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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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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达明陪着老脸笑道:“误会,小常你误会不是?我们法院全体下,是热烈欢迎小常同志的,人民法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的。”

    “呵呵,老顾,难不成我小常是官司虫,天天的要往你这破大门里钻?”

    顾达明拿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又说错话了,唉,小常,你就别再抻我了好吗?”

    这个顾达明,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革命了,整天佝着老腰的大忙人,这些天捏着政法委记洪涛的条子,找常宁要钱,可常宁老是不在办公室,有意无意的躲着他,今天竟“自动”的送门来,他哪肯轻易的放过。

    常宁说道:“老顾,你可不能得寸进尺啊,我记得当初分钱给各单位的时候,你们法院可拿了不少,现在我手头的钱,农业和农村发展基金,你是沾不边的,而那笔五十万的机动款,那得高记同意才能动用,你最好打消要钱的念头,抓好内部的节源开流。”

    顾达明坐下来,愁眉苦脸的说道:“小常,实不相瞒,我要是不被逼得走投无路,我能求到你这位管农业的县长助理身吗?”

    常宁奇道:“这么说,你们法院穷得都快穷疯喽?”

    “差不离,差不离啊。”顾达明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常,你没在公检法待过,不知我们办公经费的捉襟见肘,比方说象你手下的农业局,他们一年多少开销,那是在年初可以坐在办公室里算出来的,最不济,年底的时候少开几次会少搞评比活动,再搞点创收,这窟窿都有办法补,可我们法院能成么,你能规定一年只办多少案子么,这几年刑事案逐步升,离婚案也是水涨船高,那些个经济案就更甭提了,以前一年到头屈指可数,可象今年不到半年,经济庭判出的案件数量,就比去年全年的还多,你帮我算算,哪个案子不得花钱啊,财政给我们的拨款标准,还是四年前的,不瞒你说,次从你那笔计划外救灾款中分给我们的二万元,我们全部付了欠下的电费话费水费和油钱,要不然,你今天坐在我这里,肯定享受不到空调的凉风。”

    常宁点点头笑道:“老顾,看你说得这么可怜兮兮的,我给你指点一条明路,只要你把大门开在西边,把东面大街那边全部租出去,我保证你每个月有五千元以的收入。”

    顾达明怔道:“领导会批准么?”

    “只要赚的钱用在办案,应该没问题。”

    顾达明心思仍在常宁身,便望着他道:“可你小常来一次不容易,总得表示表示?”

    常宁含笑不语,径自点一支烟吸起来,目光却盯着办公桌那张《本周开庭安排表》。

    顾达明稍微一思忖,便明白了常宁的来意,心说,无利不起早,这小半仙不是来白送钱的啊。

    今天下午两点钟,正是李向冬和其叔李照明关于房产纠纷案的开庭时间,顾达明得到过洪涛的暗示,可一直犹豫难作决断,案子也一拖再拖,李向冬可是县委常委兼宣传部长,谁没事敢去得罪于他。

    常宁和洪涛都是同李向冬对着干的人,他们的意思,不用说也明白。

    于是,两个明白人打起了哑谜。

    “小常,我这一槌下去,得罪的可是一位常委呀。”

    “理解,理解,我只希望顾院长你公正执法,对得起良心就行了。”

    “敢问常助理,良心能值多小钱?”

    常宁不说话,却冲着顾达明伸出了右手的五根手指头。

    “五千?”

    “……”

    “五万?”顾达明的声音有点颤抖,这可是财政拨给法院一年的办公经费啊。

    常宁微笑道:“只要你们法院能公正办案,明天我就拨给你这个数。”

    公正办案?那就等于判李向冬输了官司啊。

    常宁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扔下一句话,“老顾,你慢慢想,我明儿一天都在办公室班的。”

    到了晚七点左右,山脚边的夜色渐浓,从法院出来后直接回家的常宁,窝在沙发睡了一觉,又洗了个澡,伸头到窗外瞅瞅,但见高飞二楼的阳台,挂着一块白手绢在迎风轻飘,便微微的笑起来,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表示他可以长驱直入了,当然,那得从后门,要避开眼目,跨过那道两米高的石墙。

    一个小时后,常宁在高飞的床,完成了一次剧烈的长驱直入,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端着小木盘吃着高飞为他留的晚饭。

    “小常,晚饭时丁姐来电话了。”高飞庸懒的躺在床,一条玉臂在常宁的后背摩挲着,“你中午去了法院,李向冬官司输了,听得出来,丁姐有点不高兴,你呀,要找个时间向她解释一下才好。”

    常宁放开盘子,一抹嘴乐道:“呵呵,没事,李向冬可以向中院诉,我么,丁姐不理我了,我可以向你诉嘛。”说着,身体倒在了高飞的面。

    “嗯……不说了,”高飞小声的嘟噜道,“小常,明天,你得陪我去趟青州。”

    “干么?”常宁头枕在高飞的山,眼望着天花板,“不是说好了,六月份对我不吉利,我尽量不能出远门的么。”

    “我,我的离婚案,明天下午一点,在青州市法院开。”

    “……”常宁彻底无语,六月不过几天,就连着跟法院打交道,不是好兆头呀。

    “小常,有你陪着,我,我心里有底……”

