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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兰姐请说。”
“请我跳支舞。”肖兰站起身来,微笑着挺了挺胸,把手伸了出去。
“兰姐,跳舞可以,可不能怪我踩了你的脚啊。”常宁牵住肖兰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
“你踩我的脚,我也愿意。”肖兰的声音突然真得很是娇媚,摆出了撒娇的姿态。
肖兰把头靠在常宁的肩,就象她心里决定的那样,要把下半辈子靠在这个小男人的身。
“行,那我就陪你跳一曲。”
乐曲是那种很舒情的小夜曲,两个人慢步中,常宁感到肖兰的身体,似乎慢慢的软乎起来,渐渐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肖兰挺懂音乐,放的那舞曲很舒缓轻扬,舞曲的声音并不大,并不是那种喧嚣剧烈的曲目,在肖兰的有意调试下,房间中的舞曲很是悠然抒情,在若明若暗的灯光照射之下,再加喝了点酒,肖兰显得很是放纵起来,身体挤进了常宁的怀里。
感受着肖兰那丰满之处,常宁的心中,慢慢升腾起一种难以压抑的欲情,自从进入了官场之后,常宁一直都很放纵自己,一方面出于本能的需要,一方面希望老爷子知道以后,能以此把自己清除出革命队伍,从而达到去香港继承祖业的目的。
也许是酒的过量,肖兰本来楼在常宁腰的手,竟然搂在了常宁的脖子,这完全就是一种情侣之间的跳法,身体之间的接触更加的紧密和频繁。
磨擦之中,常宁感到自己那一直压抑的欲情沸腾了,灯光之下,常宁看向肖兰时,发现她早就难以自已了。
肖兰看去根本就是个万分动人的美女,艳妇加官场女人,这样的女人谁不想吃一口呢。
肖兰的双手楼在自己的脖子,常宁如果到现在也不清楚肖兰的想法,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从请吃饭到唱歌和跳舞,每一个环节,无不暗藏着诱惑之意,两个人的身体很快进行着紧密的接触,虽然隔着衣服裤子,但常宁那雄壮之处,早已顶在了肖兰的身,肖兰并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更紧的贴了来。
肖兰感觉到了常宁身体的反应,她的心中激动得不能自已,自己今天的设计,就是希望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只要常宁与自己有了关系,自己就真正的拴在了常宁这棵正在茁壮成长的大树之。
“兰姐,我们几时回招待所啊?”
“我不回去,你也不能回去。”
“呵呵,就这么跳到天亮?”
“我跟我朋借了个住宿的房间,就在隔壁呢。”
“哦……可也有问题啊。”
“什么问题?”
“你只借了一个房间,可我们是两个人啊,怎么住呢?”
“你说怎么住?”
“兰姐,当然是你住了,我么,回招待所住去。”
“可是……可是我不让你回去。”
“呵呵,那也行,我帮你站岗放哨,保证安全可靠。”
“小常……”
“兰姐你说。”
“你欺负我。”
“呵呵,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就是欺天欺地,也不敢欺负兰姐啊。”
“小常,你……你折磨我,就是在欺负我。”
“兰姐,我这可不叫折磨,我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钩。”
“你这人……果然象芳芳说的,太坏,太坏……”
“呵呵,兰姐啊,那你喜不喜欢坏啊?”
“不……要……要嘛……”
常宁的双手,在肖兰的屁股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后慢慢的揉捏起来,坏坏坏的笑着说道:“兰姐,那你还等什么啊。”
舞曲已经结束,肖兰推开身后的门,两个身体转入了另一个房间。
两个人动情的互相抚动,谁也没有说话,尽情而放纵的施展着手的动作。
肖兰开始解着常宁的衣服,双手颤抖却不减速度,常宁也把手伸进了肖兰的衣服里……两个人已经不再去想一切的东西,敞开的胸口处,肖兰的双峰全都暴露在了常宁的眼前,那么的挺拔和雪白。
不过是瞬间,两个人身的武装,早已被清除得一干二净。
“小常,我……我要……快,快点……要,要了我。”
寂静的房间内,灯光闪烁着,常宁用力揉捏着怀中的女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常宁还是那个粗暴的动作,拎起肖兰扔到了床,然后扑去,对准目标轻啸一声,愤怒的冲了进去……
……
肖兰睁开双眼,瞅着正在抽烟的常宁,“小常,我,我死了吗?”常宁乐道:“兰姐,你是死了,但是又活了。”肖兰爬到了常宁的身,“以后怎么办?”常宁笑道:“呵呵,继续死,继续活,死死活活呗。”肖兰轻轻的叹息一声,“真厉害啊,难怪你把芳芳也治得服服帖帖的。”常宁淡淡的说道:“兰姐,我有个原则,不听话的女人,我不会要的。”肖兰嗔了常宁一眼,“我还不够听话吗?”常宁笑着说道:“还没考验过呢。”肖兰直了直腰,两座山头摇了起来,“你考验。”
想了想,常宁说道:“兰姐啊,我在以前开会的时候,研究过你的面相,你这人什么都好,但有一样你要注意,你这人权欲太盛,太在乎对地位和权力的追求了,我要提醒你一下,这方面不收敛一下,最终会害了你的。”
“嗯,我自己也很苦恼,在体制内待久了,对权力总是不由自主的崇拜,有时候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可就是压抑不住,总是害怕会突然失去现在的地位,这也许是因为我面没人的原因。”
“呵呵,你现在不是面有人了嘛,咋样,要不要再来一回面有人?”常宁笑着,伸手在肖兰硕大的山峰摸索起来。
