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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做了我老婆,你的文凭还有啥用?”常宁笑着说道,“你就是拿个博士学位回来,照样还是我老婆,呵呵,不如早点做了真老婆,多生几个娃养着好玩。”
杨阳小脸一红,低下头,咬着嘴唇说道:“我爷爷说……我爷爷说,我们杨家的人,不能输给别人……”说着说着,杨阳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更加的低沉了。
常宁一怔,心里一虚,脸便起了红晕,“老婆,你,你说的,不能输给别人,这,这话是啥个意思?”
杨阳猛的抬头盯着常宁,拿起小粉拳捶着常宁的大腿,小嘴里满是委屈的话,“小半仙,你,你这个大坏蛋,别,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爷爷也知道,你爷爷奶奶也知道……你和指腹为婚的高灵耦断丝联,你让离了婚的常常住在家里,还有,还有什么青州三大美女……小半仙,我,我恨死你了……”
常宁闻言,一下子瘫在那里泄了气,他娘的,以为自己搞的都是地下工作,却原来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完了完了,既然摊牌了,肯定要来一场山崩地裂的大灾难了。
杨阳说着说着,抓过常宁的手,狠狠的对准了手腕咬了下去……
常宁象斗败了的公鸡,哪还敢叫喊和骂人,只有咧着嘴忍着剧痛的份。
杨阳终于放开常宁的手,抬头瞪着他,脸满是怪怪的表情。
“杨,杨阳,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好么?我,我心里渗得慌……”常宁不敢看杨阳,把头扭向了一边,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无济于事,只有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杨阳忽地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立即让常宁如梦初醒,“格格,小半仙,你也有当的时候,格格,被我一吓唬,就露出了真尾巴了,格格……”
常宁长叹一声,“小魔女,算你厉害算你狠,唉……你猜的都是真的,该怎么办,你下个指示,我带着证呢,随时可以让红色变成绿色的。”
杨阳又瞪了常宁一眼,“你想得美,想甩了我?没门。”常宁讪讪一笑,“那,那你就没个啥指示?”杨阳伸手拧住了常宁的耳朵,“小半仙,你自己看着办,现在,你叫我老婆,快叫。”常宁歪着头央求道:“哎哟……先放手好么,老婆,你把手放开,我会叫得更加动听呢。”杨阳的手放开了,嘴里却啐道:“呸,小半仙,你说,以后对我好不好?”
常宁噗的一笑,“老婆,我敢对你不好吗?你咬我拧我啐我骂我,我可是一声不吭,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杨阳掀开常宁身的被子,笑嘻嘻的问道:“小半仙老公,你真的听我的话吗?”
“那是当然,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英雄难过老婆关,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婆大人,请您发表重要指示,小的一定坚决执行,绝无二心。”一边说,常宁一边在心里哀叹,这么一来,犹如老鼠娶了波欺猫,真的是向爷爷和大姑夫他们看齐了。
“第一,我现在就睡在你的身边,你,你得抱着我睡,但你不能碰我,不准心里有邪念,不准在我睡之前自己先睡过去,只准看着我的眼睛,不准看其他地方。”说着,小腰一扭,顺势躺在了常宁的身边。
他娘的,这是哪门子规矩,常宁哭笑不得,“老婆大人,您的一准四不准我记住了,请,请继续指示。”
“第二,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叫老婆,其他人你得叫她们的绰号,除了你妈和我,不准别人拧你的耳朵,你犯规一次,就得跪搓衣板一次。”
“呵呵,老婆大人,这个要求不高,我明天就街,买搓衣板和耳朵套去……”
“第三……”
“第四……”
“第五……”
0355宁家二代
今年的农历十二月廿四日,对宁家来说是个非常特别的日子,宁瑞丰和乔含湘结婚五十周年的纪念日。
宁家人从四面八方赶了回来,让常宁有机会见到了宁家的所有成员。
结婚五十周年叫金婚,老两口拗不过孩子们的要求,同意举办一个由家庭成员参加的小型庆典,大姑宁晓含成了庆典的主持人,待等常宁起床下楼,客厅里早已人满为患,宁瑞丰和乔含湘被一群娃娃围着,周围是宁家的第二代,众星捧月似的,常宁站在楼梯口楞了小半天,以前没人给他介绍过,他还不知道宁家有这么多人。
对于他们来说,常宁就是一个突然闯进生活的陌生人。
还是自己的老婆好,杨阳欢快的跑过来挽起他的手臂,并肩依偎在一起。
忽然,围着的一堆人都停止了喧闹,站在那里把头转到一个方向,所有的目光落在了常宁一个人的身,原来,是老两口发现常宁下来后,率先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宁晓含过来,把常宁拉到了人群中间,开始当起了介绍人。
“大家静一静了,他就是常宁,咱们大哥宁乔的儿子,现在是之江省青阳县的常务付县长,这是杨阳,大家都认识了的,她现在常宁的妻子,当然,还没正式过门哟。”
这回注视的目光更近更直接,常宁有点受不了了。
“呵呵,爷爷奶奶,大家这么看我,我都成了外星人了。”常宁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刘铁红笑着说道:“小常,你还是海峡那边范东屏老先生的亲外甥么,身份有些复杂,大家觉得比外星人还稀奇,当然得多看几眼喽。”
宁瑞丰和乔含湘并没开口,只是微笑着频频点头。
“小常,来来来,我给你一一的介绍。”宁晓含拉着常宁,开始按照长幼的顺序点起名来。
宁瑞丰和乔含湘育有四子四女,除了常宁的父亲早亡,母亲远在海外,其他的今天悉数到场,除了他们,宁瑞丰有一弟一妹,解放前牺牲后分别留下一子和一女,都由老两口从小带大,另外还有一位老部下的遗孤,和一位警卫员的遗腹子,加他们的妻子或丈夫,现存的能喊宁瑞丰和乔含湘为爸妈的,一共有二十二位,一圈下来,就把常宁给整晕了,叔叔婶婶,姑姑姑夫,胡乱的叫着,样子尴尬狼狈,额头竟冒出了阵阵的汗珠。
至于那二十多位同辈的弟弟妹妹,幸好宁晓含没以加以一一点名,省略而过,大的从刘铁红宁晓含的十九岁儿子,小到几个满地乱爬的小子丫头,乱哄哄的闹成一团,说了常宁也记不住。
宁瑞丰笑着说:“常付县长,给同志们讲几句。”
常宁乐呵一声,“嘿嘿,没作准备,还是,还是算了。”
宁晓含也是有意,拿手肘推了刘铁红一下,刘铁红便大声说道:“同志们,欢迎常付县长给我们讲话。”
说着,刘铁红带头鼓掌,客厅里竟是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常宁被刘铁红在身后推了一把,扭头无奈的望着宁瑞丰,“爷爷,我,我说啥都行?”
