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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天一掌教不反对,而张道友又想切磋一番,那我岂有拒绝的道理?这样吧,我们点到即止,免得我到时出手不留意,把你伤着可就不好了。”段一木一脸“善意”的说道。
“那段掌门就请出招吧!”见天一真人又欲开口阻止,张风便决定先下手为强,堵住天一真人的嘴。
段一木手上一晃,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出现在他的手里,宝剑在太阳的照射下,迸发出几乎可与此刻初升太阳比拟的光辉,灿烂辉煌,正气凛然。
这时,场上其他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显然都在议论着这次的比试之成败得失。甚至,天墉派的那些弟子已经堂而皇之的笑了起来,这比试有意思吗,自己家掌门可是八大名门之一,在修道界可是鼎鼎有名的,你一个毛孩子家家的能是我们家掌门的对手吗?
“看剑!”随着他一声大喝,宝剑如煌煌日光,堂堂正正刺了过来。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庞大的真气,令人面部阵阵作痛。
灿烂的剑光与天际的阳光交相辉映,辉煌耀眼,段一木心里一阵得意,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击败张风,他强行将自己的内力提升到最高化,这一刻连他自己也觉得修行已经达到了从未企及的巅峰。而他,在胜过了眼前的对手之后,虽然不能大放威名,但是最起码能把葛衣真人的朋友给打败,这名头在玉虚胜境怕也不小了吧。
念及此处,段一木那丑陋的嘴脸压抑不住地露出笑容,宝剑上的光芒也似乎更加耀眼了。
忽然,就在此刻,段一木的心脏猛的一跳,就像有人在他身体里用利爪狠狠地挠了一下。
张风的身前,忽然浮起一把通体火纹的宝剑!在那火红色怪剑的刺激下,自己手里的宝剑居然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段一木惊骇之极,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气息就已经缠上了他,他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上下不由得一阵发抖。
“云雨剑诀!”
在这水汽充足的山之巅,使用起云雨剑诀来,自是得心应手,神剑配上云雨剑诀,水火交融的力量突然使得张风的力量陡然提升了一个档次,完全把段一木死死压了下去。
一招无法用肉眼所能见的剑光一闪耳光,直朝段一木撞击过去!
威震群雄 (4)
就在众人还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之时,忽然间只听得场上段一木一声大吼,宝剑掉在了地上,光芒立刻消散,同时,张风出现在他身前。
而段一木竟似乎身负重伤,连连后退,片刻之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他面上七窍竟同时都涌出血来,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指着张风,好象想说什么,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只见他身子摇晃了几下,咚的一声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场上,鸦雀无声,一片死寂,昆仑山的修道宿老们面面相觑,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还是天一真人最先反应过来,身子一闪便来到段一木身旁,号脉仔细查看一番,却发现他全身完好,没有外伤,倒似是被内力重创,内腑剧烈震动。
他皱起眉头,站起身来,看向张风,不由得对这少年刮目相看,眼光顺便也瞄了瞄张风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柄火红色宝剑。
“我并没有说你们可以在这打……不过事到如今,段掌门确实是败了……”天一真人叹了口气,望着张风平淡的说道。
在场的天墉派弟子大哗,但事实摆在眼前,却是无话可说,只是掌门败得太过莫名其妙,匪夷所思,明明胜卷在握,忽然间一声大吼就败了,实在让人接受不了。
此时风掌门也看傻了眼,不过听到天一真人说完之后,他便也冲了上去,跑到张风身边,重重一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张道友,原来你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一般,一般,过奖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赢了长辈不但不谦虚反而如此猖狂,什么叫一般一般?如果你刚才赢段掌门的那招剑法叫一般般,那我玉虚胜境的修道功法在你眼里岂不是一文不值!”本来张风是不想太招摇的,可没料想到天怒师太会错了意,曲解他的意思了。“就让贫尼来领教领教你的一般般到底是怎样的一般般!”
天怒师太的道袍无风飘动,一股绝强的真气形成一道无形的隔膜将她牢牢包裹住,与此同时,她脚下的地板,就在肉眼可见之下,忽然间结起了一层白霜!同时,她周身的空气也仿佛在瞬间凝固一般,一股股凶猛的能量涟漪,从其体内急速扩散而出。能量涟漪所过之处。周围的地板皆是噼里啪啦的被蹦碎了去,空气中的水汽居然凝固为冰滴从空气中落下地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九阴寒气!”
