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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把这些兔崽子送上西天了。”
所有人分成两队,留下金凌雪和杨君兰守护孟朝阳。我和绍军率领十个人挥刀砍开茂密的树枝向小山坡后方绕去。接近山坡,树越来越稀少,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我们匍匐前进,悄悄向坡顶爬去。如果此时从空中往下望,我们这十二条身穿迷彩服的大汉,一定如同十二条肥硕的大蛆在山坡上蠕动。
我爬在坡顶一棵树后往下一看,只见树丛中埋伏了十多个全幅武装的联军士兵,在左侧一块平坦的地方架了一挺重机枪,枪管正指向我们必经的小路,有两个士兵把守。可喜的是此时所有士兵睡梦正香,就连巡哨的士兵也正靠着一棵树在打瞌睡,绍军猫腰上前一刀解决了哨兵。
我向束卫招了招手,我们两人轻手轻脚摸到重机枪旁,束卫向我点点头,我们同时下手,我蒙住一人的嘴,重重一拳砸下。束卫捂住另一名士兵的嘴,另一只手扣住后脑门,用力一掰,这名士兵从此就在睡梦中不再醒来。
占据了火力点,我向绍军挥了挥手,绍军带着另外几个人摸到前沿埋伏的士兵身后,拔出傣刀,转眼间就解决了七个人,并将枪支缴获。
我们都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我打手势告诉绍军,让他把另几名前沿的联军士兵也解决掉,绍军比了个OK的手势,不一会就把剩余几个人也解决在睡梦中了。
我们已经完全占据了左侧的阵地,我从束卫手中接过一颗手雷,往远处扔去。手雷爆炸的一声巨响惊得对面的伏兵一阵慌乱,伸出三十多支枪朝下方的小路一阵乱射,敌人的火力完前暴露在我们眼前,我打开机枪保险,对着对面火力密集的机枪火力点一阵猛射,转眼间对面的机枪就哑了,我调转枪头,依次对着各个火力点一阵扫射。绍军指挥所有人一起开枪,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敌人,一下就被打蒙了,分不清是什么地方射来的子弹,散乱地举枪乱射。
不一会,敌人就只剩下十多支枪在散乱地射击,后方忽然又响起喊杀声,陈建勇已绕到了敌人的后方,十几颗手雷立刻在敌军中炸开了花,整片树林中一片硝烟弥漫。
伏击我们的敌人已被消灭,我们还没来得及为手中的枪重新填弹,突然间从前方开阔的地带驶出三辆“蝎”式装甲车,钢铁履带碾断一棵棵树木,噪音巨大的发动机发出阵阵哄响全速向我们冲来,车顶上三门轻型火炮连珠式地射出串串炮弹在我们身旁爆炸,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来。
装甲车在我们前方停下,车门打开,三十多名联军士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冲了上来。
我看了看弹链上仅剩下的三十多颗子弹,长叹一声:“我们玩完了!”