“呵呵,言论自由,言者无罪。”宁瑞丰点点头,对常宁的“讲话”也是饶有兴致。
“爷爷奶奶,各位叔叔婶婶,姑姑姑夫,弟弟妹妹,坐着的站着的和地趴着的,我这厢有礼了,本人,男,汉族,姓常名宁,常者,常来常往之常,宁者,宁乔之宁也,今年二十五岁零七个月又二十一天,身体健康,五官端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家住之江省青阳县水洋乡水洋街村东街零零七号,家有薄田十多亩,月入百元,玉米成堆,吃得饱穿得暖,虽未成婚,却已定亲,媒说之约,杨家之女,年方二十,大家闺秀,风姿卓约,沉鱼落雁,尚未过门,只盼来年。”
一阵笑声之中,羞得杨阳红起小脸,赶紧躲到了宁晓含的身后。
常宁又是扭头望着宁瑞丰,坏笑着问道:“爷爷,还要说下去吗?”
不待宁瑞丰启口,乔含湘便笑道:“说下去说下去,比你爷爷作的报告强多了。”
“本人政治面貌,革命青年,时代先锋,一颗红心,两个阶级,先有大仙外公带着,内有无产阶级的爷爷管着,外有资产阶级的外公撑着,属于国x两党合作的结晶,两岸和平统一的象征,江湖人称铁口神算小半仙,嘴能跑火车,心里可装巨轮,双手之有乾坤,天事晓一半,地事全知道,想当年,人在江湖漂,偶尔挨过刀,讨过饭算过命,房揭瓦,爬树摘果,掏窝捉鸟,挖地三尺,无活不干,无所不能,三岁不会说话,五岁拜师学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血战青州城,肉搏旗盘山,和老舅并肩作战,荒山之中苦战群狼,闯香港不惧挑衅,一招制敌名扬海外,端的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灵活机动,随机应变,可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喝酒喝不倒,唱歌专跑调……”
笑声中,宁瑞丰拿手中的拐杖敲着常宁的屁股,笑着骂道:“臭小子,你说的是啥哟,你就这样给弟弟妹妹们当榜样啊,你还是人民政府的付县长吗?”
这回常宁没有回头,揉着自己的屁股说得更快了。
“今天,和各位叔叔婶婶姑姑姑夫弟弟妹妹初次见面,礼数不周,万望海涵,乡下人逛京城,好比那红楼梦里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不知东南,难辨西北,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望各位老大多多关照,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你有吃的,给口喝的,你有喝的,给口剩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以后就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宁字掰开有个家,添我一丁不算多,我说得好来说得妙,说得冒汗口干舌头燥,烦请各位再给点掌声好不好?”
热烈的掌声中,常宁回过头,忽地收起笑容,冲着宁瑞丰和乔含湘纳头便拜。
“爷爷,奶奶,孙儿祝您二老金婚快乐,笑口常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您二老一定得答应孙儿,相亲相爱,携手并进,和我们一起跨进灿烂的二十一世纪。”
刘铁红等一堆人也都忙着起身,学着常宁的样子拜倒,口中祝福不断。
宁瑞丰捋须含笑,点着头说道:“好了好了,都起来。”
乔含湘也是笑脸绽放,拉着常宁的手,疼爱的说着,“小常快坐,家里有你,可热闹多了。”
宁家的大客厅旁边还有一个小会客室,宁瑞丰在宁晓含和刘铁红两口子的搀扶下,率先坐到了沙发,宁家的第二代男性都跟了进来,知道宁瑞丰有话要说,一个个便都屏声闭息的期待着。
宁晓含出去后,小会客室里留下的全是男人,这也是宁家的老规矩了,讨论“家政”的时候,女性一般是不会在场的。
宁瑞丰的目光,缓缓的移动着,一个个的扫视过去。
二儿子宁晓南,三十九岁,国家计委计划司付司长,现在宁家二代中抛头露面最多的人,隐隐然的,已成为宁家二代的领军人物。
三儿子宁晓新,三十七岁,京城市西城区付区长。
小儿子宁晓华,三十岁,京城大学哲学糸讲师。
大女婿刘铁红,四十五岁,xx军第xxx军军长。
二女婿郭秋亭,三十八岁,社科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三女婿肖海南,三十四岁,民政部社会救济司物资处处长。
小女婿陈一平,三十二岁,铁道部通信技术研究所付研究员。
侄子宁晓平,四十岁,安山省北新市委付记。
外甥女婿姚晋,四十二岁,南粤省委宣传部付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