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刀的人都围了上来,何壮则阴阴地道:“托你们的福,过得还不错,至少没被天灵族的战士杀死。”
双子道:“哥,你说什么呢,谁敢动你就是和长刀过不去,大家和他一起拼命。”
何壮道:“把嘴闭上,这里有你这个毛头小子屁事。”
何壮绝对不是这样一种性格的人,一段时间没见,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我自然而然地想到肯定是有人冒充他了,便道:“你到底是谁?”
何壮道:“千万别自作聪明,我就是何壮,这次来也是为了救你。”
我道:“我实在没有觉得这里是危险的地方。”
何壮道:“那是你太糊涂了,天灵族不是你这样的人应该介入的。”
说罢举起刀,对着城堡入口大声道:“我都来了,你还不敢见我吗?”
大家不约而同地将头转了过去,只见一个人满脸严肃地走了出来,正是一开始阻止双子和阿雪堂哥械斗的那个中年人,他道:“何壮,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何壮道:“我没有亏心,为什么不敢回来,倒是你们这些人,打着天灵族的旗号,给自己长脸,暗地里做尽了卑鄙下流的事情。”
那人道:“我警告你,乱说话在这里是要丢性命的。”
何壮道:“今天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把我的朋友带回去,至于你那笔账,我会和你算清楚的。”
那人哈哈大笑道:“你是天灵族的叛徒,既然让我见到了,岂有再放你走的道理,你以为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吗?”
天灵族的那些战士分成了两拨,长刀基本都站到了何壮身旁,其余的围在门口,看绝大部分人的表情,他们还没有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何壮冷笑道:“你仗着人多吓唬我呢?”
那人道:“天灵族的人从来不以人多取胜,你应该比我清楚这点。”
何壮道:“那太好了,只是你有胆子单独面对我吗?”
那人道:“有胆无胆说了不算,你一试便知了。”
何壮冷笑了一声,刀身并没有出现那种奇怪的图形,显然这不是他原来那把刀,由此我更加怀疑这个何壮的真假。
那人手一动,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做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长弓,只听一声弦响,接着当的一声大响,何壮的刀横在面门上,火光四溅,一支羽箭却冲天而起,那人面色一变,随即又冷静下来道:'。 '“不错啊,十几年没见,你的功夫超出我的想象,怪不得这次回来敢如此托大。”
他话音刚落只见城堡里呼啦啦冲出来十几个人,都是手持弓箭的年轻人,而何壮一方也是手持长刀怒目相对,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何壮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道:“这件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退开。”
双子道:“可是哥……”
何壮猛地瞪着他道:“我说话你没听见吗?我不是和你开玩笑,都给我退开。”
双子道:“可是他们不守规矩?”
何壮道:“我还真没有怕过这些人。”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个人道:“没点准备敢回这里吗,你们赶快散开,要不然他真翻脸不认人了。”
因为场面太过紧张,没有人发现居然又有一个人进入了天灵族的地盘,我循声望去,居然看到那个在阴森小巷出现的怒爷爷大步走了进来,这下犹如滚油入水,天灵族的战士又开始鼓噪起来,只见四五个身强力壮的人大声道:“怒汉,是怒汉回来了。”
只见他手持一柄钢斧,走到何壮身边道:“嘴上说得好听,不以人多取胜,你们现在就是在这样做了。”
面对着他,持弓箭一方似乎收敛了些,那个中年人道:“怒汉,没想到是你,为什么要和这种人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怒汉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们这些人干的缺德事情你们心里最清楚,别以为能蒙得了我。”
那人冷笑一声没作回应,怒汉道:“今天来,我们就是带人走的,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那人道:“还是那句话,天灵族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怒汉不屑地道:“如果我想走,你能留得住?”
那人道:“我当然不行了,不过有人能收得了你们。”
怒汉道:“谁啊?难道龙族守卫来了?你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
那人有些得意地笑道:“我还真没有骗你,龙族守卫还真的就来了。”
我有些不解,天灵族的战士不就是龙族守卫吗?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只见那十几个貌似天天打太极拳养生的老头们已经出现在了城堡门口,对于他们我从来没有多想过,以为这些人就是年老体衰的曾经的天灵族战士,难道这是一帮很厉害的人吗?
看到了他们,怒汉脸色大变,他把钢斧往地上一插,嘟的一声大响,道:“你们这些老东西也来插手这件事情了?”
其中一个老头笑道:“不是我们想来,而是受人委托不得不来。”
怒汉道:“真是笑话,天灵族现在需要依靠你们来保护了?难道天灵族之前的肃敌行动到头来就是削弱自己的实力?”
老人道:“这是你们内部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此番来到这里,只是受命而已,如果你想要在这里做出违反天灵族规矩的事情,只怕不行!”
那人也道:“叛徒不除,天灵族永无宁日,现在只不过是阵痛期,总有过去的那一天,你不用危言耸听,用这种话来唬这帮孩子。”
怒汉哈哈笑道:“真是笑话,咱们一起做事十几年了,我是一个说大话的人吗,怪不得你现在底气粗了不少,原来是龙族守卫替你看家了,不简单啊。”
他话音未落,一个老者合身跃起,向怒汉脸上抓去,他手指一伸,指甲隐隐闪着紫光,怒汉大喝一声,举斧横劈,巨大的劲风,连我这离他十几米的人都能感觉到,老人却似可以在半空中随意折翻身形,在怒汉大力还击之下,又倒跃回去,站在地上点头道:“灵王后人,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怒汉是孔雀灵王的后人,那么估计就是他的儿子了,灵王晚上嘱托我送个玉牌给他儿子,没想到早上就遇到主了,只是灵王的儿子怎么会整日徘徊在阴森小巷呢?
