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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别忘了关门。”
“哎。。。”方妈妈话头还没有起,方飞羽就催着秦、苏二人离开,两女道了声别,离开了石之轩。
方妈妈叹气道:“这孩子,都谁教的啊?”
“我说方阿姨,您哪,就别瞎掺和了,有谱。”程昊拿着一块抹布一边抹一边说。
“石之轩。”苏慕晴点头说道:“店名不错,预祝老板生意兴隆。”这位对方飞羽的态度是越来越好了。
方飞羽说道:“那就借您吉言了。”
秦思慕问方飞羽道:“什么时候开张啊?”
“据我夜观天象,再掐指一算,后天当时黄道吉日!”方飞羽说道:“就后天开张吧!”
第二天下午,方飞羽办手续回来意外发现父亲方孝守在宝鉴堂,跟父亲聊了一会儿之后回到家,妹妹方雨寒已经放学回家了,他问道:“老爷子呢?”
方雨寒说道:“在小书房呢。”
方飞羽来了兴致,说道:“哟,在晒宝贝啊,我去瞅瞅。”小书房就是方家大书房的隔间,以前是专门放古玩的地方,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在里面了,连书架都搬到了石之轩。
方飞羽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老爷子正对着手里捧着的一个玉壶春瓶发呆,这瓶子方飞羽太清楚了,这是方家尽散家中收藏之后唯一留下的珍品。他之所以在英国一眼就看出那个少女临水抚琴玉壶春瓶是假的,因为他家里就有一个真正的大器形古月轩,但这个珐琅彩瓷瓶身上绘制的不是少女临水抚琴,而是一位少年在群山之巅望远吹箫。
方庆安听到后面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方飞羽,笑着招呼道:“飞羽,坐我这边来。”
方飞羽依言坐到方庆安的身边,方庆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孙儿,不无感怀的说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一转眼间才多久啊,飞羽都长这么大了,我也老了。”
方飞羽说道:“老爷子,您哪来这么多感慨啊,我觉得您一点都不老。”
方庆安呵呵一笑,说道:“混小子,就别拿老头子开心了,我又不是妖怪,怎么会不老?我现在也没什么心事了,就等着你小子赶紧结婚,看看能不能让老头子抱到曾孙。”
方飞羽看着他手中的那个少年吹箫珐琅彩,问道:“对了,老爷子,高山流水、金童玉女的传说是不是真的?我在英国看到过这种珐琅彩瓷的少女抚琴款。”
“什么!”方飞羽明显感觉到老爷子的手有些颤抖,他真担心老爷子不小心把这件价值连城的珍品给打碎了,老爷子吃惊的问道:“你在哪里看到的?主人是谁?”
第三章 神秘珐琅彩
第三章 神秘珐琅彩
方飞羽想不到老爷子有这么大反应,他笑着说道:“我还没说完呢,那是一个赝品,不过,假得很真,有一个华侨爱不释手,若不是我的提醒,他险些上当呢。”
“哦。”方庆安这才说道:“这种古月轩确实是一对,还有一件少女抚琴款的。”
接着,方庆安说出了古月轩的出处,清乾隆时期,景德镇附近有一户世代以烧瓷为生的胡姓人家,他们因制瓷精美而受到下江南的乾隆赞赏。乾隆想让胡姓人进宫专为皇上和皇宫制瓷。因为种种原因,姓胡的人不愿意进宫,于是,乾隆破例下旨在宫里特设了一个窑,请胡姓的人教授宫廷的能工巧匠们自家的祖传烧制方法,再加上宫中画师高超的画技从而烧制出了精美的珐琅彩瓷器。为了表明宫里与民间的不同,也为了显示这种瓷器的出处,乾隆就将“胡”字拆开,将专为宫中烧的这种珐琅彩瓷器叫做古月轩。之后,胡姓人借故离开皇宫回到家乡,不久,胡姓一家便离奇失踪。随着他的失踪,加上后来宫中这种工艺的失传,古月轩的珐琅彩瓷才会成为今日的稀世奇珍
方飞羽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啊,但这和高山流水、金童玉女有什么关系?”
方庆安接着说道:“珐琅彩瓷的正式名称应该是‘瓷胎画珐琅’,脱胎于明代的‘铜胎画珐琅’,也就是那个胡姓人祖传的烧制方法。‘铜胎画珐琅’的技艺、宫廷垄断的进口珐琅彩、宫廷画师的画技构成了古月轩的三大形成要点。乾隆居于胡家的时候,命宫廷画师为胡家的公子和未过门的媳妇画像以做留念,少年登高、少女临水便是高山流水、金童玉女。但令人意外的是,乾隆命人为其子、媳作画之后,原本不愿意入宫的胡姓人很快就答应将祖传的烧制方法带到宫中教授给皇家工匠。乾隆一高兴,便将那两幅画像分别题上高山流水、金童玉女的字赐给胡家。”
方飞羽说道:“我明白了,乾隆命人为其子、媳作画根本就不是为了做留念,而是隐含的威胁,他可以带走他们的画自然也可以带走他们的人,胡姓人不得不服软。而且他自身就会这种工艺,将画像临摹到胚胎上也不是难事,三大要点就有了其中两点。”
方庆安说道:“胡姓人知道就算教会那些皇家工匠自己也命不久矣,提出要以景德镇白瓷胎制胚,借机回到家乡,之后潜逃。这对古月轩极有可能是胡姓人烧制,虽然不是真正的古月轩,但技艺却与古月轩无二,至于宫廷垄断的进口珐琅彩他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但应该不是难事。但是,飞羽,这些都不重要,我要告诫你的是,绝不可以将我们家有这个瓶子的事情让任何人知道!”
