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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力排众议,忍辱负重,和孙华洋精诚合作,默许他招兵买马,拉山头树大旗,将他树立成青阳县的权力中心,就是要将他绑你的战车,成为一个共同利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最终促使他别无选择的干下去,直到实现你心目中的理想蓝图。”
常宁微笑着点头,“王叔叔,我觉得拉住孙华洋,就等于套住了王群骥,有了王群骥的支持,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呵呵,你是为了三个县的两百万干部群众,理想不可喻不崇高,千方百计将孙华洋推前台,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誉和利益,决心不可喻不坚,为了你的计划,不惜与青州地委及青州其他三百多万干部群众作对,代价不可喻不大,小常,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的计划成功了,你个人会是什么后果?”
常宁耸了耸双肩,毅然决然的说道:“王叔叔,到那个时候,我会无怨无悔的离开青阳。”
这小子,什么都想好了,王国维心里感叹着,站起身来,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慢步。
“嗯,找几个可靠而又有相当水平的人,先把你的计划搞出来,越详细越好。”
常宁心里一喜,王国维这样说,等于是支持他的计划了。
“王叔叔,我们,我们在下面的人,工作的时候,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冲突和斗争,这会不会影响到您的工作呢?”
王国维微微一笑,摆摆手,指着院子里的一棵桉树,缓缓的说道:
“把我们整个国家比作一棵大树,那么赖以生存的土地就是亿万人民群众,你们么,只不过是那些随风飘扬的树叶,春夏秋冬,周而复始,随着季节的变化,不断的枯黄跌落,又不断的长出新的叶子,而大树依然活力四射,生机勃勃,因此,你们是重要的,甚至是必不可少的,但并不是最最重要的,决定性的因素,还在于这棵大树的根部和主干你们可以随风而动,树干和根部却不会为你们的消失而动摇……”
常宁听得心里乐了,传说王国维好打比喻,果不其然,只是官越做越大,打的比喻却越来越隐晦了,说来说去,不就是这样一个意思么,你们下面的人,斗来斗去的,只要别干得太格,面不但睁只眼闭只眼,说不定反而会乐于见到。
“王叔叔,县里倒不会有事发生,我担心的是青州那边,现在郑家的郑志伟刚提升为专员助理,东山再起是肯定的,他可是张省长的女婿,郑家有了张省长的支持,一定会象这三十多年来一样,拚命的压制我们三个县的发展。”
王国维点着头,背着手缓缓的向院子门口走去。
“嗯,你说的这种情况正在发生,但是,你的计划中,应该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张华云毕竟刚来,郑家经受次的沉重打击,还尚未缓过劲来,没什么可怕的嘛,xx党的哲学,就是斗争的哲学。”
站在院子的门口,王国维笑道:“小常,正象你说的那样,现在是实施你的那个计划的最佳机会,因此,抓紧时间干起来。”
常宁也跟着笑起来,“王叔叔,您可真会抓紧时间啊,就这么着赶我走了。”
“呵呵,次托和平带给我一幅画,难道想赖在我这里,吃一顿回去吗,别忘了,我们家女主人不在,基本不开火的。”
常宁笑着,顺便讨好了一下,“王叔叔,要不,我给您雇个保姆?”
“去去去,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王国维伸手拍了常宁的屁股一下,笑着说道,“别想找理由赖在湖城,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开车赶路呢。”
嘿嘿,今天晚能有时间休息吗?从王国维那里告辞出来,常宁一边开车,一边想道,今晚的尤佳,不知道要怎样的“折腾”他呢。
尤佳的情绪似乎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让常宁担心的变化,轻快的哼着汪明荃粤语歌曲《万水千山总是情》,一边帮着整理他的衣服,这些衣服大部分是常宁在党校期间,尤佳带着他街买的,没往常宁的包里放,而是叠好后放到一边。
常宁从背后抱住尤佳,在她耳边说道:“辅导员同志,难道你想收回你买给我的衣服吗?”
尤佳嫣然一笑,倒在常宁的怀里,扑闪着一对大眼睛说道:
“常宁同学,这里是你的家,难道你想带走你的衣服,永远不回家了吗?”
两个人激动的吻在一起,一如既往的倒在了沙发。
“辅导员同志,你说说你的临别赠言。”常宁放开尤佳,顺利拿起茶几的钢笔和笔记本,煞有介事的认真起来。
“常宁同学,你的学习态度很端正嘛,嗯,想想,我想想啊。”尤佳忍住笑,抱着双手作思考状。
“嘿嘿,要不,先让学生为你加点油?”常宁坏笑着,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尤佳摇着头,伸手拿走常宁手的钢笔和笔记本,嘻嘻笑道:“大坏蛋,要不是你每次为我加的油太多,你的结业论文,我完全能写得更好。”
“那是那是。”常宁抱起尤佳娇巧的身体,在客厅里慢慢的转着,“尤佳姐,今天的毕业典礼,我要是说出,这篇优秀的结业论文,是在你的床写出来的,嘿嘿,你认为场会有什么反应?”
“你发神经啊。”尤佳羞红起脸来,柔声的问道,“小常,一个月能来看我两次吗?”
