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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光临呀。”
“小贺同志,我没打扰你。”余文良也是笑着说道。
“余记辛苦了,您说哪里话呀,要是有什么吩咐,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何劳您大老远的跑来呢。”
“你没忘记了你的承诺,我也不敢忘记哟,今天借着星期天,是专门来参观你们后勤基地的。”
贺美君笑道:“真是巧呀,今天恰好是我值班呢。”
余文良站在车前,贺美君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余文良握着贺美君的手,久久没有松开,因为他重新找到了温暖的感觉,这感觉,和家家里的小保姆有着很大的不同。
由贺美君陪着,余文良兴致勃勃,乘着车在后勤基地转了一圈。
回到基地办公楼,站在一边的市委办付主任莫正云抬起头来,眯着眼看看太阳,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对余文良笑着说道:“余记,离午饭时间尚早,我看不如趁着空闲打几圈牌,不知您意下如何?”
麻将是余文良的业余爱好,作为亲信,莫正云当然时刻不会忘记。
余文良微笑着没有说话,贺美君明白,记没摇头就等于点头,是一种默许。
贺美君也是方城高手,一听就笑逐颜开,主动的拉着余文良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进了办公室,贺美君从里间的卧室里拿出麻将。
余文良、贺美君、莫正云,还有余文良的秘洪光,四个人掷骰子定了座位,莫正云紧挨着洪光,余文良的家是贺美君。
余文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天的打牌只是一种借口,他此次前来,一是散心休闲,二是为了贺美君,作为市委记,他经常电视报纸,个街都会被人认出来,购物休闲都要受到影响,而市郊区的市政府后勤基地风景秀丽,又有美人作陪,实在是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地方。
从和贺美君的第一次见面之后,这个女人就给余文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贺美君那天走后,他一直记着她的邀请,对于贺美君的邀请,后来在余文良的心里变成了一种惦记和相思,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今天,他以市委记的身份来到这里,就是想见一见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对于自己的这种想法,余文良没有感到丝毫的惭愧,市委记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没有谴责自己,别人也就更无从声讨了,何况,除了莫正云和洪光两个从南江带来的亲信,别人也不可能了解他的心态。
余文良不愧是市委记,颇有将帅的风度气质,打起牌来慢条斯理的,一张牌是去是留都要考虑半天,由于天生的对官本位的崇拜,贺美君和莫正云也保持着和余文良一样的节奏,只有初牌桌的洪光,毕竟是年轻,出牌从不拖泥带水,干净利索。
玩了几圈,就到了午饭时间。
酒足饭饱,余文良坐在沙发,点一支烟,眯着两眼瞅着贺美君滚圆丰满的屁股。
莫正云岂能看不出余文良的心思,他拉着洪光向余文良“请示”,要去后勤基地的渔塘转转,为领导找个以后能钓鱼的去处。
余文良微笑着点头,莫正云和洪光便离开了贺美君的办公室。
0880得意了就忘形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市委记余文良,和办公室的主人、市政府后勤基地主任贺美君。
贺美君的办公室,不但装修得富丽堂皇,而且和领导的一样,也是分里中外三间,外间是秘用的,尽管她并没有专职秘,中间才是她自己的办公之所,足有八十多平方米,里面还有一间,是她的卧室,后勤基地近年也搞起了领导值班制,轮到贺美君值班时,她晚就睡在这里。
贺美君除了有老主任这个公公的缘故,也是有自己的真才实学的,三十四岁就能坐到付处级的位置,手下干部职工几百人,基地的业绩也颇为不错,深得手下的喜爱尊敬,她的家就在后勤基地的家属院,她爱人是个现役军人,五岁的儿子又由公公婆婆带着,所以她的精力,基本都在后勤基地里,值班时在办公室的卧室里过夜,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才是盛春季节,按说天气还是冷的,可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喝了酒以后,就显得有些热乎了。
贺美君喝了不少酒,很快就感到办公室的闷热,她冲着余文良嫣然一笑,帮他脱掉了外套,待到余文良在沙发坐定后,自己款款的走向了里间的卧室。
贺美君进去之后,并没有关卧室的门,白色的丝绸帘子,如风中的裙子,在门框间飘来飘去,如天的浮云,神秘曼妙,惹人浮想联翩。
余文良端坐在沙发,四处打量着办公室里的陈设,其实是醉翁之眼不在外,他看的是里间,当他的目光,从帘子的底部空挡里游离进去,看到了在不高的席梦思床边,站立着两条细嫩的小腿,和两只小巧的玉足,他感到有些迷糊,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没有责怪着自己,以他的身份,今天本来就有所企图,当然是看该看的东西了。
正当余文良的内心受着煎熬时,贺美君掀开门帘出来了,身依然套着毛线裙子,只不过黑底碎花的长裙子,换成了鲜红色的短裙,裙长仅及膝盖,下摆叉分,一走一开,透过裙子,雪白的大腿和红色的三角裤隐约可见。
余文良很快意识到,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今天有戏了。
这些日子,母夜叉似的老婆不在身边,余文良在小保姆身,寻回了久违的激情,可谓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耕田种地真忙。
男人就是这么的贱,以前心思不在这方面时,仙女在眼前也当作视而不见,现在天天晚干着老牛吃嫩草的活儿,早就进入了人生的第二个“春”季,今天见了贺美君的媚劲,他哪还能克制自己。
细心的余文良还现,和中午吃饭时不同的是,贺美君走路的姿势也有所不同,脚步细碎,臀部轻摇,一双肉色的高跟鞋,把她的苗条个子衬托得如一棵玉树。
贺美君没有回避余文良执着的目光,又是嫣然的一笑,到墙角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两瓶塑料瓶装的青春宝,转身坐到了另一张沙发。
她想拧开青春宝的瓶子盖,也许是装出来的,也许是由于内心的激动,她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打开盖子。
余文良见此情景,当然不再错过,他伸手接过瓶子,几个手指轻轻用力,瓶盖就听话地开了,他把开启的青春宝递给了贺美君,自己又拿起了另一个瓶子。
无话可说,但无话可说可以找话来说,只不过找出的话,显得有点无聊。
“余记,房间里是不是有点热了?”这是贺美君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
“是呀,有点热。”
“那,那要不要调下空调?”
