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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雅白了王国维一眼,撇撇嘴嗔道:“老王,你什么意思?还有完没完了,谈工作到办公室去,这是在家里,是我请小常来的,你想跟我抢呀。”
王国维连连告饶,“不说了不说了,现在小常同志正式归你们使用,我保证袖手旁观,呵呵。”
高飞闻言,微红着脸瞥了常宁一眼,垂头不敢开口。
古清雅望着常宁说道:“小常,阿姨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
常宁不敢怠慢,闻言忙道:“古阿姨,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
古清雅说道:“不瞒小常,前阵子我陪父母去青州玩,应小飞的邀请,也去你们青阳住了两天,小飞听两位老人说想喝粥,就特地派人去你们水洋乡,在你娘妗的饭馆里买了几碗八宝五味粥,没想到二老喝过之后,连连叫好,害得小飞派人跑了好几趟水洋,回到省城后,还是念念不忘,前几天我去北城区探望二老,竟象孩童般吵吵着,说要喝八宝五味粥……”
常宁微笑道:“古阿姨,这有什么难的,我把配方写给你,以后你可以天天让二老喝到八宝五味粥。”
古清雅问道:“真不好意思,听小飞说,这是你们家祖传的,不能传给外人的。”
“阿姨,王部长和您都是青州人,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常宁心里想道,为了明天,今儿就算豁出去了。
0131两只猫就在隔壁
常宁和高飞从王国维家出来,已经是晚十点多钟,能认识王国维,常宁觉得不虚此行,八宝五味粥的威力非同小可,不但等于多了可以借助的力量,他还从王国维的片言只语中判断出,他并不是郑家的人,顶多只是互不侵犯的同路者,王国维有着位者独特的城府,许多话有意无意的点到为止,可尚在常宁的理解能力里,读起来并不是难事。
高飞开的车很慢,因为这里离省招待所不是很远,“小常,对不起啊,让你把祖传秘方拿出来,我,我不该……”
常宁噗的笑起来:“呵呵,哪有什么祖传秘方呀,告诉你也无妨,那是我小时候跟一帮乞丐混,一个来自望海县的老乞丐告诉我的,他家过去是大地主,八宝五味粥是他家辈传下来的,当然,原来叫六宝五味粥,另外两种中草药,是我琢磨出来的。”
高飞也是不禁莞尔,“你呀,我正替你家惋惜呢,你干么要说是祖传秘方。”
“臭娘们,以后别忘了,不是你家,是咱们家,”常宁伸手在高飞胸前抓了一下,笑着说道,“我要说是乞丐的秘方,能送给王部长吗?我老妗的饭馆能那么红火吗?说祖传秘方,还有一个心理治疗作用,青州著名的常大仙家的秘方,能没功效么。”
轿车拐了个弯,就是省府路,省招待所就在前面几百米处,高飞刹住车,转头凝视着常宁问:“今晚怎么办?”常宁拿手放到高飞脸,轻抚着反问:“你想我过来吗?”尝到了甜头的女人毫不犹豫的点头:宁想了想道:“你还是大大方方的进去,顺便看看他们俩还在不在,我十五分钟后打电话和你联糸。”高飞抓着常宁的手轻声说:“嗯,你,你小心点。”常宁轻松的一笑,“臭娘们,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大名顶顶的鬼见愁小半仙哟。”
常宁下了车,目送高飞的车远去后,便慢慢的沿人行道往前走,省府路两边以政府机关居多,到了晚总显得特别的冷清,连路灯的间隔都比闹市的远,好在省招待所门边有家小商店,零点前是不会关门的,那里应该也有公用电话。
再往前几步,就是李万韧白天停车的地方,常宁一看就咧嘴直乐,李万韧的破吉普当然不在了,可以想象,李万韧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有修理厂工人对“窃贼”专业手法的敬佩,呵呵,自然还有小白脸的无奈苦笑,以小白脸的智商,应该能猜出“窃贼”姓甚名啥。
几分钟后,站在小商店里的常宁放下电话,小脑袋滴溜溜的转起来,两个家伙不在大厅,登记簿也没有住宿登记,不会呀,八百里迢迢的来到湖城,就这么回去是不可能的,招待所里住了那么多来省里出差的地方干部,以李万韧和小白脸的人脉,认识的肯定不少,找个搭床的混一晚不在话下,他娘的,说不定就在六一六和六一八对面的房门背后偷偷瞅着呢。
不能从前面进去,常宁做了决定,扔掉香烟头,悄无声息的溜进了招待所大院。
大厅里果然空无一人,常宁蹭蹭的沿着楼梯了五楼,走进五楼的公用洗手间,打开一扇小窗户,熟练的将身体挂在了窗台,从这里往翻,就是六楼的公用洗手间,那里的一个小窗户,离六一六号房间的阳台不过一点五米,根本成不了常宁的障碍,在大学读的时候,他曾和同学打赌,还徒手攀登过新建的十八层“竺可桢”教学楼呢。
既然是套房,六一六号和六一八号房是相通的,阳台更是相连一体,常宁双手抓住了阳台的水泥栏杆,正欲纵身而,却被一声粗重的呼吸吓了一跳,借着月光一瞧,六一八号房的落地玻璃门边,正趴着一个人往房里偷窥,赫然便是高飞的老公李万韧。
六一六号房的玻璃们倒是开着,刚好够一个人侧身而进,常宁定定神,闪身进了六一六号房间,他娘的,果然,不很黑暗的房间里,长沙发正睡着一个人,就凭着那模糊判断,也能猜得出是该死的小白脸,常宁第一念头便想坏了,两个房间的电话是共号的,刚才和臭娘们的通话,岂不是全被听去了么?
