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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盯着我使劲的看,是不是不认识我了?”
勤务员为桑梅莹和常宁各送一杯热茶,退出去以后,陈思透望着常宁含笑的说道,声音仍然是那么柔和从容。
“陈记,您,您比以前更年轻了。”
刚沾的沙发的常宁,习惯性的又蹦了起来,乖巧的走到陈思透身后,讨好地按摩起来。
“是吗?嘴巴越来越甜了,嗯,看样子在西江干得还行,没有水土不服嘛。”
自从陈思透荣升政治局委员、记处记兼中央组织部长以后,常宁还是第一次前来拜访,他特意的称“陈记”,以陈思透文人般的多愁善感,准保会唤起在之江省的岁月记忆。
“陈记,您还说呢,您和我爷爷合谋,把我从之江省拽出来又扔到西江省去,我,我到现在都不敢碰那些辣椒,还瘦了好几斤呢。”
陈思透哈哈笑着,脸颇有自得之色,慢慢的将头扭向了桑梅莹那边。
“那是你家老爷子的主意,你小子别把帐算得我的头,桑梅莹同志,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争取让小常在一年之内,学会吃辣椒。”
桑梅莹坐在那里,渐渐的褪去了局促和紧张,恭恭敬敬的说道:“陈部长,有您的指示,小常一定会做到的。”
其实,桑梅莹完全用不着紧张,宁老爷子都见过了,以陈思透的地位,气场最强,也难与宁老爷子相提并论,她以前对陈思透了解不深,临来的路,常宁提供了不少情况,加这几天的“精心准备”,她完全能顺利“过关”的。
常宁的双手,灵巧地在陈思透的双肩游走,到底是了年纪的人,肌肉有些松驰了男人的两个肩膀,犹如两盏生命之灯,在某种意义,比头脑和心脏更为重要,陈思透的双肩挺饱满的,虽是略有缺陷,也算是少见的厚实宽广了。
“陈记,您知道吗,桑付省长也是您的崇拜者,您的《读懂辽阔》和《畅想大海》,就放在她办公室的架。”
“哦,是吗?”
常宁明显的感到了陈思透精神一振,心里一乐,冲着桑梅莹直挤双眼。
桑梅莹微笑着说道:“陈部长,要不是小常,我还不知道您就是这两本散文集的作者,请您您先给我签个名。”
说着,桑梅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两本散文集。
也是常宁的小聪明发挥了作用,桑梅莹去新华店买的时候,尽量找的是最早的版本,买来以后,为了让新变成“旧”,常宁还弄了一些树叶煮了一些汤,桑梅莹也不知他是咋整的,反正两本散文集看去,活脱脱的变成了旧。
“哈哈,这个小常那,就会来事。”
陈思透微笑着,接过桑梅莹双手递来的两本,一边冲着桑梅莹点头,一边随手翻阅起来。
常宁乘机说道:“陈记,我听说您正在创作第三本,可否先睹为快呢?”
陈思透一听,脸的笑意更浓了,伸手拍了常宁的手一下,“好小子,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嘛,还惦记着我的宝贝是不是?去,别把我的房搞乱了哟。”
常宁欢快的应了一声,转身就去了紧挨着客厅的房。
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故事,在之江省的时候,常宁和杨阳为了感谢媒人陈思透,特地去过他家一次,常宁天生的喜欢猎奇,曾在陈思透的房里,发现了他珍藏着一套最早版本的四大名著连环画,足足有三十多册,令他爱不惜手,念念不忘,挖空心思的想据为己有,便教唆杨阳,想方设法的将自己的心愿透露给陈思透,好让他有个忍痛割爱的思想准备,以前苦于没有机会,今天既然进得门来,当然不能错过了。
常宁进了房,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了翻箱倒柜的大扫荡,既然来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有的人用拍马屁的传统方法讨领导,只有常宁,才会使用一些别具一格的办法,加深领导对自己的记忆。
常宁也不想待在客厅里当个“电灯”,这次门拜访,尽管陈思透早知来意,但毕竟以前没有见过桑梅莹,这就相当于一次面试,对桑梅莹来说,是进步前的最后一道手续,常宁当然不方便参与其中。
政治其实并不复杂,复杂的政治,只是人为制造的假象。
房的门虚掩着,听得见谈话声,听不清谈话的内容,常宁大模大样的坐到桌前,点一支香烟吸起来,他只对桌的“战利品”感兴趣,那些所谓的内参和绝密文件,他才懒得看一眼呢。
客厅里的谈话,整整进行了半个小时,直到桑梅莹过来敲了敲门,常宁才得以从房里出来。
站起身来了的陈思透,一眼就看见常宁手里的一捆连环画,“哈哈,你小子打劫啊。”
常宁赶紧的溜到了客厅门口,涎着脸道:“陈记,中央首长说话,可得注意用词了,不就是几本小人么,您留着也没用,我就勉为其难,帮您处理了。”
陈思透拿手抽了一下常宁的屁股,目光中透出关爱和慈详,“拿去,算我还你一个人情,当初你送我八宝五味粥的配方,今天我送你一套连环画,咱们两不相欠了。”
常宁挽住陈思透的胳膊,一边慢慢的走到院子里,一边笑嘻嘻的说道:“陈记,下次我带个比八宝五味粥更好的配方来,让您继续欠我的人情。”
“好,好,一言为定。”陈思透爽朗的一笑,顿了顿,缓缓说道,“小常,安心在西江待着,好好干,以后有遇到什么问题,要多向桑梅莹同志请示汇报。”
“陈记,请您放心,我一定记住您的教诲。”
常宁应声喏喏,暗中瞥了跟在身后的桑梅莹一眼,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好美的夜色啊,天空繁星点点,四合院里宁静安详,常宁的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今晚的收获实在太大了。
0542京城之行(十)
“怎么样?”