常宁点头道:“应该可以,但是。”尤佳呶起了小嘴,“又是应,又是但是,你想敷衍我呀。”常宁忙道:“不敢不敢,一定一定。”尤佳转怨为喜,“你要是把我抛弃了,我就直接杀门去。”常宁呵呵一笑,“本少爷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尤佳妩媚的一笑,“常宁同学,你记住了,每个月你要向你的辅导员报到两次,每次两天,我要在门边的墙贴一张纸,作为你的签到表,你每次来,都请自觉的在面签到。”
“报告辅导员,我记住了。”
“第二条,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原因,如果你不能完成本月的任务,那么所欠的帐记入下个月,月利息百分之百。”
“呵呵,利息是高了一点,但学生接受了。”
“第三条,有了数量,还得有质量的保证,来了之后,不准办其他的事,要全心全意的服从我的安排,勤奋工作,埋头苦干。”
“呵呵,辅导员同志,这你尽可放心,难道你对此没有深刻的体会吗?”
“第四条也是最后一条,嘻嘻,本辅导员为了你的学习,主动前去青阳指导检查,不能算在你的任务指标。”
常宁乐呵着,“没问题,没问题,”抱着尤佳坐回到沙发。
尤佳红着脸,娇羞的说道:“小常,我想听你唱那首歌,那首你改了词的《游击队员之歌》。”
“常宁是个神枪手,
每一次战斗都能胜利而归,
常宁是个男子汉,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浪漫的客厅里,
到处都安排着战斗的宿营地,
这高高的山岗,
是我永远的自留地。
沙发,卧室里,
自有那尤佳送前,
厨房间,浴室里,
你不给也得给。
我们生长在这里,
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强占去,
我一定和他拼到底。”
0393需要一把尚封宝剑
常宁他们是中午时候回到县里的。
越野车坐了八个人,几乎占了青州地区在党校学习的总人数的一半,贾先明和丁国明自然也在其中,
他们一个个的下车走了,车到青阳,常宁笑请陈灵扬住一晚再走,陈灵扬腼腆的一笑,连忙的谢绝,这家伙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老婆了,归心似箭,哪还留得住他。
车在县委大院门前停下,常宁大声的喊着丁一龙的名字。
丁一龙屁颠屁股的跑出来,脸贴满了白纸条,手还捏着一把扑克牌,“领导,你回来了。”
“呸,又输了,没出息,尽给我丢脸。”常宁笑骂着,擂了丁一龙一拳,“快送陈县长到焦山码头,赶下一班去龙门岛的轮渡船。”
和陈灵扬道过别,常宁拎包进院,正奇怪今天的县委大院,为什么这么冷清安静,忽又想起,正是夏收夏种的大忙季节,按农业大县几十年的老规矩,大院里的人应该都下乡去了。
果不其然,金汕也是知道常宁今天回来,才匆匆从乡里赶回来的。
金汕一面让常宁坐下,为他递一杯水,一边急切的汇报起来。
“领导,你去党校期间,开发区和财政的工作,是邓县长亲自抓的,其他的工作由罗县长帮忙,我呢,平常就在县府办打打杂……”
“打住,打住,我懒得听你噜嗦,他娘的,你小子谈恋爱都谈出毛病来了,”常宁摆着手问道,“我问你,今天还有领导在县委大院班吗?”
金汕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邓县长和丁付记在,其他领导都下去了,对了,明天下午要召开常委会,他们今天下午应该都能回来了。”
“哦,你去,把需要我过目的文件拿过来,还有,通知下面有关部门,就说我回来了,明天开始班。”
下面那些家伙已经半年没见了,总得想个法子试试有没有变心,常宁心里想道,孙华洋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到了给他紧发条的时候了。
“领导,我最近发现,孙记的秘焦玉才,经常的借车往青州跑,我估计,他一定是去找小白脸郑志伟的。”金汕小声说道。
常宁满意的点着头,对金汕的警惕性表示赞许,“嗯,你有空就多多注意他一点,咦,我们办公室几时按了空调了?”常宁忽的发现了窗户边的壁挂式空调器。
再细一打量,办公室的变化还不少,砖墙贴了新的壁纸,窗户多装了一道竹制百页,墙角安装着自来水龙头和石制水槽,当然,文件柜的文件也更多了,半年的累积,别人代签的,终归还要转回到他这里。
“领导放心,这是县府办按规定装的,包括这装修,凡是付处级以的都有。”
常宁哦了一声,挥手把金汕打发走,关好门,回到座位拿起了电话。
“丁付记,你好,请问你有空吗?我想向你汇报革命工作。”
电话里的丁颖,惊喜的低叫一声,似乎有些失态了。
“小常,真的么,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常宁心里欣慰,自己的女人真好呀,掐指一算,有将近一个半月没在一起了,难怪一向含蓄的丁姐都会失态。
“丁姐啊,要不要我现在过来,让你验明正身呢?”常宁轻轻的调笑道。
丁颖沉吟了一下,轻柔地笑了起来。
“这样,小常,现在是三点半,我提前两小时下班,去农贸市场买点菜,你下班后来,丁姐为你接风洗尘,欢迎你从党校学成归来。”
常宁嘴里应着,心里一热,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谢谢丁姐,我去一下邓县长那里,然后马过来。”
邓志军见了常宁,竟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第一句话就让常宁感到了战情谊的厚重。
“唉,小常那小常,总算把你给盼回来喽。”
两个人点香烟,先过了过烟瘾,然后互相看着对方,邓志军微微的笑了起来。
“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