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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拿到常委会讨论的时候,恐怕没人敢出头帮忙说话。
人都是现实的,五姐妹能折节来访,艺正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前途,通过常宁保住现有的职位。
常宁故作沉吟,皮春玲可不含糊,整个身子都挂了来,因为受到挤压,两座不设防的高山,竟然露出了大半截,就在离常宁眼前十几厘米的地方,想不看都不行。
“这个,这个……我说春玲姐,我都饿了老半天了,你想挤扁我啊。”嘴嚷着,眼睛却被那两团白色吸引过去了。
这是,老三皮春艳端着菜率先来,见状笑道:“二姐,你咋吃起独食来了呢?”语气中,竟是充满了浓浓醋意。
后面鱼贯而的老四老五老六,也跟着哄笑起来。
皮春玲有些不好意思,正想抽身,常宁却不干了,伸出左手搂住她的腰,死死的摁在自己身,把个皮春玲整得满脸痛红。
望着茶几的十来个菜,常宁两眼放光,放开皮春玲说道:“好菜不喝酒,见人没法说,不行不行,今晚我得多喝几杯了。”
老四皮春丽嫣然一笑,将四瓶茅台酒往茶几一放,“小常,我们早给你准备好了。”
常宁拿起一瓶,内行人似的瞧了瞧,“哇塞,好酒好酒,十年期的茅台,哪来的啊。”
老三皮春艳说:“我父亲爱收藏名酒,这是我们从家里拿来的。”
“只有四瓶,太少了。”常宁摇头说道。
“这还有四瓶呢。”老五皮春燕指着地笑道。
“好宁冲着五姐妹问道,“你们五个老娘们,都会喝吗?”
皮春艳在常宁右边坐下,拿手拧了常宁一下,嗔道:“小常,别叫老娘们好吗?难听死了。”
常宁坏笑着,伸手在皮春艳的高山偷袭了一下,嘴里骂道:“他娘的,你们不是老娘们是什么,你要不高兴,可以马滚蛋。”
皮春艳吐吐舌头,不敢顶嘴了。
“老娘们就娘们,本来就是么,”皮春玲笑着解围,“小常,我和三妹五妹都能喝一点,老四妹还行,可六妹她不行,加一块,平均每人半斤。”
常宁赞道:“巾帼不让须眉啊,一个女人能喝半斤茅台,至少能干掉全国一半大男人了。”
老五皮春燕负责倒酒,酒香四溢,立刻让小小的客厅充满了酒味,杯是一两杯,皮春燕动作熟练,六个小杯子都倒满了。
看到二姐皮春玲是紧挨着常宁的,老三皮春艳不甘示弱,也把身子往常宁身挤,“小常,你,你能喝多少呀。”
“呵呵,我么,多多益善。”左拥右挤,常宁乐得享受,虽然平时不喝酒,但男人嘛,见了酒总会兴奋,“不是我吹牛,别说你们五个老娘们,就是把你们家老大老幺叫,我照样让你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那们就领教了,来来来,大家都端起来。”皮春玲举杯说道,“我们姐妹感谢小常弟弟的帮助,并衷心祝小常弟弟步步高升,青云直。”
一男五女齐齐举杯,杯杯相碰,均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常宁也更加放开了,搂着皮春玲问道:“春玲姐,对于你,我是比较了解的,当宣传部付部长也快五年了,三年前就是正科级了,工作表现不错嘛,今年才刚到四十岁,年龄也很合适嘛,尤其是你主管的县党报,办得有声有色,连省委仇记都知道,说句实话,这次机构改革和干部调整,县委没有调整你的打算,当然,最后怎么决定,还要经过常委会的讨论喽。”
说到正事了,五姐妹的眼睛都睁得格外的大,常宁说的是实话,皮家的七姐妹里,老二皮春玲不但学历最高,能力也最强,这在万锦县是公认的,常宁私下就曾和李效仑有过交流,李效仑对皮春玲就极为推崇,坚决表示,不能把她拿下。
