己的机会，只是没有记忆的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些人，忘记了怎么对付这些人，所以他需要越战越勇，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因为劣势而输掉这场对决。
也许这个时候的秦文就是兵蛇他们说“秦疯子”的样子，秦文速度，神态，以及像是犹如发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每一个靠近自己的敌人。
而在秋程进入的大厅中，因为里面没有开灯，显得有点暗，只能依靠从外面照射进来的灯光看见一些东西，秋程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从大厅中间穿过去，是想要到另一边，就算没有出口出去，也可以用手枪打碎强化的玻璃墙，只要到了另一边，只要到了只有特工部，没有贩卖集团的人，那么就能直接出去了，逃离了这里，剩下交个特工部，那么自己这一次计划就算是完成了，这一次肯定能削弱贩卖集团不少的力量，加上新空市中另外一个秘密地基，贩卖集团已经减少大半了。
秋程是那么认为，只是从刚才在写字楼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不会简单，有些地方不是想要出去就能出去，贩卖集团输死一搏，不会那么简单，我知道这样。
秋程走到了大厅的另一边，这里果然也没有开门，只是秋程都还没有来得及举起手枪打碎玻璃墙，从外面的光线中就看到了几个影子，他们是从楼上顺着绳索下来，接着几样物体竟然直接黏在玻璃墙上，秋程就一看就知道了，这些是粘性炸弹，秋程赶紧蹲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玻璃飞散，有些还划伤了秋程。
然后那些人直接就冲了进来，总共有四个人，秋程举起手枪想要开枪，但是四个人拿的都是自动步枪，秋程哪里还敢和他们对射，直接跳到一边的大厅柜台里面，紧接着枪声如雨，无数被子弹打飞的碎屑飞溅，秋程只能缩着身子在一个角落。
就这样扫射了几秒钟之后，枪声才停下来，秋程这个时候都能听到脚步声，他知道这些人是打算要包围自己。
“徐健！你还躲什么！”就在秋程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出现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贩卖集团平时和自己交谈的那个电子声音，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秋程有点吃惊，难道是这个掌控保护贩卖集团的人竟然在这里出现了，为了除掉自己他亲自出马。
“我不躲着，难道站出去让你杀我吗？”秋程大喊着，手中紧握手枪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些都是你的计划，你计划好了进入我们贩卖集团，假装是和我们做交易，其实你是想要除掉我们！”那个电子的声音一出来，秋程竟然就顺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突然起身，手枪的枪口对准着那个声音来的方向，对准了那个人扣动了扳机……“啪”
秋程是想要来一个突然袭击，而他之似乎想要确认是不是那个人，他打中的也只是那个人的右肩膀，其他人看到直接一边往后退一些，一边射击，秋程面对再一次的扫射只能再一次的蹲下来。
“怎么样，没有死吧！”在枪声停下来之后，秋程大喊，他知道自己这一枪完全不足以致命，他现在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那个人。
“你是枪法很好，故意打中肩膀呢？还是你枪法不好，失误打中的，就故意那么说！”那个声音出现，秋程就吃惊了，因为他听声音就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明显不是从刚才那个人的位置发出来，明显是换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就是说这个声音，就像是之前一样，贩卖集团这些人只是一个传话筒，那个掌控保护贩卖集团的人没有来，或者说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你到底是人还是什么？”秋程大声问。
“什么？”那个电子的声音有点奇怪，然后秋程接着说：“不管是什么时候，你都是一个声音而已，不管是指挥什么事情，你都是利用贩卖集团这些像是没有记忆的人做事情，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你难道只是一个贩卖集团的智能程序，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那个电子的声音似乎一点犹豫都没有：“我不算是人工智能吧！我算是人，只是相对复杂一些，这是因为你的记忆技术，我拥有太多的记忆，成就了现在的我！”
听到这样的话秋程是一愣，他脑中闪现出来的一个词“记忆程序”这个他在自己的论文《记忆程序化》中看到过，这种其实不是什么真正的记忆程序化，只是记忆的细微分解，形成的多层记忆方式，就等于一个人得到了很多记忆，然后不同时段植入不同人的身上，不同的人就会按照记忆做事，所以说不管是到那个人身上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只要保存好记忆就行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没有退路
