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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另一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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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恩车站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打的电话。”
    泰德想起技术员大卫说过的话,他说安装这些昂贵的高科技设备,结果只会追踪到购物
中心一排公用电话亭。“你吃惊吗?”
    “不。失望,但不吃惊。我们希望他出一次错,不管你信不信,我们迟早总会抓住他的
一次失误。我今天晚上过来,好吗?”
    “好,”泰德说,“为什么不呢?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可以玩桥牌。”
    “我们今天晚上能得到声音波纹图。”
    “那么说你们得到他的声波了。那又怎么样呢?”
    “不是声波。是声音波纹图。”
    “我不——”
    “声音波纹图是计算机做的图表,它精确地描绘出一个声音的特质,”庞波说,“它和
说话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对口音、结巴、发音之类的事不感兴趣。计算机综合的是音调和
音质——专家称之为脑袋声——以及音色和回响,这被称为胸或内脏声。它们是声音的指
纹,而且像指纹一样,没有两个人是完全一样的。我听说双胞胎的声音波纹图之间差别很
大,比他们的指纹差别要大得多。”
    他停了一下。
    “我们把我们所获得的录音磁带做了一个高质量的拷贝,送往华盛顿的FOLE。我们将
获得你的声音波纹图和他的声音波纹图的比较。州警察局的家伙想说我疯了,我能从他们的
脸上看出这一点。但经过指纹和你不在场证明事件后,谁也不敢站出来这么说。”
    泰德张开嘴,试图说什么,但说不出,他舔舔嘴唇,又试了一试,仍然说不出。
    “泰德?你又要挂断了?”
    “不,”他说,他的声音似乎一下充满感激,“谢谢你,庞波。”
    “不,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谢我,我不想误导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例行公事。
当然,在这个案件中,程序有点儿怪,因为具体情况有点儿怪,那并不意味着你应该做出不
恰当的假设,明白我的话吗?”
    “明白。什么是FOLE?”
    “啊,那是联邦执法部的缩写,也许是尼克松在他执政期间做的惟一一件好事。主要由
一大批计算机构成,为地方执法机构处理一些信息。我们能够得到1969年以来所有罪犯的
指纹。FOLE还提供各种比较图。罪犯血型、声音波纹图以及计算机绘制的嫌疑犯图像。”
    “那么我们将看到是否我的声音和他的——”
    “对。我们在晚上七点得到结果,如果计算机很忙的话,可能要到八点才行。”
    泰德摇摇头:“我们听上去一点儿也不像。”
    “我听了磁带,我知道,”庞波说,“让我重复一遍:声音波纹图与说话毫无关系。脑
袋声和内脏声,泰德,有很大差别。”
    “但是——”
    “告诉我点儿事。你觉得艾尔玛.福德和达菲.达克声音一样吗?”
    泰德眨眨眼:“呃。。。。。。不一样。”
    “我也觉得不一样,”庞波说,“但那是一个叫麦尔.布朗克的人为他们配的音。。。。。。
更不用说其它数不清的角色声音了。我要走了,今晚见好吗?”
    “好吧。”
    “七点半到九点之间,好吗?”
    “我们等着你,庞波。”
    “好吧。不管情况怎么样,我明天得赶回罗克堡,除非案子有什么突破,我会留在那
儿。”
    “希望指纹有所突破,对吗?”泰德说,同时想:那毕竟是他所指望的。
    “对——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这些事没一件像这件事一样重要,但罗克堡人为这些事而
付我工资。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泰德似乎觉得这是个严肃的问题,而不是纯粹的闲聊话
题。
    “对,我知道。”我们俩都知道。我。。。。。。和狡猾的乔治。
    “我必须走了,但你会看到在你房子前面二十四小时都有一辆州警察巡逻车停着,直到
事情结束。这些家伙是很强壮的,泰德。如果说纽约警察是有些大意的话,保护你的这些人
是不会的,没有人会再次低估这个幽灵了。没有人会忘记你,或让你和你的家庭自己处理这
件事。”
    “对,我明白。”泰德又想:今天,明天,下星期,也许下个月。但明年呢?不可能,
我知道,他也知道,现在他们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说自己已恢复理智洗手不干了。以后,他
们会相信的。。。。。。随着几周过去,一切如常,他们会相信的,不仅从政治上讲有利,从经济
上讲也有利。因为乔治和我都知道每人都有其它事要做,当他们开始干别的事情,乔治就会
出现,干掉我,干掉我们。


    十五分钟后,庞波仍在奥罗诺州警察局,仍在打电话。电话上咯嚓一声响,一个年轻女
人略带抱歉地对他说:“你能再等一会儿吗,庞波局长?计算机今天很慢。”
    庞波想告诉她他是警长,不是局长,但还是没说出口,这是一个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
“可以,”他说。
    咯镲一声响。
    他正坐在一间狭窄的小办公室,这办公室在警察局的后面,再往后走就是灌木丛了。屋
里装满了灰扑扑的档案,惟一的桌子是一张破课桌,桌面是倾斜的,有一个盖子和墨水池。