皮春玲感激地说道:“小常,我非常感谢你的帮助,说一千道一万,是你大公无私的保了我,没有你发话,我的正科级待遇是能保留,但恐怕不会再留在实职岗位了。”
这也是实话,正科级干部的去留,一般就掌握在记和付记手里,两个付记,郭秋平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林正道基本没有了话语权,等于是常宁一个人说了算,那楼下堆放的礼品,绝大多数正是现任正科级们送来的。
当着其他姐妹的面,常宁在皮春玲的高山抓了抓,笑着说道:“春玲姐啊,你本来还是大有可为的,可惜喽。”
皮春玲不顾妹妹们的目光,不退反进,一只手也搭到了常宁的脖子,娇声的问:“小常,你得帮我,反正,反正你总得帮我留在宣传部,我熟悉那里的工作,也喜欢那里的工作。”
“呵呵,应该问题不大,应该问题不大。”常宁摇头晃脑的说道,“当然,如果你表现得更好,那保险糸数就更大了。”
皮春玲两眼一亮,双手讨好起来,“小常,别卖关子了,你快说么。”
0684戏中戏
其实,常宁为了应付皮家五姐妹,事先做足了功课。
能和常宁交心的人中,李效仑和柳玉桃是最了解皮家人的,李效仑有八面玲珑之功,当年皮月桂曾拉拢过他,也打击过他,都被他巧妙化解,后来还让皮月桂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两人甚至有了私交,皮家的老四老五老六三个出嫁,李效仑都是座贵客,还当仁不让的做了婚礼主持人,据李效仑说,皮家姐妹有个共同特点,就是同她们的父亲一样,十分的好强,性格里颇有些男孩子的成分。
老大皮春阳内向低调,曾是皮月桂着力培养的当家人,无奈为情所困,终难成大器,老幺皮春华最为聪明伶利,和商洛的儿子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除了痴爱于京剧,心思全在在国外留学的未婚夫商阳身,是皮家七姐妹中唯一没有从政的一个。
老二皮春玲聪颖好学,是姐妹里唯一的本科大学生,从政路也很顺畅,皮月桂近年来曾希望她撑起皮家基业,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终被郭秋平夺去了主动权,老三皮春艳性格张扬,树敌较多,难当大任,老四皮春丽是皮家里军师型的人物,很多大事情,都是她在筹划设计,老五皮春燕是个辣女,皮家姐妹和别人打嘴仗的时候,总是她挽袖露臂,先打头阵,老六皮春婷长得最漂亮,性格内向,是皮家的乖乖女……
李效仑知道皮春玲要去常宁家拜访,介绍完情况后,对常宁坏笑着说:“领导,你可要悠着点呀,皮家姐妹,如狼似虎,一人阵,全家助威,难对付哟。”
而相比之下,柳玉桃却比李效仑了解得更为仔细,尽管心有醋意,她也不敢拦着,知道皮家姐妹这一关,常宁早晚得过,本来她还想去常宁家凑凑热闹,一想皮家姐妹个个聪明,眼睛会说话的人,万一看穿自己和常宁的私情就麻烦了,遂打消了为常宁保驾护航的念头。
据柳玉桃说,这五姐妹虽然对外一致,但内部矛盾也不少,比方说,老二皮春玲和老四皮春丽有过很深的冲突,虽是公家的事,但造成两个人的老公至今见面都不说话,老三皮春艳,就不满老二皮春玲深受父亲重视,还妒忌老四皮春丽老六皮春婷比自己漂亮,以前还因为房子的问题,和老五皮春燕吵架,两家有三年断了来往,老四皮春丽长期在组织部工作,曾在老五皮春燕小叔子的提拨,说了一句实事求是的话,致使其至今还在工厂当着普通工人,两姐妹倒是有说有笑,可两家却断了来往,老五皮春燕麻烦最多,性格坏不说,还特爱嫉忌,本来长相还算漂亮,无奈和姐妹们一比,她就是那最次的,她最气老六皮春婷,不光比自己靓丽,在级别也赶自己了,老六皮春婷看着文气内秀,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因为丈夫在部队服役,又没有孩子,她就索性搬回了娘家,一下子掌握了皮家的经济大权,皮月桂经营权力多年,光下面人孝敬的钱财就难以数计,如今被她一手掌控,众姐妹竟难以插足,难免怨言四起心怀不满……
