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女子常来常往,请问这位哥哥,可是常家村小半仙变化无常?”
“然也,小生正是非同寻常,偶尔一反常态,甚少翻复无常矣。”
“傻哥哥,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常宁看着一身白裙亭亭玉立的常常,“唉,常常,真他娘的世事无常,就仅仅一年多点时间,你竟变成了别人的老婆,他娘的,我太失败了。”
常常娇羞的笑了,拿手指刮刮常宁的鼻子,“傻哥哥,现在知道后悔了?”
常宁靠着石头笑道:“他娘的,你们家那个老顽固,现在都不敢见我了,我肯定见一次骂一次,这办的叫啥事,咱们又不是嫡亲的表兄表妹,隔了八代足足有余,八杆子拉不到一块,还有,每年的农历五六七月哪有办喜事的日子,常常,你的结婚有问题,问题很严重啊。”
“哥哥,你又胡言乱语了,”常常蹲到常宁身边,柔声道,“去年,我写了信给你的。”
“唉,那时候我正在校外实习来着,等回到学校看到你的信,他娘的,黄花菜已经凉了。”
常常打开手中的挎包,“哥哥,你一定没吃午饭吧,你先吃饭,我给你带了肉包子和一瓶酒。”
常宁就着馒头喝起了酒,这是小时候常有的节目,常常经常从家里带东西给他吃,“常常,好久,好久没吃,你们家的,肉包子了,他,他娘的,还有,还有老顽固的酒,不喝白不喝,喝一瓶,少一瓶喽。”
“哥哥,你慢点吃么,”常常拿手在常宁的背上轻捶了几下,小声的笑问,“哥哥,你现在当干部了,还天天问候‘他娘的’吗?”
“呵呵,”常宁抹着嘴,不好意思的乐着,“常常,你如果认为我不能骂人了,我以后坚决改正就是。”
“别……”常常低声道,“我就喜欢看哥哥骂人的样子。”
常宁囫囵吞枣般消灭了六个肉包子,又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酒,拍拍肚子打个饱嗝,长长的出了口气,“对了,常常,你几时从省城学习回来的?今天怎么有空想起来看我来了。”
“早就回来了呗,”常常说道,“你每次进城都不来看我,我想哥哥了,只好爬十几里山路过来了。”
常宁笑道:“呵呵,就你们那个破团委,整天啥事不干,就会吹吹拍拍,一个个都象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瞧着就烦,常常,你那个破团委付书记,有啥好干头的,不如去下面基层,那才是真正的为人民服务。”
常常也乐了,“还好,幸亏我们书记没请你去作报告,你呀,肯定是不敢去看我吧?”
常宁牵住常常的手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敢?有我小半仙不敢干的事吗?来来来,让我好好的看看。”
“啧啧,常常,你两根小辫散成了披肩长发,衣服变成了连衣裙,打扮也洋气了嘛,少了清纯多了妩媚,没了稚秀有了妖气……嘿嘿,尤其是你前面这两个小馒头,竟变成大包子了,嘿嘿,说说,做女人的感觉咋样?”
说着,常宁拿手指在常常的“包子”上点了一下。
“哥哥,你,你变坏了,”常常羞红了脸,却并没有躲开,仅是低下头嗔怪道,“傻哥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变坏呢?”
“唉,咱不是那方面基础差么,肯定是我老娘,还有那个空气似的老爸,是他们的责任呗,再说,那时候整天想着填饱肚子,哪有心思琢磨那事呀,”常宁自嘲道,“当然了,就是我早点变坏也没用,咱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你家那个老顽固肯定是拚死反对。”
“嗯,哥哥,对不起,这次,这次又伤到你了。”
“呵呵,你道哪门子歉呀,他娘的,你们家那个小白脸,一定是天生跟我有仇吧,娶了你不算,还把我变成了落后迷信分子,来水洋公社就那么转悠二十二天,竟变成了全国新长征突击手,堂而皇之的上首都接受表彰去了,我呸。”
常常低声问:“哥哥,你还在生气呀?”
