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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行脸一红,根本就不敢和我对眼,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只是跟着一起来的……”
鹰钩鼻没等他话说完,就用冷冰冰的腔调插嘴道:“罗欢同志,如果你能相信组织,对组织开诚布公,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一味地隐瞒只能让事态变得更加复杂。我想你作为一个老调查员,应该能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隐瞒调查结果,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是很严重的舞弊行为。”
我道:“你不用给我上纲上线,我知道自己应该担负的是怎样的责任,说白了一句话,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说了也白说。”
鹰钩鼻哼了一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对于违反纪律的工作人员,我们一般不会手软,所以你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我心里的火腾地就上来了,一拍沙发道:“你唬谁呢?我隐瞒的只是我应该隐瞒的,你管天管地,管不着这件事情。”
鹰钩鼻道:“你们的职责就是调查清楚一切真相,然后将真相报告上级,而不是利用国家资源后,再将调查结果隐瞒私用,我想这点你应该能够想到。”
我道:“我当然想到了,只不过隐瞒真相就是我的职责,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鹰钩鼻冷笑一声道:“谁给你的命令?”
我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校长也就是我岳父给我的指令告诉他。不过我想他应该知道这一点,毕竟之前和异能学院的人联手做事,199所是众所周知的,所以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道:“这件事情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是在董校长的指挥下做的,如果有疑问,你可以向他求证。”
鹰钩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差点儿忘了,你是董校长的东床快婿。不过也许有一点你没有想到,他是校长,做的是教书育人的工作,就算他手下的人本领通天,可是单论工作性质就是如此,作为一个校长,他凭什么插手调查工作呢?”
我道:“还真奇怪了,你们108连这点都没有掌握?董校长除了是异能学院的校长,还是异能人员的行动处主任,他开展调查工作怎么能算是插手呢?应该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鹰钩鼻有些奇怪地盯了领导一眼,道:“怎么你们部门的人连这么简单的部门行为都搞不清楚,我想199所的人应该在业务素质上进行一次全面培训了。”
这句话说得领导一张胖脸红彤彤的,道:“他还年轻,小陈肯定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说这些事情。”
鹰钩鼻没有理他,转头对我道:“看来还得我和你清楚地解释一下。首先,异能人员并不属于校长直接领导,他的职务只是挂职。道理很简单,因为他是世界异能人联合大会主席,所以国内所有和异能人有关系的部门他都有一个荣誉名衔,这就是原则,即使是异能人也得顾及这一块。所以,异能人员从职权上来说,他是不能直接操纵的,像我们这种类型的调查部门,他就更加无权征用了。我说他插手,那是一点都不过分的话,而且在来你这里前我们已经和董校长事先沟通过了,他明确表态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让你做过任何事情,所以罗欢同志,你有必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再做出下一步的行动。”
我毫不犹豫地道:“你别拿这种低级的谎言来欺骗我!”
鹰钩鼻用非常自信的语调道:“董校长既然是你的岳丈,那你当然有联系的方式了,还是亲自打个电话联系他吧,或许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我真是被他给气得七窍冒烟,立刻拿出手机道:“我看你怎么收场。”说罢,拨通了我岳父的办公室电话,不过鹰钩鼻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看着他这副表情,我心里忽然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过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声音接了电话,我报了自己的身份,对方非常客气地道:“我是董校长的秘书,他现在并不在学院,请问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
我道:“没什么大事,但是有一句话必须亲自问一下校长,请问他有联系方式吗?”校长的手机是受到严格保密系统控制的,我并不知道号码。
他很客气地道:“对了,校长叮嘱过我,如果是您打电话来求证事情,他的答复就是不可能安排您做任何事情,因为他没有这个权限。”
听了这句话,我顿时愣住了,之前开展的调查工作有异能人员的强势介入,谁都不能否认是由校长授权行动的,可是偏偏否认的人就是校长自己,想到这里,我刚要继续分辩,忽然心里一动,没有再说什么,缓缓地坐了回去。
鹰钩鼻以为我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打算,要坦白了,不无得意地哼了两声道:“怎么样,从头到尾我没有骗过你吧?”
我道:“是啊,可那又怎样呢?就算我说谎了,就算是我不想把真相透露给你,你有办法吗?”
