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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爷爷了,辈份全乱了套。他搭上三箭,满弦射出,前方三位邪教徒惨叫一声,手臂中箭,转身欲逃,猪巫师补射三箭,邪教徒背部中箭,仆地而亡。扶流汉大叫:“8人!”猪巫师不满地说:“这三人明明是我射死的,应该算在我的名下,11人!”扶流汉恼怒地说:“他们明明是手臂中了我的箭,失血过多而死,怎能算到你头上?”猪巫师停下进攻,转身骂道:“你还讲不讲理!”这时,两名邪教徒趁其不备,从后方偷袭猪巫师,扶流汉见到,欲要搭救,已是不及。却在这时,那头花母猪怪高高跃起,撞向两名邪教徒,邪教徒猝不及防,全被撞翻在地。扶流汉欺近,手中长箭连刺,两人一命呜呼。他得意洋洋地望着猪巫师说:“10人,怎么样?”猪巫师呸一声,说:“你只会拣猪吃剩下的。”扶流汉愕然,很快明白,一脚踢在猪巫师屁股上,骂道:“老子踢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两人嘻嘻哈哈越杀越起劲,对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毫不在意。
高靖与其他梅山教巫师已被五十多名邪教徒团团围住,牛怪疯狂地冲向人圈,一名邪教徒躲避不及,双手抓住牛角,此人也是力大无穷,与牛怪不断拉锯,竟僵持不下。牛巫师用长箭在牛屁股上一刺,牛怪吃痛,奋起四蹄,往前一顶,邪教徒终于被掀飞起来,掉进通道旁的火堆,全身着火,大声惨叫,挣扎着跳出来时,已成一具黑碳。牛怪又冲向其他邪教徒,一名邪教徒慌乱之下,从道袍中脱下他的红色内裤,在空中一扬,牛怪被红色吸引,一头撞向红内裤,邪教徒也算机灵,用红裤头将牛引向火堆旁,意欲引牛扑火。牛巫师察知其意,一箭命中该人喉咙,只见血水如注,该人立时毙命。牛怪好奇地将鼻子伸到跌落一旁的红裤头上闻了闻,也不知闻到了什么气味,连打几个喷嚏。
陈议员与江未希意欲守住北生门入口,但被十余人缠住,已是自顾不暇。北生门很快被三名邪教徒占据,每跳出一个镇民,他们就斩杀一个。公输然一队已成孤军奋战,大家再是神勇,也抵不住二百多人,很快便落于下风。公输然一队越来越灰心,今日一仗计划粗糙,连中埋伏,一千余人血染巫彭山,天水洞里的阴气、怨恨越积越多了。
这时,郭山河、张道阳领着一百余邪教徒走出丰沮玉门,满意地望着眼前的壮观场面。左右两侧大火熊熊,将几千头野兽的战斗与几百人的血战分隔开,无一例外充满血腥;而几十人被困奇门遁甲阵,不敢出来;炼丹炉对面五六百人无法穿过阵法,六神无主地喧闹抱怨。一切都在郭山河掌控之中,他仰天狂笑,充满了得意与自负,以至于他没有看到身旁张道阳皱起的眉头。
张道阳请示说:“教主,乱贼已陷入困境,我们也去动动筋骨怎么样?”
郭山河点点头,两人身形一动,如雄鹰展翅,迅捷绝伦地扑向防守最为坚固的高靖一队,只听啊啊两声惨叫,猿巫师和蛇巫师头部中掌,倒地身亡。郭山河、张道阳跟着落进包围圈。邪教徒见教主亲征,大受鼓舞,拼杀得更加卖力。这时,杀声震天,丰沮玉门前的一百名邪教徒也冲杀过来,迅速散入人群。
公输然、来友、陈议员等人原就不敌,现又见敌人后援来到,满头大汗,暗呼不好。正在这时,身边惨叫声此起彼伏,刚杀入人群的邪教徒一人偷袭两人,手起棒落间,将之前二百余邪教徒斩杀得干干净净。大家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变故。
【二、死尸】
郭山河怎么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时,张道阳躬身说:“郭教主,是我干的,现在你以一对百,还是束手就擒吧。”
郭山河转头惊怒地望着张道阳,颤抖着说:“你——你——果然是你!我防了你几十年,还是——你好狠!”
