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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亮,非常非常的宁静,有青白色的月光,斜斜地射进窗户来,扑洒到张子墨和苏菲儿的身上。张子墨和苏菲儿,就在这月色中,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一时间舍不得分开,两人都想把对方揉碎,'奇''书''网'撕裂,然后溶进彼此的血液里。
张子墨抱紧了苏菲儿,低头,把他的唇盖到她的唇上,疯狂地吻着她。
苏菲儿有点受不了张子墨的狂野和热烈,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不禁略略地挣扎了一下,张子墨却把她抱到更紧,不肯松手,怕松手了,他会失去了她。
十堰的欲望之旅(二)
张子墨的唇齿,狠狠的,用力的,矫健的,在她的唇齿间来回,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游荡在她的身上,她的每一寸肌肤。
终于,张子墨脱了苏菲儿的衣服,压了在苏菲儿身下,霸道又温柔的进入了苏菲儿的身体。
苏菲儿如遇电击,全身颤抖,忍不住的轻轻呻吟起来。
张子墨听到了,更加兴奋,动作加大了力度,排山倒海的一次又一次更加剧烈的攻击着苏菲儿的身体,疯狂而又孜孜不倦。
“宝贝,这么久没见,想我吗?”张子墨低低的问。
苏菲儿说:“没想。”
张子墨固执,又问:“宝贝,想我吗?”
苏菲儿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想,很想很想。”
苏菲儿的例假来了,还没有完全干净,但她顾不了这么多,身体内澎湃着的欲望与激情,她灭不了,就是一时三刻马上死去,她也愿意。苏菲儿像了条蛇一样缠绕了上来,一寸寸亲吻着张子墨,那种骚动,从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发散出来,并且扩大,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欲望,奔涌而出。
张子墨在苏菲儿的身体里,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在一波比一波更剧烈的撞击里,苏菲儿和张子墨从床上滚落下来,掉在地毡上。然后,张子墨站了起来,把苏菲儿整个人抱起,走到卫生间,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替苏菲儿冲洗身上流下的例假血迹,一边又忍不住地缠绵,依然不舍得放开。
苏菲儿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着,任凭张子墨在她身体内横行霸道。
此时此刻,张子墨是亢奋的,他更换了不少的姿势,用了很多种动作,最后,他还在苏菲儿身后,苏菲儿的身体,在快感里和温热的水冲击中,一层层飞开来。
终于,张子墨和苏菲儿,精疲力竭,眼睛都睁不开了,两人终于快乐满足地沉沉睡去。梦中的她和他,笑逐颜开,就像花朵一样绽放得彻底,美丽,灿烂,仿若黑暗中盛开的罂粟,无法自控。
十堰的欲望之旅(三)
翌日,苏菲儿醒来的时候已是太阳高空挂,阳光穿过窗户的空隙,妖娆地洒在身上,温柔而又霸道。
张子墨还在与周公甜蜜地约会着,轻轻地有节奏地打着鼻鼾,一起一伏,瑟瑟和弦。张子墨睡觉喜欢把被子拉过头顶,严实地盖着,装了死尸状,也不怕万一不小心被憋着去见上帝他老人家。
苏菲儿揭开张子墨头上的被子,推醒他:“喂喂喂。”
张子墨一动也不动,还像了死猪般的躺着。
苏菲儿又再推他:“喂喂喂。”
张子墨终于有了反应,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下,又再闭上。为了发泄被打扰了清梦的不满,狠狠一个翻身,手脚便粗鲁且霸道地横了过来,半个身子以大欺小,重重地搁在了苏菲儿的身子上,十万大山那般。
苏菲儿动弹不得,只好四脚朝天般仰着。
她又再喊“喂喂喂。”
张子墨用梦游般的声音呓语:“喂什么喂?”
苏菲儿问:“你不用上班么?”
张子墨还是没睁开眼睛:“上什么鸟班?”
苏菲儿说:“咦?你不是在你老爸公司上班么?”
