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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房路做的!房路在肢解文澈的时候,被袁青朵撞见了。袁青朵很怕房路会找上她,但房路还是找上了她。
他把袁青朵怎么样了?复活?不不,水夜更愿意相信,是房路故意制造了这起交通事故,杀人灭口之后又偷偷将袁青朵的尸体偷走毁迹……
水夜虽然这样想,却不敢对董渊说。董渊看着水夜惊慌失措的样子,以为这个小丫头是吓坏了。他忽然问:“水夜,你觉得袁青朵的案子跟魔术团有关系吗?”
水夜一惊,脑子里更为混乱:“我不知道,不知道……”
董渊却问:“袁青朵为什么一直跟着魔术团呢?魔术团到哪个城市,她就到哪个城市?”
水夜喃喃地说:“第一场魔术表演是我跟她一起在青城看的。我觉得她好像是迷上那个魔术师了,所以一站一站地跟着,像个狂热的粉丝。”
董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说:“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一定跟魔术团有关!我总觉得,袁青朵会在某个我们猜测不到的时间,在某个我们能够看到的地点,再次活着出现!”
水夜打了一个哆嗦。
第42节
时间刚到一点半钟,坐卧不宁的荆井便换好衣服往外跑。秦鸣在身后问:“要我和你一起去吗?”荆井向后摆了摆手,可是刚到楼梯口,便看到了房路。
“房兄……”荆井一怔。
“你去哪里?绑匪可有消息?”房路脸上全是汗水,顾不得擦,拉住荆井便问。
荆井没有思考便冲口而出:“我收到一条短消息,要我去红玛珈啡厅三号包间。很可能是绑架阿中的人。”
房路说:“我和你一起去。”说着转身便走。
荆井这个时候后悔了。干吗这么着急告诉房路?也许约他的这个人根本和阿中这件事无关呢?是和文澈有关,或者和水夜袁青朵她们有关。如果是这样,干吗要让房路介入?
又想,如果是这样,到时候约他的那人也许会让房路回避的。想到这里,又不顾忌了,只想快点见到那个人,于是跟着房路出门打车。
下了车,两人直冲进红玛咖啡厅。服务生看到他们进来,彬彬有礼地问:“先生请问几位?有没有预约?”
房路看了他一眼说:“三号包间有人等我们。”
服务生迅速查看了一下登记簿,微笑着说:“哦,是一位女士,已经到了,两位请跟我来吧。”
房路一怔,想问:“女的?”又硬生生吞下了这两个字。房路跟着服务生拐入走廊,朝着三号包间走,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
荆井这个时候却是心中雪亮。除了那个叫袁青朵的神秘女人,还会是谁呢?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不止是青城圆梦中学的语文老师这么简单吧!她跟文澈的死究竟有多少关联?她找自己又是什么目的?
这个时候,荆井反倒将阿中的事情彻底丢到了脑后。他只是想,真糟糕,怎么避开房路和她会面呢?
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服务生已经推开了三号包间的门。服务生推开门就是一愣: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人在等。但他的反应很快,立刻对荆井和房路说:“等你们的女士可能上洗手间了,你们进去等她吧。”
荆井提到嗓子眼的心“扑通”一声掉回到原处,然后又猛地提了起来。那个女人呢?真的是上洗手间了吗?
房路却是更觉不对,他甚至犹豫了一下才步入包间。他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更大的圈套呢?对方故意用一个女人来当诱饵,让他们放松警惕。这样想的时候,他在迅速思考着相应的对策。他心中的悔意正好跟荆井相反:来的人太少了!
两个人却是不动声色地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坐下。茶几上赫然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装糖的硬纸袋是空的,咖啡还在袅袅冒着热气。看来刚才这里真的坐着一位喝咖啡的女人。
“两位要不要先喝点什么?”服务生站在一旁柔声问道。
房路刚说了句“不要”,荆井却说:“也给我来一杯这样的咖啡。”
房路等服务生走了,才在荆井耳边小声说:“这里很危险,你不能随便喝这里的任何东西。”
荆井在佩服房路谨慎的同时,微微一笑。他打的是另外的主意。
几分钟后,服务生端来了咖啡。也许是真的在意房路刚才的提醒,荆井看着咖啡却没有动。他问服务生:“可以告诉我,刚才坐在这里的女士长什么样子吗?”
服务生面露难色:“对不起先生,刚才并不是我接待的她。所以我并没有看见那位女士。”
荆井掏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钱递给服务生:“请帮忙叫一下刚才接待那位女士的服务员吧。”
服务生说了句“好的”,拿了钱出去,不一会儿就叫来一位比自己稍矮一些的服务生。
那个服务生已经知道荆井想问什么,直接就说:“先生,约你们见面的女士姓袁。你们应该认识她吧?”
不等荆井回答,房路却面色一变,低声惊呼:“是她!”
荆井本来听到服务生说那女人姓袁的时候,感觉很在意料之中,却不料见房路如此震惊。原来房路居然认识这个女人!此刻荆井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房路。
房路问那个服务生:“这个女人是不是年龄接近三十岁,个子大约一米七,偏瘦,长鬈发,圆脸,大眼睛,尖下巴……”没等房路说完,服务生已经忙不迭地点头了:“是的,正是这样一位漂亮的女士。这会儿她不知道哪里去了,也许是去卫生间,也许临时有事出去了,我们也没有看到她。”
房路点头,递给这个服务生小费,然后要他们出去找一下袁女士,看有没有人看到她去哪儿了,卫生间就请找个女服务员去看看。
服务生答应着,刚想离开,荆井的手机就响了。又是一条短信息,号码还是刚才的。内容仍然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多一个人说话不方便,改天另找地方。”
房路刚凑过来看,荆井已经迅速删除掉了短信,轻描淡写地说:“她走了。大概不想见我们了。”
房路的脸色很凝重,若有所思,却没有说什么。荆井有心问房路怎么也认识这个女人,但却没有开口。等再见到袁青朵时问她就好,房路这里还是少说为妙。
他们刚回到宾馆,秦鸣就一把抓住房路:“房总,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们去咖啡厅有收获吗?”
