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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燕说:“当然说你这么好那么好了。”
我说:“都说我哪些优点了?”
袁燕说:“苏岩,其实,我早就知道你。”
“知道我?”
“我以前在报纸见过你写的散文。”
“是嘛!”我的脸红了,写文章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袁燕问:“你怎么不在宣传科呢?”
“宣传科没意思。”
“那不是可以发挥你的特长吗?”
“你不知道。在公安局,光凭写东西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2
第二天,风和日丽,明媚的阳光撒满大地。
上午九点,我来到市食品商城的门前,见到孙红时,我全身兴奋起来。她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笔直的长腿格外性感。
她来到我的车前,对我说:
“苏哥,你进去帮我把东西拎出来呗。”
我跟着孙红走进了喧闹的商城。由于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和孙红挨得很近。
有两次我贴在了孙红的身体上。电流沿着接触的肌肤传导过来。
我们来到一个柜台前,孙红指着堆在一起的饮料、啤酒箱子对我说:“你能搬动吗?”
我说:“没问题。”我刚想搬,忽然问孙红:“你给钱了吗?”
“给了。”
我们出了市区,上了车辆稀少的三零七国道。为了显示丰田车的性能,我提高了车速。
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向我们身后驶去。孙红高兴地把手伸出了窗外。
我说:“你把手拿进来。”
孙红说:“不嘛。”
软软的声音让我心旷神怡。
我小声说:“听话,宝宝,把手拿进来。”
孙红把手拿进来之后,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让你把手拿进来。”
孙红抿着嘴笑了一下。
我问:“你笑什么?”
孙红把音响的声音调低了一些,问我:
“苏哥,你有女朋友吗?”
“有过。”
“什么叫有过。”
“就是过去有,现在没有了。”
“怎么没有了呢?”
“她把我甩了。”
“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
“我们处了一年半,后来,她就跟我分手了,她跟我说是不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其实,她是不喜欢我了。”
孙红问:“她是干什么的?”
“团委的。”
她还想问,我就说:“我不想说过去的事儿了。”
“对不起,那我不问了。”过了一会儿,孙红问我:
“那你现在想找个什么样的?我们银行新分来几个大学生,你说说你的条件,我帮你介绍一个。”
我怕我们之间的谈话严肃起来,就说:“不用了,介绍也白介绍。现在没有几个愿意找警察的。”
“那可不见得。”
“有什么不见得的,假如换成你的话,你说你能愿意找个警察做丈夫吗?”
孙红小声地说:
“我愿意。”
孙红的母亲家在红星村,村子依山傍水,环境优美。
我们来到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她的家人对我们的到来兴高采烈。刚进屋,孙红就介绍说:
“这是我们单位的司机。”
我笑眯眯地和他们打着招呼。孙红的母亲问:
“薛成怎么没来呢?”
“他采访去了。”
孙红的父亲从柜子里拿出一盒中华香烟递给我:
“同志,抽烟。”
我说:“这可是好烟啊。”我把烟放在桌子上:“大叔,我不抽烟。”
孙红母亲说:“抽吧,抽吧。开车的哪有不会抽烟的?”
我说:“我这个开车的不够格,我不仅不会抽烟,我还不会喝酒。”
孙红接过话说:“我们压根儿也没想留你喝酒啊!”
孙红母亲说:“这个丫头。”她慈祥地望着我。我坐在她的跟前说:
“阿姨,你家这里真美啊。”
“那么回事吧,农村!”
我说:“阿姨,你这儿的房子贵吗?”
“你要干什么?”
“我想在这儿买套房子。”
孙红问:“你要在这儿放羊啊?”
我说:“在这儿买套房子,没事儿的时候,来住几天多好呀。”
孙红的父亲说:“你在这儿买块地盖一个不就完了。这样还便宜。”
孙红说:“爸,你别听他的。他能在这儿买房子吗?”
我说:“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对孙红的父亲说:
“大叔,你帮我算算,盖一间瓦房得多少钱?”
孙红对我说:“你快行了吧,你别在那儿忽悠我爸。爸你别听他的,你去做饭吧!”
“不用做,都是现成的。”
孙红对我说:“我领你上山去看看。”
孙红的母亲说:“你让这个同志在屋子里呆会儿呗!”
“没事儿。”
我和孙红走出她家的院子对她说:
“我挺愿意和你妈唠嗑的。”
“你净瞎唠。”
“你看我怎么瞎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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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的语气有点认真,孙红说:“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怕你说多了,我妈再产生误解。将来让薛成知道就不好了。”
我说:“我看出你妈对我挺喜欢的。”
孙红笑着说:“我可没看出来。”
孙红领着我来到了她家附近的一座小山前。她说:
“我小的时候总来这里玩。”
在平缓的土山坡上,种植着各式各样的果树,向山上望去,满眼的绿色蔓延起伏。我说:
“我家跟前要是有这样的山,我小时候就得天天住在上面。”
我们一起开始爬山,孙红穿着短裙,性感的大腿时隐时现。
在上一个小山坡时,我一个健步先爬了上去。我回过头,把手伸给孙红。
孙红说:“不用,我能上去。你太小瞧我了。我过去是运动员。”
“你是什么运动员?”
“体操。”
“是嘛。怪不得你的身材这么好。”
孙红说:“好什么呀!”
我们向更高的山登去,在接近一个果树园时,有一个很陡的山坡,孙红灵巧地登了上去。
孙红回身问我:“你能上来吗?”