深陷情爱中的女人,总是如此的智商大倒退,也是高飞有点粗心,一夜的激情浪漫后,丧失了部分的革命警惕性,她今天早起来,就把自己的行李统统都搬到了六一八号房间,两个房间的连门也被她锁了,刚才回来,见招待所大厅空无一人,以为平安无事,又因为急着等常宁的电话,竟忘了打开门看一眼六一六号房间,放下电话,就宽衣解带的进了浴室。
常宁无瑕琢磨,两个家伙是怎么进的房间,悄悄走了两步,一手提起茶几的两个行李包,看也不看的顺着原路溜出了六一六号房。
呵呵,这是李万韧和小白脸的行李包,除了几件换洗衣服,连钞票和工作证也在,独自坐在大厅里的常宁,边翻边乐,嚯,还有一个照相机,准备得蛮周到么,两条大黑猫,今儿个要对不起了。
常宁走到服务台前,微笑着说道:“姐姐,晚好,您辛苦了,我是六一八的客人,忘带房间钥匙了,请问您这里有备用的吗?”
常宁的微笑相当的迷人,一声亲切万分的“姐姐”,让三十多岁的服务员无法抗拒,“哦,这不是青州的娃娃记么,备用钥匙有的,你稍等。”看来,古清雅是这里的常客,一个电话就能让服务员记住了六一六和六一八的客人。
接过钥匙,常宁又是腼腆的一笑:“谢谢姐姐,这个,这个我想打个电话……可是,房间里的那个,要七转八转的……”
服务员嫣然的笑着,指指身后的玻璃门说道:“你到主任室打,那电话可以直接往外拨的。”
常宁连声说谢,走过去推门进了主任室,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
接电话的人,是省招待所所在地的湖滨派出所付所长刘敬东,刘开老师唯一的儿子,几年前,因为猜准了他老婆怀的是儿子,两个人成了铁哥们,用刘开教授的话说,绝对是一对臭味相投的家伙。
“妈的,是你小子啊,咋知道我今晚值班的?”坐在办公室里的刘敬东,擦着睡眼骂着,“真不够朋啊,来了一天都不冒个人影,和我家老头子有啥好聊的……嘿嘿,快半夜了打电话,非奸即盗,准没好事,快说,是不是被哪个娘们的老公堵在被窝里啦?”
“呸,你才非奸即盗呢,你给我听着,小弟被人盯了,你快过来一下。”常宁笑骂着,把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嘿嘿,有点非奸即盗的意思嘛。”刘敬东坏笑着,另一只手伸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兄弟,你要我咋办办?”
“呵呵,毕竟也是国家干部,可千万不要打人哦,关他个大半夜,喂喂你们派出所的秋蚊子么,噢,最好磨到明天下午,饿他个一顿两顿的,呵呵。”
打完电话,常宁谢过服务员,在大厅里又吸了一支烟,才提着两个行李包,沿着楼梯慢慢往走,刘敬东那里起码也得十几分钟,可不能让两个家伙事先发觉给溜了。
六一八号房间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显得朦胧而温馨,全身处于原始状态的高飞,正翘着屁股趴在宽大的床,两条雪白的小腿高举空中,一开一合的晃动,仿佛在期盼常宁的进来。
常宁站在床前,高飞猴急的扑了过来,双臂一弯就挂到了他的身。
“唉,怎么这么久嘛?”女人低声埋怨了一句,雨点般的吻印,便迅速的落在了常宁的脸。
常宁双手抱起女人的胴体,一面享受女人的爱抚,一面心里感慨的想,原来女人紧闭的心扉,一旦被你打开了,就可以畅通无阻,尽情挥洒,从此变成你个人随时停靠的港湾,唉,女人啊女人,难怪你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弱者。
高飞两眼发光,全身滚烫,开始急切的脱着常宁的衣服,常宁无奈的一笑,两只猫正在隔壁呢,可不忍破坏这大好情趣,只好任她所为,让她疯狂的将自己带到了原始状态,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早已原形毕露,乖乖的成了女人手中的俘虏,唉,但愿刘敬东那家伙已经到了。
“大小爷……等会,你,你办完了……臭娘们,亲手帮你洗……大,大小爷,你,你快点……快点进来嘛……”
高飞抱着常宁倒在了床,急切地往身拉,常宁坏笑一声道:“臭娘们,你老公正在隔壁看着我们呢。”
高飞涨红着脸,闭秀眸喃喃而道:“小常,你快进来么……就是要让他看看,什么才是,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快,快点嘛……”
常宁一边调笑,一边听到了门外沉重急促的脚步声,他抱着高飞滚烫绵软的身体,早已找准了“进攻”的目标,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低啸一声,他狠狠的进去了……
“嘭”,传来一声砸门的声音。
常宁胜利的一笑,不再理会屋外的动静,开始了在自己的港湾里遨游……
0132后来者居上(上)
第二天早,一脸满足感的高飞偎在常宁怀里,听完了常宁讲的,发生在昨晚的“惊险而离奇”的故事,半晌做声不得,知道故事的一部分,是此刻正抱着自己的小混蛋人为制造,可心中只有无奈和感慨,自己正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正疯狂的偏离着原有的轨道,小混蛋只不过在自己的屁股加了几鞭,让自己离郑家的阵营越跑越远。
常宁说:“高飞,李万韧和郑志伟肯定知道了我们的事,但是你至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高飞趴在常宁的胸膛,幽幽的说:“小混蛋,我哪还有回头的路。”常宁微笑着道:“如果决定的了,就振作精神,今天还得忙活一天呢。”高飞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都是你害的,我,我真想在床睡一天。”常宁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笑骂道:“臭娘们,真是贪得无厌,别忘了你是青阳县县委记,来湖城不是游山玩水投怀送抱,是来石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