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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读过历史,知道什么叫历史,常盈叫我哥哥,那就是历史,历史怎么能改变呢,所以,你们首先得尊重历史,然后,才想着怎么创造属于自己的历史,你们说对不对?”
大乔望着常宁,莫名的红起脸来,轻轻的问:“常叔叔,你,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常宁挠着头,想了一会说:“这么着,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比方说当初我妈在家的时候,大乔小乔的妈妈是喊她姐姐的,而我呢,却又是叫大乔小乔妈妈为姐姐的,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小乔抢着说道:“我明白了,就是可以胡乱的叫,那我和姐姐以后也可以叫常哥哥了。”
“哎,现在还不行,”常宁严肃地对大乔说,“你们俩得先回去请示妈妈,她同意了,才可以叫常哥哥的。”
大乔和小乔同时的点着头。
一直站在旁边的方方,忽地红起脸,望着常宁说:“我妈说,我妈说,我可以叫你常哥哥的。”
常宁一楞,心说方姐真是可人,多大方啊,“哦,那,那方方你以后就叫我哥哥了。”
方方红着脸,更多的却是惊喜之色,怯生生的叫道:“常哥哥。”
常宁“哎”的应了一声,乘机在方方红若鲜花的小脸抚了一下。
有人开心有人恼,小乔不高兴的噘起了小嘴,就连大乔也垂下了头。
“嗯,这个这个,大乔和小乔么,你们可以来个先斩后奏,到时候我去向你们妈妈解释。”
“真的?”大乔和小乔异口同声的问。
常宁义正词严的说道:“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嘛。”
这场小插曲,可谓皆大欢喜,兄妹之情,让几位丫头的人生,进入了新的篇章。
欢笑声中,方方接起了电话,放下后对常宁说道:“常哥哥,我妈让我们都到对面的县委办公楼去。”
常宁不敢怠慢,马起身吩咐起来,“丫头们,去房间里把两包钞票分一下,然后我们带七万元过去。”
龙门县的领导办公室,和青阳的大有不同,简陋矮小不说,根本就没有里外间之分,也没有沙发没有空调,除了罗海龙坐在旧式写字台前,其余六大常委到了四位,均是坐在木板凳。
对于常宁的七万元捐款,罗海龙等人又是千感万谢了一阵,然后让他在方巧英身边坐下,那可是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张藤椅,至于四个丫头,当然被留在了外面。
看到几个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常宁便默默地等待着,既然这时候请人过来,肯定是有话要说。
细看郭腾飞时,他发现他的脸色极其惨白,眉宇之间颇有恐惧之色,心说不会,当过常务付专员的秘,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惧怕。
罗海龙和常宁坐得近,互相客气的为对方手的香烟点火后,罗海龙吸了几口,才慢慢的道出了原委。
原来,龙门岛来了神秘的窃贼,咋天晚把常务付县长郭腾飞的家,翻了个底朝天。
组织部长向常宁解释说,郭腾飞的岳父母住在乡下渔村,昨晚郭腾飞带着老婆和不满两岁的孩子,去了乡下娘家,正好家里没人,却偏偏在县委干部宿舍的家,就来了窃贼。
公安局长高洪生补充介绍道:“我们公安局技侦人员,已经初步对现场进行了勘查,窃贼有两名,应该是昨天晚午夜时分进去的,好象没有明确的目标,楼楼下都翻得很乱,显然窃贼在腾飞家里待的时间不短……可奇怪的是,我们陪着腾飞夫妻俩刚进行了现场核实,他家里根本没丢什么值钱的东西。”
常宁闻言,心里一动,再向郭腾飞看去,却见他的脸色比刚才明显的好多了。
这龙门县之所以对一两个小毛贼如临大敌,用方巧英的话说,是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路不拾遗的地方,公安局一年到头,除了配合驻军抓抓海防建设,维护海渔场秩序,去每天的渔市和码头例行公事般的值勤,就是管一些邻里纠纷、家庭矛盾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年到头连治安案件也很少,至于入室盗窃案件,已整整两年没有发生过了。
常宁心里释然,这里的社会治安状况这么好,可窃贼却偏偏闯进县委领导的宿舍,难怪罗海龙他们要如此重视了。
高洪生望着常宁继续说道:“小常,我们的民兵搜索队,已经在西岭海滩发现有人丢下的衣服,据我刑侦人员判断,那些衣服很可能就是窃贼留下的,并由此推断,那两名窃贼,很可能就是昨晚从那里岸,并完事以后又从那里撤离的,这说明,他们在海,还有同伙驾着船接应……尽管,尽管我们估计窃贼已经离开了龙门岛,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的公安人员和民兵,及部分驻军官兵,还在继续搜索之中。”
常宁微笑着说道:“罗记,各位领导,你们一定是判断,窃贼的真正目标是我带的十万元钱,所以,所以才把我叫过来的,对?”
