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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芳芳朝常宁挤挤眼睛,嘻嘻笑道:“对呀,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常宁腾出双手,开始摸索谷芳芳的双峰,嘴里调笑道:“芳姐,人家说漂亮的女人都好色,芳姐你这么迷人,一定很厉害。”谷芳芳被常宁的双手,折腾得更加放开了,“嘻嘻,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常宁笑道:“芳姐,那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谷芳芳吻了吻常宁的脸,又笑道:“嘻嘻,常市长,你不用客气,不吃白不吃呗。”
大衣柜里的陈荣光,越听越觉得情况不妙,满头大汗的他,拿手去试推大衣柜的门,哪里还能推得开,趴到那个观察处,却见谷芳芳已经解除了自己的武装,正在温顺的解着常宁的衣服,一边还用小嘴吻着他每一寸已经裸露的地方。
一会儿,陈荣光看得血脉贲张,因为自己的老婆,正跪在常宁的双腿之间,散开的长发在不住的晃荡,在干什么还用得着说吗。
常宁躺在床,一边欣赏一边笑道:“芳姐,你干得不错嘛,嗯嗯,我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以后你就做我的女人,呵呵,我给你起个新名字,以后你就叫马叉虫化贝,马叉虫化贝,这名字很适合你哦,呵呵,要继续努力,对对,就这样,你要想像,现在陈荣光就在旁边看着,他对你寄予了极大的希望,陈荣光是个好同志啊,对工作极其认真负责,呵呵,所以你也要认真的工作,马叉虫化贝,你现在的工作就做得很好嘛,呵呵。”
说着,常宁突然坐了起来,紧紧的把谷芳芳的头按在了那里……
话说坐在黑色桑塔纳轿车的姚健,耐着性子,看着手腕的手表,当指针迈向一点整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起陈荣光交给他的家门钥匙,推开车门,晃着胖墩般的身体走下车来。
这是他和陈荣光约定的时间,不管事情如何发展,他都将按时出现在陈荣光家的客厅里,他妈的,只是太便宜常宁那小子了,陈荣光的那个老婆,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真是一个可人儿,看一眼都勾人啊。
下得车来,姚健刚要迈步,就听见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这位同志,请等一等。”声音有点冷。
姚健转过身来,立即诧异的咦了一声。
这是两个全付武装的军人,一个三十出头,一杠两星,一个二十不到,是个列兵,两人的左手臂,都戴着黄色臂章,“执勤”两字。
“叭”的一声,两个军人面对姚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怎么,两位有什么事吗?”姚健问道。
“这位同志,对不起,我叫陈仲年,他叫刘文广,我们是军分区保卫科的。”年长的军人说道。
“哦,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姚健有点不耐烦,他可不想错过陈荣光家的好戏。
那个陈仲年说道:“这位同志,我们正在执行公务,昨天晚,锦江军分区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被盗,我们正在调查,请您予以配合。”
姚健怔了,“什么什么,你们怀疑我的轿车是被盗车辆,开玩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陈仲年声色不动,“对不起,请出示您的工作证。”
“中尉,你搞搞清楚好吗,我是市政府的付市长姚健。”姚健苦笑起来。
“对不起,请您出示您的工作证。”
姚健无奈的掏出了工作证。
陈仲年接过工作证看了一眼,没有还给姚健,却递给了旁边的刘文广。
“对不起,姚付市长,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您配合一下。”
“哎,好大的胆子,敢扣我的工作证,你们想干什么?”姚健的声音高起来了。
陈仲年仍然笔挺的站着,脸很冷,话很客气,“姚付市长,请问你这辆桑塔纳轿车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秀才遇兵,有理说不清,姚健知道发火也没用,只得苦笑一声,无奈的说道,“这辆桑塔纳轿车,是我的秘向他的朋借来的。”
“姚付市长,您秘的朋,他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里,他在什么单位班?”
“放肆,”姚健火了,“中尉,我要找你们领导说话。”
陈仲年依旧机械的说着,“姚付市长,对不起,我们在执行公务,请您予以配合。”
“好好好,你们要我怎么配合?”姚健原地转了一圈,摊摊双手,哭笑不得的问道。
“姚付市长,要么,请您带我去见您秘的朋,要么,我们带您去见我们的领导。”陈仲年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
姚健一脸的苦笑,他知道,自己栽了。
知道自己栽了的,还有大衣柜里的陈荣光,他早已是脸色惨白,终于忍不住将拳头擂向了柜门。
常宁和谷芳芳,在陈荣光的眼皮底下,从容而尽情的表演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战至酬处,谷芳芳的发挥更是全面放开,又叫又唱的,身体象在怒涛里飘荡,陈荣光在大衣柜里敲得越响,谷芳芳反而越配合越投入,那种忘乎所以的发狂,是陈荣光前所未见的,及至烂成一滩肉泥,无声无息的散卧在大床之,至于常宁,就更让陈荣光难以置信了,那么的男人,那么的勇敢威猛,那么的持久有力。
陈荣光瘫在大衣柜里,完全的崩溃了。
当常宁坐在客厅里抽完第三支香烟以后,谷芳芳终于下了楼,怯生生的看着他。
常宁吩咐道:“你问问陈荣光,他冷静了没有,我希望他快点出来,我等会还有事要办呢。”
谷芳芳又回楼去了,一会儿,陈荣光下来了,看了一眼常宁,颓然的跌坐到沙发,脸色惨白,咬着牙道:“常宁,快给我滚出去。”
常宁微笑着说道:“陈荣光啊,你这样就不对了,芳姐在里面劝了你老半天了,你也应该冷静了,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还是这种情绪,那我们就没法对话了。”
“常宁,我要到纪委告你去。”陈荣光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欢迎欢迎,但是,但是啊,你的证据呢?”常宁笑问道。
0754套中有套
听了常宁的话,陈荣光一怔,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常市长,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
常宁咧嘴直乐,“呵呵,老陈啊,你准备了照相机和录音机,搞得很周全,怎么可能会没有证据呢,但是,又是但是哟,你在办事之前,应该检查一下,你的胶卷和录音带能不能用嘛。”
陈荣光楞住了,抬头瞪着谷芳芳怒道:“谷芳芳,你……你真的,真的把我出卖了?”
