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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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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的事。”

    常宁搓着手埋怨道:“臭娘们,你咋不早说呢?早知道邬部长是我们这边的,常委会有了简单多数,我用得着这么委屈求全么,他娘的,我早就跟李万韧那混蛋吹鼻子瞪眼了。”

    “别急嘛,”高飞的手放到常宁的膝盖,笑着说道,“你也不错么,常委会里多了个老学长。”

    常宁笑问:“你知道了?”

    高飞点点头,“记碰头会,他主动提的。”

    “嘿嘿,想跟我攀交情,他还差了点,”常宁拿手抚摸着高飞的脸,低声调笑道,“我只跟女人攀交情,漂亮女人,那种特别的交流感情,嘿嘿。”

    “去你的交情,”高飞白了一眼,在常宁的手背轻拧一下,却不推开,反而攥着往自己脸贴得更紧,“听他的口气,对你蛮看重的,以后你可以和他多亲近亲近嘛。”

    常宁轻轻推开高飞,点香烟,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一付运筹帷幄的形象。

    “臭娘们,我这叫走钢丝,打个擦边球,我可以做,我相信我也善于去做,但你不能做,丁姐也不能做,因为你们是我一个人的,统统的全部归我管。”

    “唉,以前没当干部的时候,我总奇怪那些提着皮包,整天忙忙碌碌的家伙,怎么会那么热衷于挖空心思,投机钻营,并为之沉缅,乃至为芝麻大的小职位,付出毕生的心血,现在我明白了,当官就跟抽烟喝酒一样,是能够让人瘾的,一旦沾了,就总是难以停息下来,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冥冥之中,不断的推动着你,逼着你去奋斗拚命……我过去的口头禅是平常心,现在仔细一盘算,我那个纯真的平常心,早已丢到太平洋去了,用京城宁老爷子的话说,这个现代文明的世界里,几乎不可能再有第二个陶渊明。”

    高飞轻轻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了常宁的腰,“小常,怎么突然感慨起来了?”

    “嘿嘿,这是一个未来的政治家,在摆脱过去即将路之际的感慨,咋样,感慨得还行。”

    “胡思乱想。”高飞说了四个字,把常宁拉回到沙发坐下。

    常宁乐呵呵的笑着,“政治就是个胡思乱想的东西,所以,有位古罗马哲学家在一千三百年前就说过,政治家里百分之七十都是神经病患者,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则都是是精神病,瞧瞧,咱俩也算在里面了,你是神经病,我是精神病,臭味相投,狼狈为奸,整天想的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把为人民服务变成了挂在门口的遮羞布。”

    高飞跟着笑起来,“咯咯,你说得也是,过去你在乡里的时候,还能操心老百姓的事,现在进了县委大院,从你嘴里吐出来的,全是阴谋诡计。”

    “呸,你这个臭娘们才搞阴谋诡计呢,你们十一个常委,才都是阴谋诡计。”常宁笑骂着。靠到沙发背。双腿习惯的往高飞的膝盖翘。

    高飞微笑道:“十一个人都是政治家?你也太抬举他们了,邓志军在会提出李万韧的建议后,李向冬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支持,你说他是政治家吗?李万韧喋喋不休,整个失去了理智,他的好哥们余春明竭力赞同,顶多是象你说的,两个神经病患者,组织部长孙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没有担当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邓志军太老实,孙明才和邬长鹤太忠直,郑志伟太狡猾,傅秋平太聪明,你说,谁能成为合格的政治家?”

    常宁坏坏的笑问道:“还有两个美貌的女人呢?”

    高飞讨好的笑着说道:“你说的,你的人,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是不是。”

    “不对不对,你今天对我有点过分的讨好,一定有事,我得仔细想想……”常宁坐起来,故作沉思状慢吞吞的说道,“一般情况下,臭娘们,你一定有事求于我,而且是非我不可的事情,对不对?”

    高飞低声道:“小常,是这样的,我们,我们之间的事,我爸妈他们全知道了……是我告诉他们的,你别生气呀,早晚的事嘛……所以,所以他们想见见你,想和你一起吃个饭,你看……”

    常宁闻言,一下子跳了起来,手摇得飞快,“不敢不敢,我怕被人打骂……咱们是邻居,要见我也很方便嘛,你让两位老人趴在墙边,我天天班下班,进进出出,很容易看见的。”

    高飞哭笑不得,“那你打算几时去我家?”

    “嘿嘿,班时间,不谈私事啊。”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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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9秘密侦查

    在县委大院和县委干部宿舍区之间,有一片四五十米宽,三百来米长的林地,是原县自来水厂的所在地,四周有道矮墙围起,自来水厂搬走后,这块地就划归县委大院,具体经管的是县政府办公室后勤科,每年拨点钱,三四月春天的时候,买些树苗往那里栽,十几年过去了,最早种的桉树和水杉都长到了十多米高,最后没有空地可种了,里面又到处是杂草丛生,人进去都难以下脚,后勤科索性锁大门,懒得再去管理,遂成了个人迹罕至的小密林。

    晚九点钟,常宁跟着于建云,来到县委大院食堂后面的一间贮藏室里,于建云掀开地的一块木板,指着露出来的洞口说:“这是以前备战备荒时的防空洞,可以直通水塔,我在县委大院保卫科干过半年,所以记得这个地方。”

    常宁有些担心的说:“老于,你的人在食堂进进出出的,人家问起来怎么办?”

