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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毕竟你们来自他老人家的故乡嘛……老爷子一定说起我了?”
商洛点了点头,“那是当然……哧哧,老爷子要我们严格的要求你。”
“得得,准没好话,这方面没必要汇报了。”常宁乐呵着,伸手掀开商洛的睡衣的一角,欣赏着她丰满的身体。
在薄薄的睡衣下面,一条非常小的粉红色内裤隐约可见,睡衣的领口被高耸的山头微微的撑开,露出了白色的罩罩和深深的山沟,女人特有的香味,向常宁扑鼻而来。
“保养得这么好,看着像个刚到中年的女人,真是个奇迹啊。”常宁大发感慨。
商洛羞羞的一笑,“还不是,还不是你辛勤耕耘的结果嘛。”不敢再有丝毫的矜持,双手积极主动的帮助常宁解除着身的武装。
常宁也不客气,一只手伸出去,扯掉睡衣后,那罩罩和片布根本不是阻隔,早被他扔了出去。
商洛的皮肤很白,仍然是那么的光滑,两座高耸的山峰依然没有下沉的迹象,正骄傲地矗立着,肥硕的屁股,向向外翘着,腰腹略显丰腴,但赘肉并不是很多,身体每个部位都保持着相对圆润的曲线,两条玉腿白净修长,膝头圆圆的,小腿匀称,一对玉足也很秀气。
常宁听到了商洛急促的呼吸声,这是冲锋进攻的信用,他笑了笑,一把掀翻了她的身体。
这是常宁喜欢的模式,做他的女人,总也会不由自主的接受并发扬光大,尤其是商洛,能熟练的一心二用,嘴谈公事,下面干私事,公私兼顾,两不耽误。
常宁没有丝毫的客气,他以最强烈的方式,干净利落的扑灭了商洛身的热火。
瘫软在沙发的女人,经历了狂风暴雨后,慵懒地躺在那里,俏脸通红,媚眼如丝,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身体,朱唇微启,轻吐着芬芳的气息。
满足之后的商洛,叹口气说道:“小坏蛋,我,我又被你镇压了……”常宁自得地说道:“那是,只有征服你们女人,才能征服整个世界嘛。”商洛笑了,“哧哧,在这方面,你有资格骄傲。”常宁点一支烟后笑道:“是吗,这评价挺高啊。”商洛笑得更响了,“哧哧,我倒认为,桑梅莹对你的评价最到位。”常宁哦了一声,“桑姐说什么了?”商洛微笑着道:“她说,她说你是种田大户,承包了很多土地,应该评为全国劳动模范。”常宁一听,呵呵地笑骂道:“他娘的,这个臭娘们,下次非狠狠收拾她不可。”商洛笑问道:“你舍得收拾人家吗?”常宁挠着头坏笑,“嘿嘿,我这人有大爱,还真舍不得收拾自己的女人。”
“小常,我可能真的要调走了。”商洛坐起身子,理着散乱的头发说道。
常宁点着头应道:“那是肯定的,你调的事,春节前我就听说了。”
“不,我是说,计划不如变化快,锦江这场风波,不但班子要进行调整,而且还加速了我的离开。”商洛说道。
又是点了点头,常宁说道:“这也很正常嘛,风雨过后是彩虹,政治风波过后,总要重新划分利益啊。”
商洛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
“哦?商姐你快说说。”常宁身子一靠,躺在了商洛的身,把她的玉膝当成了自己的枕头。
商洛说道:“这次去拜访你家老爷子,本来就我和桑梅莹两个人,后来,中组部的陈思透部长忽然来了,以我看,这不是巧合,当着陈部长的面,老爷子问我几岁了,我说了以后,他老人家说,看着象刚过四十,并不大嘛,陈部长接道,是啊是啊,商洛同志年富力强么,老爷子又问我,听说你在之江省青州地区挂职锻炼过,我说是的,我在那里待过两年,老爷子说道,五湖四海好,五湖四海好,然后,就笑而不语了,旁边的陈部长最后说道,还是老爷子英明,站得高看得远……从这些对话中,你听出什么了没有?”
想了想,常宁笑着说道:“明白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商姐你要远走高飞,离开西江,真正的做个之江人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陈部长给老爷子面子的话。”
常宁笑着说道:“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而是怎么落实的问题。”
“哦,这何以见得?我好象听说,陈部长不是老爷子的人。”商洛抚着常宁的脸问道。
“是的,你说得没错,宁陈两家过去还有恩怨纠葛,几十年老死不相往来,但政治就是这么奇妙,陈部长能从之江省委记任调到中央,政治局委员、记处记、中央组织部部长,可谓一步登天,达到了人生道路的颠峰,让陈家在华夏政坛东山再起,我家老爷子那一票,可以说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我听说,当时中央的其他六位元老形成了三比三的僵局,我家老爷子在关键时刻投了赞成票,并且在陈部长任以后,支持颇多,这份人情,不但抵消了过去的恩怨,还足够他偿还一辈子呢。”
商洛嗯了一声,“难怪,那陈部长当时出现在宁家,一定是老爷子刻意安排的。”
常宁继续说道:“天下之大,物有无数,事有亿变,但道理却是相通的,要不怎么说治大国如烹小鲜呢,伟大领袖就说过,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说明在我们党内的派别是客观存在的,就拿中央来说,七大元老各树一帜,共存合作,互相制衡,但并不妨碍大家有自己的立场和利益,象在改革的方向,在姓社姓资的问题,就有不同的意见,只有我家老爷子,一辈子走的是中庸的道路,至今不改,而陈部长呢,他的地位跟七大元老相距太远,他当然也有自己的圈子,但他的圈子也得依附于大圈子才能生存,而这种依附并不是单一的,据我所知,陈部长除了和我家老爷子走得很近以外,和其他六大元老中的两位,关糸也保持得不错……我以咱们锦江市举个例子,付市长徐清扬,他手下也有几个人,也正形成以他为首的小圈子,他一方面和我的关糸比较紧密,很支持我的工作,不会破坏我的人事安排,与此同时,他和余文良的关糸也不赖,和邵经国张玉成也是来往,这不叫脚踩多只船,这是体制内的生存之道,在我看来,完全是无可指责,相反,我非常赞赏他的所作所为,那是很好的盟和合作者,当然,另两位付市长,许善文和王翔,他们的生存之道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他们可以称之为‘自己人’……”
听了常宁的一番高论,商洛嫣然一笑,“咱们的小半仙长能耐了嘛,那么,我是你的什么人呀?”
