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皱了一下眉头,袁易初的脾气不好,这我早就知道了,可他的脾气再不好也很少拿着人和东西出气的,但现在他这样,难道是又有什么变故?
这样想着,我也坐不住了,就着手里喝了两口,便起身道:“让厨房再做,我送过去。”
“是。”
小厨房很快送来了食盒,是热气腾腾的鸡肉粥和一些开胃小菜,我让人拿着去了书房,才刚走近,就看到大门虚掩着,虽然没有听见声音,但似乎也能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氛。
那个侍女走在我身后,脚步也有些迟缓。
我知道她是害怕撞上袁易初的火头,便转身接过食盒,让她下去了,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杨云晖道:“消息是胜京那边传过来的,但具体有没有动身,还要等这边的探子探出来才知道。”
“……”
“三哥,如果真的来了的话你怎么做?”
袁易初没说话,可我似乎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
我走过去,轻轻的推开了门。
杨云晖立刻转过头来看着门口,一见是我,倒是放松了一下,我一走进去,就看到袁易初铁青的脸色坐在书桌旁,而屋子中央的地上,全都是摔碎的碗碟,汤饭洒了一地。
他一看见我,拧紧了眉头:“你来干什么?”
“听说你没用早饭,我给你送过来。”
“不用,你下去。”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轻轻的将食盒放到了桌上,从里面摆出碗筷,袁易初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沉声道:“我让你下去!”
“你吃完了我就下去。”
杨云晖看了看我们,没说什么转身便走了出去,还将门也合上了,我盛了一碗粥,夹了一些小菜一起端到他的面前。
他沉沉的看了那只碗一眼,又看着我。
也许真的出了什么事,胜京那边的大事,我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气,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可我还是固执的将碗送到他面前,低头平静的看着他:“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能解决,但若只是在这里发脾气,损敌无用,耗的是自己,又何必呢?”
“损敌无用,耗的是自己。”
他重复了一句,抬起头看着我,突然勾起一边的嘴角:“你说的对。”
话音刚落,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拖了过去,粥碗哐啷一声跌碎在地上,我踉跄着扑到他胸前,整个人都吓傻了似得:“你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我的眼睛,漆黑的眼瞳中仿佛要冒出火焰,而下一刻,我只听见桌上的册子和笔墨全都被他一扫落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扑倒在了书桌上。
这一刻,我完全惊呆了。
再是茫然,也知道他要做什么,甚至来不及抗拒,双手已经被他牢牢的锢在桌上身体的两侧,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居高临下,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上,满是沉沉的阴霾,盯着我。
“你”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他突然这样,可两个人只隔着薄薄的衣衫,已经分明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和那种澎湃的**,让我几乎战栗。
我咬着下唇:“你,放开”
这两个字刚一出口,他的眼神突然一沉,一下子住了我的唇。
顷刻间,唇舌沦陷,仿佛有一团火焰从他的身上一直染到了我的身体里,带着痛和被焚烧的煎熬,我一下子挣得连眼泪都涌了出来,整个人发出了如同困兽一般绝望的挣扎和呻吟。
可是,所有的唿喊,却尽数被他吞噬了下去,而他似乎还不餍足,不停的捕捉着我的小舌,辗转碾压,扣着我手腕的双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而在挣扎间,手上原本就没有痊愈的伤竟然被硬生生的扯开,顿时,一阵钻心的痛楚袭来。
而这时,他的唇慢慢的移到了我的脸颊,只一下,立刻皱紧了眉头:“唔”
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唇瓣上沾染着一点水渍,那是我的脸上,凌乱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落下。
看着这样的我,他原本滚烫的身体仿佛一瞬间投入了冰窟,顿时冷了下来,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身看着我的泪眼,眉头紧皱,仿佛无法舒展开一般。
然后,他看到了我的手:“你受伤了?”
我转过头去,泪眼朦胧,只恍惚的看到原本结痂的伤口崩裂开,仿佛有血渗了出来,其实伤得并不重,但在我白皙的掌心,却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这时,他才放开了我,正要抓起我的手,被我狠狠的将手抽了回来:“不用你管!”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下落。我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会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书房里
极度羞耻的感觉让我头都在发疼,推开他之后,便要转身走出去。
就在我刚要拉开大门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砰地一声将大门又关上,把我锢在了两手之间。
我回过头,他站在我的身后,两只手撑在我身后的门板上,就这么看着我。
他的神情很疲惫,眉宇间那股紧绷的阴霾之气更加沉重了,低头看着我的时候,似乎不仅仅是看着我,还看着许多让他解不开的结。
他犹自喘息着看着我,目光越来越沉,像是在挣扎着什么,过了很久,轻轻的伸出手,抚上了我满是泪痕的脸颊。
“轻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468章 我该不该强行带走她?
