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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怪叫:“上面是天煞联盟的哪路人马?速速通报,以免本统帅误伤了自家人!” 张风心头一暖,知道刘豪斯念及旧情,故意放水。刚要接上话头,瞎扯几句蒙混过关,不少天煞联盟的家伙已经叫嚷起来:“好像是在银河系灭过我们先锋军团的那个张风!” 刘豪斯一翻白眼:“张风?你们搞错了吧?张风贼眉鼠眼,猥琐丑陋,哪有眼前这位兄弟仪表堂堂,英姿飒爽?当然,比起本统帅还是差了不少距离。什么?你们肯定他是张风?哦,天下之大,同名同姓也是有的,此张风非彼张风嘛。我还有个表侄叫张风呢。” “刘统帅,此人即便不是张风,也绝非我们自己人。”老巫师不满地皱眉:“我们还是将他拿下,交由盟主大人处置。”
八路军军长(2)
“老兄此言差矣。不是天煞联盟的人,难道就不能是天煞联盟领地的其他人?”刘豪斯指手画脚,一副教训的口吻:“盟主大人亲口说过,天下道友是一家,要互助互爱,不要搞小团体主义,不要搞地域歧视。我们热烈欢迎全天下的天煞主义者,加入到轰轰烈烈地反天一联邦运动中来。”说着,刘豪斯使劲充张风这个方向挤了挤眼睛。 张风立刻明白地说道:“要团结。不搞分裂!天下道友是兄弟!”即兴吟诗一首:“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刘豪斯瞪大双眼看着张风:“原来阁下还是一位有才华的弟兄。想不到啊。” 老巫师面色一变:“刘统帅一味胡搅蛮缠,是何道理?私通外敌可是杀头的重罪。” 刘豪斯一脸惊讶:“外敌?盟主大人早和冥王星定下互不侵犯的友好协议。就算是冥王星的,怎么能算是外敌呢?老兄,难道你把盟主大人的话当放屁?不然,你就是天一联邦潜伏在我们天煞联盟的奸细,意图挑起冥王星与天煞联盟的战火,令我们腹背受敌。”挑出一枚蓝色令旗,举过头顶挥摇几下:“来者敌友难辨,八路军暂且观望监视,不必动手。” 刘豪斯这个八路军统帅倒也威信十足。一声令下,无人敢于质疑,地面上地战斗部队退潮般散去,重新隐入黑暗。空中的巫师都没有离开,可能是在犹豫不决地望着老巫师。后者森然道:“这人来历可疑,若是坏了盟主远征的大事,刘统帅担当得起吗?老夫身为征讨天一联邦的三大空路指挥使之一,不必遵守你的号令。来啊,抓住他们!” 巫师们摆开阵仗,齐齐挥舞骨杖。杖头喷出大片阴风惨雾,向张风罩来。风雾在空中凝而不散。犹如实质,四周赫然变成一个漆黑无光的通道,隔绝了外面的天地。黑洞内,看不见巫师,只听到振扑地呼呼声。 几个惨白的骷髅头猝然从洞壁钻出,空洞洞的嘴巴张开,咬向张风。张风则挥起自己的佩剑,剑光闪过,骷髅头化作黑气散开,顷刻间,四壁又钻出无数骷髅头,白森森的牙齿“嘎崩嘎崩”地嚼动。接着,张风施展独孤九剑,一剑“化”字诀刺出,骷髅头烟消云散,黑魆魆地四壁软化,重新变回袅袅阴雾,雾隙里晃动着巫师群的黑影。张风连刺数剑,阴雾倒卷而回,反将巫师们裹住,无数锐光射出,巫师纷纷溅血惨叫。 胯下地小凤凰早已按捺不住,扑入巫师当中,两片凤翼横扫直拍,来回冲杀,利爪不停顿地抓出,转瞬间,空中落下十多具干瘪的肉皮。深吸一口气,小凤凰的体形不断膨胀,宛如一座悬浮的巍峨肉山,利爪粗如蟒身,卷起几个巫师,将他们活活绞死。同时凤翼如利刃斜斜劈出,将侧方掩袭来的一只九头鸟打得筋骨断裂,旋转着飞跌出去。