“呵呵,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自己人’,你见过了宁老爷子,等于脸刻了个宁字,你的大屁股就是想坐在别人的怀里,也没人敢接收啊。”常宁笑着,一只手在商洛的高山使劲的搓起来。
商洛伸手拧了常宁一把,笑着说道:“我是没几天折腾的人了,你用不着担心,我劝你呀,还是操心一下你的本职工作。”
听到这里,常宁好奇的问道:“对了,刚才我路过老余家,发现他家灯火通明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商洛点着头说道:“李红玲为了周建江被勒令退休的事,和老余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回南江去了。”
“他娘的,这个臭娘们,早晚会把老余给拖垮的。”常宁骂道。
0847三面楚歌
听了常宁的话,商洛笑着说道:“你呀,也真是的,老余到处找你,又是电话又是传呼,想和你商量对策,可你倒好,就是躲着不见,哧哧,你都快把他急坏了。”
常宁叹道:“唉,老余这个人啊,怎么连个黄脸婆也搞不定呢,老婆干政,官场第一大忌,他能不知道吗,现在又要摆平黄国庆他们三个人的破事,又要收拾邵经国那个混蛋,呵呵,也够难为他了。”
商洛一听,立即凝重地说道:“别忘了,还有那个刘海波,听说他纠集了一帮人给仇记写信,搞起了窝里反,老余现在是四面楚歌啊。”
常宁一听,伸出三根手指头,缓缓地摇起了头,“商姐你说错了,老余他还没有四面楚歌,而是三面,是三面楚歌。”
“这么说,你是想帮他喽?”商洛笑问道。
“呵呵,我这人有个原则,可以锦添花,也能雪中送碳,就是不愿帮人家擦屁股,他娘的,这回可能要破例喽。”
“不管怎么说,为了锦江的稳定,你都该出手了。”
常宁反问道:“商姐,我问你,现在的锦江领导班子里,谁的位置最危险?”
想了想,商洛说道:“毫无疑问,两位当事人,黄国庆和周志群是最危险的,邵经国也很危险,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事端,省里不可能看不到,调走他是迟早的事,当然,余文良也很危险,好不容易在你的支持下,勉强掌控了锦江的局面,现在又出了档子事,省里肯定要考虑他的能力问题了。”
常宁点着头说道:“其他人算不了什么,只有余文良的处境是最危险的。”
“嗯……所以,你要帮他了。”
“呵呵,我当然要帮他了,我为什么不帮他呢,商姐,你不觉得余文良是个很好的一把手吗,要是换一个蛮不讲理而又喜欢弄权的人来,我还能正常工作吗?”
商洛一听,又笑了起来,她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常宁的脸,“小坏蛋,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呀,余文良现在基本什么都听你的,都快成摆设了,就连收发室的老王都说,市长楼在前,记楼在后,余记的指示出不了市委大院,常市长一声咳嗽,准能传遍整个锦江。”
“呵呵,污蔑,严重的污蔑,他娘的,明儿个我让吴贵龙查一查,到底是谁在造我的谣言?”
说着,常宁站起来,拉着商洛的手就往卧室走。
“继续干活喽,早干完早睡觉,明天我要去趟省城。”
“去省城,干么去呀?”
“帮老余擦屁股去啊。”
第二天是星期日,常宁自己开车,直奔南江。
余文良的大儿子余平,今年二十六岁,大学毕业后分配在省农科院,大小也是付科级干部,人长得挺精明的,外表颇像余文良,常宁和他见过一面,先把他约出来,是要帮余文良把后院的火先灭了。
常宁不喜欢大地方,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一家小茶馆,余平早早的到了。
二话不说,开门见山,寒喧过后,常宁拿出一份资料递到余平手,“小余,你先看看。”
余平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再往下翻了一下,抬起头来说道:“常市长,这,这是真的吗?”
常宁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小余,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份材料说的都是事实,黄国庆他们三个人收取的回扣中,你妈分得了一大块,先不说是主动还是被动,只要把这材料一交去,不但黄国庆他们三个就要二进宫,你妈也脱不了干糸,你想一想,你爸最终的命运会怎么样?”
余平问道:“那,那我爸他知道吗?”
“应该知道一点,但没有材料写得这么详细。”常宁点一支烟吸起来。
“常市长,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交给我呢?”
常宁微笑着说道:“因为,我想帮你爸过了这关。”
“你应该交给我爸,或者,你应该直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