张子墨嘟哝:“他那个公司,我才不稀罕,爱去就去,不爱去就不去。”
停了一下,又说:“陪你比较重要。”
苏菲儿不禁笑。
张子墨好不容易起了床,嗽口刷牙完毕,两人便跑到楼下的小吃店,吃过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那顿饭。
十月底的十堰巿,秋意正浓,因刚刚下了一场霏霏细雨,静静而卓然的清凉,就在浅浅的空气中。
苏菲儿没有带厚一点的衣服来,她所在的那个城市十月天,秋老虎正厉害,太阳火辣辣的高空挂,把大地烧得像了火炉一样。苏菲儿只穿薄薄的T恤,牛仔裤,球鞋。张子墨怕苏菲儿冷着,拉了她去找衣服。
看了大半天,他给她挑中了一件红色的风衣。
苏菲儿啼笑皆非,平日里她只穿黑白灰,其它颜色的衣服与她无关。
特别是红色,那种血红血红的颜色,苏菲儿觉得俗。
但张子墨坚持:“你穿上看看嘛。”
十堰的欲望之旅(四)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苏菲儿不想张子墨难堪,也不想扫他的兴,只好勉强穿上了。走到镜子前,她不禁睁大眼睛,咦,她穿上红色,也挺好看的,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比穿着深沉的黑色,清雅的白色,浅浅的灰色,要亮丽得多,至少,充满了活力,朝气,还有精神抖擞。
“好看么?”苏菲儿明知故问。
转头,却远远看到张子墨已跑到收银台里交了钱,拿了发票,然后得意洋洋地高高举起,显摆着,来了个包公审案,手持尚方宝剑,先斩后奏,——好看与不好看,他已经买了下来,不穿也得穿。
张子墨也如苏菲儿所愿,给她送礼物。
那是一个很好看的匙扣,揭开盖子,里面有他的大头相片。大头相片里的张子墨,像个呆瓜似的,眼巴巴地望向苏菲儿,那阵势,就像死囚等待着无罪释放还是就地枪决般,神圣而又严肃。
苏菲儿吃吃地笑,挪揄他:“咦,像了通缉犯的相片。”
张子墨啼笑皆非:“靠,有这么帅的通缉犯吗?胡说八道。”
苏菲儿嘻笑。
张子墨很认真,很霸气地对苏菲儿声明:“宝贝,礼物我送给你,但分手我肯定不会和你分手的,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无论你如何逃避我,我也一定要找到你,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你一定要记住。”
后来,两人在逛街的时候,苏菲儿在一个摆地摊的书摊上看到了一套她心仪已久的书,英国女作家J。K。罗琳的著名小说《《哈利。波特》》全集,价格低得令她喜出望外。
《哈利。波特》系列,以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为主要舞台,叙述了哈利与邪恶魔法势力作斗争的故事。销量数亿册,被评为最畅销的4部儿童小说之一,成为继米老鼠、史努比、加菲猫等卡通形象以来最成功的儿童偶像。
苏菲儿返老还童,也喜欢哈利。波特。
张子墨认为那书贵了。
那是盗版书,质量又不好,值得这个价钱么?
十堰的欲望之旅(五)
再说了,《哈利。波特》有什么好看?那是小孩子的玩儿,除了傻气的苏菲儿,哪个成年人脑残到这个地步,会向往那个不真实的世界?于是,张子墨拚命的和书贩子讨价还价,说得口沫横飞,口干舌燥。
那奸相十足的书贩子看到了苏菲儿脸上的渴望,仿佛三岁小孩渴望糖果般,所以就坚持地不肯让步,一分也不肯少。
书贩子说:“要不你到新华书店买啦,在新华书店买一本,在我这儿都可以买十本了。”
张子墨一把拉过苏菲儿,佯装要走。
这样的破书,不买也罢,谁罕奇呀。
走了几步,苏菲儿不愿意了,张子墨不罕奇她罕奇。苏菲儿挣扎着,用力甩开张子墨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跑了回去,趁着张子墨还没来得及追上来,又连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掏出了钱,生怕别人要抢似的,紧紧地抱住了《哈里。波特》。
那书贩子,刚刚摆摊,便开市大吉,顿时眉开眼笑。
张子墨气得七窍生烟,脸都绿了。
他骂她:“很有钱啊你,这么大方。”
苏菲儿来了一个闷嘴葫芦,装聋作哑,眼睛一边望向远处的高楼大厦,人来车往,一边专心致志地走她的路,仿佛听不到张子墨的说话。
张子墨赶上几步走近苏菲儿,弯下身子,把他的脸孔凑近她的脸孔,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又骂:“很有钱啊你?连杀价也不会,靠!”
