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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思北有些手足无措,小少爷的花心,她了解得太清楚了,董事长家住着一大串呢,自己来青阳的时候,虽然有过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可没想到小少爷不藏不掖,单刀直入的直奔主题。
幸亏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暂时解了袁思北的困境。
“袁总裁,既然是听我的安排,那我可不客气了,你也不用拘束,这是我的家,在青阳期间,你就住在这里了。”
说着,常宁凑去,拿鼻子闻了闻,“啊,好香呀。”坏坏的笑起来。
“嘿嘿,你要为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收起总裁的臭架子,乖乖的去厨房干活,记住哟,菜别烧得太淡喽。”
说完,常宁还伸手在袁思北的屁股轻抽了一下,扮个鬼脸,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厨房门口。
常宁的举得让袁思北又羞又惊,却逗得一直倚在厨房门口的刘月红,抿嘴笑个不停。
推门进来的是老舅常学军,身后还跟着胡子茂、于建云、罗建人、郑六河和陈林,都是他的哥儿们。
常学军嚷道:“小常,不是我放进来的,这帮家伙简直是强盗土匪,我挡住啊。”
笑声和骂声中,常宁说道:“呵呵,这日子没法过了,老舅那,现在他们都坐了火箭,他娘的一个个官比我大,咱说话文明一点行不?”
常学军向众人打个招呼,退出去把门也带了。
常宁喊来刘月红,给众人各了一杯茶,自己也分了一圈香烟。
几个来客都是满面红光,喜气洋洋,可常宁这棵大树一下子被移栽了,都突然感到空劳劳的,心里突地没了底,都抢着来常宁这里摸摸情况,毕竟以他们的层次,还不知道层的内幕。
“我说哥几个,你们不在省领导身边侍候着,跑到我这老百姓家来干啥呀。”
五个人中,胡子茂和于建云作为原青阳县县委常委,已经确定了去向,胡子茂担任市委组织部常务付部长,于建云担任市公安局常务付局长,两个人原来就是善于当付职的人,又分别是和余向阳和洪涛搭班子,大家都知根知底,日子应该过得去的。
“小常,这是省委组织部长朱永军,托我带给你的通知。”
常宁接过胡子茂递来的通知,瞟了一眼笑起来,通知写着:经省委组织部研究决定,原青阳县常务付县长常宁同志,自即日起调离青阳市,另有任用,限接到通知起一周内,携本通知及有关证明证件,向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报到。落款是:之江省委组织部办公室,一九八七年x月x日。
“呵呵,好事嘛,他娘的,再怎么着,咱也得往挪一挪。”
看到常宁轻松自得的样子,几个人有些坐不住了。
罗建人说道:“小常,怎么回事啊,你一走,我们有事找谁去呀?”
于建云也说道:“对么,要不乘省委领导都还在,哥几个豁出了,当面问问去。”
陈林更是开口便骂了起来,“他妈的,一定是孙华洋搞的鬼,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小常,你言语一声,老子跟他没完。”
常宁笑而不语,这正是他要的场面,和孙华洋的交易和合作,只涉及到胡子茂和于建云一级,象罗建人郑六河和陈林他们的工作安排,因为要由新的青阳市常委会来确定,两个人在“坐地分赃”中并没有涉及。
这不是常宁客气,这个时候的他,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贪婪,他之所以引而不发,是想乘自己要离开的消息传扬出去后,考验一下他的曾经的哥们和死党,还敢不敢门来找他,再决定出不出手相助一把。
他家的院门是铁将军把关,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贴一张纸条,谢绝打扰四个大字,明摆着告诉大家,咱在家息着呢。
懂得门道的人,都知道怎样才能走进常宁的家,象胡子茂于建云他们,就是从他老舅常学军那边进来的。
“哥几个,不瞒你们说,我的事,这回跟孙记可没什么关糸,咱不能冤枉了他,至少他现在也舍不得我离开,米此还专门找了王记和王付记呢。”
胡子茂等几人均是听得心里一动,尤其是胡子茂,他是五个人当中最了解常宁的,俨然也成了他们的带头大哥。
“小常,照你这么说,你的去留问题,王记和王付记也作不了主,莫非,莫非是杨司令的决定?”
常宁微笑着摇头,他决定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时候,没有其他方式更能比这个能振奋哥几个的士气,同时,也能彻底将他们心底里的那一丝犹豫消灭干净。
“呵,我先说好啊,给你们看了,你们可得保密啊。”
说着,常宁的手伸到茶几的下层,摸出一张倒扣在那里的合影照片,啪的往茶几一放。
这是常宁在京城的时候,由大姑宁晓含拍的一张合影照,照片拍摄于宁家的客厅,常宁坐在中间,两边分别是宁瑞丰和乔含湘,照片里的常宁习惯的咧嘴笑着,两只手亲热地搂着两位笑逐颜开的老人,尤其是宁瑞丰,一改电视报纸不苛严笑的形象,忘我的沉浸在天伦之乐里。
五个大男人争相的瞧着照片,双眼宛如铜钿,嘴巴好久也合不拢回来。
“现在你们知道了,把我调离青阳,就是这位宁老爷子干的,你们有胆量的话,就京城找他评理去,呵呵,也许他会改变主意呢。”
饶是胡子茂见多识广,心里受到的震撼,也是久久难以平复。
“小常,这,这……嗨,你快说嘛,宁记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糸?”