“不用了,我看挺好,热总比冷好嘛。”
“嘻嘻,热一点是不打紧,就怕心里热哦。”
余文良的双眼,又盯了贺美君的两条大腿。
“小贺,你这身裙子,很漂亮呀。”
贺美君娇声一笑,“余记,您是说我,还是说我的裙子呀。”
“裙子漂亮,人更漂亮。”
“嘻嘻,真会夸人,领导就是领导么。”
“呵呵,实事求是,实事求是嘛。”
贺美君没有更进一步的主动,她有她自己的道理,她是一个女人,女人一般不可以主动,特别是在语言,男人如果主动,说明是男人喜欢自己,更能充分证明自己的魅力,但女人主动就不同了,女人如果主动的投怀送抱,就只能说明自己的轻浮和下贱,她贺美君是个才色俱佳的高贵女人,不能在权势面前表现得过于下作,那样的话,会被人看不起的。
两个人慢慢的喝着青春宝,忽地停止了说话,小曲好唱口难开,都在寻找着切入点和突破口。
贺美君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指尖,余文良也跟随着她的目光,向贺美君的手指尖看去。
十个手指,每个指甲都涂着一层薄薄的红色,让余文良大感兴趣,他还没见过女人的这种时尚。
余文良的目光,又欣赏起贺美君乖巧的小脚,他不由的联想起自己老婆的大脚板,脚趾如粗放型经营的地里长出的畸形山药,毛孔粗大,褐色的皮肤如草丛里的苔藓,脚趾之间宽大的缝隙,如常年在海边打渔的渔民,给人以孔武有力的男人婆的概念。
顺着贺美君玲珑的小脚再往看,洁白的小腿肚子呈现着椭圆状,好似工笔特意的雕刻,使他不由得联想起外国那个维纳斯,尽管这位举世公认的美人,是以断臂而闻名于世的。
一贯以有定力而自豪的余文良,看得两眼发直,心旌动摇,他放下青春宝瓶子,大胆的把手伸了过去。
贺美君并没有按照余文良的想象,把自己娇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手掌中,她有她自己的立场,她需要喜欢她的男人,先用强有力的语言表白来打动她,她不会把手无缘无故不清不楚地交给男人,哪怕这个男人贵为市委记。
但是,面对余文良伸过来的手,她又不能无动于衷,她不能吓面前的老男人。
“怎么,余记,不谈工作了,您,您要看手相吗?”
“呵呵,小贺你说呢?”
“嘻嘻,是让我给你看呢,还是你给我看呀?”
“哦,你会看手相吗?听说那玩艺很准的哟。”余文良身端着的市委记架子,慢慢的消失了。
“我可不会看,你要看得好,就给我看看,嘻嘻,想不到一个市委记,还这么迷信呀。”
说着,贺美君把自己的玉手,轻轻地放在了余文良的手掌心里。
“市委记也是人,有点迷信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这是她把手以另一种方式,放到了余文良的手心里。
“余记,那你可得看仔细呀。”
贺美君的话,等于给余文良搬了个梯子递了个枕头。
余文良呵呵地笑着,抬眼看了一眼墙角的立式空调,紧握着贺美君的手说道:“小贺同志,你这屋里有现成的空调,却又非要去换衣服,你这不但是让我看你的手相?”
“哪还有什么呀?”
“还有这身得体的衣服呗。”
“还有那?”
“还有嘛……还有你这衣服下面包裹着的幻想和现实。”
贺美君被点到了心里要紧的地方,脸色立即润红起来,一副害羞的样子,她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了,市委记的智商,怎么可能在她贺美君之下,她的任何一个小把戏,都逃不过余文良的法眼。
“嘻嘻,还不是你呀,面打着牌,下面的脚也不安分,也不怕被他们看见。”贺美君一边说,一边在余文良的手背轻轻拧了一下。
余文良轻揉着贺美君的手掌,微笑着说道:“面在工作,下面也工作,两不耽误嘛。”
“余记,这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暗箱操作?”
“呵呵,差不多,差不多。”
“去你的,我可是良家妇女,你别跟我玩你那套官场之道么。”贺美君毫不害臊,把自己比作良家妇女。
余文良抬抬屁股,把沙发前面的茶几往外推了推,然后又把自己的沙发挪了一下,往贺美君的身边靠近了一些,重新调整坐姿后,又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贺美君的两只小手,一边紧盯着贺美君的两只眼睛,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高耸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