第十章 平息兵变
我重重扣下扳机,打光所有子弹,紧紧握住手中那柄缺刃的傣刀,心中打定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的念头。束卫已从肩上抽出傣刀握在手中,双眼紧紧盯住冲上山坡的敌军,只待敌军冲到跟前,跃身而起就能挥刀砍翻几个。
正当我们准备短兵相交之际,忽然山坡下传来一声巨响,最后面的一辆装甲车燃起了熊熊大火,紧接着又一杖火箭弹击中了排头的一辆装甲车,冲到半山坡的敌军慌忙后退,敌军后方传来密集的枪声,所有人只能在装甲车的掩护下撤退,两道耀眼的红光飞落,两杖火箭弹同时击中了最后一辆装甲车,退路被堵死,所有人只能向前方溃逃,却撞进了前方敌军布置好的陷井里,一排排竹签从树丛中飞出,一根根巨木从树顶上砸落,一支支木钉平地弹起……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竹签刺破皮肉声……响彻整个树林,那些被木钉钉住、被竹签插死,被巨木砸死的联军士兵惨不忍睹,我默默闭上双眼,不忍再看。
援军冲到我们身前,带队前来救援的正是赵飞卓,原来赵飞卓执行任务途中就知道军营兵变,他的米-8大型运输直升机中正好载有一队正要开赴前线,全幅武装的突击队员。他估计我们会从这条路返回,所以就兼程来接应我们。
我忽然发现突击队员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正是莫小北。
莫小北也看到了我们,绍军正要开口,她冲我们轻轻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相认。
赵飞卓简单地向我们述说了军营的情况:“窝刚都率一支1200人的队伍兵变,刚开始时由于是突发性兵变,军营内毫无防备,所以前锋营失陷,各级军官将所有军队撤向后营,借住工事进行有力的反击,顶住了窝刚都的进攻,保住了重武器库不被叛军占领。另外两个军营的指挥官既不派出重武器支持窝刚都,也不出兵救援,所以现在战事正处在焦灼状态。”
我一直紧张的心松缓了一些,如果其他两个军营没有变动的话,雪芮也就一定安全。
“他妈的!丁虎和邓康这两个家伙竟然不出兵救急,真他妈王八蛋,如果是叛军占领了我的军营,取得了重武器,他妈的他俩也有好果子吃?老子回去后,一定要禀明内阁,将这两个王八蛋按军法处治!”陈建勇大声骂了起来。
赵飞卓接着说道:“现在最麻烦的还有一件事,窝刚都挟持内阁总理孙靖和刘文忠等一大批政客做人质,所以另外两所军营的指挥官以此为借口按兵不动。”
陈建勇暴跳如雷骂道:“狗屁!他们这是等着观望窝刚都兵变能不能成功!”
我向赵飞卓问道:“你的直升机停在什么地方?”
赵飞卓指了指远处一座山坡后说道:“就在那儿离这5公里左右,我找遍了整片地区,只有那儿有块平地可以起降直升机。”
我对陈建勇说道:“快走吧,先找到孙志刚,让他火速派兵救援。”
陈建勇点点头,重重一挥手,命令所有人跑步向直升机的停泊点赶去。
陈建勇指挥着直升机向东飞行,从窗外看去,地面的树渐渐稀少,一座半隐在林中的兵营隐约可见。
直升机还未停稳,陈建勇已跳出直升机,带着我和束卫大步向兵营走去,刚走到门前,一个哨兵挡住了我们,要我们出示通行命令。
陈建勇重重一耳光打去,大声骂道:“**都火烧眉毛了,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快带我去见孙志刚!误了事的话,老子毙了你!”
哨兵被吓得喏喏称是,带我们找到了孙志刚。
孙志刚见到陈建勇刚要客套一番,不等孙志刚开口,陈建勇已把时下的情况向他简要地说明,要求他立即出兵救援。
孙志刚打着哈哈为难地说道:“陈大将军,你知道我这支部队没有内阁总理的命令是不能轻易出动的。”
陈建勇大怒,大声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内阁总理都落到了叛军手中,他怎么给你下命令?”
孙志刚换了一副嘴脸,大声答道:“内阁总理是我长兄,就算是叛军把我哥押到我门前,没有他亲口下令,我的士兵也不许跨出大门一步!”
陈建勇瞪大眼睛怒道:“你真不出兵?”
孙志刚转过身,背对陈建勇冷冷地答道:“没有总理的命令,我的军队不会跨出大门半步。”
陈建勇重重一摆手,我急步向前,将孙志刚的警卫员按倒,束卫已抽刀在手,一刀将孙志刚的人头斩落。
警卫员吓得面如土色,陈建勇宽慰他几句,并许诺为他加官进爵,让他赶快招集所有士兵在训练场集合。
陈建勇站到高台上高声陈述了当前的危机,分析了危机的后果,以及孙志刚的下场,并进行了振奋人心的战前动员。所有的士兵倾刻间热血沸腾,举手宣誓为帝国效忠。
一辆辆BTR-90步兵战车从库房中驶出,所有士兵领取武器后登上战车,在陈建勇的率领下组成战斗方队出发!