这时几个老人同时动手,怒汉丝毫不惧,手持巨斧和他们斗到一起,这时我听到耳旁有人轻声道:“还不赶紧走。”
举目四望没有发现是谁对我们说的话,不过看样子怒汉有些抵挡不住,何壮忽然柔身而上,伸手向前一推,就是平平淡淡地一推手,几个老人却一齐向后退去,足足退了十几步才停住脚步,他们面色齐变,有人问道:“阴阳书生和你有什么关系?”
何壮不再废话,对我们招了招手,往入口而去,我也顾不得许多,拉着阿雪跟着何壮就跑,杨成龙也紧紧尾随而来。这时候天灵族的战士开始鼓噪,有的人似乎想追我们,而大斧和长刀的人则拦在他们前面,我回头看了一眼,仅仅看了一眼,当我再回头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就全变了。我们站在一个陡峭的山峰之上,热浪滚滚袭来,这是一座孤峰,山势极其险峻,而四周则全是怪峰兀立,天空是血红色的,看不见太阳,但是并不黑暗,而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看着脚下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头一阵阵发晕,何壮转过身子对我们道:“一定不要大声说话,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一旦惊动了这里的生物,就会死得很惨。”
我们点点头没有说话,接着何壮与怒汉则大步沿着修筑在孤峰山体之上的阶梯向下而去,这里的阶梯并没有护栏,每下一步我都心惊胆战,只觉得这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疯狂的举动了。
走了没几分钟,猛然间我发现离我们很近的一座孤峰所突出的山体上蹲着一个很古怪的“人”,因为说他是人吧,他有两个类似于蝙蝠的翅膀,说他不是人却又长着一张人的脸,而且他有四肢和身体,此时面对着我们那对翅膀将身体包裹严实,只露着一双脚在外面,而他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何壮冲我们摆摆手,示意千万不要发出一点声响,蹑手蹑脚地走了下去。没走几步,还是在对面的那座山峰,赫然出现了十几个这样的生物一动不动地蹲在山体上闭目养神,有的并没有把翅膀合上,只见瘦骨嶙峋的胸膛,骨头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吸了很长时间毒品那样,皮肤呈蜡黄色。
往下又走了几步,我暗道不好,这次是在我们所在的山峰上看见了这种生物,只是它并没有蹲在山体上,而是蹲在了我们必须通过的台阶上,而它的翅膀微微展开,台阶基本上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仅仅只有靠近悬崖边还有半只脚左右的空间,也就是说如果要过去必须将半个身子凌空在这悬崖峭壁之上才行,想到这里我额头上的冷汗立刻就淌了出来。
何壮转身对我们做了个手势,示意千万不要碰到它,看到我的表情,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故作镇定地点点头,额头上竟有冷汗甩了出去,何壮皱眉想了一会儿,压低声音对怒汉道:“你先过去,我最后一个过。”
我知道他是要接应我,可是就算有人接应,我还是抑制不住双腿发软,因为我有恐高症,就算在防护严密的高楼大厦,我都会头晕,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沿着山体上的台阶下去,我已经差不多用光了所有勇气,可现在还需要我玩杂耍般将身子挪一半到半空中,实在太让人胆寒了。
但是容不得我多想,怒汉第一个走了过去,他身材虽然异常高大,不过也很轻灵,一点没有停滞,接下来是阿雪,虽然她是个女孩子,可是跟随守望者时,大雪山都不知道爬了多少次,这样的行为对她当然构不成威胁了,甚至比怒汉过得还要轻松。
接着是杨成龙,虽然他也有些发抖,但是比我好太多了,至少没有冒冷汗,而我现在依然汗如雨下,手足冰冷了。
终于到了我,我踌躇再三,甚至都不想过去了,而是想返回原地,但是何壮逼着我走到了那里,怒汉伸过斧柄,让我抓着,让我心里稍微稳定了一点。饶是如此,当我把身子转向深渊时还是抑制不住地抖动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以致我忽然停在了那里,动都不动了,因为我脑子已经木了,不知道下一步的行动。
大家都是干着急,可也没有办法,没人敢乱动,稍有不慎我摔下去或是惊醒了那东西都很麻烦,僵持了一会儿,何壮用刀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才让我回过神来。
不过麻烦还是来了,当我成功地迈过这个怪物身旁后,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虽然只是发出了很小的声音,不过还是惊动了它,只听啪嗒一声轻响,它跳了一下,站直了身体。
这个怪物和我们差不多高,表情忽然间变得极度愤怒,当它睁开眼睛后并没有瞳仁,只有白白的两个眼球,事实是它也确实看不见东西,而是不停地对着空气抽动着鼻子,我刚要动弹,怒汉一把牢牢抓住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乱动。只见这个怪物不停地嗅着,离我们是越来越近,忽然它像是发觉了什么,迟疑了一下,忽然翅膀啪地展开,接着发出了严厉的号叫声,这种撕心裂肺的尖叫,震得我们耳朵隐隐作痛起来。
接着整个哗啦啦飞起来一片像它这样的生物,天空中全部都是,刹那间连本来不太明亮的光线似乎又变得暗淡一些,它们在空中快速地飞翔着,有的张嘴不停地叫唤两声,掺杂在一起简直让我恨不能割了耳朵。
它们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