而在徐健的论文《记忆程序化》中，记忆并非是等于程序，更多的只像是一个比喻，它们根本就不是一种形式的存在，徐健那么解释，只是为了好理解而已，记忆程序化不在记忆本身，而是借助于质子光波，这种更加像是徐健发现的这种质子光波程序化，不过太多模糊的数据，还有难以理解的成型方式，似乎徐健知道怎么运用，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出来，或者说是他不想把重要的成果公布，只是不想给一些人胡乱的利用。
在《记忆程序化》中，徐健还做出过这样一种假设，利用人工智能代替人的大脑，然后植入人的记忆，这种相当于给人工智能加入了人类感情数据一样，因为人工智能能承受很多的记忆，不像是人的大脑，每个人有自己的极限。
似乎一切都是行得通，似乎一切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是好是坏却说不清楚。
论文中提到这一方面的时候，徐健却明确的提出这种方案的弊端，认为这种记忆只是数据，只是相当的与给人工智能植入一种记忆数据，就像是和其他数据一样，徐健明确的提出这些还不如植入数据，人工智能就更加完美，毕竟人的记忆只是人的记忆，记忆只是储存于人脑中的数据，没有什么其他的不一样。
徐健在论文中是假设，他认为这种方式是不可行，植入记忆的人工智能还不如单纯的数据人工智能，他是明确的肯定了，而在众多评论中认为徐健是不希望这样研究下去，他们认为徐健知道这个结果弊大于利，所以不希望研究下去。
而更加主要的还是记忆和人工智能是要怎么融合，这个最大的问题，徐健认为跨越的可不只是单纯的一个领域。
这些都是秋程在看之前看论文的时候看到的这些，而这些论文之外的论述，秋程其实也不知道多少，是真是假，也只有徐健自己才知道。
而现在，在听到说记忆程序的时候，再一次说到人工智能时，秋程就想到了这些，贩卖集团这个似乎就像是一个智能化的管理，而且运用得非常好，这种就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人工智能在管理贩卖集团，因为在之前秋程就认为贩卖集团一定是一个，或者是一群很聪明的人组建，并且有非常好的监督和管理方式，不然贩卖集团不会强大到这种地步。
现在秋程不禁想到这一方面，而在接着想下去的时候，却已经认为这些是自己想多了，这方面徐健都已经断了念头，因为记忆不可能融入，至少目前不可能融入。
“原来还是记忆的原因！”秋程淡淡的说：“因为你们有太多的记忆，所以你们知道怎么严格的管理，知道怎么处理这种问题，所以就显得你很厉害！”
秋程接着说：“其实你不算是一个个体，你更加像是整个贩卖集团，你就是大脑，你所有的记忆都是以贩卖集团为核心，利益为主，就像是一个很多人集合成的贩卖集团，这个就是你们贩卖集团，你们的强大是因为你这个大脑永远不会独断独行，因为你们能分析出最佳方式，而那么记忆，总有一种最佳方式！”
“果然徐健就是徐健，就算是没有记忆也能分析出我们那么多事情！”那个声音说：“你现在的表现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没有了自己徐健的记忆！”
那个声音这个时候就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我们却永远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而且是怎么把我们逼到这样的地步，取出我们那么多的记忆，你所有的计划是为了什么？”
说道这个秋程也只能摇头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为什么能做到这种无形的取出那么多人的记忆，这种像是不可能的奇迹，但是奇迹真的发生了。
“我的计划就是消灭你们贩卖集团呀！”秋程淡淡的说，想着发生的这些，这些所有都是自己计划的事情，为了一个贩卖集团，也是费尽心思了，但是面对这样庞大的贩卖集团，还想着一个人行动，这样的局也是必须那么做，不然怎么可能做到现在这样。
“消灭我们？”那个电子的声音说：“为了消灭我们，从一开始就计划这些，那么这个局还真是够大的。”
那个声音安静了一下，秋程听声音发现贩卖集团的这几个人竟然没有什么动静了，他还担心是不是这些人做什么，而自己没有发现，然后听到那个声音接着说：“要不我们做最后的交易吧！”
“最后的交易？”秋程吃惊，有点不敢相信贩卖集团还有什么最后的交易。
“对，最后的交易，为了我们各自最后做一次交易！”那个声音说，然后秋程就直接打断对方的话说道：“我想还是算了吧！我们做什么交易，其实也是在骗对方而已！”
秋程都没有给对反说的机会，接着说下去：“我们之间的交易，无非就是你想要知道贩卖集团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知道什么原因之后，你们会找到解决的方式，或者说防御的方式，能度过这段时间，而你给我无非就是放过我，让离开这里！”
“这样不是很公平吗？”那个声音反问：“我们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你现在不是想要逃离这里吗？”
“我可不傻！”秋程淡淡的说：“你这样的交易其实是骗人而已，你们贩卖集团虽然说会执行交易，但是一旦交易和你们的利益相互矛盾，你们就不会遵守交易的约定，这一点我再明白不过了，就算你们现在放了我，但之后呢？你们依然不会放过我，因为我对你们的威胁太大了，你们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威胁存在呢？”
那个声音没有说，秋程就接着说：“而去也是一样，我所有的计划也许就是在要等到今天，我的目的是消灭你们贩卖集团，我相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