“哟……先让我息一会嘛。”肖兰说道:“放心,以后听你的,你叫干啥就干啥,行了。”
恰在这时,电话响了。
常宁好奇,谁会把电话打到了这里来。
“一定是我的秘张小红,这里的电话号码是我告诉她的。”肖兰说着,拿起了电话。
张小红的声音很响,连常宁也听到了,“部长,余记打电话找你,他让你抓紧时间给他回个电话。”
“就现在吗?”肖兰一边问,一边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是呀,他让你马打电话给他。”
肖兰放下电话看着常宁,两个人都知道,一定是锦江出事了。
“兰姐,你快打电话。”
肖兰拨通了余文良的电话,“余记,我是肖兰。”
电话里,余文良说道:“肖兰同志,你现在马动身,抓紧时间回锦江来。”
“余记,出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李耀先家出事了,具体事情等你回来再告诉你,这件事还处于保密状态,陈市长都不知道,你不用参加会议了,也不用跟陈市长说,噢对了,你如果见到常宁,让他也马赶回锦江来,千万注意保密和路安全。”
肖兰放下电话,常宁已经穿好衣服了。
“兰姐,我开车,我们两个先走。”
0764李耀先家被窃
难怪付市长李耀先只参加了半天的会议,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原来是他家出事了,而且这事出得让市委记余文良有点手足无措。
天蒙蒙亮的时候,常宁和肖兰已经回到了锦江,肖兰睡了一路,常宁一路开车,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两个人在市委大院外分手,常宁下了车,找到一家卖早点的小饭馆,脸不洗牙不刷,买了两个馒头一瓶豆浆,一边吃一边走进了市委大院。
常宁直接进了余文良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余文良自己一个人,正闷闷不乐的抽着烟,两只眼睛红红的,显然昨晚也没睡好。
“老余,到底出什么事了?”来不及坐下,常宁就开口问道。
“小常,辛苦了,你先坐下,抽支烟息一息。”
余文良扔给常宁一支烟,又主动倒了一杯茶,送过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
“前天晚,也就是你们到达九岭地区的第一个晚,大概在午夜后一点钟左右,城东派出所巡警队一行三人,在值勤的时候,路过咱们市委领导宿舍区附近,遇见两个可疑的人,巡警队前盘查,那两个可疑的人,突然拨出刀袭击巡警队,在搏斗中,巡警队两名干警负伤,其中一人重伤,身中六刀,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尚未脱离生命危险,那两名持刀歹徒,一名负伤被巡警队擒获,另一名侥幸逃脱,至今尚未抓获。”
“那名被擒歹徒名叫王三青,绰号王三手,今年三十九岁,锦江市市区人,是个有名的小偷,是派出所的常客,两次被判刑,三次被劳教,城东派出所抓获王三青后,连夜对他进行了审讯,这家伙就是死活不肯开口,因为这家伙身有伤,城东派出所也暂是没再审问,天亮以后,城东派出所报告了南区分局刑警队,因为是袭警案件,南区分局迅速报告了市局。”
“昨天早七点半,市局吴贵龙局长接到报告后,感到事态严重,立即接管了这个案件,亲自到医院提审王三青,但王三青不吐一字,仍然一无所获,吴贵龙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在王三青不肯交待之后,马带人对当夜的案发地进行了细致的搜查,果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在案发地附近的草丛里,找到了一个手工粘制的牛皮纸信封,信封有三个带血的指印,经指纹比对,那三个血指印是王三青留下的,显然,那个信封是王三青在负伤后藏的。”
“信封里,除了一千多元的现金,还有三个银行存折,一个是万川县农村信用社的,存款七万三千多元,一个是万川县工商银行的,存款五万六千多元,还有一个是锦江市工商银行的,存款三万两千多元,但是,三本银行存折的名字,都是化名。”
“当然,查清谁是三个银行存折的主人,这一点对吴贵龙来说,根本就不是难事,吴贵龙带人赶到万川县,经过昨天一个白天的周密侦查,通过银行营业员的回忆,存款单取款单的笔迹记录,还有三个银行存折残留的指纹,现在可以证实,这三个银行存折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付市长李耀先的妻子陈秋平。”
……
常宁听得目瞪口呆,李耀先,怎么能是他呢,一个月收入不过一千元的六口之家,哪来的这么多钱呢,事情明摆着,那三个银行存折的钱,肯定没有合法的来源。
“小常,我之所以把你叫回来,是想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咱们锦江市已经出现了一个童汉林,是李省长出面,才把事情的影响压缩到最小的范围,如果再出现第二个童汉林,锦江市就要乱套了,可我们锦江刚刚撤地建市,经不起折腾呀。”
余文良没把话说完,锦江要是出问题,面的榔头,肯定是敲打在他这个一把手的头,手下犯了事,他的领导责任就难以逃脱。
凝重的点了点头,常宁说道:“老余,你说得对,童汉林做的坏事,大都是在来锦江之前犯下亻,不但跟锦江市委无关,而且我们还有功劳,可是,可是李耀先要是出事,肯定是在他任万川县委记以后,我和他是一起调到西江省工作的,据我所知,他家的经济条件很不好,去万川县任前夕,我还以朋的名义送给过他五百元,总之,李耀先要是出事,市委难辞其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