我向陈建勇建议:“利用战车的装甲优势,从背后向叛军发起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里外夹击叛军,一击即溃。”
陈建勇采纳了我的建议,在战车接近叛军时,下令加大马力,向叛军的临时工事冲去,战车顶上的火炮吐出串串烈焰,士兵在车内举枪从射击孔中向外射击,巨大的车轮从一滩滩血水中碾过……
“砰!”一声巨响,一杖投掷火箭筒击中了我们乘坐的战车,战车重重晃了晃,操作火炮的士兵立即调转炮口,向发射火箭的掩体连射出一串炮弹,一阵连续的爆炸后,一个临时用沙袋搭建的掩体刹时变成一片硝烟。
军营内的士兵知道援军已到,立刻变防御为进攻,喊杀声震天。我一脚踢开车门,操起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举枪就往溃退的叛军扫射。
叛军四处逃散,只剩下几处零星的抵抗,扫清叛军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陈建勇跑了过来,兴奋地大声对我说道:“好久没打这么痛快的仗了,真他妈痛快!只可惜让窝刚都那王八蛋跑了,快!和我一起去把那王八蛋的老窝给抄了!”
陈建勇迅速招集了一队人马,带上我和绍军,金凌雪、杨君兰分乘三辆步兵战车向窝刚都的老窝――团山别墅驶去。
陈建勇在战车内下达了禁飞令,派出两架苏-24战机进行空中巡逻,同时派出装甲兵封锁通往团山的所有路口。
我略带担心地对陈建勇道:“窝刚都扣押了内阁总理和其他政客,营救人质势必会非常棘手。”
陈建勇沉重地说道:“是很棘手,但做为军人,我不会计任何后果和代价,就算牺牲了这几个人,也不能放走窝刚都。”
我心里不禁为陈建勇担心,采用这种不计后果的战法,以后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祸端?但转念一想,内阁总理的性命都可能置之不顾,难道帝国中决策帝国命运的另有其他重要人物?
战车缓缓停了下来,我拿好武器走下战车,放眼往前一看,一座半弧型的小山庄卧在我们前方,山顶上两幢弯月型的楼宇构成整座山的阴、阳两仪,四所笨重的水泥建筑呈四象排开,前后八条通往山顶的路按乾、坤、坎、离、艮、巽、震、兑的布局排列,每条路又按生、死、衰、病、墓、绝、杜、亡的门户与地雷、石阵、机关……交错布设,仅留正中一条由重兵把守的生门由山脚通上山顶,整座圆型的山包如一盘布局好的象棋,主帅居九宫,车、马、兵、卒任其行。
我不禁惊叹道:“这是哪一位风水大师布置的居所,简直就是一座武候八卦阵。”
陈建勇也感叹地说道:“看来窝刚都这王八蛋已是蓄谋已久了,过去我来过这儿,开始只是以为这家伙迷信风水,建这么个别墅只是为了梦想以风水的灵气助升官发财罢了。没想八条道一经贯通,布上地雷,设下刃坑,排布兵员就成了八挂阵了,看来这块骨头有些难啃。宇驰兄弟,说说怎样才能冲上山去?”
我从望远镜中看了看整座山的情况,对陈建勇说道:“窝刚都把所有火力点都居高临下布属在四象之前,呈乾象列阵,利用布设好的工事,可变幻成六十四种进攻或防守的方式,如果我四面分兵强攻,那么我们还不到半山就可能全军覆没。唯一可以突破的就是正前方生门这一条路,但是要强攻的话,我们的伤亡也不小。
陈建勇赞许地点点头。
我接着说道:“窝都刚也识得古阵之法吗?”
陈建勇呸了一声骂道:“这王八蛋懂个屁,要他也识得古阵之法,我的军营早让他冲破了,是他手下一个叫孟依的女人给他布设的,此人精通玄学,诸家邪术、幻术,极不容易对付,不过此人曾立过誓,只保护窝刚都的安全,不参与此外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