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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实在顶不住时,大不了走走形式主义,让钱方元做个检查应付了事,再说了,实在不行,还有陈市长撑着呢,要是没有常委会的支持,他常宁最折腾,也不敢动他这个刚刚被新市委任命的交通局长。
“钱老,打扰您了,我会随时向您报告情况的。”
对胡志军的表现,钱锋甚是满。意,“小胡,谢谢你,有空来我家坐坐。”
胡志军没什么行动,常宁很快就知道了,凌啸有个战叫刘清,退伍后,就在交通局工作,这几天凌啸通过刘清,着实摸到了不少情况,对交通局的事情,常宁可以说了如指掌。
“领导,钱方元还在班,那个胡志军在糊弄咱们呢。”
常宁呵呵的乐着,“凌啸,你担心什么,你只管把情况给我摸清楚就行了。”
凌啸说道:“我听刘清说,那个叫王再平的付局长,一直和胡志军面和心不和,我看有些情况,可以从他那里搞到。”
“嗯,你可以叫你那个战试一试,本来么,我就想拿那个钱方元玩玩,既然现在胡志军也扑进来了,那就索性玩把大的,把他也扔进锅里一块煮煮,看看他的良心是黑是白。”
商洛为常宁的举动担心。
这是常宁任付市长后,第一次来商洛家作客,都住在市领导宿舍区,独门独户的,谁都知道常宁和商洛的同盟关糸,常宁去商洛家,没什么好奇怪的,何况市领导宿舍区一到晚,路本来就没几个行人,大冬天的,晚七八点钟的时候,根本就碰不到人。
躺在商洛的床,常宁一边吸烟一边大发感慨,“商姐,这么冷的天,半夜七八点钟来,下半夜两三点钟走,你说,就为了让你嚎叫几声,我多辛苦啊。”
商洛骑在常宁身,狠拧了他一下,嗔道:“小坏蛋,谁让你当初惹了我的,你不负责谁负责,小常,我可提醒你呀,今晚你的表现很差,我很不满意。”
“呵呵,我承认,我承认,他娘的,臭娘们,你急个啥,等会有你好受的,你就等着明天爬着去班。”
“哧哧,那我也愿意。”商洛笑着,一边拿手摩挲着常宁的身体,一边说道,“小常,你是怎么搞的,你才刚刚任几天,情况还没摸清,又马是春节了,你说你在交通局整事合适吗?”
常宁毫不在乎,看着商洛笑问:“怎么,你担心啦?”
“傻样,我是为你担心,担心你打不了狼,反被狼给咬伤了,交通局长胡志军可是陈松的人,还有那个钱方元,他父亲是钱锋,虽说现在去了市人大,可毕竟当了十二年的付专员,在锦江也算得是一号人物了,不能小视呀。”
常宁笑道:“商姐你放心,当初我在万锦县任时,那些老家伙可是没有一个支持我,现在我刚任,就有一帮老头子在背后为我撑腰,你说我怕个啥呀。”
商洛嗯了一声,笑了笑又说道:“不过,光凭那十多封举报信,你整不出什么名堂的。”
“呵呵,那不过是烟幕弹而已,我手中还有重磅炸弹呢,老鼠拖木樨,大的在后边。”
商洛又拿手轻打了常宁一下,“你呀,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不会玩隔靴搔痒那一套。”
常宁乐道:“这事啊,还有一比。”
“哧哧,怎么个一边?”商洛娇笑着问。
“就好比刚才我对你,那正叫做隔靴搔痒,接下来就是正面打击,最后是狂轰滥炸,把你彻底的击溃,呵呵。”
话音一落,常宁掀翻了商洛,迅猛的来了个饿虎扑食……
这边商洛为常宁的行动担心,那边陈松也在想着常宁搞出来的事。
现在在市政府里,还真有点三足顶立的味道,陈松,姚健,常宁,三个人可谓同府异梦,姚家那小子活头活脑的,这些天倒没整出什么动静来,反而是常宁,竟想拿交通局开刀了,陈松仔细一想,也有些理解常宁的行为,他这次调来锦江,没有进入常委班子,只担任副市长,实权反而没有了在万锦县当县委记是的大,想搞点事出来,挽回点面子也是人之常情,可现在交通局并没有停钱方元的职,这就有点思了,不妨耐下性子,看看常宁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正好试试他在市里有多大的势力,有哪些人会主动跳出来支持他。
陈松把自己的秘杜文辉叫了进来,“小杜,你对交通局的事怎么看?”
杜文辉今年三十六岁,是陈松从京城带来的,跟在身边快六年了。
“领导,我认为,您不必有什么反应,我们不妨来个静观其变。”
陈松赞许的点着头,“嗯,这几天,你多关注一下交通局的事情。”
杜文辉自然明白陈松的意。思,“领导你放心,我会密切关注交通局那边情况的。”
市委记余文良也同样知道了这事,想法同陈松差不多,常宁在市里到底有多少的实力,对于他来说,也是很想知道的,一个人大付主任,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妨先看看常宁会如何去做。
想了想,余文良打了个电话给姚健,“小姚,听说常宁在交通局整的那点事了吗?”