张道阳冷笑道:“郭教主,几十年前,我原本忠心耿耿,尽心竭力辅佐你,可你忌讳我功高盖主,处处提防我,打压我,还培养卢罄与我抗衡,甚至要打破一千年来我教由右巫师继承教主之位的传统,是你做小人在前,我行不义于后,须怪不得我。”
郭山河凄凉惨笑,对天长叹道:“几十年前,我就察觉你是奸佞小人,不能太过倚重,想不到,我还是败在你手中,真是天意啊!啊哈哈——”他癫狂大笑起来,声音中掺杂了无限悲凉。
来友也大笑起来,他对刘夏说:“孩子,看到没有,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大仇得报啦!哈哈——”他又转向郭山河,“老狗,这不是天意,皆是你一手造成的,快快就死!”
郭山河停住大笑,眼神凌厉地望向来友,怨毒地说:“想让我死?我先杀了你。”作势欲扑来友,大家急忙往来友身旁聚集,进行支援,郭山河却疾速跃向后方,几名卫兵被撞飞起来,飞过火堆掉入兽群,立刻被抢食得尸骨无存。
张道阳太了解郭山河,早在他后方蓄势待发,他一手前指,一手擎天,口中疾念金刀利剪法咒语:“奉请冥天玉皇尊,灵宵宝殿放光明,急急请,急急灵,……”一手凌空画出四道符咒,道袍一翻,只见他衣袖中飞出无数短刀、利剪,闪着黄光,往郭山河面门飞去。郭山河大惊,脚尖一点,身体后仰,向后快速滑去,众人纷纷避让,他口中疾念解金刀利剪咒语:“三宵洞内妙中玄,两条金龙颠倒颠,铜头铁尾如粉碎,玉石金童用绳缠……”双手合抱往外一推,短刀、利剪顿时消弥无形,但他也重新落入众人包围。
这时,奇门遁甲阵对面的镇民也快速冲了过来,陈议员发一声喊,数百人往郭山河冲过去,喊杀声惊天动地。郭山河要是中招,身体必定成为马蜂窝,他无心恋战,身形一顿,高高跃起,众人收势不住撞在一起,跌倒一片。郭山河在一个镇民背上一踩,再度凌空,意欲飞遁。张道阳、来友、陈议员、高靖从四面飞扑过去,形成合围之势。郭山河暗暗叫苦,却在这时,五十多个黑影脚踏兽头,冲杀过来,正是卢罄听到山顶喧哗,带着他的部从返回巫彭山顶了。他们都是卢罄精心调教的精兵强将,虽遇强敌,毫不畏惧,翻过熊熊大火,杀入人群。卢罄久受郭山河栽培,倒也是个忠心护主之人。他势如闪电撞向张道阳,口中喊道:“教主快逃,我来缠住敌人。”张道阳身侧受敌,急忙收势,往一旁急坠,北面顿时现出空档来。只见黑影一晃,郭山河已冲到百米之外,疾速往丰沮玉门掠去。来友、陈议员、张道阳、高靖拔腿欲追,卢罄领着五十卫兵挡在北面,成殊死御敌之势。
公输然扬手高呼:“大家冲啊,灭了邪教!”几百人潮水般冲上去,只见刀棒纷飞,卢罄等人被斩成肉泥,他的几个卫兵返身欲逃,却摔倒在地,大家踩踏过去,肠穿肚烂,惨不忍睹。众人继续往台阶上冲去。只见郭山河如一尊大石站在玉门前,面向东南,神情肃穆,口唇疾动,不一刻全身飞出数条黑气,宛转如蛇,又见绿光一闪,黑气射入四方夜空。张道阳惊呼道:“快杀了他,他在召唤死尸!”众人大惊,快速冲上丰沮玉门,短刀往郭山河斩落。
这时,一股强劲的阴风扫过,熊熊大火蓬蓬巨响,瞬间熄灭,百兽如遇大敌,尖声狂叫,疯狂地冲下山顶,许多野兽荒不择路,竟冲入深崖,摔得粉身碎骨。数百人怔在当场,冲在最前面的几人突然矗立不动,脸上慢慢开裂,一滴滴鲜血从裂缝中渗出来,紧接着面皮快速发黑,他们往后一倒,竟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转瞬间,刚刚还亮如白昼的巫彭山顶已是暗淡无光,阴风阵阵,鸦雀无声。这时,郭山河尖厉地大叫:“我巫彭的勇士们,还不现身杀敌!”说完他冲入黄鸟洞消失不见。
