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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芳芳歪着头问道:“完了?”常宁笑道:“对啊,我已经谢谢你了,你还想要什么?”谷芳芳娇声道:“我调动工作的事么。”常宁摇起了头,“陈松和姚健可以帮你,这我可帮不了你哟。”谷芳芳嗔道:“可是我就想你的帮助。”
常宁笑了笑,“商付记一定告诉你了,我正在寻找一名对外经济协作办公室付主任,要说从级别算,把你这个正科级调过来升一级,问题应该不大,但是,说句让你生气的话,你不一定能胜任对外经济协作办公室的工作。”
双手在常宁的关键部位一阵讨好,谷芳芳红着脸道:“常市长,我已经向商付记表态过了,只要……只要能在你手下工作,我就,我就绝对服从你的领导。”
常宁的脸闪过一丝坏笑,“嘿嘿,做我的下属,可不大容易哟。”说着,常宁在谷芳芳双手的讨好下,有些忍不住了,自己的手也疯狂起来,在谷芳芳光滑的肌肤飞速游走起来。
这一招特有效果,谷芳芳娇躯颤抖,呼吸急促起来,“常市长,抱……抱住我。”
常宁抱住谷芳芳,找到她的嘴唇,热情的吻了去……她的嘴唇好烫……良久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臭婆娘,知道怎么侍候男人吗?”常宁拎起谷芳芳放到地,伸手在她的屁股抽了下。
谷芳芳嗯了一声,脚下一软,双膝一弯,整个人一下就跪在了常宁的面前。
常宁坏笑着道:“臭婆娘,如果你表现得好的话,我会考虑你的工作调动哦。”
不愧为演戏的女人,动作敏捷,一会就解除了自己身所有的武装,一尊白玉美人呈现在常宁的眼前,接着,常宁的衣服被谷芳芳一件一件的剥去,那雄壮高昂让谷芳芳疯狂的扑了去……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高高翘起的屁股跳起了舞蹈,谷芳芳在努力的表现,很快的让常宁来了一次爆发,让谷芳芳的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仅仅是战争的序幕,常宁将谷芳芳轻盈的身体从地拎起来,长啸一声,在空中就冲了进去,谷芳芳双手紧搂着常宁的脖子,忍不住哼哼起来……激烈的战斗漫长而残酷,伴攻、进攻、总攻,一顿狂轰滥炸,彻底淹没了女人的垂死吟声……
第二天,常宁班后,吩咐李州腾去做两件事,一是向市委组织部申请,商调市文化局群艺曲艺科科长谷芳芳,二是要求市审计局,派出专业会计师进驻市建设局,对审建设局三年来的财务收支进行审计,并邀请市人派代表或委员同步监督。
常宁的举动,又在市委大院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姚健屁颠屁颠的进了常宁的办公室。
“小常,你小子这是唱的哪一曲呀?”姚健坐下后问道。
常宁双手一摊,佯装糊涂,“什么哪一曲,我可不会唱戏啊。”
姚健挠着头说道:“你这家伙,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这陈荣光和谷芳芳是两口子,你这边提拨谷芳芳,那边又整陈荣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呵呵,很简单,谷芳芳可不简单,她是商付记儿媳妇的师傅,据说师徒情深,关糸不浅,以前在工作问题,谷芳芳从来就没有向商付记提过什么要求,两人的来往也不多,这次谷芳芳提出来想调动一下工作,商付记自然不好推辞,就这么着,谷芳芳的调动和升迁就顺理成章了,而陈荣光呢,他是建设局局长,建设局是我的分管部门,所以陈荣光就好比我自己家的孩子,我管教自家的孩子,敲打一下他,以免他调皮捣蛋,这难道不正常吗?”
姚健怔了怔,“你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哦……他妈的,你小子干脆改名为常有理得了。”
常宁笑道:“姚兄啊,每个人的行事风格都不一样,我的领导方法就是这样,确定方向方针后,工作就由下面的人去做,有了成绩归他们,有了失误我顶着,我的主要工作,就是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糖,背插着大刀,听话的积极的,我给他糖吃,不做事的,有不听招呼妙头的,我拿鞭子抽他,要是有谁起了坏心,拆我的台,我就拨出刀来砍了他,决不客气。”
姚健听得忍俊不禁,“哈哈,难怪有人说你是甩手掌柜呀,照你这么说,陈荣光是挨鞭子的角色喽。”
常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姚胖子,我倒要问问,你怎么管起我的事来了,是不是闲得没事干啊。”
楞了楞,姚健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常,对不起,我是受余记的委托,来跟你打个招呼,陈荣光这个人,我也了解一点,能力还是有的,做工作么,谁能没有点错误呀,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就行了嘛。”
“哦,这点小事也把余记给震动了,你小子,不会是假太监假传圣旨。”常宁笑道。
姚健啐道:“呸,谁是假太监,你他妈的狗嘴不吐象牙。”
“说错了说错了,你姚胖子不是假太监,而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呵呵。”
姚健无奈的笑起来,不但工作比不了常宁,就是这耍嘴皮子,他也总是孔夫子搬家,尽是输。
“小常,给句实话,你打算把陈荣光怎么样?”姚健扔给了常宁一支香烟。
常宁一听,立即板起了脸,“我最近接到不少群众来信,反映建设局的财务收支很混乱,还有私设小金库和挪用公款的现象,你说说,我不敲打敲打能行吗?”说得一本正经,常宁的撒谎水平日益见长。
听了常宁的话,姚健心里嘀咕起来,这小子想干什么,不会象对付交通局一样,把建设局也翻个底朝天,真要是那样,岂不是把去年自己违规借用建设局资金的事给抖出来了吗。
“快给我透个底,你打算对陈荣光敲打到什么程度?”