庞波用他的膝盖使之保持平衡,同时轻轻地晃动。他在桌子上转动一张纸,纸上是庞波用小
字写的两条信息:胡夫.布里查德和伯根菲尔德医院,伯根菲尔德,新泽西。
    他回想起半小时前他和泰德的谈话。他在那次谈话中告诉泰德,如果那个自以为是乔
治.斯达克的疯子出现的话,勇敢的州警察会保护他和他妻子。庞波想知道泰德是否相信这
话,他怀疑他并不相信。他猜测一个以写小说为生的人对童话很敏感。
    好吧,他们会努力保护泰德和丽兹,但是,庞波总记起1985年发生在班戈尔的一件
事。
    一个妇女要求并得到了警察的保护,他分居的丈夫痛打了她一顿,并威胁说如果她要离
婚的话,他会回来杀了她的。过了两周,那丈夫什么也没做。警察局正准备取消那保护时,
那个丈夫出现了,他开着一辆洗衣店的汽车,穿着一件背上印有洗衣店名字的绿色工作衬
衣,拿着一捆衣服走到门口。如果他来得早一些,警察可能会认出他,即使他穿着工作服,
因为那时他们还比较警觉。但当他真的出现时,他们没有认出他。他敲敲门,当那个妇女开
门时,她丈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枪,打死了她。在保护她的警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更不用说冲出他们的汽车之前,那个男人已站在台阶上举起了双手,把冒着烟的手枪扔进玫
瑰丛中。“别开枪,”他镇静地说,“我干完了。”事后证明,卡车和制服是从一位酒友那
里借来的,这位酒友根本不知道罪犯要杀他的妻子。
    寓意是简单的:如果谁真想杀你,如果那个人有一点运气,他就能杀了你。看看奥斯瓦
尔德,看看查普曼,看看斯达克这家伙在纽约对那些人的所作所为。
    咯镲一声。
    “你还在吗,局长?”从伯根菲尔德医院传来的女声轻轻地问。
    “在,”他说,“我还在这儿。”
    “我找到了你要的信息,”她说。“胡夫.布里查德医生1978年退休了。我有他在怀
俄明州福特.拉马里镇的地址和电话。”
    “请告诉我吧。”
    她告诉了他,庞波谢了她,挂上电话,然后拨那个电话号。电话刚响了一声,一个留言
机插进来,开始说事先录好的话。
    “你好,我是胡夫.布里查德,”,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好,庞波想,这家伙还没死,
不管怎么说,这是向正确方向迈出了一步。“赫尔佳和我现在不在。我可能在打高尔夫球,
天知道赫尔佳在干什么。”接着是一个老人沙哑的笑声,“如果你有事,听到声音后请留
言,你有三十秒钟。”
    嘟——嘟!
    “布里查德医生,我是阿兰.庞波警长,”他说,“我是缅因州的一位警官。我要跟你
谈一个叫泰德.波蒙特的人。1960年你从他脑中切除过一个肿瘤,那时他只有十一岁。请
往奥罗诺州警察局给我打对方付费的电话——207…555…2121。谢谢。”
    他出了一身汗,对留言机说话总让他感到紧张。
    “为什么你要忙这些事呢?”
    他给泰德的回答很简单:例行公事。庞波自己对这一回答并不满意,因为他知道它并不
是例行公事。如果这个布里查德给称自己为斯达克的人做过手术,它才能算是例行公事,但
他并没有,他给波蒙特做过手术,那还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
    那么为什么呢?
    因为什么都不对劲,那就是为什么。指纹不对劲,从烟头获得的血型不对劲,两人明显
的聪明和残暴也不对劲,泰德和丽兹坚持笔名是真的也不对劲,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劲。州警
察接受了那个人的断言,说他自己现在真正明白过来了,庞波认为这话根本不可信,它显然
是诡计、策略和借口。
    庞波认为也许那人还会来。
    “但这些都没有回答眼前这个问题,”他在心里低语。“为什么你要忙这些事呢?为什
么你要往怀俄明州打电话找一个老医生,他可能根本不记得泰德.波蒙特这个人了?”
    “因为我没有更好的事可做,”他不安地回答自己。“因为我从这儿打电话不会让镇里
的官员们抱怨长途电话费。而且因为他们相信它——泰德和丽兹。”这是不明智的,但他们
似乎在其他方面很理智。。。。。。该死的,他们相信它,那并不意味着我相信。”
    他不相信。
    真的吗?
    时间慢慢地过去,布里查德没有回话。但声音波纹图在八点后来了,结果令人吃惊。


    它们完全出乎泰德的意料之外。
    他本来期望一张图表,上面是起伏不平的高山和低谷,庞波将努力向他们解释,他和丽
兹将频频点头,就像一般人听人解释太复杂的事情一样,他们知道如果他们真的提出问题的
话,随后的解释将更加难以理解。
    相反,庞波给他们看两张平淡无奇的的白纸。每张纸当中横穿过一条线,上面有两、三
个高出点,但大部分都是很平缓的波纹,你只凭肉眼就能看出这两条线或者相同,或者很近
似。
    “就是它?”丽兹问。
    “不完全,”庞波说,“瞧。”他把一张纸放在另一张上面,这么做时带着一个魔术师
表演魔术的神情。他把两张纸举起来对着光,泰德和丽兹凝视着叠在一起的纸。
    “它们真的是,”丽兹用一种敬畏的口气轻声说,“它们完全相同。”
    “呃。。。。。。不完全,”庞波说,他指出下面那张纸的三个不同点,一个在上面纸的线上
面,两个在线下面,这三个不同点都在线升起处,波纹本身似乎完全吻合。“不同处是在泰
德的波纹中,而且它们只在重读点上。”庞波依次敲敲不同点,“这里:‘你想要什么,你
这狗杂种?你他妈的到底想要什么。’还有这里:‘你别他妈的撒谎。’最后:‘这是个该
死的谎言而且你也知道’。现在每个人都在强调这三个不同之处,因为他们死抓住没有两个
声音波纹图是一样的这个假设。但事实是,在斯达克的谈话中没有任何重读点,这狗杂种一
直非常冷静。”
    “对,”泰德说,“他听起来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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