罗海龙点点头,“除此之外,好象没有更好的解释,我们龙门人都很穷,谁的家里都不会有百元的现金,陆的窃贼最傻,也不会傻到跑来龙门县作案啊。”
“没错,”常宁说道,“可是有两点可以证明,窃贼的目标并不是我。”
“哦,小常你继续说。”高洪生说道。
“一,窃贼要对我下手,完全可以在陆动手,不会傻乎乎的来到有铜墙铁壁之称的龙门岛,二,他们真要对我下手,那在腾飞家里扑空之后,肯定会来到方姐家的,可他们却没有那样做。”
罗海龙点着头说道:“小常说得有道理,有海接应的盗贼,肯定进行了精心的策划准备,贼不走空,怎么一失手就撤了呢。”
方巧英和高洪生他们,都微微的点着头,表示同意常宁和罗海龙的判断。
沉默半晌,常宁笑道:“郭兄啊,解铃还须糸铃人,该你说了。”
郭腾飞的身体一震,脸色又变得惨白起来。
常宁盯着郭腾飞,缓缓的说道:
“郭兄,其实,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有很重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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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5郭腾飞之谜
听了常宁的话,郭腾飞终于慢慢的抬起头,一脸的凄惨,泪花在眼角直挂。
“常宁,不愧为铁口神算小半仙,我早就知道,和你一起久了,什么也瞒不过你的。”
常宁淡然说道:“当初刘为明记离休之前,曾给你安排了先进省党校脱产学习半年,再派往仙门县担任县委常委兼常务付县长,那可是你的家乡,却被你拒绝了,反而来到这偏远海岛,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是在躲避,或者是逃避着什么。”
郭腾飞望着常宁,又望望罗海龙等人,最后还是把目光停回到常宁身,缓缓的问道:“小常兄弟,我,我可以信任你吗?”
常宁傲然说道:“废话,既是兄弟,当可信任,我常宁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可有一样事不会做,那就是出卖朋兄弟。”
郭腾飞犹豫着,显然在顾忌在场的其他四人。
罗海龙说道:“腾飞,我们四个都是土生土长的龙门人,为人民服务的本事不敢说有多高,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的为人当得肝胆相照四个字,我知道你是个孤儿,素无亲,可你是咱龙门人的女婿,你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
方巧英等人均是点头,海岛人团结的一面,此刻显露无遗。
郭腾飞说了声“谢谢”,眼泪夺眶而出。
罗海龙瞥了高洪生一眼,高洪生立即起身出门,一会儿又回到办公室,关紧门,回到座位说道:“腾飞,外面没有人了,你说。”
在人们的印象中,郭腾飞就是一个文弱生,地委大院里的笔杆子,前常务付专员刘为明的贴心人,性格柔弱,为人低调,是一个谦谦君子,象一个普通文员,常宁曾暗中查过他的档案,那面确实平淡得象一杯透明清澈的白开水。
郭腾飞,男,汉族,一九五三年九月出生,青州地区仙门县仙游镇人,家庭出身,孤儿,一九六五年毕业于仙游镇中心小学,一九六九年到仙门县南平公社谷家大队当插队知青,一九七二年入党,一九七三年,被推荐进入之江省师范大学读,一九七六年,以工农兵大学生身份分配到青州地区农业局,担任局长刘为明的秘,一九七八年在省党校短暂学习,一九七九在青阳县滨海农场挂职锻炼一年,一九八零年起担任仙门县农业局付局长、局长,一九八三年起,调入青州地区行政公署办公室,担任常务付专员刘为明的专职秘,一九八三年结婚,妻子肖之兰,青州市人,青州市第一中学高中部语文教师,曾是郭腾飞大学时期的学妹……
“我的档案里,所有的记录都是从仙门县福利院开始的,其实不是,我曾经有家有父母,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我也不姓享耳郭,而是稻谷的谷,我的出生地,就是我后来下乡插队时的仙门县南平公社谷家大队谷家村……”
郭腾飞望着罗海龙,“罗记,以您的年龄,您应该听说过整整三十年前,发生在仙门县谷家村的通敌窝案?”
罗海龙身体一震,肃然而动容道:“哦……当然,那时候我是龙门县的公安局长,负责的主要工作就是全群岛的民兵工作……我记得,那年好象发生了台湾特务登陆仙门县的事,我们龙门岛因此也紧张了大半个月。”
“一九五五四月十一日深夜,台湾向仙门县境内空降了五名特务,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五名特务被空降在仙门县南平公社附近的海面,那时候应该叫仙门县南区南平乡,这五名特务一下来,就被当地巡逻的武装民兵发现了。”
罗海龙一边吸着烟,一边点头道:“嗯,我想起来了,当年的通报说过的,那五名台湾派迁特务,好象原籍都来自仙门县。”
“对,当时的民兵大多是参加过实战的退伍军人,交火之后,五名特务当场被击毙两人,另有一人受伤生擒,可是,有两名水性较好的特务潜水逃脱了交火现场,仓惶之中潜逃到了谷家村,也是事有巧合和必然,这两名受了轻伤的特务,正是谷家村人,但家里都已没有了亲人,他们无处可藏,就逃进了当年的发小谷胜秋的家……”
“谷胜秋是名退伍军人,当是是谷家行政村的党支部记兼村长,家里有父母健在,其父亲是一九三三年入党的老党员,谷胜秋除了妻子和五个孩子,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全家总共有老小二十三口人……当时,两名特务潜入谷胜秋家中时,因为小儿子生病,谷胜秋两口子正在县人民医院陪着病床的小儿子。”
方巧英倒了一杯水,递到了郭腾飞手,郭腾飞点头谢过,喝了几口后继续说道:
“那天两名特务逃进谷胜秋家时,天已渐渐亮了,早起的村民很快就发现了受伤特务留在路的血迹,很快的,参加围剿的部队、警察和武装民兵,包围了谷家村,轻而易举的击毙了两名逃入谷胜秋家的特务。”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悲剧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当天午,就有人言词凿凿的举报谷胜秋通敌,在当时,那可是绝对的死罪啊,尽管事发时,谷胜秋并不在家,而且他当时仅从广播里知道,有特务登陆的消息,根本不知道五六十里外的谷家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