八路军军长(3)
老巫师并不慌乱,挥动骨杖呐喊。身后的天煞联盟军队前仆后继,如同翻滚的云层黑压压涌上前来,个个穷凶极恶,悍不畏死。混战中,一头六翅金角的妖兽的利爪卷住,正要吞噬,妖兽地金角倏地伸长,狠狠扎出一个血洞。一群蜂妖趁隙扑上,尖锐的尾针密雨般射出,小凤凰负痛厉叫,凤翼震飞针雨,却又被几头羽翼斑斓的巨型妖兽缠上,陷入被动的苦战。 这里的妖怪妖力惊人,没有一个弱手,难怪会被派来扼守通往名门的交通要道。眼看形势不妙,张风打着擒贼先擒王的算盘,瞄准老巫师,佩剑喷射而出。洞穿对方小腹。 出乎张风的意料,老巫师身躯晃了晃,安然无恙,仿佛根本没有被射中。只是骨杖上悬挂地一块内脏炸开,溅出腥臭的血水。 “老兄,你地内脏续命术又有长进嘛。”刘豪斯忽然嚷道,冲张风使了个眼色,“只是千万小心,别让他找到你的要害。万一被刺中修炼地命门,你就完了。” 老巫师怒吼:“刘豪斯。你竟敢私助外敌!你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老夫一定要禀告盟主大人,到时连你老子也保不了你!” 刘豪斯满脸愕然无辜:“指挥使大人,我好心提醒你,怎么变成助敌了?我又没把你要害就在双眼的秘密说出去。” 老巫师气得七窍生烟,怪叫一声,远远地飞逃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张风的佩剑已经激射而出,追上老巫师,射碎了他的左眼。 老巫师吃痛惨叫,骨杖在空中虚点,杖头上的一块内脏炸开。花花绿绿的秽气冲出,形成弥漫气幕。遮掩住了他地行藏。“嘶”的一声,一只硕大无朋的利爪撕开气幕,探伸出来抓向张风。 “轰”,我刚猛绝伦的一剑刺碎利爪,再施“刺”字剑诀,顷刻潜入老巫师身侧,射出剑气。 “自焚大法!”老巫师凄厉尖叫,在剑气接近的刹那。浑身自动炸成一蓬血雨,一只红通通的右眼珠随着四溅的血肉喷出,向外逃窜。 白茫茫地剑气凌空斩过,将眼珠击得粉碎。 “向下!走水路!”张风一拍小凤凰,趁老巫师被杀,那些军人愣神之际。果断俯冲入湖。水花喷溅,直没过顶。张风兀自听到刘豪斯在岸上大喊:“切莫妄动,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急速下潜了近百丈,湖水依然深不见底。五颜六色的水草蔓生,奇石林立,桥墩遍布,如同一片片茂密山林。水浪向后急促涌动,小凤凰收拢凤翼,尾巴在水中灵活拍动,宛如一条滑不溜丢的游鱼,载着我们飞速穿梭。 一路上畅通无阻。得了刘豪斯的号令,潜水艇潜伏各处,按兵不动,一对对五光十色地灯泡在藻林缝间,蔓草底下忽隐忽现。 两个多小时后,水流渐渐迅疾,浪头变大,水色暗暗发蓝,微带咸味,已快到入海口了。 “刘豪斯这小子挺够意思,以前没白照顾他生意。”临近金乌海,张风心里既紧张,又有些如释重负。不过这家伙隐藏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原先以为他只是个商团的普通商人,只是单纯的做生意而已,真是世事难料啊,他居然是天煞联盟潜伏在天一联邦的特务啊!