姚健笑道:“老余啊,我怎能不知道,这事我们市府里的人都知道了,我正想添把火凑凑热闹呢。”
余文良说道:“哎,你千万别,这个热闹呀,可不能凑得太早了。”
“为什么不能?老余,现在正是好机会呀,交通局的胡志军是陈松的人,只要我们出手,帮着常宁在交通局整出点事来,就能给大家造成个印象,我们是和常宁在联手,这能给陈松那老小子致命的打击呀。”
余文良笑着说道:“你放心,后发制人才有意思嘛,咱们先看看常宁手里还有什么重磅炸弹,这小子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凭那十来封举报信,没经调查就敢停钱方元的职务吗,我估计,他肯定还留着后手。”
姚健一想,是呀,这小子向来诡计多端,怎么可能这么冒失呢,“老余,我明白了,那我们再等等看。”
常宁当然没闲着,听到凌啸报告说,胡志军不但没有停钱方元的职,而且也没有就举报信的内容进行调查,便冷冷一笑,拿起电话就打到了交通局。
0719拿交通局开刀
常宁知道,胡志军对他这个付市长没有基本的尊重,全因为他是个不是常委的付市长,这种事其实他在青阳也干过,那还是他当青阳县常务付县长时,就很少重视过和当时地区行政公署非常委付专员的关糸。
这也是体制内人所熟知的陋习,每个部门面,都有一个分管领导,就象常宁管着交通局,小事实事杂碎事,可以说是由他说了算,而大事人事和财权,那是常宁作不了主的。
下面那些部门头头,个个都是人精,能掌管一个部门,尤其象交通局这种能和钱打交道的部门,其一把手堪称实力派人物。
象胡志军,不但是土生土长的锦江人,而且算得是出身干官宦之家,他的父亲就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物,一九四七年参加革命,一九八七年离休,一辈子没离开过锦江,官不大,级不高,到点时还是个正处级地委办公室付主任,而且建国后就没离开过地委机关,虽从没当过一把手之类的实职,却积累了深厚的人脉资源,就拿新的锦江四套领导班子来说,除了近年从外地调入的,哪一个不认识胡家老爷子,下面的那些四五十岁的中层干部,当年哪一个见了老胡不恭敬有加的。
所以,胡志军自认为还是有些底气的,以前他就有过类似挑战分管领导的事情,最后都是有惊无险,安然无恙。
当然,如果常宁是市委常委,那就千万不能随便去得罪,而他不但不是常委,其实在常委会里,也就付记商洛等两三个人在支持,就凭这点实力,还镇不住见过世面的胡志军。
何况,现在陈松还没有亲自打来电话,只是让秘出面表示了关注,希望来试一下常宁在锦江的实力,胡志军的算盘打得很精,只要自己做好了这事,就算出了什么问题,陈松也不会亏待自己。
“胡局长,你们有没有对钱方元采取措施?”
电话那边,胡志军的话有点生硬,“常市长,昨天我从您那里回到局里后,立即召开了局党组会议,认真学习了您的指示,我们一致表示,坚决贯彻落实您的指示,转变工作作风……”
常宁打断了胡志军的话。
“胡局长,你就少废话,说说钱方元的事。”
“常市长,我们没有停钱方元的职,我们认为,那些举报信完全是在造谣。”
常宁气极反笑,顿了顿说道:“很好,很好,看来,我是管不了你了?”
胡志军咬了咬牙,说道:“常市长,我们交通局的工作,陈市长他是清楚的。”
宁扔了电话,他娘的,敢拿陈松来压人,老子正愁打苍蝇没意思呢。
下午,是市委常委会议。
各项预定议题都已完成,市委记余文良正要宣布散会,付记商洛说道:“余记,我有个临时提议,希望在会议请大家讨论一下。”
余文良看看手表,微笑道:“商洛同志,说嘛,反正时间还有。”
付记在常委会议提一个临时议题,记还不得不给个面子,何况商洛还是自己的同盟军呢。
商洛早有准备,从公文包里摸出了一叠举报信,严肃的说道:“我这里有一叠举报信,举报的都是市区桥梁管理科长钱方元,都是反映一个问题,钱方元在市区桥梁维修工程的承包过程中,收取工程承包款的回扣,少的百分之三到五,多的在百分之十以,请同志们看一看,这些可都是实名举报,有证事件有金额,有人证有物证,我初步看了一下,光这十七封举报信的统计,就证明钱方元在过去三年里,收取了六个工程队十九次共计三十七点六万元的回扣。”
余文良和陈松相互看了一眼,心说,终于来了,这就是常宁的反击。
商洛把手中的举报信分成两部分,分别交给了余文良和陈松。
会议室里一阵沉静,商洛一来就抢占了制高点,谁也不敢轻易开口,收取回扣其实就是受贿,谁还敢为这种犯罪行为说话。
余文良望着纪委记童汉林,板着脸说道:“老童,我建议你们纪委立即双规这个钱方元。”
童汉林点头应道:“会议结束后,我们纪委立即采取措施。”
陈松的反应很快,“我同意余记的提议,对这种腐败分子,我们就是要见一个抓一个,决不能心慈手软。”
一把手和二把手同仇敌忾,其他人纷纷跟,钱方元算是“死”定了。
商洛可没有收兵的意思,心里一笑,继续说道:“余记,同志们,我还了解到了一个事情,交通局的局长胡志军,竟然不听分管副市长常宁同志的领导,常宁同志分管的正是交通局,这下面的一个局长都不听招呼,这还让常宁同志怎么去开展工作,我看交通局的胡志军同志,需要进一步加强学习了。”
说到胡志军,余文良心里一动,这小子是陈松的人,既然商洛开了口,那就不妨来个落井下石。
“同志们,商洛同志谈的问题,的确值得我们重视,为什么常宁同志就指挥不动一个交通局长呢,我们锦江刚刚撤地设市,市政府和所属部门均是刚刚组建,如果这样的问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