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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志伟默然,轻轻的一声叹息。
常宁拍拍郑志伟的膝盖,“费心了,志伟,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我们可能永远不能站在同一条战壕里,但却可以做私人朋。”
郑志伟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象这样,敞开心扉,无话不谈。”
常宁坏笑道:“又比方说,你总是送我香烟,我丝毫没有客气。”
“去你的,贪得无厌的小半仙。”
这是常宁在高飞那张席梦思床,一边“工作”,一边商量出来的策略,既不能让刘守谦和郑志伟同流合污,又要尽量保护高飞不过早的暴露,常宁公开宣战莫国强,可以暂时稳住刘守谦及李向冬,毕竟李向冬离开了县政府,作为一个宣传部长,他做不了常宁的直接竞争者,通过次对那笔计划外救灾款的争夺,虽然没有面对面交锋,但敌意和戒心却已种下,常宁可不想受到他和莫国强的两面夹攻。
看到纪委记丁颖款款的过来,郑志伟赶紧起身,拍拍常宁的肩膀离开。
常宁眼睛的余光,其实看到了丁颖,但他却面向主席台方向,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心里盘算,如果她是来找自己的,肯定是为了李向冬。
有了一个莫国强当敌手,李向冬,你也想吗?
丁颖默默地坐下,就近在咫尺,一股女人的体香淡淡的飘过来。
“哟,是丁记呀,”常宁赶紧坐直身子端正了姿态,“丁记,您,您的位置,应该在面?”
“嗯,我刚处理了一个案子过来,就坐在下面听听也一样,”丁颖淡淡的笑道,脸的小酒窝自然的流露了一下,“小常,你的位置好象也在前面么,怎么一个人跑到后面来了?”
“嘿嘿,丁记您开玩笑,我一个黄毛小子,敢坐在前面吗?”常宁说着,双眼忍不住瞟向了丁颖的两座高山,他娘的,真是宏伟呀,真有种高不可攀的向往。
丁颖明显的感到了常宁的目光,面朝前方,脸染红晕,低声说:“小常,你一口一个您的,怎么生分了呢,不想叫我丁姐了吗?”
“嘿嘿,丁记您是领导,我得尊重您不是?”常宁微笑着说道,“在机关组织生活会,我被高记揪出来当了反面教材,我可不想再被您纪委记给盯了。”
丁颖轻笑一声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常,我可是个女人,这种小细节比一般男人懂。”
常宁心里一动,这娘们能当纪委记,而且还当得稳稳当当的,不简单,“呵呵,这等雕虫小技,哪比得丁记您的大手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丁记,您真有气魄。”
“小常,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高飞一定说过,我和李向冬的关糸,我,我老公和他的关糸你应该知道了,我刚调回来那阵子,人生地不熟的,他也帮了不少忙,我还他一个人情,也是应该的嘛,其实,其实我心里是支持你的,当时我投了李向冬的赞成票后,心里就后悔了,可是看到高飞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输,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话说到这份,常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丁记,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就别扯旧帐了,你知道我这人比较豁达的,其实么,当时只是有一点点伤心而已。”
丁颖心里一颤,低声问道:“小常,你,你伤心什么?”
常宁稍微歪歪身体,轻轻的坏笑道:“丁姐,我把心爱的大白马让给了你骑,你却不帮我,你说我伤心不伤心?”
丁颖的脸红了,两个小酒窝在脸停留得更久更深,两座高山在微微的颤动,大白马,还有那个山洞,好像忽的来到了眼前。
“丁姐,你现在这个样子,太迷人了……我很喜欢。”常宁凑到丁颖的耳边,轻轻而缓缓的说道,“呵呵,丁姐,我想你还没谢我,因此,你得请我吃饭……”
0143初战之前的预谋
有点拖沓的两会总算过去了,县委大院里风平浪静,按步就班,似乎一切都进入了正常的轨道。
春天的到来,总能在花木虫草那里最先体现,走在县委大院和宿舍楼之间的林荫小道,扑面而来的,都是春天的芳香气息。
常宁花了两天时间,才指挥园林管理所的工人,完成了对自家院子的改造,然后他仔细的检查一遍,满意地拿出两条香烟稿赏几个工人,这方面他总是神神道道的,没人知道他为啥要大兴土木,乔原山跑来过两回,瞅见常宁一本正经的样子,到嘴的疑问只好咽回了肚子里。
在县委大院食堂吃过晚饭,常宁通过大院后门,沿着林荫小道回到了住处,待到夜幕渐深,他从楼下客厅的沙发起身,关了电视熄了灯后,慢慢的来到后院,说来好笑,后院是他前往隔壁的秘密通道,虽然没有路,两边的院子被一道两米的矮墙隔开了,但他确实是从这里进到高飞那里去的。
后院不过四五十平方米,就种了一些花花草草和几棵小树,只有一个旁门,一般都是紧闭着的,也没个后门,因为紧挨着后院的,就是青阳山的一道百丈石壁,寻常情况下也没人能看到院子里的动静,何况这风高月黑的时候。
作“贼”心虚,常宁也不例外,来到矮墙边,四周习惯性的瞅了瞅,确保安全后,做了次深呼吸,一提气,一手抓着墙头,双脚一用力,身子便飘了墙头,再脚尖一点墙头,一个侧翻,身体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人家”的院子里。
“人家”并没有亮着灯,却倚在后门口冲他微笑,月光有点淡,他看不清但却能想像,那一身白色睡衣缓缓飘动,就是对他的鼓励和召唤。
他嗅到了一丝“人家”浴后的香味,于是便例行公事般的说道:“领导,我要向你汇报工作。”
高飞娇羞的笑着,在常宁的手臂拧了一下,然后挽他的胳膊进屋。
这已经成了生活中的一种模式,剌激而迷恋,暂且按下不表,以后自会有精彩的故事出现。
高飞快满三十六周岁了,身材还是那么好,常宁靠在床,忍不住看了再看。
“哎,这两天你在干什么,闹得大家纷纷向我打听,问你是不是在挖防空洞呢。”
常宁一听乐了,“让他们猜去好了,呵呵,那房子不是风水不好么,我找人改了改,一扫以前的晦气,从此既保证你我之事平平安安,又保佑我飞黄腾达,现在是女人和白马任骑,将来是高官任做,金银如山,子孙满堂,呵呵。”
“哼,把我和兰妹子与白马相提并论,我告诉兰妹子去,”高飞嘴角一翘,转而好奇的问道,“小常,你说,这风水,真的很有讲究吗?”