八路军军长(4)
水压忽而剧增,一道道眩目的碧芒从远处射来,照得藻草晶莹剔透,翠光莹莹。几百艘潜水艇缓缓游来,潜水艇中坐着全副武装的军士,将前路堵得插翅难飞。 为首的潜水艇顶部忽然张开,一个弹跳仓射出,里面是一个面色靛蓝,头大如斗,虬结的须发上缠绕着一条条彩纹海蛇的男子。海蛇男子左边的一员将领身材魁梧,脸如重枣,牵着十多头奇形怪状的海兽,有的大如巨峰,有的小如弹丸。有地多眼多足,有的好像一团混沌地肉球。效的强悍海兽,身侧如同布下一层透明的壁障,滴水难近。海蛇男子右首是一个军师打扮的黑脸老者,三绺短须,面目奸诈。他似乎认出了张风,眼珠乱转。 “来者何人?速速出示通行令牌,否则杀无赦!”海蛇男子双目凶光闪闪,声音却是从他须发上的一条海蛇口中发出来的。其他潜水艇迅速围逼过来。 张风急中生智,天煞联盟在这里的人肯定不少,要是每仗都这么硬打下去,那还不累疯了啊。急忙赔笑:“我是八路军刘豪斯军长的亲兵,特地赶往鲁家。” “本将管你是谁地亲兵!”海蛇男子发际的一条海蛇盘旋身,嘶嘶道:“盟主大人颁布严令,没有通行令牌,这片水域禁止任何人、畜出入。” 难道只能硬闯?张风放眼望去。前方重重布防,绵延数十海里,不知埋伏了多少人。再往后,是密密麻麻的金链银钩大网,层次分明地悬浮在水中。死死封锁住了入海口。 “咦,这不是张兄弟吗?”黑脸老者突然迎上前来。满脸谄笑:“我还当你还在银河系呢。” 张风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黑脸老者回过头去,对海蛇男子道:“张兄弟是利剑大人最贴心的朋友,不是什么外人。”又暗暗朝张风使了个眼色:“张兄弟,还不快来拜见天煞联盟第五军二十二旅的慕容旅长?” 这个黑脸老者是利剑大哥的手下?张风心中一动,依言向海蛇男子作揖行礼。 慕容旅长似乎和利剑有些交情,神色缓和下来,弓起地海蛇懒洋洋地蜷起:“原来是利剑老哥的属下。”摆摆手。逼上来的潜水艇立刻散去。 黑脸老者亲热地握住张风的手,言笑晏晏:“听说你和利剑交好之后就出去了。怎么去了刘豪斯那儿?”宽袖拂过,一块硬梆梆的东西偷偷塞进了张风地手心。 “老哥见谅,军情大事,我也不方便透露。”张风斜瞥一眼,不露声色地合上手掌,心头一阵窃喜。这是一块圆形玄铁令牌。 慕容旅长看了看张风,须上虬结的一条海蛇摇摇脑袋:“不是本将不给利剑老哥面子。”另一条海蛇接道:“没有通行令牌,本将岂敢徇私放行?”发顶心的一条海蛇曲身如环,吐着红芯:“万一盟主怪责下来,谁也吃罪不起。”
八路军军长(5)
黑脸老者对张风微微颔首,张风笑道:“是我的不是。先前一时糊涂,竟然忘了刘豪斯统帅交付在下的信物。莫非此物就是通行令牌?”大大方方地拿出玄铁令牌,递了过去。 慕容旅长发丝抽动,一条海蛇弹射而起,衔住令牌:“令牌验明无误,放行。”一条海蛇衔回令牌,探首递还给张风,精光闪闪的蛇眼如同虚室生电,盯着张风看了片刻,阴森森地道:“本将认牌不认人。否则以你的修为休想生离此处。”另一条海蛇冰冷的身躯擦过张风的耳垂,声音悄不可闻:“利剑老哥地恩情,本将算是偿还了。” 张风身躯猛地一震,刚要辩解一番,慕容旅长已经率领潜水艇潮水般退去。一艘艘潜水艇依稀还在视线中晃动,残影久久不去。张风心生忌惮,这个慕容旅长的修为,恐怕不在那些名门大派掌教之下。 “小的恭送张兄弟一程。”黑脸老者垂手立在身旁,一改先前嬉笑之态,毕恭毕敬地道:“利剑大人早已料定,先生肯定会来天一联邦。所以嘱咐小的们仔细留意,务必竭尽所能,相助先生。” 张风面露疑惑地问道:“利剑大哥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黑脸老者回答:“这个……这个我也是不清楚啊。当时我只是接到了利剑大人的通知,看到了你的影像资料,至于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风倒不怀疑黑脸老者,他也许真是利剑的人,但是奇怪,利剑怎么知道自己会来这?但还是颇为过意不去:“我担心慕容旅长已经看出了些什么。” “慕容旅长自然不是好糊弄的。”黑脸老者狡黠地笑了笑,领着张风向前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