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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林夕发疯似的拽住了威风的胳膊,用力的掐着,很疼,但是威风并没有躲闪,就这么忍着疼,被他抓着。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是那个人杀的!是他!“林夕惊恐的喊着。
魏峰差异的看着他问道:“谁啊,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但是,我见过他,他开着一辆车,卡宴,对,卡宴,就是他,就是那个男人杀了叶紫凡,他就是凶手!“
“你怎么知道的?“魏峰警觉地问
“他把叶紫凡骗走了,可是叶紫凡还想回到我的身边,他不让,他不让啊,他就杀了她!就是那个男人!“林夕疯狂的喊声引来了医生。
魏峰本以为真的有什么线索,可是到头来换来的确实一口疯话。医生给林夕打了镇定剂,让他慢慢的安静下来,将他扶上床,安静的睡了。
医生告诫魏峰,现在是关键时期,请不要来刺激病人,不然,他很有可能会好不了。
魏峰点头称是,站起身,看着身边睡着的林夕,心中充满了愧疚,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对不起”转身走出了病房。
就在走出病房的那一刻,魏峰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掏出电话,打给了正在调查的刑警。
离开K精神病院,魏峰立刻上了警车,以最快的速度发动起了汽车,离合、挂挡、油门,一套极其迅速起步动作,嗡的一声,发动机轰鸣,地面上发出一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警车像离弦的箭,飞快的开出了医院。
一边开着,一边理顺着整个案件,原本是两起杀人事件,必须需要合在一起办理了,原本就有这种想法,可是苦于没有任何线索,但是,因为林夕的一句疯话,却给了魏峰一个新的思路。
这件事必须得到丽莎的确认,如果真的像魏峰推测的那样,那整件事就合乎逻辑了,再找到关键的证据,罪犯就可以绳之于法了。
警车呼啸着警笛在马路上飞驰着,或许处于兴奋,也可能是迫切的想知道结果,魏峰脚下的油门几乎快要踩到底了,在市区的道路上开到近150迈,那是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仅用了不到10分钟便从东部的K精神病院来到了西部的S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魏峰停下车,打开车门飞奔下车,连平时习惯性的动作都没有做,直接跑向了住院部的大楼。
一口气跑到3楼,对于一个50岁左右的人来说,简直就像跑完一场马拉松,魏峰不停地喘着粗气,脸上的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滴着,衣服也湿透了,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喘了约2分钟,慢慢平稳下来,魏丰来到了309房间,因为着急,也没来得及敲门,便推门进去了。
这可把丽莎吓了一跳,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令她有些措手不及,还好并没有出现任何尴尬的情况。
看着魏丰那满是汗水的脸,丽莎猜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便问道:“魏叔,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
“我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落实一下。”魏峰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事儿?”
“你跟叶紫凡有接触吗?或者这样问,你跟她有没有什么怨恨?”
“怨恨?有啊,这事儿你不是知道吗?我跟她喜欢一个男人,我恨她对那个男人不负责任啊,我都跟你说了啊。”
“在没有其他的了?你们没有单独见面谈过吗?”
“哦,这种事儿啊,有啊,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快,详细的跟我说说,这事儿很关键!”
“这种见面有好几次呢,因为那个女人在外面不三不四的事情太多了,我去找过那她,不止一次,跟她说不要再做出那样的事情了,那样对林夕不公平。可是她每次对我都是恶言相向,满口脏话,有几次,她还打过我,虽然都不严重。”
“动手打你?”
“是啊,你说一个女人,那么下作,还那么不听劝,说她两句就动手打人,我就没再和她多说什么,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啊。”
“她打过你几次?”
“2次吧,最厉害的一次,最后一次见她,把我的脸打肿了。”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林夕知道吗?”
“谁也不知道,这种事儿怎么能告诉他呢,连我身边最好的朋友都没人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儿了。”
来到住院部楼下,魏峰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办事刑警的电话。
“高森啊,我刚才让你查的事查过了吗?”
“是的,查过了,确实有。”
“申请搜查令,彻查,找到证据,立刻抓人,不能让他跑了!”
