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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本少爷人称铁口神算,几时输了耍赖过,他娘的,瞧好了。”
常宁眉头一皱,又是三盅酒下了肚。
这样下去可不行,臭娘们合起伙来,变着法的要灌倒自己啊。
一两盅,连着喝了九盅,不用无赖散酒法,眼看着已是五六分的酒劲了。
金未央心软,笑着把常宁的两条腿扳开放了下来,默许他祭出他的解酒法宝。
常宁立即精神大振,“喝酒喝酒,我一个人喝没啥意思,你们也喝啊。”
这时,高灵主动提议,把酒场移到楼的客厅里,一边喝酒一边守岁,餐厅是瓷砖地面,省得有人喝醉了倒在地着凉。
众人轰然赞同,常宁也只得首肯,女人们见自己一面不容易,疯就疯一回。
说动就动,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酒场移到了楼的客厅里。
常宁念念不忘青阳水洋街的老家,到了锦江后,住处又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布置了一番,把紧挨楼梯口的房间墙壁拆除,加原有的空间,就成了一个新的客厅。
门窗关紧空调开,酒菜摆齐人坐定,常宁靠在沙发,点一支烟吸起来,“我先说下啊,不跟你们玩了,你们有胆量,咱们就明刀明枪的来。”
杨阳笑问:“哥,你敢一对五吗?”
常宁豪情万丈,“大丈夫男子汉,一对五就一对五,本少爷就是输了,起码也得干倒你们三个。”
高灵站起来,负责起倒酒的重任。
常宁先举起酒盅,笑着说道:“东风吹,战鼓擂,今晚喝酒谁怕谁,都举起来,我先敬你们了。”
众人齐一齐举盅,互碰一遍后,各各饮尽。
轮到女人们敬酒了。
还是高飞带头,她举着酒盅,一起身便坐到了常宁身,“小常,我先敬你一杯。”
盅响酒干,常宁乘机在高飞屁股抽了一下,“屁股一抬,喝了重来?”
高飞腰一扭坐回到原位,“才不呢,屁股一动,表示尊重,你懂吗?”
按年龄,轮到金未央了,身一动,常宁就把她搂了过去,“未央姐,有句老话说得好,女人喝酒就得醉,不然男人很惭愧,来来来,干了。”
“要让女人喝好,男人先要喝倒。”
金未央不甘示弱,和常宁对盅一碰,也是仰脖而干,尽显范氏集团公司总经理的本色。
尤佳举着酒盅过来,和常宁的酒盅轻碰一下,红着脸道:“我陪少爷喝杯酒,少爷不喝嫌我丑。”
常宁拿手在尤佳的脸轻拧了一下,咧嘴乐个不停。
“呵呵,喝了这盅交杯酒,尤佳姐姐靓依旧,喝了。”
杨阳走过来了。
为了以示区别,常宁把杨阳拉到了怀里抱住,杨阳也是毫不矫情,搂着常宁先亲了亲,然后举着酒盅说道:“哥哥,一条大河波浪宽,端起酒杯咱就干。”
常宁笑道:“万水千山都是情,少喝一杯也不行,丫头,咱们干了。”
最后的是高灵,因为杨阳“占”着位置了,她便没有过来,而是远远的喊道:“师叔哥哥,红军不怕远征难,半斤八两只等闲,我喝了,你随意。”说毕就喝了一盅。
“啥叫我随意?看不起我是不是,”常宁瞪着眼吼道,“宁可胃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我陪你喝了。”
高飞又来了,媚眼斜着常宁道:“领导在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
常宁一听,便忍俊不禁,“呵呵,臭娘们,你这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就喜欢在面压着你们,呵呵,就冲你这句话,我得喝。”碰一下酒盅,又干了。
女人们的脸都红了,因为茅台酒的作用,也因为常宁说的那个太有意思。
金未央靠了过来,盯着常宁念道:“天无云地必旱,刚才那杯不能算,小常,请你再喝一盅。”
常宁耸耸双肩,一脸的不屑,“前面不算,那就重新来过嘛。”
杨阳悄声问:“哥哥,你还行不行呀?”
“你说呢,傻丫头,我能不行么,我要不行了,你们还不是要闹翻天了吗。”
“坏哥哥,这可是你说的,同志们,跟他干到底。”坐在常宁的杨阳,吹起了进攻的号角。
刚和金未央喝完,尤佳就凑来了。
“小常,会喝二两的喝五两,这样的同志党培养,会喝一桶的喝一缸,锦江市长让你当。”
常宁摇摇头说道:“尤佳姐,你的鼓励是不错,这酒我喝了,但你的话我不敢苛同,我不想做官,是京城的老爷子逼着我干的,当锦江市长有啥意思,还不如我在大青山里当个猎户自由自在呢。”
说到常宁的工作,女人们立即黯然下来了。
0725没想过未来
还是杨阳先开口。
“哥哥,我们这次来,除了陪你过年,就是想和你商讨公司的未来,也想问问你,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安排。”
常宁沉吟着不说话,放开杨阳,伸手去拿香烟,高飞急忙帮着,又为常宁手的香烟点着了火。
吸了几口烟,常宁一个一个的看过去,“你们中间,杨阳是最了解宁家的,高灵也在老爷子老太太那里住过一段时间,杨阳,高灵,你们说说,宁家对我怎么样?”
杨阳对高灵说:“灵子,你先说。”
高灵犹豫着说问道:“师叔哥哥,要我说,说实话吗?”