常宁收起照片,重又扑着放回到茶几的下层,再给几个人分了一遍香烟。
“他是我老爸的老爸,你们说是什么关糸啊……唉,也是我一时不慎,跟他老人家打赌,结果你们看看,他老人家帮我们搞成了三县合一计划,我则要暂时到别的地方工作,呵呵,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
这下,大家的心里都明白了,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五个人的心。跟常宁靠得更近更紧了了。
“小常,我们没啥可说的,还是那句话,一辈子的兄弟一辈子朋。”
于建云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几个人纷纷的点头附和。
“各位哥哥,我人虽走,可心还在嘛,大家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也可以找老洪商量嘛。”
常宁随意的点出了洪涛的名字,无形中把他推到带头人作位置,丁颖毕竟是一介女流,抛头露面的,难以服众啊。
“老胡和老于有了着落,老罗你也不错,去望海区当区长,跟丁国明搭班子,望海区国营企业比我们原来的青阳县多了去了,正好可以发挥你的特长嘛……六河,听说你要留在市政府担任办公室常务付主任,熟门熟路的,日子舒坦着哟……老陈,你是挪窝不挪屁股,孙记说你在城关镇搞城镇建设搞得不赖,让你原地坐一把火箭,担任青阳市市府所在地的青阳区区长,呵呵,职务升了,只不过从一把手变成了二把手,能不能把二字去掉一划,就看你老哥的能耐了……”
常宁一口气说完了罗建人郑六河和陈林的去向,让三个人吃了定心丸,其实这也是他和孙华洋合作协议的一部分,自家兄弟哥们的前程,都在他心里装着呢。
五个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常宁也是心里一阵欣慰,没有出现人走茶凉的景况,是最高兴的事,这五个家伙一回去,估计以后几天又是来客盈门了,他们也有自己的哥们朋,只要是同一个圈子的,肯定不会放弃常宁这条“捷径”的。
厨房里的刘月红和袁思北在叽叽咕咕,常宁倚在门口笑问:“两位,不好好干活,嘀咕什么那?”
刘月红一边眨眼,一边应道:“小少爷,袁总裁问我,他们都是干什么的,来找小少爷有什么事呢。”
“哦,他们都是干部啊。”
“干不?啥叫干不啊?”刘月红又问。
常宁坏笑道:“干部,不是干不,其实也是一个意思,嘿嘿,袁总裁,你知道为什么叫干部吗?”
袁思北显然洞察了常宁和刘月红的意思,俏圆脸刷的红起来了,“小少爷,我,我不知道……”
“是吗?那可不行,咱得给你好好的解释解释,这个干不的干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呵呵。”
0429挂起来还得干
刘月红指着灶台几个冒着热气的熟菜,笑着说道:“小少爷,这可全是袁总裁亲手炼的菜,咱们何还边吃边‘干’……,噢,说错了,何必边吃边谈呢。”
常宁马热切的响应,还殷勤的帮着端菜拿碗,袁思北红着脸,只有跟着办的份。
这顿饭直接移到到了客厅里,刘月红拿来一瓶青州大曲,熟练的开了瓶盖,客厅里立即酒香四溢。
袁思北娇声道:“小少爷,刘经理,我,我可不大会喝酒。”常宁笑而不语,刘月红道:“总裁不会喝酒,这可能吗?”袁思北望着常宁,因为她真不会喝酒,常宁便笑着说:“刘姐,袁总裁的确酒量不高,我看这样,三个人就干一瓶。”刘月红笑道:“就依了小少爷,袁总裁,你干不干?”袁思北是酒未,脸尽赤,被两人的双簧逼得无奈的说:“干,我干……”
刘月红一边倒酒,一边偷偷的拿脚踩了一下常宁的脚背,嘴里爽道:“小少爷,这些菜呀,都是袁总裁专门跟着兰妹子学的,你可不能辜负人家的深情厚意啊,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得待袁总裁好一点哦。”
刘月红在常常那里听过金未央的交待,知道常宁很喜欢袁思北,袁思北也是芳心暗许,所以今天这个红娘,是决心当定了。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一边应着一边乐,眼睛却是看定了袁思北,“多谢袁总裁的深情厚意了,来来来,袁总裁,刘姐,咱们干杯。”
袁思北可是久经商海的女人,此时倒是出奇的波澜不惊,除了脸色俏红,其他的却是声色不动,听了常宁的话,也是端起酒杯,落落大方的说道:“谢谢小少爷,谢谢刘经理,来,干杯。”
三个人干了一杯,刘月红也是心中暗佩服袁思北的镇定,要是自己,早就乖乖的向小少爷投降了。
“小少爷,乘着吃饭有空,你给袁总裁和我解释一下,干字到底有什么意义。”
刘月红笑着“老”话重提,包藏祸心,常宁心里不胜感激之至,几个月的公司经理没白干啊,刘姐现在也学会了包容,学会了为他人设身处地的着想呢,在生意场,这就叫双赢或共赢么。
这坐在沙发,围着茶几吃饭,其实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刘月红坐的是单人沙发,不过是临时挪了过来靠着常宁,而长沙发当然坐着常宁和袁思北,常宁偏偏的还坐在长沙发的中间,把袁思北给“挤”到一边,左是常宁,右是沙发扶手,处于退无可退,束手就擒的境地。
一般的茶几就和沙发一样高,下两层,下层和地板近在咫尺,问题就来了,袁思北人矮腿短,双腿屈膝紧紧的合拢,勉强还能过得去,可常宁是个长腿,屈腿累着人,伸腿无处去。
左腿挺干脆,直伸到刘月红那里,早就开始了全面的沟通交流,右腿却遇到了袁思北的大腿,目前还只能委屈的半伸半曲,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话说咱们的文字,是古代黄帝时代,一个叫仓颉的史官发明的,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