    于建云道:“放心,我的人进去了就没换过,哪来的进进出出,食堂的负责人是我一个村的人,我吩咐过了,其他没有人知道的,要换人或送吃的也是在晚,而且都是我自己亲自来的,谁也看不见,这个贮藏间又在食堂的后院,锁门谁也不知道有人在这里。”

    两个人打着手电,弯腰在洞里走了大概一百米,然后通过一张小木梯,就到了自来水塔的最底层。

    不象现在有的自来水塔,是用钢架做的,这个废弃的自来水塔,其实是个炮楼式的石砌建筑,圆柱形,直径不过两米半,下一共五层,有十四五米高,楼的竹梯都是新的,估计是于建云临时在竹器行买来的,到了第四层,见到一张军用折叠床,手电照过去,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和衣而睡,于建云说,那是我侄子,前年的退伍兵,一个小电风扇呼呼吹着,床边还有台电话机,旁边一个纸箱里放着几瓶啤酒、三四个军用水壶和几袋饼干,常宁心里一乐,电话线和电线都拉过来了,挺会过日子的,于建云笑说,他们都扎根这里十来天了,还没挪过窝,这些东西都是我两天一次带过来的。

    水塔的顶楼,一个老警察戴着夜视仪席地而坐,旁边是一大堆香烟头,于建云说,老陈头,你小心点,抽烟会被看见的,老陈头笑笑说,这全是白天的,我晚不抽。

    “老陈头,这位就是住对面二号楼的常宁常助理,常助理,这位是刑警队的老陈头,陈一三,一二三的一三,名字好记得很,局里最老的警察,擅长追踪和观察,青州同行尊称火眼金睛。”

    陈一三,这名字真牛,常宁道:“老陈头,你辛苦了。”

    老陈头说:“常助理,你被人盯了,那才叫辛苦呢,咋天晚,你九点十分出门,后面有人跟着你,你后来甩了没有?”

    常宁暗暗佩服,“老陈头,你果然名不虚传,我也感觉到,这些天我只要晚出门,总有人在背后盯着似的,开始以为是你们的人在保护我,昨晚才发现,是那个到过我家的小偷跟在后边,那家伙身手不错,我在老城区转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才甩了他。”

    老陈头嗯了一声,“常助理也是个行家嘛,那家伙还嫩了一点,所以在你楼时,听到电话响,慌乱离开之中留下了个脚印,那个当时在你楼下接高记电话的家伙,才是个厉害角色。”

    “哦,老陈头,你是说,那天晚,有两个人进了常助理住的二号楼?真有你的,为什么到现在才报告,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陈头摸着下巴的胡须,嘿嘿一笑反问道:“于局,洪局调走后来了新领导,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我问你,我们师徒两人离开局里这么多天,你和领导及同志们是怎么解释的?”

    于建云看一眼常宁,拿脚踢了老陈头一下,“老陈头,你以为我傻啊,要是我出面,反而会引起怀疑,是你们姚队拿了个去年没破的盗窃案,说在海州发现了盗窃犯的下落,向余局和我请示,余局亲自批准的,我自始至终没说话,现在最难受的是你们姚队,天天变着法儿在局里演戏,向领导和同志们报告你们胜利的消息。”

    老陈头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反正你们当领导的都擅长吹牛说谎,不然,骗了领导不算,还来监视领导,事情闹出去就不好收拾了。”

    于建云叱道:“老陈头,你到底要说什么?”

    老陈头不理于建云,冲着常宁道:“有些事,常助理心里明镜似的,比我这个坐在这里天天看着的人都清楚。”

    常宁一边点头一边笑,“老陈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没关糸,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直说好了。”

    老陈头说道:“你们俩名义让我蹲在这里抓那两个小偷,暗中保护常助理,实际不是这样嘛,对面的干部楼一共分十六家,九到十六号是后来新建的,这里的观察角度不好,所以实际是要我盯着一到八号楼,这八家自西向东依次是,一号楼住着高记一家,二号楼是常助理你一个人,三号楼李万韧付县长一个人,四号楼是傅付记一家,五号楼是孙青部长一家,六号楼是邓县长一家,七号楼是统战部邬长鹤部长一家,八号楼是咱们公安局余春明局长一个人……”

    “一号楼四号楼五号楼六电楼和七号楼,都住着一大家子人,小偷最傻也不会去,所以,我闲着没有事,就光看剩下的三家了,你常助理真够绝的,每天晚都出门,但无论出门还是回家,没有一次时间是同一个钟点,有两回你竟然是凌晨五点才回家的。”

    于建云听着哭笑不得,“老陈头,你他妈的昏头了,谁让你监视起常助理来了。”

    “嘿嘿,那就是另位两位喽,三号楼的李付县长,和八号楼的余局长,除了周末那次回青州,不在我记录范围之内,其余时间么,两个人很有意思,天天晚一起出门,回来时一般都在十点左右,余局长几乎每次都要去李付县长的三号楼坐坐,几乎每次都在下半夜两点半左右才离开,总之,李付县长从不去余局长家,余局长除了一两个晚,是天天去李付县长家,有时候中午休息也去……”

    常宁和于建云两人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每个晚都在琢磨阴谋诡计?

    这时,外面一道微弱的亮光穿进窗户,接着是汽车的马达声,老陈头靠在墙,头也不抬的说:“这是余局长的吉普车,我开过两回,在咱们局里,算是一辆好车了,可惜发动机有点小毛病,声音听起来象老头老太在发抖打颤。”

    常宁和于建云两人各拿一个夜视仪,就着小窗户向外看去,果然,几十米外的三号楼前,一辆吉普车慢慢停下,李万韧和余春明从车下来,并肩走进了院子,最后消失在三号楼的门口。

    于建云看看手表,差三分钟就是十点。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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