常宁笑骂道:“臭丫头,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怕个啥,好话坏话都能说嘛。”
“我觉得……我觉得老爷子和老太太对你很好,我去过南苑十多次,陪着老爷子老太太很多次,老爷子嘴不说,但很关心你的工作,那位余振夫叔叔经常向老爷子汇报你的工作情况,看得出,老爷子对你很赞赏,经常是笑中带骂,其实是在表扬你,后来我才知道,老爷子给那个余叔叔订了一条规定,限他每周汇报一次你的情况……至于老太太,那就更没得说了,只要我去,她老人家总是把你挂在嘴,满脸的慈爱,经常拉着我问你小时候的事,我还见过两次,老太太向老爷子唠叨,想把你调到京城去,你来西江工作后,她对西江日报总是每天必看,从报看到你的消息,脸的笑容是那么的慈祥疼爱……不过,不过其他人……”
常宁笑了起来,“丫头,你行啊,学得世故老练了嘛。”
“不过其他人说起你来,就没有好脸色了,尤其你的二叔和三叔,简直是没好话,你的姑妈姑夫们话不多,我也说不出什么来。”
常宁又看着杨阳,“丫头,该你说了。”
杨阳道:“我也说不好。”
常宁没好气的说道:“找抽是不是?”除了打不过高灵,常宁对其他女人,动不动就要说抽。
杨阳说道:“哥哥,其实么,我以前很少注意到这种事,我和你的事定了以后,关于你的工作,老爷子找我爷爷谈过一次,当时我就在旁边,看得出,老爷子有些让你留在京城待几年的意思,可好象又有点犹豫,我爷爷当时就说,老领导,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步错步步错啊……后来回到家,我问我爷爷,为什么不让哥哥到京城来工作,我爷爷呆坐着,许久才说了一句,好鸟不恋巢……”
常宁点点头,叹道:“知我者,两位老爷子也。”
“后来,有一次我爷爷去看老爷子,回家后我爷爷有些不高兴,我就问他,谁惹你生气了,我爷爷叹了一声说,长子不在,竖子妄为,那几个不是好鸟啊,我再问时,我爷爷就训我,小屁孩,问这么多干什么……后来我问过我爷爷的警卫秘王叔叔,王叔叔也不敢多说,只是隐隐约约的说了几句,大概是两位爷爷在说哥哥你的时候,你的二叔三叔有些出言不逊,很看不起哥哥你……”
常宁苦笑道:“敢当着两位老人的面来贬损我,是算不好鸟啊。”
高飞说道:“小常,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我倒是听刘月红提起过。”
“哦……你说来听听,他娘的,这臭婆娘欠打,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主动汇报。”
高飞嗔道:“你傻呀,这是你的家事,人家敢乱说吗?”
常宁自嘲道:“那倒也是,刘月红和你们比,那是差着一个档次,呵呵,高飞姐你说。”
“别以为刘月红出身于军人家庭,性格有些粗,其实她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出来而已,有一次我们几个在丁颖家喝酒的时候,刘月红喝得有点高了,她就憋不住了,她说她丈夫因公牺牲后,曾有机会调到京城去工作,她的公婆都是老军人,级别不高,资格很好,他们劝她别在京城待了,刘月红说,靠着他哥哥刘铁红是宁家大姑爷的身份,兴许能找个好一点的工作,她的公婆当场就说,靠他们不如靠自己,宁老爷子在的时候,他们也许能撑一撑混一混,要是宁老爷子走了,看他们靠谁去。”
金未央微笑着说道:“小常,种种迹像表明,宁家很多人不待见你呀。”
常宁说道:“那还用说吗?老爷子老太太是把我当宝贝似的,老叔拿我当朋,大姑大姑夫也过得去,可就是二叔三叔和二姑三姑他们,是跟我很生分的。”
高飞继续说道:“刘月红还说,宁家以前很平稳的,自从小常突然冒出来后,宁家一下子多了个长孙,打破了原来的结构,让个别家庭成员感到了危险,于是无形中形成了对小常的排斥,刘月红其实也很想帮小常,但她看到,宁家和其他权贵家庭一样,老一辈太老了,尽管他们曾经叱咤风云,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对处理自己的家事,也是力不从心的,有时候不得不听天由命,所以老爷子心知肚明,让小常能尽量远离京城远离宁家,尽自己的余生保护小常不受到自己人的伤害。”
常宁不高兴的说道:“我姓常,我从来就没认为自己是宁家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从他们手里抢夺什么东西,再说了,他们除了是老爷子的下一代以外,他们能有什么呢。”
金未央说道:“小常,我觉得你现在不是挺好的么,没有宁家这块牌子,你不是还有范家吗,就凭范家在两岸三地的影响,你照样可以顶天立地。”
尤佳微微一笑,“未央姐,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小常离开这个体制呀。”
“没错,你看小常混得多憋屈啊,同事的排挤不说,就连自己家的人都不待见,继续干下去有意思吗,xx党的官员千千万,没有小常也没有关糸,可这地球只有一个范氏集团公司,范氏集团公司不能没有小常,我相信,小常做生意,一定比做官做得更好更强。”
杨阳笑道:“未央姐说得没错,小半仙当官不靠谱,做生意一定很靠谱。”
“我呸。”常宁啐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冲谁啐的。
高灵格格地笑起来,“师叔哥哥,你呸谁呀。”
“呵呵,我在呸我自己,他娘的,我觉得自己很傻很傻。”常宁笑道。
金未央问道:“小常,你没事?”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我是突然想起,我曾经犯过一个天大的错误。”
“哥哥,什么天大的错误呀?”杨阳问道。
“你们都知道,我走从政这条路,是被老爷子逼去的,当初我外公还为此和老爷子吵过一架,可我实在是身不由己,如果让我自己选择,我肯定不愿意做现在在做的事情,但我忽然成了宁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