常宁摇着头,“常常,你最了解我了,我能为一点点破荣誉生气吗?以我对你们家那位的观察研究,泡制那篇通讯报道的事,他事先不一定知道,肯定是他当地委付书记的老子干的,望子成龙,还算情有可愿,但是事情发生以后,你家小白脸竟然泰然受之,连个屁都不放,可见为人忒不地道,哪怕他主动向我们解释解释,我也会改变对他的看法。”
“嗯,大家私下都这么说。”
常宁嗨了一声,“我提那档破事干吗,走走,我带你看勾勾花去。”
常宁牵着常常的小手,绕过猴子岩,在乱石堆中穿梭了一会,停留在一块空空如也的低洼地边。
“唉,没有水,咱们的勾勾花没有了。”常宁叹息着,放开常常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谁说没有了?”常常低声道,“哥哥,你就是我的勾勾花,永远的勾勾花。”
常常的双眸,如同两汪春水,在慢慢的荡漾起伏。
常宁笑了,笑得有些灿烂,还有点坏……
0061零售绿帽子
常宁瞅着常常,慢慢的站起身来,又一次牵住常常的小手,只轻轻的一拉,常常的身体弱不禁风似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常常扑闪着双眼,任凭常宁的手环绕住纤腰,“傻哥哥,你要干吗?”常宁渐渐的抱紧常常说:“对对,就是‘干’么,哥不傻,哥只是坏哩。”常常粉拳轻捶常宁几下,“哥哥,你可是干部呢。”常宁一乐:“常常,因为干部,所以才坏,干部干部,不能光说部(不)干嘛。”常常闭上双眼,两个肉包包起伏不停,双臂搂住常宁的脖子,“哥哥……常常愿意……愿意让你坏……”,两滴眼泪从常常的眼角滑出,常宁学着电影里的镜头,急忙把嘴凑上去吻掉,抄起常常的身体扛到肩上,长啸一声往前疾奔。
常常在肩哟心儿格甜,
新郎新人哟来呀床前,
一对红烛哟亮堂格堂,
一对新人哟进呀新房,
青天白日哟送呀洞房,
一对鸳鸯哟凑个成双,
麦秆当床哟吵格叽叽
常宁常常哟好呀夫妻,
夫妻恩爱哟守呀新房,
两两相对哟长格相望。
常宁一边走,一边胡乱的吼着,他把家乡流传的“洞房经”,经过“加工”填充到田间小调里,逗得常常格格不住的笑。
小白脸啊小白脸,你在京城肯定是春风得意,披红挂彩满面红光,你那叫初一,咱今日就做个十五,好歹是你同事么,披红不会,带绿却很称手,对了,咱就零售给你一顶绿色的帽子,让你名符其实的披红戴绿,嘿嘿,小时候去叔伯太公的菜院子里偷丝瓜,被抓住时太叔公说啥来着,傻小子,想偷别人的瓜瓜,先帮着松松土撒点尿肥好伐勒。
高高的麦秆堆,一捆一捆的垒得结结实实,是生产队为了秋播的麦种过冬防冻用的,常宁放下常常,走到近前,从横扯下一捆麦秆,立刻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哥哥,你是大人了,怎么还玩捉迷藏呀。”常常依着常宁轻笑道。
常宁乐道:“这是常卫国那帮土崽子打牌耍钱的地方,被我缴获了,当然归我使用喽。”
“嗯,我可爬不上去。”洞口离地面足有一米五,常常噘着小嘴嘀咕道。
常宁抱起常宁,举起来放到洞口,稍一用力,常常轻呼一声,身体早滚进了麦秆洞里。
“哥哥,好黑呀,你快上来么。”麦秆洞里的常常在叫着。
常宁应了一声,捡起常常的挎包背在身上,一个纵身坐到了洞口,得意却不忘形,两边瞅瞅确定没有他人后,用双脚夹着那捆刚才被扯开的麦秆,拉上来堵住了洞口。