苏菲儿拚命地忍着笑,忍着忍着,到底还是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结果,张子墨的一张脸,拉得更长,长得仿佛晚娘的脸。
第二天一大早,张子墨充当了导游,带了苏菲儿去武当山。
是打的去的。
到了十堰巿,不去武当山,还真的是白去了。
明代地理学家徐霞客说:“武当山位于五岳之上。”
明代文学家史学家王世贞也说:“山之胜,武当山既可甲天下。”
在的士上,张子墨愤愤地对苏菲儿说:“老头子有车子,但他吝啬得很,妈的,不让我开他的车,说我没有驾驶证。”
苏菲儿嘻嘻而笑:“当然,没有驾驶证开什么车?”
十堰的欲望之旅(六)
那的士司机,四十多近五十岁的样子,头发半花白,有张线条坚硬的脸,额上一道二道皱纹,明眸深陷。
听到苏菲儿说话口音,他忍不住地问:“是外地人吧?是来旅游的吗?”
张子墨仿佛是苏菲儿的代言人,说:“对哦,来旅游的。”
的士司机不解:“为什么没等两个月后来?那个时候下雪了,武当山才好看。”
张子墨吹牛还真的不用本,神气活现地说:“她现在来了,过两个月后下雪了又再来,坐飞机么,很快的。”
苏菲儿失笑。
虽然坐飞机是很快,但搭飞机用的钱,不单单是节衣缩食两三个月那么简单了。
车子很快到了,的士司机说:“九十元。”
苏菲儿摸了摸口袋,便要老老实实付钱,不想张子墨一把拉过了她,张子墨问司机:“刚才不是说是七十元的么?”
司机理直气壮:“七十元只是说到门口,没说到山下。”
张子墨突然火冒三丈,刚刚还和的士司机谈笑风生,此刻的表情却像了阶级敌人般,他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车门,大着嗓门儿吼:“说清楚点,九十元?”
苏菲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九十元就九十元,有什么好生气的?毕竟武当山的大门口到山下,隔了这么远的路,还九曲十八弯。
张子墨却不同,张子墨比苏菲儿精明了许多,只有他负人,不能人负他。
张子墨指了司机的鼻子骂:“妈的,你这么黑心?欺负老子不懂?想蒙老子?说好七十元就七十元,要多收二十元?没门!”
苏菲儿息事宁人,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掏出了七十元给司机。
司机死鸭子嘴硬,不甘心:“才七十元?”
张子墨伸手要夺过,连七十元也不愿意给他。司机眼明手快,连忙把钱收起来。临开车之前把头伸了出来,“哼”了声,轻蔑地说:“你拽什么拽?还不是小白脸?估计是给了这个有钱的女人给包了。”
十堰的欲望之旅(七)
张子墨平白无故被冤枉,一张脸都气绿了,眼睛狠狠地突了出来,几乎没变成远射轰炸的武器,他河东狮吼大喝了一声:“你胡说什么?”
司机一踩油门,一溜乎的跑了。
张子墨向前冲了十几步,他的两只脚自然追不上车子的四只轮,出租车很快的,就没踪没影了。
张子墨愤怒难遏,七窍冒出烟来,他狠狠地骂:“奶奶的,不要让再撞到他,要不他不给我揍扁了我就不姓张。”
因为那的士司机的功劳,张子墨那张脸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