果然,一看常宁和老二皮春玲特别“亲热”,其余四姐妹的目光就复杂起来,如今常宁又要帮她“指点江山”,一下子就吸引了她们的全部注意力,老四老六还算含蓄,老三老五的目光里,分明充满了妒忌和羡慕。
常宁也是故意演给四姐妹看,索性一手搂着皮春玲,一手在她山头爬行,嘴里说道:“春玲姐,人有所长,尺有所短,你要充分发挥你的特长,昨天省委仇记还打来电话,要求我们万锦县要很好地总结机构改革的经验,什么叫总结?不就是写文章嘛,这可是你的特长啊,万锦县有三枝笔,效仑春玲加州腾,李效仑太忙,李州腾高度不够,我就把总结的任务交由你去完成,到时候我带你面见仇记,你的大作经省委记批阅后,在省级党报一登,你想想,你的前途还有问题吗?”
“真,真的吗,小常,你没开玩笑?”皮春玲惊喜的问道。
“呵呵,你看我象开玩笑的样子吗?”
“小常,谢谢,谢谢。”皮春玲不顾妹妹们在场,搂着常宁的脖子亲了好几下,“小常,我一定认真努力,写出一篇精彩的文章来。”
“不过……”常宁说变就变,拖长了话音,脸一下没了笑容。
皮春玲不安的问道:“小常,不过什么呀,你,你别吓我了好吗?”
常宁沉下了脸,“哼,你未经我批准,就带着你的妹妹们前来我家,该当何罪?”
“对,对不起,该,该当何罪?”皮春玲发着颤音问。
“呵呵,我要罚你。”常宁一把将皮春玲按倒在自己的膝盖,“这是让你长点记性,不许哭叫啊。”大手一挥,手起掌落,竟冲着皮春玲滚圆的屁股抽了起来,“你这个臭婆娘,打烂你的臭屁股,打烂你的臭屁股……”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在旁边看着,竟自呆了。
常宁是真打,一连六下,打得皮春玲紧咬牙关,双眼湿润,只是不敢吱声,待到常宁把她扔回到沙发,早就花容失色了。
喝了一杯茅台,常宁望着皮春玲笑问:“对不起,春玲姐,你记住了吗?”
皮春玲含泪点头,“我,我记住了,小常,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以后,我会,会做得很好的。”
揍一顿后不忘塞一块糖,“嗯,好好构思那篇文章,我答应你,只要入得了仇记的法眼,我可以帮你运作,让你往再进一步。”
皮春玲揉着屁股破涕为笑,“小常,谢谢,谢谢。”
对常宁的承诺,皮春玲是深信不疑,知道他不但靠山过硬,而且还深得省委记的喜爱,这样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其实,常宁是做个顺水人情,皮春玲常在报刊发表文章,早就引起了仇记的注意和赞赏,提拨的意向早就有了,只要他这个县委记开口推荐,进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皮春玲嘴说谢,行动也在落实,身体早又靠到常宁身去了,六个巴掌换进步,谁不愿意啊。
这时,右边的老三皮春艳率先发难了。
“小常,你不能只帮着二姐一个人,我们都是你的姐姐,你也得帮帮我们。”
常宁笑道:“我帮你们二姐,是因她很听我的话,呵呵,我当然要帮她了。”
皮春玲一听,骄傲的一笑,把身子偎得更紧,一只手也在要紧处讨好起来,两座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