我看着站在高处的孙红说:“够呛,你拉我一把吧!”
“你别熊人。这么高你还上不来?”
“我真上不来。”我的目光落在了孙红的短裙里。
孙红看着我。我说:“我开了一上午的车,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了……”
“行了行了,看你这个可怜劲儿。”她把手伸给了我。
我拉着孙红一使劲,她就从山坡上滑到我的身上,差点把我撞倒。
孙红笑着说:“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
孙红说:“我鞋里进沙子了。”
我说:“你脱下来,我给你磕一磕。”
“不用你。”她站着脱下了一只鞋。我从兜里拿出手绢放在她的腿边:
“你坐在这儿吧。”
孙红坐在我的旁边。我帮她脱了另外一只鞋。
孙红的脚很美,足弓像弯弯的月亮。
3
我们返回城里时,已经是傍晚了。国道两旁的庄稼在晚霞里飘着诱人的清香。
我把车开得很慢。孙红惬意地坐在旁边,她把头舒服地贴在真皮椅背上。
我问孙红:“你想什么呢?”
孙红说:“苏岩,我怀疑你可能是一个坏人。”
我把目光移向孙红,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她的领口很低。我把头向上抬了抬,我看见了深深的乳沟。
我说:“你困了?”
孙红没有吱声。
这时,孙红的手机响了,她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示意我一下,我紧忙关掉了音响。
孙红打开电话温柔地笑着说:
“我在我妈家呢!你在哪儿?……不用你来接我了。”
孙红的表情很妩媚,她放下电话对我说:
“薛成对我不放心了。”
我说:“孙红,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真温柔。”
孙红有点不好意思:“是嘛!”
“薛成太幸福了。”
快到市区时,孙红忽然问我:
“你给我拿你写的文章了吗?”
我说:“我忘了。”
孙红笑着说:“你也拿我不当回事儿呀!”
我说:“一会儿到我家楼下,你在车里等着,我上去给你拿。”
到了我家的楼下,我对孙红说:
“上去坐会儿呗。”
“这么晚了,我不上去了。”
“你害怕?”
孙红笑了:“我不害怕,我是怕影响你父母休息。”
我说:“我就一个人住。”
孙红问:“你父母怎么不跟你在一起?”
我说:“我和你一样,我父母也是农村的。要不今天我看到你母亲怎么那么亲切呢,她和我妈一样一样的。”
孙红说:“是嘛。那咱们俩还挺相似的。好吧,到你家去参观参观。”
我家在三楼,是八十六平米的两室一厅。走进我的家,孙红说:
“你怎么不收拾收拾。”
“我也没对象,谁给我收拾呀?”我把孙红领进了客厅,我说:“这个屋子里还算干净一点。”
孙红坐在沙发上,我对她说:“你想喝点什么?”
孙红说:“我什么都不想喝,我帮你把屋子收拾收拾吧!”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你收拾呢?”
孙红站起来说:“今天你给我出了一天车,我帮你收拾收拾屋,就当回报你了。咱们俩今后就谁也不欠谁了。”
我把孙红按在沙发上,“孙红,真的不用,你坐一会儿,就算回报我了。”
孙红推开我笑道:“你就让我干吧,你不知道,我看见屋子里乱,浑身不舒服。”
我没有再坚持,孙红大大方方地收拾起屋子来。她干活很利索,但也有点蛮干,她把地毯上的各种书籍、影碟通通塞进了书架里。
在孙红收拾屋子的时候,我下楼到旁边的饭店买了四个菜和两瓶啤酒。
回到家里,孙红已经收拾我的卧室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卧室里更乱了。
我来到厨房,把菜都倒在了盘子里。我又把筷子全都清洗了一遍。忙完之后,我喊孙红吃饭。这时,孙红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屋子里焕然一新。她对我说:
“这些衣服什么的,我都给你塞进洗衣机里了,你自己洗吧!”
我说:“谢谢,太感谢你了。你洗洗手,吃饭吧!”
孙红在卫生间喊道:
“你的文章在哪儿了?”
我说:“我现在给你找。”
我十分打怵让她看我的文章。我写的都是大实话,她看过之后别再说我浅显。薛成写的东西历来高深莫测,她很可能会喜欢薛成之类的作品。
孙红洗完手来到桌旁问:
“文章找到了吗?”
我说:“找到了。”
我把一盘磁带塞进录音机里,随着磁带的转动,传来:
下面请听苏岩的配乐散文《寂寞总要来临!》
你似乎总在圆着儿时的那个梦,也许它太美抑或全是天真还富有诗意。所以,有一天,当寂寞来临时,你有些受不了,你很想回到从前,想再次拥有儿时的无忧无虑!其实,感到寂寞是件好事,这说明你有了自己的思考。哦,那就是说,你已经长大了!在你一步步走入生活的同时,寂寞也会接踵而至,与你同行。如果把寂寞当做一种逃避生活的借口,那么,与你相伴的,不仅是寂寞,还会有忧愁和烦恼。
……
孙红说:“你写的挺好。”
我心里暗喜,我说:“真的?”
孙红问:“你这是给谁写的?”
我说:“是给你写的。”
“骗人,你是给你女朋友写的吧!”
我说:“我真是给你写的。”
孙红把磁带退出录音机:“那这盘磁带我拿走了,我就当是给我写的。苏哥,你比薛成写的好。”
“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