常宁认真的说道,“当然,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这个房子以前的主人,无一例外的都不太走运,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而且是共同的问题,那就是这套房子的缘故了,人的一生,靠的是天地风水性格运气五样东西支配,所谓天,就是父母给予之身,是无法改变的,地就是环境,所谓态度决定一切,适应并融入者,方有成功的可能,反之,格格不入,我行我素,绝无成功的希望,而风水,虽属环境的一部分,但它却可以改变,作茧自缚者必败,注重细节方可大成,因此,我不否认风水有一半以是迷信,但它确有一定的道理,或许还有真理隐藏其中,至于性格就更好理解了,性格决定命运,所以性格就是命运,当然最后那个运气也是成功的重要条件,偶然催生必然嘛。”
高飞问道:“那你说说,那个房子有什么风水问题?”
“问题出在前院和院门,首先,它的院子中间栽了一棵槐树,这是建家造院的大忌,你想呀,这就好比口字里面加个木字,那不成了困字吗,槐树者,坏树也,院子里怎么能种槐树呢,其次,院子的门和正屋的门,其宽度高度几乎分毫不差,还一丝不差的处于同一轴线,这叫直笼通,一定是某个二百五师傅设计的,这在风水说,就是无遮无挡,泥沙俱进,整套房子后面又被山石所挡,只进不出,堆积甚多,那房主人必定是烦事缠身,不得安宁……还有,一边是过道,吹风而过,无所依靠,一边是面之人,始终压着自己的一把手,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因此,住在里面的人,就只有倒霉的份了。”
高飞搂着常宁的脖子又问道:“那你又做了什么改动?”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啊。”
高飞拿只手抓住常宁的长枪,轻摇着撒起娇来,“小常,说来听听嘛,就一点,透露一点点。”
常宁在高飞的屁股打了一下,笑着说道:“你是我的女人,告诉你也无妨,其他的无非是见问题而改正之,至于对于你这个一把手邻居,不但是只老虎,而且还是饥饿中的母老虎,我采取了三个措施,一是在院子门口修了一条隐形台阶,让我家的门槛比你的高,二是我刻了一把木头枪,嵌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枪口当然正对着你家,三么,嘿嘿,我经常性的过来喂饱你,你这只母老虎就不会出去虎视眈眈喽。”
“呸,你才是吃人的老虎呢,”高飞娇嗔的说着,双手不安份的在常宁身动起来,“小常,你……你给我算算看,我这辈子,这辈子有没有孩子?”
常宁笑而不语,拿手指着床头柜的一份文件,以赶紧转移“昏头昏脑”女人的注意力。
高飞一怔,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你这小冤家害的,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说着,光个身子坐起来,两只大白兔来回不住的晃荡。
文件的内容不用再看,两个人都早已知道了的,高飞沉思了一会说道:“小常,那笔计划外救灾款是该启动了,不然我们对下下都无法交待,面的通知不是随便说说的,万一查起来,发现我们的钱还躺在银行里,按规定会收回去的。”
常宁一边点烟一边问:“怎么,你担心在常委会统一不了意见吗?”
高飞缓缓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低估了地委改组青阳县领导班子的决心,现在的局面,很难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将这笔巨款交由你来负责监管。”
“可是,我是志在必得啊,”常宁严肃的说道,“这关糸到,我这个县长助理兼农委主任的面子和权威问题,青阳县是农业大县,救灾救灾,救的就是农村农业和农民的灾,以往的惯例,凡涉及到三农救灾的款项,都是交由农委负责的,财政局农业局和民政局等其他机关,只需要配合农委的工作,所以,这个例,不能从我身开始破。”
高飞笑道:“这也是检验青阳新格局下,各方力量对比和立场的一块试金石,谁也不会在角力中,甘心输掉第一个回合,因此,我们要早作打算,不能仓促的阵。”
常宁问道:“今天是星期二,常委会什么时候召开?”
“定在星期四,后天下午,这将是一次常委扩大会议,人大政协两院和非常委付县长都列席会议,当然如果有必要,我有权调整时间,也可以把会议扩大到你们几个县长助理身。”
常宁想了想说道:“不用了,一切都按你原来的部署走,我也不想参加会议,反正又没表决权,干坐着象根蜡烛,太没劲了。”
高飞凝重的说道:“小常,就现在的常委一班人来说,除了洪涛和孙明才始终如一的支持你外,在这个具体问题,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