突然,巫彭山中杀声震天,平台下涌出无数死尸,他们铠甲鲜明,手持长戟,成千上万,密密麻麻如水漫沙滩般冲了上来,已冲到丰沮玉门的来友、张道阳、高靖、陈议员、李清洪、扶流汉、刘夏等人急忙潜入黄鸟洞追杀郭山河,但郭山河早已不见了踪影。洞外的镇民们吓得心胆俱裂,四散奔逃。死尸挟带着凌厉阴风,迅捷无比,所到之处,镇民全身发黑,头脸开裂,立刻死亡。公输然、科考队员、吴天良、王二狗混在人群中,没命地往巫彭山下狂奔。由于跑得太快,无数镇民跌倒在地,只要稍稍耽搁一下,死尸便追赶而至,倒地之人痛苦哀号数秒,立即死于非命。不一会,山顶死伤遍野,七百余人只剩下百余人了。
公输然等人快速穿过奇门遁甲阵,跑到悬崖旁,四人回过身来,只见无数死尸已追至身后,凶神恶煞地扑向大家,四人吓得脚底一软,摔倒在地。公输然双脚乱蹬,往后急挪,却一手按空,已到了悬崖边缘,再无退路。这时,一个死尸大嘴一张,露出满口黑牙,伸出双手向他扑过来,他双眼一闭,就欲往悬崖倒去。
却在这时,崖下又传来震耳欲聋的冲杀声,公输然睁开眼,只见云梯下快速爬上来无数衣衫简朴的战士,冲入死尸群,激战起来。他们便是天水洞中的九黎战士,几千年前,巫彭率部攻打巫彭山,几乎全歼九黎战士,他也有大量士兵战死山中,但数量远不及九黎战士。几千年后的今天,曾死在此地的巫彭战士与九黎战士再次交锋,只是强弱易势。九黎战士源源不断冲上山顶,巫彭战士节节败退,不到半小时,巫彭战士便尽数被杀。九黎战士将巫彭战士的尸身丢入炼丹炉,只见炼丹炉绿光冲天,死尸顿时灰飞烟灭。公输然等人死里逃生,站在行刑台上,望着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感慨万千。
这时,云梯下嘻嘻哈哈爬上来二十多人,公输然一看,却是杜乾坤、杨东元、卢小云和穿着城管制服的神兵,刚才的九黎战士一定是杨东元召唤的。众人大喜过望,冲上去,将杜乾坤紧紧抱在中间。杜乾坤被挤得透不过气,抱怨说:“哎呀!哎呀!热情了!热情了!大家排好队,一个个来!”科考队员一人给了杜乾坤一巴掌,将他推开。公输然说:“你这个逃兵,再晚来一步,我们就全做鬼了,到时一定也将你拖入十八层地狱。”
杜乾坤满脸委屈,温子菡骂道:“装什么可怜,不装也是一只狗熊。”
杜乾坤十分恼火,大声说:“你们就这样对待英雄的?”
“英雄?切!”大家集体鄙夷地大叫,接着大笑起来。
公输然收住笑容,这才想起应向杨东元道射,刚要开口,杨东元、卢小云鼻子一哼,侧过身去。公输然以为刚才轻怠了他,便说:“多谢两位及各位神兵兄弟前来搭救,我们真是感激不尽。”
“谁要救你了啦!不要脸!”卢小云阴阳怪气地说。
公输然怔在当场,杜乾坤与神兵却大笑起来。
【三、抢人】
杜乾坤笑毕,才说起情由。
原来杜乾请动高靖后,立即请梅山教民安排住处,备下饭菜,闷闷不乐地吃起来。口中不停念叨:“公输然你们一定正在牢中受苦吧,唉,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实在是能力有限啊!”他说一句,吃一口,不一会就饱了,可还是止不住在说。他越说越失落,找出行李,将它进行过防水处理的手机掏出来,但梅山教偏僻,没有信号。他又找来一根铁丝绑到高处通进窗户与手机接收器相连,手机终于有了一格信号。
他拨通了杨东元的手机,不一会,传来杨东元方言极重的声音:“喂——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