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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行道:“这说的也是,本来他们就是一群很忌讳人的人,突然招了一帮人过去肯定会让他们不高兴的。”
何壮道:“那也未必,我们很多同伴都和你们没什么区别,大家都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的。他们也会用手机、电脑这些现代物品,只是在防卫的器械上我们一直是摒弃那些热兵器的,因为那会使我们的本领退化。”
马天行道:“那么你们会不会上班之类的?”
何壮道:“我不就是在工作吗?你别把我们想得太奇怪,其实我们也是普通人,只是我们从出生开始这一生就已经注定会是什么样,与你们区别就在这里。”
陈团长道:“自从得到了大壮,我们知道了很多这方面的消息,所以成立了一个避难所,专门帮人处理这方面的危机,不过老实说效果并不好,因为我们不可能为一个人付出无穷尽的精力,因为只要你稍微不注意,龙族守卫就会暗杀成功。”
马天行道:“壮子,你到底是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是你们同族人闹的,普通人不可能伤了你。”
何壮道:“这段记忆我一点都没有了,当我醒来后就在医院里,刀是团长给我的。不过我以前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唯一就是忘了自己为什么受伤的。”
马天行道:“还有这么寸的事情?”
陈团长道:“大壮的事情还不是现在考虑的,其实那天在地宫里你们知道了龙的秘密后,我就给你们留了后手,所以我把握很大,还有戚院士现在就已经被保护了起来。”
马天行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这么说来我就放心了。对了,团长,您说的那个避难所在哪儿呢?”
陈团长笑道:“这个地球就是避难所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第二十一章 马戏团
听了团长这次的交底,我们心里都轻松了不少,马天行道:“还是好人有好报,没想到这么快我就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陈团长道:“也别高兴得太早,到底能不能阻挡住他们还很难说,因为就算是校长现在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在哪里。”
回到单位,我们翻出了劫匪打劫博物馆的监控录像,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完成这个任务的总共只有三个人,第一个人将牢固的墙壁撞了个洞出来,第二个人用一把类似于日本武士刀的兵器将古玉展柜的有机玻璃全部割破,第三个人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将古玉装到了一个袋子里,这时候博物馆的守卫才姗姗而来,他们开了枪,子弹似乎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其中两人躲在那个撞墙人的身后三人鱼贯从破口处退了出去,然后瞬间没了踪影,而子弹对最后出去的人根本就没有作用。
看完录像,马天行道:“他们的意思是这些人有可能是龙族守卫?”
陈团长道:“没错,普通人不可能具备这样的身手,还有他们专挑龙形的古玉下手,这种行为很难有个合理的解释。”
何壮道:“据我所知应该不可能,因为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人不可能用日本武士刀。”
陈团长道:“当然,这些细节我们肯定要考虑进去,现阶段的猜测也只是猜测而已。”
马天行道:“我看完全有可能,这些人来这里执行两个任务,首先将龙玉抢走,其次顺便把我们干掉,你们看有没有可能?”
何壮道:“不可能,因为龙族守卫不会同时执行两个任务,还有,没有特殊原因他们不会抢劫财物的。这实在是太可笑了,龙是最高贵的神物,他们不可能容忍自己的手下去做一个强盗。”
我道:“我赞成大壮的观点,我不相信龙族守卫会干抢劫的事情。”
陈团长道:“这样小罗,明天的案情分析会你去参加,我不方便露面,你的想法可以告诉他们,这可能对破案也有一定的帮助。”
第二天我又去了“人才市场”。这次进去后,里面已经有七八个人,只有两个人我见过,其中并没有铁伟峰,我也不知道和谁打招呼。严处长道:“小罗你坐那里。”说罢指了个地方。
我按照指示坐好,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面相白净,身材高瘦,穿着一条牛仔裤,相貌颇为英俊,严处长看到他后道:“可就等你一个人了,大干部就是要压轴出场啊。”
他笑道:“严姐,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正事没有,就是会多,这是从第二个会场上赶过来的。”
严处长道:“没办法,对特殊人才我只能开绿灯了,也不能太过苛求。”
年轻人对我们拱拱手道:“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其余人都对他善意地笑了笑,他一路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后,小声道:“你是罗欢吧,我是蓝莓的爱人杨成龙。”
我道:“是吗?听团长说你很了不起的,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
杨成龙道:“陈团长太客气了,净往我脸上贴金,对了,你从这里出去的时候小心点,扎辫子那个是小偷,还有你告诉那个老人他孙子没大病,让他别花冤枉钱。”
我听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没回过神来,严处长按了身边的按钮一下,忽然灯闪了闪啪地灭了,接着只听咔咔细微的响声,墙壁四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类似于不锈钢的铁板,把四周墙体和天花板全部遮掩起来。接着正面从上下两个方向升起四个圆柱形的玻璃柱子,每个柱子里都有一件类似于橡胶材质的连身衣,而我们面前的好像是木头的桌子也开始自动折叠起来,接着一个个都变成了方形的地板砖,之后啪一声轻响,墙壁的四个夹角透出绿色的光线,瞬间营造出诡异的气氛。
严处长从身上摸出一根类似于天线的教棍,接着我身后打来一束光源,照在对面的墙壁上,是投影仪。只见是一个人的巨幅照片,照片上的人长相肥胖,光秃秃的脑袋,看起来有几分憨厚,严处长道:“希望大家能做好记录,这个人名叫韩宝旭,是近期非常出风头的文物大盗之一。不过这个人有个特点,专门偷中国流失在国外的古文物,主要以唐宋时期的文物为主,特殊任务管理局的人一直和国际警察合作,对其进行抓捕,但是至今没有结果,因为这个人。
说着又换了一张照片,只见是一个长相异常彪悍的中年男子,他双目凶光毕露,满脸的络腮胡子,严处长道:“国际警察几次对韩宝旭的抓捕都以这个人的突然出现而功亏一篑,其中一次因为国际警察使用枪械,导致两人死亡,大家请注意,并不是韩宝旭一方的人,而是开枪的国际警察中两人死亡,他们是死在弓箭之下。我们知道这个年代人用弓箭只是作为体育锻炼而已,而作为凶器使用的案例并不多见,至少我个人并没有听说过有谁是被箭射死的,而且这两支箭的箭头含有剧毒,其中成分至今科学家没有找到相对应的记录,也就是说对方箭头抹的毒药可能是用一种极为罕见的材料所致,你们都应该知道发生在30年前的那件事情。”
顿了顿,严处长看了我一眼道:“有谁不知道吗?”