此时的谷芳芳,已经打定了主意,长发一甩,几乎不假思索的往常宁身边坐了下来,态度一目了然。
陈荣光恨恨的瞪了谷芳芳一眼
常宁说道:“老陈啊,我算到你会说去纪委告我,所以,我帮你准备了不少材料,送佛送到西嘛,喏,你看看,如果不够,我那里还有不少,你随时都可以找我要。”
说着,常宁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材料,扔到了陈荣光面前。
陈荣光拿起材料,翻开稍微一看,刚有点正常的脸,又刷的白了。
“常市长,你……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说老陈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记得古人的一句名言呢,打铁还要自身硬,你想搞别人,也得先搞清楚,自己的屁股干净不干净,不干净的话,也应该先擦干净嘛……我为你准备的材料,一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你在原锦川市红旗人民公社工作期间的记录,第二部分,是你在地区计委工作期间的记录,这第三部分,当然是你在建设局,从付局长到局长期间你干的那些不法事情,如果这还不够,我可以再给你第四部分,就是你的那个锦江市锦绣建材公司,光查你的注册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就足以请你去喝茶汇报了……老陈,听说你的数学和法律学得很好,你能否算一算,仅仅这三个部分的材料,能让你在大西北的劳改农场里待几年呢?”
陈荣光先是呆若木鸡,许久,才仰天长叹一声,认命似的捧住头埋在了双膝之间。
“常,常市长,您……您到底想怎么样?”
常宁又点了一支香烟,悠然的吸起来。
“陈荣光,你冷静下来了没有?”
“常市长,请说,我很冷静。”
常宁说道:“首先,我要澄清一点,不是我想把你怎么样,而是因为你想把我怎么样,所以我才采取了反击措施,老陈,你凭着自己的良心说说,我任付市长分管你的建设局以来,我动过你一个人吗,我越权干涉过你的一个决策吗?”
“没有,在工作,常市长您是支持我的。”陈荣光说道。
吸了几口烟,常宁淡淡的说道:“其次,我希望你把今天的事情忘掉,忘不了也要当作没发生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姚健,如果他问起,你就说谷芳芳不同意,计划失败了,这样对大家,对你对我和对芳姐,都有好处,你要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你会永远抬不起头来,被所有人唾弃的,请你明确的告诉我,你能做得到吗?”
陈荣光习惯性的咬了咬牙,“常市长放心,我,我能做到。”
“再次,我们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我当我的付市长,你陈荣光继续做你的建设局长,在工作,我绝对无条件的支持你,如果你以后在仕途拚搏,有希望进步,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妨碍你,但是,你也别给我使绊子下套子。”
陈荣光点着头说道:“我明白,在工作,我陈荣光没有含糊过。”
“第四,看在芳姐的面子,我想劝劝你,不要把自己掺和到权力斗争的游戏当中,因为你没资格玩,你玩不起,如果你强行介入,只会象童汉林一样,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就拿现在来说,人家只是在利用你,你顶多是人家手的一把枪,说得不好听一点,你只是人家的一条狗,咬完人了,就会把你扔掉,关于这一条,我不强求,你自己考虑。”
陈荣光苦笑道:“常市长您说得对,和你们这些红色后代比起来,我的确什么都不是,我不该掺和到您和陈市长及姚付市长的纠葛当中去。”
“老陈,你能明白就好。”常宁点着头说道。
陈荣光问道:“那,那我的锦绣建材公司该怎么办?”
常宁说道:“我的建议是,你最好把自己撤出来,那是一口井,不出事则已,一出事你就拨不出来了。”
“您是说,姚健这个人靠不住?”
常宁耸了耸肩,“我可没这么说,姚健是我的朋加兄弟,我信任他。”
叹了一口气,陈荣光说道:“常市长,您果然比姚健强。”
“现在我说第五点,这一次,你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希望你接受教训,千万别想来第二次,因为如果还有第二次,我绝对不会对你这么客气的。”
陈荣光又苦笑起来,“常市长,你把我的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了,我还敢有第二次吗。”
“最后一点,从今天开始,不管你和芳姐的夫妻关糸存不存在,芳姐都是我的人了,不许你碰她,不许你伤害他,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常宁搂住谷芳芳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双峰捏了一下。
“常市长,您……”陈荣光噌的站了起来。
常宁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