在场的名家宿老,不禁失声脱口而出。连天一真人都皱起了眉毛,天怒师太居然用看家绝招去对付一个年轻人,就算是自己运用全部气力,也只能勉强扛过去,这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吧。天一真人不禁冷笑一声,这不是摆明了是是桑骂槐吗,现在只要是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张风是站在自己战线的,而天怒师太居然下这样的狠手,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威震群雄 (5)
“玩冰是吗?好,我奉陪!”张风冷哼一声,同时手掌上翻,意念一动,修长的指尖上。一缕青色火焰,调皮的跳跃着…
就在众人正感叹于天怒师太冰气之强盛,方今之世少有敌手时,有一阵极强的热量猛然间席卷全场!淡青色的火焰好像一件纱衣,迅速在张风身体表面浮现,炽热的青色火焰。将那些扩散而来的寒冰涟漪,尽数焚烧成一片虚无。
天怒师太周身萦绕着冰冷地寒气,眼睛盯着那满脸平静地张风,张风这幅沉默并且有些显得高深莫测地态势,还有那让自己感觉到无限恐惧的青色火苗,终于让得一直以来都信心满满地天怒师太略微清醒了一些。
老眼虚眯成一条细小地缝隙,天怒师太回想起之前张风与段一木地那场比试,脸庞微微变得凝重了起来,而现在又看着少年所操控地奇异青色火焰之后。一股寒意,忽然毫无预兆地从天怒师太心中浮现了出来,一直都是修炼寒冰真气的她,对火焰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感。
随着天怒师太心中寒意地升探而起,她的身体也是轻微地打了一个哆嗦,脸庞上的冷意也逐渐消融,一抹看似柔和地笑容,被挂上了那苍老的面庞之上。
在经过极短地沉思之后。天怒师太那因为实力暴涨而过度澎湃地自信心,终于是在理智地压迫下,逐渐地消退了下去,她模糊地计算了一下,然后略微有些心悸地发现,即使现在地她使出了看家本领,但是威力却是不及那青色火焰的百分之一!
“不能与之为敌。”
心中闪过一道念头,天怒师太那苍老地脸庞之上,涌上慈祥而柔和地笑意。对着张风貌似和善地笑着点了点头,周身所萦绕地寒气,也是缓缓地收敛入体。
看着忽然主动收起了凌厉气势,并且开始表达出善意的天怒师太,张风也收起了手指上跳跃的火苗,接着玩味地笑道:“师太,您刚才是不是故意逗我开心啊。刚才您地那副模样,可实在是有些让人害怕啊。”
“贫尼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天怒师太淡淡的打了个稽首,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回到了自己门派的地方。
云气缭绕的山巅,忽然之间,寂静的连颗钉子落到地上都充耳可闻……
风掌门的心在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狂喜的心情简直溢于言表,这次绝对是赚了!赚了个超越奇才的高手!
玉虚胜境的所有修仙隐士都震惊了!为张风绝强的实力所震惊!
这实在是太戏剧化了吧!
剑冢 (1)
张风扬起头来,长吐了一口气,攥紧拳头,眼角的余光瞄了瞄葛衣老者。实力!果然是不变的真理!但也只有活到天怒师太这样年纪的人才会遵循这个真理。在天平的另一边,碧玉派的声望迫使她不得不忍气吞声。
天一真人神色复杂的望了张风几眼后,甩了甩袍袖,宣布道:“天色已晚,今天的上清会到此为止,明日继续。”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几十个美丽的道姬偏偏而来,手捧光彩照人的琉璃瓶,里面盛满了琼浆玉液,她们走到众人当中,弯下纤细的柳腰,满脸微笑着为客人斟酒。
沿着悬崖峭壁,各大门派或是昆仑散修,全都散落在此住了下来,关系亲近的就住在一起,形成一个个的小团体,纷纷讲述自己对于道的见解,一时间,大伙似乎又忘掉了之前的比试,又沉浸到了巧舌如簧的激辩当中。
在悬崖边,张风正望着下方看不到底的深渊发着呆。“这里是玉虚胜境的一处风景胜境——高处不胜寒。”葛衣老者向张风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果然没看错,你绝对会成为玉虚胜境最璀璨的一颗星星!”
张风微微一笑,来这的目的本来是追寻五灵剑宗的下落,却没想到稀里糊涂的进入这莫名其妙的玉虚胜境,又神经质的卷入一场没有刀剑的上清会中,但是那看不见的烽火——阴谋诡计,却真正让人心底烦忧。
夜虽来临,可淫声浪语却是越来越重,每个几座帐篷,都能听到里边传来的男人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娇吟声,那发浪的叫声一波接一波,延绵不绝。
葛衣老者去别的地方休息了,他不愿意与这帮已经蜕变的修道者为伍,这次上清会一结束,他就会离开这。
张风一个人坐在悬崖边,叉开双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葛衣老者对他说的话。
“明天的会上,你要出人头地,做出比今天更大的作为。”
“这样做了又有什么用?我对玉虚胜境并不感兴趣,只带会完之后我问完五灵剑宗的事便离开。”
“无争无求,你的道境的确比他们深。不过,难道你对元始天尊的修仙心法也不感兴趣吗?”
张风摇了摇头。
有点出乎葛衣老者的意料,他沉吟片刻,才又道:“就当为道吧,把那些功名利禄之心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的修道之人给好好整合一下,不要再让他们沉迷于魔道了。”
“你的道行不比我差,为什么你不去做呢?”
“你认为我会去做吗?”葛衣老者仰望苍天,不知道是笑,还是在沉思,片刻之后便转过身,朝原路走去。
剑冢 (2)
正在出神地回味着葛衣的话,张风的神识却暮然感觉到后方有人向自己走来。
“天一真人?”
走过来的,赫然就是玉虚胜境的掌舵人,昆仑派的天一老道!
“打扰少侠独自赏夜,是老道的罪过了。”天一真人一脸微笑的走过来,却不管什么辈分不辈分,径直坐到了张风身旁,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分别多年的好友一般。
“呵呵,什么罪过不罪过的,你是主,我是客,倒是我唐突了一些。不过我也正好有些事情想要向天一掌教请教呢。”
“哦?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