我道:“我不知道。”
严处长点点头道:“那我就再为你解释一遍:30年前东北一个村庄的人汇报说目睹了江里有龙,组织立刻派人进行调查,结果什么都没调查出来。但是没过多久,村子里的人开始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死,有的是刀伤,有的是被弓箭射死。从当时遗留下来的毒箭成分对比,发现完全吻合,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韩宝旭和30年前屠杀无辜村民的那帮人是有直接联系的。当然这个案子本来并不属于我们管辖,但是前两天博物馆失窃,从罪犯的作案手法来看,不像一般人。经过案情分析,我们一致认为这件案子很可能与韩宝旭犯罪团伙有直接关系,所以上级督促我们一定要配合有关部门,将这件案子调查清楚。无论如何回收国内流失文物,应该以合理合法的手续进行,而不能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更何况韩宝旭至今没有上缴过一件他抢夺偷盗来的文物,所以以上我提到的两件案子并案处理,我们的任务是找出那几个在博物馆抢夺文物的人,进行抓捕,大家都明白这次任务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地肯定回答,严处长满意地点点头道:“好,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咨询,要是没有疑问,除了杨成龙同志,其他的可以散会了。”
说罢那盏半死不活的日光灯又亮了起来,接着四周一切恢复原样。我开了门只见对面不远处老百姓还在为寻找一个工作岗位挑来选去,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身边,一个非常神秘的部门已经布置完成了一件保密度极高的案件。
我出了门本来是打算坐地铁的,结果刚到车站发现45路公交车已经开了过来,现在还不是上下班高峰,不会堵车,我也懒得走路,直接上了公交车一路停停走走地往单位而去,结果才走了3站路,猛然听一个河北口音的老人大声道:“坏了,我的钱被人给偷了。”
车子上的人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穿着蓝布衣服的老年人,焦急地翻着身上的口袋,旁边的一位老大妈道:“你是不是没放在口袋里,看看包里有没有?”
老人手上还挎着一个非常古老的黑色皮包,不过拉链都坏了,老人道:“不会的,我上车就是怕有小偷,特地从包里放到了身上。”刚说完话他就愣住了,原来翻到上衣口袋的时候他发现口袋已经被人划破了,很显然钱是被人偷了。
老人难过的泪水立刻就淌了出来,他道:“我这是给孙子凑得看病钱,刚从老家拿来这就给偷了,小偷偷的是人命啊。”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一动,想到了杨成龙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我环视车厢内一圈,果然见到离老人不远处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穿着时髦,左手手腕文着一只蝴蝶的年轻女孩嘴里嚼着口香糖,毫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当下走到那女孩面前道:“姑娘,人老大爷这可是救命钱,你偷这钱良心上能过得去吗?”
那女的冷不防被我这一问顿时就愣住了,看着我半天没说话,车子里的人也立刻被我吸引,老人神情激动地道:“你还我钱,要不然我就和你拼了。”
这时候女孩身边和后边座位上站起来三个男的,一个大个子,两个个子和我差不多,大个子一把推开我道:“你瞎说什么呢,谁偷钱了,你哪只眼看到她偷人钱了,知道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别瞎说话,小心我抽你丫的。”
这样一来情况清晰无比,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立刻也没人说话了,只有老人把包往地板上一放就向那女孩冲了过去,大个子往前一站,掐着老人的脖子,对着他脸就是一拳,他是什么力道?一拳就把老人打倒在车厢里,众人敢怒不敢言。
大个子上去还要动手,我拦到老人身前道:“你等着进局子吧。”
大个子道:“你个坏事的,我连你一起揍了!”
说罢似乎就要动手,忽然到此为止一句话没说的公交司机,忽然猛踩了一脚刹车,我们冷不防都被惯性摔了出去,我正好压倒在大个子身上,倒是没摔着我,不过对方却对着我脸就是一拳,接着一脚把我踢了出去,恶狠狠地道:“今儿非给你点好看。”
我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了,他们三个都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不过还没来得及打几下,忽然一人厉声道:“你们都干吗呢,住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