“好的,老大”
挂掉电话,魏峰将所有得到的线索一一罗列了起来,只差证据了,只要有证据,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第十章
5月9日,气温比前几天高出了许多,已经接近25℃了,虽然风还是带着海上的丝丝凉意,但是在太阳下呆上一段时间,还是会热出一身的汗。
高森等几位刑警,这几天一直在案发现场及周边查找着犯罪线索,终于在今天一位将近70岁的老婆婆那里找到了重要的证物。
那是一只手表,这位老婆婆在清晨捡拾垃圾时,在马路边发现的,当时只是一心想着当掉换钱,可是,谁知道这个表在典当行典当时,因为这只表价格太过昂贵,属于特别贵重的物品,典当行无法相信是老婆婆的物品,是什么赃物也说不定,他们无法处理,如果真的是赃物,被执法部门没收,那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高森将这只手表带回警察局,立即向魏峰报告了工作进展,按照指示,又即刻将手表送至鉴定检验科。
3个小时后,在晚上的6点10分左右,这支手表的检验鉴定工作结束了,在背面的表盘内发现些许血迹,正在进行DNA血液样本分析,将与叶紫凡的血液进行对比。
魏峰认为,如果DNA鉴定结果与预想的一致,那么就抓人了。
至于第二起命案,虽然现场有作案凶器,也不能就推断为与418案是同一人所为,并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还需要进一步整理案件的线索。
第二天的早上8:20,DNA的鉴定结果出来了,鉴定结果是与叶紫凡DNA完全吻合,这就符合了魏峰的逻辑线程。
5月10日晚上11点,丁磊被带到了审讯间。被抓时他正在泰国的某公司进行着合作谈判,警察进入会议室时,他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默默的起身,没有反抗与质疑的被警察带走了。
坐在审讯室里,丁磊显得十分安静,微胖的脸上露出平静的表情,魏峰推开审讯室的门,叼着烟坐在了丁磊的对面。
“可以给一根烟吗?”丁磊稳稳地说,
“我这烟可不是什么高级货,10块钱一包,你抽得惯吗?”魏峰略带讽刺说着。
“呵呵,我还抽过2块5的烟呢,在以前。。。”丁磊略有所思的说着。
微风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丁磊,给他点上了,等他抽了一口后,便开始了对他的问话。
丁磊抢在魏峰开口前先说到:“你们找到了那只手表是不是。”
“对,不过真的费了好多劲。”
“呵呵,当时我扔掉它之后其实后悔了,转头回去找时,就已经找不到了。”
“你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问怎么知道表是你的?”魏叔很奇怪丁磊直接供述了丢弃手表的事实。
“这个不需要反驳,也不需要问,这块表世界限量发售的,在中国,仅有20块,不用全国查,仅仅查查当地,就知道这块表是谁的了。”丁磊依旧淡定的陈述着。
魏峰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他面前这个人的逻辑思维能力远远在他之上,如果不是他的一个小小的失误,这桩案子很可能将成为又一件沉睡许久的悬案。
魏峰定了定神,继续捋着线索,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他想要弄明白,看看他的推理与真实的事件相差多远。
魏峰缓缓的说:“你将手表丢弃,是因为沾上了血迹,我很纳闷,为什么你的作案工具与手表不一同处理掉?你的作案工具丢弃在哪儿了?”
“你们已经找到了关键性的证据了,还问作案工具做什么?况且我已经忘了扔哪儿了。”
“你忘了?”
“忘记了。”
“怎么会忘了?你可是杀了人!这印象还不够深吗?!”
“杀人记的,扔掉工具忘了,真的忘了。”
“那你为什么会记得手表,却忘了工具?”
“我也是自作聪明,反而深受其害,这就叫自作自受吧,现在流行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自作聪明?”
“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你肯定想到了我为什么会扔在马路上。”
“因为那是一只手表,一只价值不菲的手表,被谁捡到都会占为己有,那只手表里面可能会渗进被害人的血,就算是用水冲洗了,也不可能将渗进去的血冲出,想找一个修表匠打开,恐怕时间来不及,因为身上沾满了被害人的血,还得处理凶器,凶器被处理掉,就算是被查到了,上面也仅仅能查出被害人的血迹,指纹却被你抹掉了,还是查不出凶手是谁。不过很可惜,你仍的太隐蔽了,我们没有找到,在整个城市里找,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对,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在丢弃了手表的一刹那,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只手表如果被捡到的人卖掉,这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马上返回去找,却已经找不到了,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自己的小聪明给出卖了。”
“本以为被谁捡走之后,这件证物就永远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最后不想被一个拾荒者捡到了,这也算是上天赐予她的一份厚礼了,可是,她还是没有福分享受这份横财啊。如果她卖掉了,我们会更早的将你抓回来的。”魏峰很是佩服丁磊的想法与胆识,如果是他,当时只会想到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埋了。
“你当时作案的服装呢?”
“烧掉了,这种事儿一般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好,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死叶紫凡?”
“残忍?嗯,可能在你们看来是残忍了些,可是对我来说,这种女人,不这么杀了她,难解心头之恨。”丁磊咬着牙,淡淡的说。
“她做了什么会让你这么的恨她?”
“我想,你们对被害人应该调查的比我清楚吧。”
“你说说看。”
“水性杨花这个都知道,当时她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这个我想你很清楚,你们也去过我家调查过很多次,这个我都知道。”
丁磊再次向魏峰要了支烟,点上了,狠吸了一口,烟头猛地一亮,一股青烟萦绕在丁磊的脸上,显得很是神秘。
吐出一口烟,他继续平静的,带着一点儿嘲笑的语气说道:“她每次都主动要求跟我出去,她喜欢刺激,车里,山林里,楼道里,楼顶上都会成为她放荡的场所,我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而且每次招式都很新颖。”
“这么下作啊!真是太小看她了。”
“就在她跟我交往了2个月之后,忽然有一天他跟我说她怀孕了,并拿出了医院出具的怀孕证明,起初我真的很高兴,我50岁了,跟我老婆结婚20多年了,没有一子,虽然以前也想过要借腹生子,但是,我老婆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并不希望这样做。”
“你这么有钱,身边的女人并不少吧?为什么就单单她这么一个下作的女人给你怀了孕?”
“我说过了,以前也就是玩儿玩儿,毕竟那时年轻,基础不牢,万一被火烧身,拼了这么多年的基业很可能就顷刻毁灭了,那时候很小心,等到基础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