他的声音,也显得很疲惫,我原本满腔的怒火,在这个时候却发不出来,咬牙道:“你还想怎么样?”
“……”
他没说话,只是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我的下唇,慢慢的靠近,我急忙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唇。
下一刻,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转过来,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比起刚刚近乎狂风暴雨般的吻,这一刻的吻却轻得有些不真实,只是贴着我的唇瓣细细的熨帖着。
“轻盈……轻盈……”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混乱的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混沌得像在纠缠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放开我,低喘着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可终究说不出什么,在他放开我的时候,转过身,拉开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离开了那个院子,迎面便看见杨云晖走了过来,他看着我,俯身一拜:“夫人。”
这一次,倒没有什么表情,便要擦身走过。
就在他刚刚要走过去的时候,我开口道:“杨大人。”
他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
我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道:“刚刚我听你说,似乎有人要从胜京动身过来这边。”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居然也听到了这句话,脸色变了一下,然后笑道:“原来夫人也知道了。”
“你告诉我,是什么人要来?”
杨云晖笑了一下,说道:“夫人,这些都是大人的公务,夫人不便过问。”
我咬牙道:“公务吗?”
杨云晖听到我突然变冷的音调,也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的话虽冷,可下体却一直火辣辣的疼,那个男人一发起疯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几乎将我弄伤。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公务,可如果是公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还是说,我对他而言,只是这样而已!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都红了,杨云晖看着我的样子,似乎也有些犹豫,轻轻的道:“夫人……”我已经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去见袁易初,他也没有再到我的房间里来,两个人就这样突然冷了下来,虽然在同一个府邸里,相隔不过两个院子,却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我的身体养了一阵子,不算差的,但每次承受过他的**之后,总是会虚弱两三天,好不容易这一天起身,不再那么气短,人也稍微有了点精神,便靠在卧榻上看书,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无意中看到桌上摆着一张手帕。
正是那个袁公子给我包扎用的,已经洗干净了。
我想了想,索性拿起那块手帕,只跟门口服侍的人说了一声要出去走走,便自己离开了州府。
外面还是如往常一样,自从洛什放话要屠城之后,整个东州都是紧绷的,只是今天的紧绷中似乎带着一丝慌乱,我看着路上许多老百姓都行色匆匆,似乎都要离开这里一样。
这是怎么了?
我一路走过来,也有些疑惑,不一会儿已经到了那个寂静的小巷,刚走到那扇门前抬起手来准备敲门,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那个年轻的仆人站在门口,对我微笑道:“夫人。”
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家公子,会打卦。”
我听得笑了起来,他转身将我让进去,一路走过去,能听到淡淡的琴声飘了出来,和缓得好像拂过脸颊的风一样,轻轻的,当我走到精舍的门口,白纱从眼前扬起,正看到袁公子坐在那里拨弄琴弦。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我也没说什么,只一颔首,便自己走了进去。
走到他面前,他指着古琴对面的软榻道:“夫人请坐。”
我坐了下来,仆人端上来一碗香茶便退下了,我和他两个人就坐在满是书香琴音的屋子里,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听着琴弦微颤的声音。
我忍不住抬头仔细打量他,他依旧是一袭雪白的长衫,映衬得肌肤如雪般皓白,墨黑的长发松松的在脑后束起,只有一缕青丝蜿蜒垂在脸颊上,拂着嘴角的一抹笑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又好像已经说了很多。
这样的男子,如谪仙一般的清净,不知道他的心上人会是什么样的姑娘,只怕得是貌若天仙,才比状元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抬起头来对我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
“刚刚我来,公子的仆人已经在门口了,他说公子会打卦,知道我今天会来,不知道公子打的是什么卦?”
袁公子笑了笑,指着我的手道:“不就是这个吗?”
我低头一看,自己手中还拿着那条丝帕,顿时也明白过来,笑着将手帕递过去。
袁公子原本笑着要伸手来接,突然看到我的手心,一蹙眉头:“怎么,你的伤还没好?”
我低头一看,就是那天掌心的伤口裂开,到现在还没好完,袁公子道:“怎么回事,我那天给你擦了药的”
我急忙道:“公子的药是好药,我用了之后,第二天已经好很多了。”
“那怎么”
“呃,这……这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说着,我不由的想起了那天在袁易初书房里的事,脸色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沉,袁公子看了我一眼,像是了然,接过那条手帕过去,脸色竟也有些僵,沉默了下来。
屋子里原本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琴声一住,两个人不开口,就立刻安静了下来,可这种安静和之前两个人相对而坐的安静不同,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