显然我的态度刺激了鹰钩鼻,他一直冷静、淡然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愤怒,道:“罗欢,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皇亲国戚,这种态度会让你吃大亏的。”
领导这时候也道:“是啊,罗子,我劝你还是配合调查,隐瞒真相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我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得到过保密级别。我知道如果透露了这件事情,我将受到怎样的惩罚。如果你们觉得自己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那么该找谁找谁去。我想以108这么神通广大的部门,肯定知道制定保密级别的人在哪里,你为难我是没有用的。”
或许我的话对他们有一定的触动,鹰钩鼻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犹豫了一会儿,他道:“如果你觉得自己还能寻求到庇护,那将是非常错误的认识;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得那么简单,我何必要来找你,难道相关人员连这种道理都不明白?明明一个保密级别非常高的事件,却非要安排你去调查它,你的思想也太简单了。”
我顿时疑惑了起来,联系到校长的态度,让我有些茫然无绪,他说得也有道理,无论是哪一个部门,都不可能做自相矛盾的事情,假如之前我们调查的工作保密级别非常高,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来调查我?这显然不会是马天行对我不高兴,主动举报我这么简单,更不会是领导脑子坏了,自己给自己找麻烦,108的人当然也不会没来由地对一个调查员做调查,那么这里面到底有怎样的内情呢?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也许是看出我的态度有些动摇,鹰钩鼻道:“如果你非要想当然地认为我是来找你麻烦的,那就大错特错了。首先,你我二人互不相识;其次,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们也不愿意来到你们部门,不过既然来了,那肯定就不会是我的个人行为,所以什么保密级别、什么事态的重要性,这都不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说明自己需要说明的事情。”
思索了良久,我道:“那么在这之前,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鹰钩鼻道:“那是因为有关方面一直在给你机会,让你自己把情况说出来,可你就是不愿意,说句老土一点的话:既然都是革命同志,你遇到了困难又何必非要独自去承担这份责任呢?”
虽然之前我对他非常抵触,但他说的话也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疑惑的是,究竟是谁要调查这件事情,还有我的岳父为什么会推卸责任,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他肯定有他的打算,所以没有见到校长,我是绝对不会把真实情况说出来的。
心里这样想,我也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鹰钩鼻冷笑道:“既然你这样食古不化,那就怪不得我了。”
领导道:“小罗,你这又是何苦呢?他们既然来肯定是得到过授权的,你把真相说出来也不违反纪律。”
我道:“不见到校长我绝对不会说一个字,我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鹰钩鼻道:“确实不算过分。”说罢,就向外走去。
领导道:“你就是一个死脑筋,为什么非要死扛着不说呢?如果真有问题还不是大家在一起想办法解决,凭你一个人能做多少事情。”
我没有理他,其实之前我和小老头的关系一直不错,但是今天我特别讨厌他,也包括马天行。所以任他怎么说话,我都没有吭一声。马天行则像个罪人,一言不发地站在领导身旁。过了没一会儿,上来两个体魄强健、身着黑西服的人,其中一个很礼貌地道:“罗欢同志,请你回去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是给你的传讯材料。”
说罢,递给我一张纸,我没看,也没接,站了起来道:“说吧,该和你们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领导道:“那么需不需要我帮你联系家里人。”我压根就没理他和马天行,径直走出了房间。
刚出门就见到所有办公室门口都站满了同事,从他们的表情来看绝不是看热闹的,也没有人说话,大家就这么静悄悄地站着,似乎是要送我一程,这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下了楼,鹰钩鼻站在一辆车旁,车门是打开的,我弯腰上了车,他坐到了我的身旁,让司机开车。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到了一个红绿灯口他递了一支香烟给我,我冷冷地道:“对不起,我不抽烟。”
而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道:“那你可以抽一支试试看。”
我一激灵转头望去,发现坐在身旁的居然是铁伟峰,他带着一种孩童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笑容望着我。突然的变故让我放下了悬着的心,同时也产生了无数的疑问,而司机也抬高了自己戴着的帽子,透过后视镜望着我,居然是杨成龙,他道:“是不是感觉很奇怪,是不是有很多问题需要问?”
我拍了铁伟峰的肩膀一下道:“你们也太神出鬼没了,干吗要费这么大的周折,不就是想请我出去嘛,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有你装得也太像了吧,我差点儿都想踹你了。”
铁伟峰点了支烟对杨成龙笑道:“罗子还以为咱们是太太平平出来旅游呢,你应该把上午所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他。”
杨成龙道:“还是你说吧,我正在开车。”
铁伟峰吐了口烟,开玩笑地道:“我开车的时候看报纸都行,说两句话至于吗?”
杨成龙道:“谁能和你比,舒马赫见到你也得甘拜下风,何况我呢?”
铁伟峰道:“这真不是咱吹牛,如果允许异能者参加F1,那就没别人什么事了,我非让舒马赫变成输马赫。”
我道:“你们别忙着吹牛,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使用这种特殊手段?”
铁伟峰道:“情况今天早上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你以为我只是假装那个孙子过干瘾呢?108的人确实得到了授权,现在在调查这件事情。”
我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冒充108的人呢?”
铁伟峰道:“你真傻还是假傻?我要是不冒充他们,你小子现在已经跟着回去喝咖啡了,这可不是小事情,如果你就是不说,那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与其到那个时候再劫牢反狱,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而且这么把你带走也没人会怀疑到校长头上,别人只会找108人的晦气。”
我道:“你别避重就轻,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可能只有某一个部门、某一个人单独参与其中,既然是大家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秘而不宣?这不符合常理。”
铁伟峰道:“这么说你是在怀疑自己的老岳父了?”
我忙道:“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我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这件事情如果不解释清楚,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