常宁故作沉思状,然后严肃的说道:“姚兄,我也不瞒你,其他事在我这里,都可以过得去,难得糊涂嘛,但是,但是啊,唯独对腐败分子,我是见一个砍一个,没有商量的余地。”
姚健吓了一跳,这年头,谁的屁股是干净的,就拿陈荣光来说,真要来个彻查,肯定是过不了关的。
“小常,给我个面子,行吗?”
常宁心里一乐,脸是声色不动,“咱们是兄弟,谁跟谁啊,你说你说。”
姚健说道:“嗯,我希望,希望你不要动陈荣光。”
“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我这边刚刚开始唱戏,现在却要突然停下来,你说我总得找个理由向下下交待。”
姚健瞪眼道:“事出有因,查无实据,行了。”
0744马叉虫化贝
按照事先的约定,常宁下了班,没有开车,而是独自步行在黄昏的街道,为了不引人注目,他穿着的是一件蓝色工作服,转过一条街后,他还戴了墨镜,迎面而来的人,就不一定能认出他就是常付市长了。
中山路是锦江市最为繁华的街道,一边是新街区,一边是老街区,老街区都是一些纵横阡陌的弄堂小巷,和一个个彼此相连,而又宁静幽深的四合院,中山路的南段的老街区,是全市最古旧的民居集中区,谷芳芳妹妹的四合院就在这里,现在也成了常宁和谷芳芳幽会的地方。
院子里,谷芳芳正在等待,常宁关院子的门,刚转过身,谷芳芳就朝他扑了过来。
常宁咧嘴一乐,一伸手便抱起了谷芳芳,谷芳芳的身体虽然修长,却很轻盈,常宁抱在怀里,就象抱着一个少女的身体。
谷芳芳送一阵香吻后,甜甜的一笑,主动离开常宁的怀抱,拉着他的手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的陈设,比常宁次来时有了一些变化,特别是电话,就是常宁交待谷芳芳安的。
谷芳芳穿的是件粉红色睡衣,腰间松松的糸了根大红绸带,一个纽扣也没糸,下都呈露在外面,完全是一付随时等候进入的样子。
常宁伸手撩开睡衣,瞧了瞧,里面空空如也,他坐到沙发,满意的笑了。
谷芳芳羞红了脸,“小常,我,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常宁乐道:“这还不够随便啊。”谷芳芳低声道:“还,还不是你吩咐的么。”常宁咧嘴笑个不停,“呵呵,我想到了一个名字,用在你身挺合适的。”谷芳芳好奇的问:“什么呀?”常宁笑着说道:“马叉虫化贝。”谷芳芳念叨着,“马、叉、虫、化、贝,这是什么意思?”常宁捧腹直乐,“呵呵,你猜啊。”
看着常宁一脸的坏相,冰雪聪明的谷芳芳只是稍微一楞,略作思索,就猜到了,马叉虫三个字合在一块,是个骚字,化贝两个字叠在一起,是个货字,常宁这是在捉弄她呢。
“小常,你,你也太坏了。”谷芳芳嗔道,一边拿手在常宁身拧了一下。
“好了,不开玩笑了,芳姐,你去烧饭做菜,我打个长途电话。”常宁拍了拍谷芳芳的屁股,顺手拿起了电话。
常宁的电话,拨到了省委付记吴天明那里。
“吴叔叔,您好,我没打扰您。”
吴天明笑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有事就说嘛。”
“吴叔叔,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我调到锦江以后,越来越感到陈松和姚健之间,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他们陈姚两家的恩怨,我是知道一点的,可是即使过去怎么纠葛不清,也不应该由小辈们当作包袱背着。”
听了常宁的话,吴天明停顿了一会,“你掌握了什么事实了吗?”
“哦,那倒没有,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总觉得他们在暗中较劲。”
吴天明又笑了起来,“小常,你是担心自己也被卷入进去?”
“是啊,吴叔叔,您真是明察秋毫,陈松固然一直不待见我,但那个姚健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对我频频示好,一直帮着我办了不少事,怂恿我和他联手,可是我始终没相信过他。”
“嗯,为什么?”
常宁说道:“我怕他把我扔进他事先挖好的坑里,我感觉,只要我站出来,他就会脚底抹油,溜到一边躲起来。”
“小常,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锦江那边这样,省里何尝不是这样呢,官场如商场,靠的都是算计,商人想的是怎样把别人口袋里的钞票变成自己的钱,为官者考虑的是怎样使自己更有权,使自己的权力和利益最大化,异曲同工嘛。”
常宁小心的问道:“吴叔叔,您好像是有所指,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哈哈,我能知道什么啊。”
“您给透露一点么。”
吴天明笑着说道:“你少来诓我,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去,小常,别让我说你没出息哟。”
电话断了。
常宁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臭老头,明明肯定了我的问题,却偏偏又金口不开,这不是在跟京城的老爷子一个鼻孔出气吗。
常宁挂了电话,谷芳芳已经做好了饭菜,谷芳芳的厨艺还过得去,但比起杜秋兰、丁颖和尤丽等“高手”,那就差得多了,这顿饭就是在常宁的批评声中吃完的。
吃了饭,不等收拾饭桌碗筷,谷芳芳就和常宁粘在一起,一回生二回熟,谷芳芳没有丝毫的矜持,两个人还是把客厅的沙发当成战场,全面的开放,尽情的发挥,玩命的投入,待春风几渡玉门关后,谷芳芳被整得服服帖帖的,瘫在常宁的怀里软如烂泥。
“……唉……”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