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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高台,浩浩荡荡的云雾升腾起伏,犹如波涛围困了孤岛一般。在高台的正前方上空,悬挂着一块匾额《广寒宫》。字体是以奇石异珠镶嵌的,熠熠生辉。看久了,仿佛有星辰在隐隐转动,日月交替升落,气象万千,神妙无比。
张风凝视牌匾,久久出神。
“广寒宫管事玉儿恭迎贵宾,宫主已在大殿等候多时,请进。”玉儿已经站到了大殿门口,微笑着对张风说话。直到话音入耳,张风这才得以看见她的真身,可爱,质朴,平静。张风现在只能用这种词汇来形容她了。
嫦娥仙子(1)
眼前,光华流动,仿佛在时空隧道中一般,眼前的亭台楼阁如走马观花一般从眼前一闪而过。
星光大道的尽头,十二根雪白的参天云柱巍峨耸立,上面隐隐渗出白茫茫的云气。柱顶似乎要捅破苍穹,托起一座雄伟壮丽的汉白玉高台。
步入高台,浩浩荡荡的云雾升腾起伏,犹如波涛围困了孤岛一般。在高台的正前方上空,悬挂着一块匾额《广寒宫》。字体是以奇石异珠镶嵌的,熠熠生辉。看久了,仿佛有星辰在隐隐转动,日月交替升落,气象万千,神妙无比。
张风凝视牌匾,久久出神。
“广寒宫管事玉儿恭迎贵宾,宫主已在大殿等候多时,请进。”玉儿已经站到了大殿门口,微笑着对张风说话。直到话音入耳,张风这才得以看见她的真身,可爱,质朴,平静。张风现在只能用这种词汇来形容她了。
张风愣了一下,道:“玉儿姑娘无需多礼,请前方带路。”
玉儿抿嘴笑了笑,语气和善地说道:“我就不陪同尊驾进去了,因为有另外一名重要的人物也即将光临广寒宫,我得亲自去迎接一趟呢。”
张风有些奇,这玉儿明明会“千里传影”,一个影像过去完全足够了,为什么得亲自过去迎接呢?想必对方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重要到连广寒宫管事都得亲自去迎接。
广寒宫,已经美轮美奂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如果仅仅是用金玉来雕饰,那还能评价一番;而这广寒大殿除了用各种紫金、珍珠、玉石来镶嵌外,最为显眼的就是那与天地浑然一体的格局。十二根柱子直冲云霄,一眼望不到尽头。
广寒大殿不愧“广寒”二字,刚迈入大殿,张风便感觉到温度陡然下降100多度,假如换成一个普通人来到这里,早就被冻成冰棍了。这里寒气逼人。冷风刺骨,绝对是个练功的极佳之地。
不过,诺大的一座宫殿,连一个守卫也没有,这倒是让张风颇为奇怪。
最为特别的是,头顶的天花板像是从空中切割出独立的一块,与外界的天色泾渭分明。犹如一面硕大无朋地明澈水镜。同时,张风生出一种微妙的气机感应。仿佛头顶的天花板正涌动着神秘而浩瀚的天地力量。
“星宫宫主恭迎贵客,我久不出宫,尚不知外面已有如此的青年才俊。”在大殿的尽头,一位脸带薄纱的女子,席地坐在日月星辰的环绕中,向张风点头致意。她的声音,简直让人有种石榴裙吓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那样的婉转,那样的好听,天下间,即使最杰出的乐手,最精致的乐器,奏出来的曲子,怕是也不及她随便一句话好听。
她周身环绕着一层淡淡的烟雾,犹如身处云海之中一般,即使张风用秘瞳金睛术细探,也无法窥探到烟雾里,星宫主人的具体相貌。只能依稀看见她婀娜的身材,曼妙无比。
嫦娥仙子(2)
星宫的操控者。名震天下的星宫主人。一位绝顶高手,其实是一届女流之辈,这要是被那些男权主意分子知道,还不嫉妒的七窍生烟?