麦秆洞虽然只有半米多高,却也是曲径通幽,拐了三个弯,才到了一个人可以弯腰站立的“小厅”,这里有二三米见方,还摊着一块塑料油布,常宁边爬边佩服堂弟常卫国的小聪明,当然,这小子当兵后,在南疆前线的猫耳洞里大显身手,杀敌诡计层出不穷,那是不久以后的事儿了。
常宁的手刚触到那光光的油布,常常就从黑暗中扑了过来,一边格格笑着,一边骑到了常宁的身上,“哥哥,你当马,爬几圈么。”
常宁爬了几步,一个就地转身,刚好和常常鼻尖对着鼻尖,黑暗中短暂的一瞬后,两个身体绞在一起,两张脸贴得更加紧密,因为常宁捕捉到了常常小嘴里的香舌……两个火热而青春的身体,在麦秆洞里不断的滚来滚去。
许久,常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坐在常宁的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幽幽的道:“哥哥,我好喜欢这个地方,我……我想在这里睡上一觉。”
常宁双手枕着头,靠在麦秆墙上,瞅着黑暗中的常常说:“傻丫头,你明天不上班呀?”
“嗯,国庆节值了两天班,我明天不用上班呢,”常常拿过常宁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声音越来越低,“哥哥,你抱着我,我,我好喜欢和哥哥在一起……”
常宁低声的问:“丫头,告诉哥哥,你过得不开心吗?”
常常又嗯了一声,“他们家,他们家就他爷爷喜欢我,他爸爸妈妈见了我都不高兴,一年多了,我还没见过婆婆的笑脸,当初我爸我妈也不同意这门婚事,可他们都在外地工作,我爷爷又那样的顽固……”
常宁沉默了一会,揽着常常大声道:“丫头,你别怕,以后哥哥还象从前那样的保护你,谁敢欺负你,我就打得他一辈子爬着走路。”
“真的吗?哥哥你发誓。”
“我发誓,我常宁做常常的保护人,合同期限,永远……直到永远。”
常常轻轻的笑了,双手将常宁的脖子搂得更紧,常宁忽地想起了什么,“哎,我说丫头,咱们没带吃的,在这里待不久的啊。”
常常仰面躺倒在麦秆上,“哦,我挎包里还有肉包子,都给哥哥吃好了。”
“嗯,”常宁顿了顿,轻声的问,“丫头,我,我想吃你,吃你的两个大包子。”
“我的傻哥哥唉,”常常的声音细如蚊呢,“丫头的,都可以给哥哥……”
得了指令的常宁嗖的扑了上来,强抑着的激情开始释放,显然,在这黑乎乎的麦秆洞府,他那方面自诩为突飞猛进的水平,立刻原形毕露,噗的一声,傻哥哥撕落了常常裙子上的扣子,常常不得不坐起身主动的配合工作,小小的麦秆洞里,没有说话,有的是两个人又粗又急的呼吸声,和脱衣解带的轻扯声,还有受到搔扰的麦秆们发出的抗议声。
当两个身体呈现着原始状态时,常宁当然很快的占据了主动,心说谁让咱是男人呢,书上说的,和扒在兰姐身上实践得到的,他尽量的发挥出来,准备工作做得周到又细致,他的嘴带着舌头,游遍了常常的身体上下,接着,他来到梦寐以求的两座小山前驻足,先用手来一番实地侦察,然后疯狂的盘踞在那里……
常常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嘴里轻吟着,一只小手聚集力气伸出去,握住了常宁的长枪,甫一入手,她又一声惊呼,不愧是哥哥,长枪也是那么的威武强壮,她感到了烫和硬,羞怯却又爱不释手,她努力的侧了一下身体,用双手飞快的擦起枪来,小嘴轻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