这是回到京西宾馆后,常宁的第一个问题。
其实,常宁也是多此一问,桑梅莹一脸的兴奋,已经给出了清晰的答案。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该能遂你我之愿。”
常宁想了想,拿起电话拨到了二叔宁晓南那里,从根子分析,陈思透并不是宁家的人,他只是一个比较可靠的合作者和同盟军而已,宁瑞丰帮过他,他心存感激,刻意回报,将常宁从之江省调出,把宁晓南拉进中组部,现在又秉承宁瑞丰的意思提携桑梅莹,都是一糸列的回报。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不怪,陈思透一付文人从政的形象,其实骨子里是父辈的刚直执着,出身和性格决定了他不会依附于任何人,他也有自己的圈子,或许,他在西江省也有自己的利益,世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只是合作者,付出了就得有回报,今天又欠了陈思透一份政治人情,常宁可还不起,当然得由二叔他们去还了。
宁晓南在电话里听了常宁的汇报,许久没有开口。
常宁心道,二叔不愧为宁家二代的佼佼者,这份沉稳和谨慎,假以时日,当足能担起维持宁家影响力的重任。
“小常,我知道了,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继续关注的。”
“二叔,谢谢您了。”
“哦,有一家人,用得着说谢字吗?你也该回去了,小心自家院子失火。”
常宁一怔,忙问道:“二叔,您,您不会听到什么了?”
宁晓南淡淡的说道:“刚才,你老叔过来了。”
常宁呵呵一笑,把下午在茶室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哼,哲学家,你太抬举你老叔了,京城里的八旗子弟而已,没出息,你从他交的朋里就能看出来了。”
常宁心里承认,一个人的品行所为,的确从他的朋里就能衡量。
“二叔,您得帮我出个主意,我估计,这事肯定还没完。”
“嗯,我来处理。”
“谢谢二叔。”虽说自家人不用谢,但毕竟是做小辈应有的礼数。
“小常啊,你爷爷一直不希望你过早接触那些人,原因就在这里,京城里藏龙卧虎,鱼目混珠,以你现在的份和地位,既没必要身处其中,又压不住人家,过早的在这些人面前亮相,有百害而无一利,你还处在打基础阶段,做好本职工作,才是你当前的唯一任务。”
“二叔,我一定记住你的话。”
桑梅莹见常宁搁下了电话,便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脸刷地红了起来。
常宁不解的看着桑梅莹,咱还没开始刺激她呀,咋的就主动起来了呢。
“小常,我,我陪你洗个澡去。”桑梅莹扭了一下腰,低声说道。
常宁坏坏的笑起来,拉着桑梅莹便往浴室走,一边呵呵笑道:“本来么,天经地义的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几分钟后,两个人便在了热水中,说是洗澡,不如说那个,不知是热水的刺激,还是受即将到来的进步的鼓舞,桑梅莹主动而又奔放,坐在常宁身疯狂了十几分钟,才娇喘着靠在了他的怀里。
“明天你就要回万锦县了,以后,以后不方便了,我,我得抓紧时间。”
桑梅莹意犹未尽,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万锦县到南江,才不到两小时的车程,只要莹姐你需要,我可以随时赶过去啊。”
桑梅莹伸手勺起一捧热水,拂到了常宁的脖子,有些犹豫,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不是……小常你听我说,我,我儿子他大学快毕业了,我想让他回西江工作,他回来后,肯定要住在家里了,那我们,我们就不大方便了。”
常宁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莹姐,你今年才四十二岁,你说你儿子就要大学毕业了,那你岂不是很早就结婚了?”
桑梅莹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我们那个年代,结婚都很早的,再说,那时正逢支援边疆建设的高潮,孩子他爸要去西部支边三年,为了使他安心工作,经组织同意,我们便早早的结了婚,记得那年我才二十岁。”
常宁笑道:“既然不方便,那我就不来找你喽。”
桑梅莹伸手捂住常宁的嘴,娇嗔的说道:“我不许……”
“呵呵,那怎么办,总不能去你们家,当着你儿子的面干活,老去招待所旅馆也不行,你是公众人物,被人认出来更麻烦。”
桑梅莹说道:“所以,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想征求你的意见。”
“嗯,你说来听听。”
“这幢大楼的顶层,也就是十二层,有一套房子,原来是分配给李老太太的,她嫌这里离外事办蛮远,又是十二层,就一直没有搬过来,还住在她家的老宅子里,我想,我想以后你来南江,就住到那里去。”
常宁一听就乐得合不拢嘴,双手在桑梅莹的身体“欺负”起来。
“呵呵,我没有意见,不过,莹姐你怎么向人家李老太太解释,还有,我一个外人占着一套房子,外事办的其他领导会不会有意见?”
桑梅莹红着脸说道:“只要你同意,其他事情我来搞定,李老太太那里,我会向她解释的,比方说,比方说省政府正在酝酿筹建对外经济合作及招商引资办公室,我就说,就说我打算把你调来。”
“呵呵,本少爷同意,完全同意,这真是,君住十二楼,我住第五楼,日日思君能见君,只是来时要小心,呵呵。”
莹梅莹娇羞的嗔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