张风愣了一下,随即道:“宫主无需多礼,是我打扰你的清净了,广寒宫内气象万千,别有洞天,令人叹为观止。能一睹传说中的广寒胜境,别说被抓过来,然后再费气力过石林、明月桥、天魔洞,哪怕是倾尽一切,也是难得的虚荣啊。”话中隐隐带刺。
星宫宫主道:“自从昔日广寒盛会,青冥神界的牧枫将军连过数关,进入广寒宫之后,广寒大殿已多年不曾有客人踏足了。今天见到你这位小朋友,方知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心中亦是感慨万千。”
张风问:“怎么,宫主也知道牧枫?唉,不巧,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星宫宫主肃然道:“我就是我最钦佩牧枫将军的地方。当年他威名无双,被天帝尊称为神界第一人,正直人生风光无限的顶峰,他却选择了忠于主上,从此销声匿迹。其实,他很明白,只不过始终战胜不了本心罢了。”
宫主又奇道:“普天之下,能知牧枫名字的,没有多少人,即使那些仙魔巨枭,他们对牧枫也是闻所未闻,不知道阁下又是从何得知?”
“他名头这么大,都被天地尊为第一人了,如果我再不知道他的名号,那不显得我孤陋寡闻了?他的名号,我也是偶然间,在修炼途中,道听一些仙踪仙侣的途说罢了。不过我倒是将牧枫视为知己,至于原因,请宫主不要多问。”
“想不到先生居然视牧枫将军为知己。牧枫他若有知,当感快慰了。”星宫宫主抚掌叹道,伸手虚扬。一大团云絮冉冉飞起,随着星宫宫主手指轻抖,云絮凝聚成形,化作一只洁白如玉地高脚杯盏,飘向张风。
张风接过杯盏一瞧,里面盛满了晶莹的甘露,盏口蒸汽雾霭。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使人尘嚣洗尽。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星宫宫主道:“此乃广寒宫特产——餐风饮露,有补气归元的功效。阁下不妨品尝一下。”举起杯盏,向张风示意,“我不理俗事多年,近来听说我星宫流月使在地魔星外被人暗害,下面人都说极有可能为阁下所害,传言阁下天纵奇才,但却是个无恶不作的魔头,还以为心狠手辣呢。呵呵,传言果然不可尽信。听阁下刚才言语,当知为人。这一杯,敬你……再敬牧枫将军。”
张风举杯,一饮而尽。杯盏内顷刻间又溢满餐风饮露,再饮再满,奇妙无比。餐风饮露清冽甘甜,但张风却无心于此,忍不住向星宫宫主问道:“阁下刚才说听信我之前的言语,便知道了我的为人,我们才聊了不过几句,你又如何得知?”
星宫宫主沉默了一会,说道:“只因你把牧枫视为知己,仅此而已。”
片刻之后,一颗碧绿色的珠子从宫主衣中飞出,在她指尖盘旋,珠子当中立即浮现出一片能动的画面——影之天使正与各种奇珍异兽混战在一起,喊杀声此起彼伏,场面血腥无比。
嫦娥仙子(3)
“这是我的后天灵珠,为乾坤之气所化,可以显示宇宙各地任何一处的景致。”星宫宫主漫不经心的介绍了一句。但这句话却让张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透过这颗后天灵珠,可以查看各地,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当然瞒不过广寒宫的耳目。星宫宫主眼下公然亮出这个法宝,明显是在警告自己。
“阁下现在可以命令你的傀儡部队停手么?我保证无量天梯会暂停对她们的人身攻击。”
张风心头一震,沉默片刻之后,通过特殊的信号对牧野流星下命令,吩咐她们停手,暂留原地,如果地方不动,我方不要贸然出手。做出这个决定,实在是无奈至极的决定,因为从进入广寒大殿,见到星宫宫主这一刻起,张风便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的渺小了。纵然自己有独孤九剑,但外面还有利剑、赵无极等朋友,自己也许可以拼个鱼死网破,但他们呢?