房路实话实说:“没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秦鸣说:“那就对了。约你们去咖啡厅的人根本不是绑匪。”
房路一听来了精神:“你有绑匪的消息了?”
秦鸣说:“不错!咱们对外界开公的信箱刚才收了一封电子邮件,看样子肯定是绑匪发来的。”
几个人冲进秦鸣的房间。电脑上的网页还没关,那封信件很是言简意赅:阿中在我这里,我们在柳城。要想下周的魔术表演照常进行,把二百万存到我的账户里面,我定完璧归赵。否则……开户行:中国银行柳城分行,账号……
没有落款,但一定是绑匪无疑!秦鸣激动地问:“房总,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房路蹙眉沉吟了片刻,果断地说:“不要报警。你立刻给绑匪回一封电子邮件,说明天一早赎金就会到账。一会儿你去医院将樊冰接回来,然后通知全团人员,晚饭后立刻开往柳城!”
第43节
秦鸣去医院接樊冰。樊冰看起来恢复得不错,气色相当好。这不只是药物和饮食的作用,起决定作用的,是杜松。
与樊冰红润的气色相反,杜松却是头发蓬松,脸色蜡黄,双目红肿。房路为了“惩罚”杜松,只派了他一个人照顾樊冰,所以杜松这几天昼夜围着樊冰转。精明的他领会了房路的意图,只要把樊冰照顾好了,以他对魔术团做的贡献和掌握的机密,房路一定会对他们的事既往不咎,反倒是他与樊冰的关系可以顺理成章地从地下转到地上,不再担心房路那双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
房路看到他们两人回来,细心问了樊冰的身体情况,然后突然问:“杜松,你看到阿中了吗?”
杜松一愣,随即说:“秦助理一把我们接过来我就跟樊冰先来见你了,怎么会见到阿中?”
房路说:“阿中被人绑架了,对方勒索我们二百万。”
杜松大吃一惊:“是谁绑架了阿中?这两天是谁在照顾他?我这两天一直在照顾樊冰,这是房总您安排的,所以我……不关我……”
房路微微一笑:“当然不关你的事,你把樊冰照顾好已经立了大功。秦鸣,这个月的奖金你给杜松增加百分之五十。”
杜松舒了一口气,道了谢,房路就让他走了。房路却没有让樊冰走,说要安排下周柳城的演出。他说假如阿中赎不回来,不能演出《妖手》,那就要使用荆井和樊冰的杀手锏,他们近期排演的另一个惊险节目《断头》来作为压轴戏了!
樊冰说:“房总您放心,我有信心演好这个节目。”见房路欣慰地点头,又问:“阿中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绑架了呢?”
房路简短地说明了经过,樊冰担心地问:“这么说,我们妥协了?那能保证他们放人吗?”
房路说:“二百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阿中却比这个数目值钱多了。所以我就用了最保守的方法,既没有报警,也不打算硬拼,报以侥幸心理,希望对方的胃口不要太大,拿了钱就放人。”顿了一下又说:“这几天杜松照顾你照顾得怎么样?有没有耍滑头?”
樊冰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云,轻声说:“杜松尽了全力照顾我,一直守在我的床前,一刻也没有离开。”
房路细细盯着她的脸看,又问:“你确信他一刻也没有离开?”
樊冰面色一变,颤声问:“房总,难道你怀疑是杜松?”
房路一愣:“没有啊,怎么会,他是我一直最信任的助手,阿中那边一直放心由他照顾。你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去照顾阿中。”
樊冰稍稍宽心,肯定地说:“我确信杜松这几天根本没有离开医院。白天他陪着我说话,嫌医院的伙食没有营养,每天都打电话叫附近的一家饭馆做我喜欢吃的饭菜送过来。晚上他就躺在我的旁边,我就抓着他的手睡觉。他半夜里去卫生间的时候,一旦松开手,我就会立刻醒过来。所以我敢保证,他这几天根本不曾离开医院。”
房路点点头:“好了,你不用解释了。绑匪的位置不在阳城而是柳城。所以我们晚饭后立刻动身去柳城。你抓紧时间去准备一下吧。”
樊冰走后,秦鸣进来了:“房总,我那个电脑高手朋友已经帮我查清了,给我们发电子邮件的IP地址正是在柳城。但具体什么位置他就没有能力查到了。”
房路说:“我知道了。不过这个也未必能说明什么问题。比如,一个人可以委托任何一个人在他那座城市发出电子邮件。所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绑匪反而是欲盖弥彰了,他完全可以使用代理服务器。”
秦鸣说:“有道理。但也许你是真的高估对手了,也许绑匪根本就是个电脑盲,人就是在柳城呢?”
房路说:“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对了,这几天的报纸在哪里?”
秦鸣说:“在荆井的房间里。刚才他先问我要了。”
五分钟前,荆井正在对着一张报纸出神。
《阳城都市报》的新闻版,一则短得不能再短的新闻。荆井原本是不大看新闻的,但自从出了水夜受伤这件事后,他就很关注媒体有关魔术团的报道了。这几天的报纸都有关于魔术团的报道,女助手在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