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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趣！
只是，听到对方的问，他也没有避而不谈，先是摇摇头，之后牧风又在少女失望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有，也没有！”
闻言，少女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不解的问道，“先生此言，何意？”
“呵呵！你问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长生之法，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没有！但你问我有没有长生之法，我也可以告诉你，有！”
笑了笑，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白，牧风接着说道，“这个世界，天道有缺，法则不全，因此，即便文道修炼到极致，成为文圣，也无法证长生之道，只能享寿万载，最终化作枯骨黄土。”
听到牧风的话，少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不明白什么天道法则，但她知道，眼前的先生，有长生之法。
“还请先生教我，韵，感激不尽！”多年追求就在眼前，又通过刚刚传入自己脑海中的信息了解到，眼前之人来此正是为了收自己为弟子，方韵毫不犹豫的拜道。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牧风就已经发现，这个世界的天道，似乎因为某种原因有所缺失。
或者说，这天道，本就是一伪天道。
也正是因此，才会出现文道修行，天降才气，诗词歌赋都能发挥出莫大伟力的情况。
要知道，其他世界也有儒道修行者，但那些正统的如道修行，修的都是浩然正气，哪里会有什么天降才气，写出几首好的诗词就能提升修为的事情。
之所以会如此，原因出在天道。
而因为这方世界的天道有问题，所以在这个世界，即便是最高等级的文圣，也不过能够活过一万年，却无法去追寻永生之道。
这次牧风的任务，也跟这个世界的天道残缺有关。
按照历史的进程，旧的时代终将会被新的时代取代，而旧的体系也终将被新的体系压制。
这无关强弱，只是天道运转的规律。
但是，这个世界，已经迎来了时代更替的高速发展期，但却因为天道的问题，缺失了新的体系出现的契机。
按照原本的进程，到了这个时期，在文道之余，早就应该出现了武道炼体的萌芽。
而新的时代，也正是命运之子，在武道萌芽的其法下，开创新的修炼体系，是为武道。
武之极境，是为仙武境，修炼者达到仙武境界，虽然无法超脱轮回，但至少已经拜托了寿元的桎梏，可以算作一条长生之道。
但因为天道的问题，武道的萌芽没有出现，这个世界本应迎来新的时代，却迟迟无法出现新的体系，扰乱了天地发展的进程。
也正是因此，牧风来到了这里。
他的任务，自然是引领命运之子走上自己命运的轨迹，开启武道修行，成就仙武之境，开创武道大世，成就武祖之名！
也就是说，这次的人物，是让儒与武争锋！
面前的少女，先天武体，武道资质逆天，身为命运之子，机缘气运足够，在牧风的引领下，即便命运轨迹出现了偏差，但成就仙武之境，开创武道盛世，也不会有什么难度。
所以，面对少女的请求，牧风自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就在他刚要点头应允的时候，突然心生感应，转头看向了内舍房门的位置。
门外，一行十几个老年中年正在信不走来，目的地，正是方韵的房舍。
见此，牧风收回了即将出口的话语，想要看看这些人的来意。
而见到这行人的到老，方韵确实面色微变。
这一行人，她自然能够认出，其中，有稷下学宫的代祭酒，有学宫中的大儒，而在一行人中，还有一个人，正是之前在课堂上和方韵发生争吵的任课先生——柳云！
看着一行人的脸色，方韵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人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想来也不会有别的原因，应该是因为自己在课堂上与先生发生争吵的缘故。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明明只是一场师生之间的不同理念之争，这柳云竟然会上告到稷下学宫的代祭酒柳原大儒那里。
而且，看这一行人的面色，这柳云想来还没少说自己的坏话。
念及此，方韵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这些来者不善的人，这次显然不会轻易收场。
之前的事情，往小了说可以说是理念之争，往大了说，却也可以当做是学生对先生的不敬，在课上冲撞先生。
这种行为，以稷下学宫的规矩，严重的是可以逐出学宫的。
果然，就在方韵刚刚皱起眉头的时候，那柳云已经走到近前开口了。
“方韵，你在课堂上公然冲撞先生，挑衅学宫威信，此事我已经上报代祭酒大人。”
听到柳云真将实情夸大上报，方韵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本只是师生之间的理念不同，争论之后这柳云见无法说服自己，以先生的身份将自己赶出学堂。
如今，他还不罢休，竟然添油加醋高到代祭酒大人那里，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以前看这柳云授课方面还算严谨，为人处世也不算恶毒。却没想到，原来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竟然会如此的气量狭窄。
想到这里，方韵直接无视了柳云，仰起头看向了站在面前的代祭酒柳原，“祭酒大人，不知此次前来韵之内舍，所为何事？”
柳原听到方韵明知故问，微微皱起了眉头，“方韵，你扰乱课堂，冲撞先生之时，柳云已经上报学宫，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到柳原来此果然是为了这事，方韵心里更加不痛快，咬了咬嘴唇，方韵回到，“祭酒大人，学生和先生只是理念不同，在课堂上发生了一些辩驳，当不得冲撞先生的罪名，您如此听信先生一面之词，是否对学生有些不公？”