宫主的语气缓和下来:“张风先生果然是为识实务的人。”
“你知道我的身份!”张风有些不安:“为什么之前的白衣人不知道,包括你的广寒宫管事,玉儿。”
“因为我没有告诉她们。”宫主淡淡回应。“至于召唤师的身份,我想,我也不必再追问什么了。你来自地球,应该是九耀联邦的后裔,而我和九耀联邦也曾有些渊源,所以,不会伤害你。”
“那为何阁下还有强行把我‘请’到这里来?”张风皱眉问道。
烟雾中的广寒宫宫主却没有回答张风这个问题,而是用一种和蔼的语气说道:“贵客既然已经来到我广寒大殿,何不现身相见。”
张风一惊,随即四下张望,但很遗憾,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这时,也就在张风身旁不远处,空间忽然间一阵波动,紧接着,一道压抑的气息瞬间铺天盖地的将原本祥和安静的广寒大殿涌满。也就在此刻,一道熟悉的青衣身影出现在那个空间波动过的位置。
魔尊!
“我在此与这位小道友叙话,没有出去迎接,还望魔尊见谅。”星宫宫主对魔尊的突然出现一点也不奇怪,反而点头致意。
魔尊看也没看张风,不经意地说道:“仙子多礼,是我打搅你的安逸自在了。广寒宫的仙灵胜景,就算是天梯的凌霄宝殿与这里比起来,也是自惭形秽。反而是你与这位旧人叙话,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打搅你们的苟且了。”话里隐隐带着讥讽的语气。
“魔尊这是何意?”宫主眉头微蹙,与魔尊四目相对。两人一言不发,久久沉默。
霎时,宫主仿佛陡然消失了一下,复又出现。在消失的瞬间,张风的护体真元仿佛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虽然飘渺如鸿毛一般,却令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仿佛突然置身于洪荒险地,被无数凶残暴戾的怪兽团团围困。
与此同时,魔尊一袭青衫猛地抖动了一下。四周仿佛凭空爆响了一记霹雳,令人气血澎湃。震耳欲聋。霹雳过处,那种荒蛮凶煞的戾气被炸的粉碎。
嫦娥仙子(4)
短短一刹那,双方又互相问候,到气势突然正面碰撞。犹如天雷勾地火。触目惊心。两人几乎同时发力,又不约而同地停下。宫主身躯微微晃动,魔尊脸上也闪过一丝红晕。两人似乎平分秋色。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宫主低叹一声:“魔尊被誉为魔界至尊,威名还是和从前那样,我自愧不如。”
魔尊淡淡地说道:“仙子何必过谦?刚才你我并未分出胜负呢。”
宫主笑了笑:“魔尊的法力已经到了天人合一的化境,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谁能与阁下并驾齐驱呢?”
“仙子太客气了。阁下的法术奇妙异常,我也是一直琢磨不透。真个较量的话,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得到广寒宫最高掌权者的玉口称赞,魔尊的神色不由得缓和下来。广寒宫主人地身份说出的话,无疑是给了魔尊又一个出名的蹿头。
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松,魔尊叹息道:“可惜牧枫已经不在,否则能与他一战,当时人生第二大快乐无比的事。”说道这,眼神有意无意的瞅了张风。
宫主奇道:“魔尊的第一大快乐事能否透露?”
魔尊长叹一声:“是与冥王星天魔宗宗主虚竹子相处的时日。唉。”语气出现了难得的唏嘘。
张风听得一阵惘然,昔日在冥王星的一幕幕浮现脑海。往事如烟。如今虚竹子先生已经作古。
宫主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魔尊与虚竹子决一死战的时候为何不手下留情?”
魔尊漠然片刻。昂然道:“我杀了冥王星众多名门大派掌教,他已心存死志,岂能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