    女人呢喃着,两条玉臂又缠到了男人的身。

0179麻烦

    说是说,做是做,常宁还是陪着高飞到了青州。

    女县委记和一个县级市的付市长老公离婚,当然是不会公开庭审的,常宁也不敢进去,省城那一幕,李万韧肯定还记在心,万一让他看见,说不定会扑来拚命的。

    高飞下车前,双手紧攥着常宁的手,身体明显的颤抖,最坚强的女性,这时候也会脆弱,常宁说:“要不,我陪你进去。”高飞摇头道:“我怕让人看见你,会引起误会的。”常宁噗的笑起来,“大不了说我是第三者插足,我承认我插了,那又怎么样?”高飞白了一眼说:“你这人,人家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常宁奇道:“难道你不想离婚?”高飞说:“那倒不是,这是一种自由到来之前的焦急不安么。”常宁坏笑起来,“自由?臭娘们,你跟了我,你还会有自由吗?”高飞红着脸羞涩的笑了,想想也是,从了小混蛋,那就不能再谈什么自由了。

    几个和高飞年龄相仿的女人,从对面的街结伴走过来,高飞说,那是她的好朋,她们就是来为她壮胆助威的,说完就下了车。

    常宁心中稍微的放心,目送着高飞进了法院的门口后,他把车倒了一段距离,停在了树荫下,幸好天有些云层,太阳也少了些脾气,不然,坐在没有空调的车,在这六月正午的柏油马路,非被烤熟了不可。

    无聊或没事的时候,常宁的选择就是睡觉,他扔掉香烟头,努力的选择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闭了眼睛,几分钟之后,便开始在梦的世界里遨游。

    几十米外的地方,同样停着一辆车,那是一辆八成新的吉普车,车有两个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常宁所在的黑色轿车。

    六月,这是常宁口中不吉利的六月,说是说,做是做,他常常会不知不觉的坠入其中。

    人总是这样纠结的生活着,六月债,还得快,你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何况这段时间,常宁惹下了太多的麻烦。

    意想不到的威胁,正在他梦游的时候,悄然的逼近……

    洪涛只告诉他,原县府办主任陈同海的小舅子在逃,却没有告诉他,这个绰号“地雷”的家伙,不但是刘守德走私团伙的主犯,还是青州市有名的小混混,十一岁就在派出所有了记录,是一个五毒俱全无恶不作的家伙,靠着姐夫的关糸躲过八三年的严打后,气焰更为嚣张,行事更加穷凶极恶,洪涛和于建云派出了三十多名刑事警察,还是不能将他缉拿归案。

    他总是那样的喜欢胡思乱想,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先是莫名其妙的,飘来了陇山铝矿矿长柳随年苍老的身影,声音也变得充满了怨恨,“常主任,你为什么,不将矿难事故一查到底?你用它作为你钳制别人的手段,你是个卑鄙的小人……”

    他无言以对,转身就走,却被一个同样瘦削的身影挡住了去路,他看不到人身,却只看清了一只手指的手掌,那只手掌时不时的在雨水中隐现,他感到了狂风和怒涛的力量,他跌倒在海堤,紧紧的抱着一根深入地下的石柱,一道灰白色的石墙,从茫茫的之江里向他,向那只手掌席卷而来,轰隆隆的的声音,唤醒了他的记忆,那是铺同学的手,它离他只有咫尺之遥,于是,他努力的伸出了他的右腿,他刚触到那只手掌,灰白色的水墙就淹灭了视线里的一切……

    ……陈老师来了,是来帮他向校长求情的,这个总是永远淡定的臭老九,总是待他那样的好,他和同学打赌,独力推倒了县中门口的那道屏风墙,也不知用了什么甜言蜜语和糖衣炮弹,陈老师竟哄得老校长眉开眼笑,收回了开除他的的决定,于是他松了一口气,嘻皮笑脸的说:老陈,咱把老娘许配给你了,有本事你把他娶了去……陈老师的脸难得的红了,小样,你臭老九那点小心思,能瞒过我小半仙的火眼金睛,陈老师伸手指道大青山方向,那么黯然的摇头,轻轻的说了句:你老娘她,还在等那个人哩……

    那个人又来了,唉,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老是在咱的梦里,为什么老娘不让我骂你,他娘的,咱讨厌你的背影,你又要走,你又将咱老娘惹哭了,咱要踹你,让你尝尝小半仙无影脚的厉害……

    常宁感到了一阵剧痛,睁开双眼,才知道他的右脚,踹到了轿车的挡风玻璃。

    身边的高飞投来关切的目光,“小常,你没事?”

    常宁坐好身子,苦笑着摇头,“没事,我又做梦了。”只觉后背和腋下,汗水嗖嗖的往外直冒,浸湿了高飞为他新买的白色的确良衬衣。

    好不容易才重聚心神,回到这活生生的现实,常宁点烟,问道:“结束了没有?”高飞嗯了一声,“其实早就结束了,今天就办个手续而已。”常宁又问:“没有吵架吗?”高飞应道:“能不吵么,他把法院当自个家了。”常宁唔了一声,“那现在干什么?”高飞的嗓子象被堵住似的,“我,我想大哭一场。”

    说着,高飞趴到常宁的腿,说哭就哭,真的呜呜起来。

    长哭当歌,常宁抚着高飞因抽泣而颤动的肩膀,迷起眼睛躲避着斜阳的余晖。

    许久,常宁拿手在高飞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乐呵着嚷道:“臭娘们,你还县委记呢,连乡下的老娘们们都不如,过去了的事哭个屁啊,现在你身边有个这么优秀的革命青年,你得多为他着想才是,再哭,我可不高兴了,现在这个优秀年青年肚子饿了,你说怎么办。”

    高飞总算离开了常宁的膝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你这人,就不能安慰我几句么?”

    “安慰什么,怎么安慰,妇女同志,你们天天吵着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好勒,我们男人放下了几千年老祖宗留下的良好传统,给你们平等,让你们占领了半个天空甚至多一点,我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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