谁知，她话音落下之后，那柳原却开口呵斥道，“方韵，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吗？我此次前来，不是因为你冲撞先生，而是因为你藐视圣人！此罪，当逐出学宫！”
说着，柳原身上一股巅峰大儒的气势威压升起，向着方韵压迫而来。
势要以文位压制，让方韵心生悔过。
只是，他的气势刚刚升起，却被一个平淡的声音化解与无形之中。
“这位大儒，好大的威严，罪名不罪名，其实你一言能定的？冲撞圣人与否，圣人会没有定论？岂是你一句话就能定罪的？”
见柳原上来就以文位逼迫，一直被众人下意识忽略的牧风走上前来，语气嘲讽的说道。
以牧风的境界，如果他不愿意，就算站在面前，这些人也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所以，直到他出声，众人才发现这里除了方韵外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见此，众人无不脸色大变。
这个时代，女子虽然可以求学，但男女有别是人之共识，男女之间，都是要保持距离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父女，师徒这两种关系外，即便是母子之间，单独共处一室也是要遭人诟病的。
也正是因此，他们一行虽然来了十多人，却只是站在方韵的门前，而没有进到内舍里。
而眼前，在方韵的内舍之中，竟然走出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让这帮将伦理道德看的比命还中的儒生们，如何能够接受？
………………………………
第119章 他，有他的骄傲
“你是何人？”一瞬间，柳原都忘记了方韵藐视圣人，冲撞学宫先生的事情，一双眼睛满是惊讶与愤怒的瞪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方韵内舍之中的男子。
“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在柳原之后，其他几个大儒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牧风，同样的一脸愤愤。
只是，面对着几个老头愤怒的表情，牧风却相当的淡定。
“我？我是方韵的老师，哦，你们这里应该叫先生，对吧？”说着牧风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方韵。
在少女点头之后，牧风继续看着那个说自己有辱斯文的大儒，“老头，不懂得就别乱说好吧！说谁有辱斯文呢？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听到牧风说自己是方韵的老师之后，几个稷下学宫的人又是一呆，至于牧风后面的话，被他们果断的无视了。
“先生？方韵，这人，是你的先生？”柳原看着方韵，眼中带着怀疑。
闻言，方韵脸上微一犹豫，之后点了点头。
“荒唐！简直是荒唐！眼前之人，没有丝毫的才气加身，分明是一个没有文位的普通人，怎么能做你的先生？”
事关他们学宫的脸面，柳原也顾不得什么把方韵赶出学宫以振威严了。
如果真被这么一个连文位都没有的普通人把他们学宫中的天才少女收做了学生，那传出去才是最损他们学宫的威严。
听到柳原的话，方韵也是一愣。
之前她惊讶于那传到自己脑海中的信息，却没有去注意到，牧风身上根本没有丝毫的才气，分明是一个没有文位的普通人。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怎么教自己长生之道？
还是说，眼前之人，是个骗子，亦或者，他有其他的手段？
方韵有些犹疑，她不知道牧风那些手段到底是障眼法还是真有大本事。
只是，还没等她心里做出衡量，听到柳原的话之后，牧风不乐意了。
“老头你怎么说话呢？没有才气就不能收徒弟了？没有文位就教不好学生了？谁规定的啊！”
“哼！自才气出世以来，神州大陆无不以获得文位吸收才气为修行之根本，无论是儒家亦或者墨家、法家、纵横家阴阳家，无不是如此。
如今，你一没有文位，二没有才气，又有何本领能够教好学生？
听着柳原的理论，方韵心里更加的犹豫了，是呀，这个世界上，无论哪个修炼体系，都是依靠才气，也没听说不靠才气还能修行的。
那么，眼前这个身上没有一点才气的先生，能教给自己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方韵的犹豫，为了学宫的名誉，柳原继续说道。
“方韵，我知道你可能是一时被人懵逼，才会犯下错误。如今，我跟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与眼前之人断绝关系，我就代表学宫取消对你冲撞先生藐视圣人的处罚！”
说完之后，柳原自信满满，他不觉得面对被逐出学宫的威胁，方韵会选择跟一个连文位多没有的普通人离开学宫。
果然，听到柳原的话之后，方韵更加犹豫了。
看着方韵的表情，牧风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想法。
见到方韵竟然怀疑自己，收了这么些徒弟从来没有遇到过阻挠的牧风当即恼了。
看着柳原，如果不是觉得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的话，他早一巴掌拍下去把人拍到世界的另一边去了。
呼！作为未来诸天万界的圣人之师，他牧风是讲道理的人，对，他要以德服人！
在心里深吸一口气之后，牧风看了眼犹豫的方韵，又看了眼得意的柳原，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方韵，你也觉得，没有才气，没有文位，当不了你的老师？”
问完，没等对方回答，牧风又看向了面前的柳原，淡淡的开口说道，“你是说，没有才气，没有文位，就教不好学生？”
等牧风问完，方韵没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