方飞羽看到老爷子严肃的表情,心中暗笑,这老头子是怕消息走漏让方家不得安生,他点头说道:“老爷子,您就放心的收藏吧,我的嘴巴可严得很。”
“飞羽,你记住我的话就可以了,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方庆安摆了摆手,方飞羽欲言又止,打了声招呼,走了出去。
方飞羽走后,白发苍苍的方庆安缓缓的起身,用颤抖的手将珐琅彩瓷放进柜子,之后,他回到椅子前颓然坐下,叹着气自言自语的说道:“但愿这只是一个巧合,唉,祖上保佑,不该来的人永远不要来!”
古往今来,大凡有道之人皆能知天通地,预知天象更是手到擒来,所以,方飞羽夜观天象掐指一算的黄道吉日就突降了暴雨,因为他压根就不是这不是有道之人。
暴雨之后,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石之轩正式开张。
方家一家,秦思慕和苏幕晴,派出所李所长、公安局岳副局长和秦晋还有程家兄妹以及方家的街坊邻居都到石之轩来庆贺。热闹一番,石之轩算是步入正轨了。
曲终人散后已经到了打烊的时分,方飞羽看到程昊不停的用鸡毛掸子抖灰尘,他说道:“你晃去晃来烦不烦,知道的觉得你在抖灰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呢,都抖了一天了。”
“哎!”程昊叹着气说道:“开张是开张了,这一桩生意没做成,你就不急啊?”
方飞羽说道:“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就不信这天下明眼人都死绝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是不假,但一连几天没生意让方飞羽百思不得其解,是酒不够香呢?还是巷子太深呢?
这一天,石之轩的生意依旧冷清,方飞羽正和程昊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方飞羽说道:“要不我们一人看一天吧?”
“这鬼生意,半个人看一天都成。”程昊说道:“明天你就别来了。”
第二天下午
“我回来啦!”方雨寒放下书包拿着方飞羽的滑板走进方飞羽的房间叫道:“哥,刚才我跟依凡看到一个踩滑板的男孩子,哇,简直是帅呆了!”
方飞羽从电脑前回过头来说道:“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去你的,龌龊!”方雨寒说道:“哥,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的,你答应过教人家滑板的!”
“没看我正忙着么?”方飞羽看着妹妹的表情,说道:“行行行,有空一定教你。”
方雨寒走到电脑前看着方飞羽的文档,说道:“最欺骗你的历史,哥,写论文呢?好久没看到你这么用功了。”
要不说女人麻烦呢,其实这些资料都不难找到,秦思慕却偏偏要自己帮忙,方飞羽保留文档、拔下U盘、关好电脑,顺带在方雨寒的脸蛋上拧了一把,说道:“哥出去了,看好家门别让坏人进来了。”
“好哇,竟敢欺负我,看我不要你好看!”方雨寒捏起小拳头打了方飞羽两拳,方妈妈这个时候恰好进来,方雨寒马上停止手中的动作,可怜兮兮的告状道:“妈,哥他欺负我!”
“飞羽,你怎么老欺负妹妹呢。。。。。。”
“妈,我冤枉!”方飞羽顾不得妈妈的数落,跑出家门,骑上摩托车到达秦家的别墅门口。
“放手去爱不要逃。。。。。。”听到铃声,秦思慕马上放下碗筷,说道:“爸妈,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秦思慕的妈妈以责怪的口气对自己的丈夫说道:“你看看这一家子人,都是你惯的,大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当警察,还没上桌子就没影了。小的偏要去当讲师,一接电话就跑,吃个饭跟那打仗似的。”
“哈哈!”秦爸爸笑着说道:“孩子们有自己喜欢的事业不是挺好吗?”
秦思慕从家里小跑出来,上了方飞羽的摩托车,口中说道:“我们走吧。”
方飞羽笑着说道:“看你紧张的,我们又不是地下党接头。”
“傻瓜。”秦思慕说道:“我爸妈马上出来了,有本事你别走啊。”
灰色的天空忙碌的人,古老的胡同残旧的墙,摩托车边时尚的男女,画面就像服饰杂志的封面,看似格格不入却又意境深远,秦思慕接过优盘,说道:“谢谢你!”
方飞羽说道:“没事,祝你演讲大获成功。”
“你要去听吗?”秦思慕问道。
方飞羽说道:“这算是邀请吗?”
“傻瓜,这还用问?”秦思慕说道:“那你觉得该怎样才算邀请?”
“嗯,毕竟有自己的心血,去。”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方飞羽说道:“优盘给你了,任务完成,走吧,我送你回去。”
秦思慕问道:“老板,最近生意如何?”
方飞羽摇着头说道:“哎,别提了,门可罗雀。”
秦思慕说道:“慢慢来嘛,会好起来的。嗯,生意不好,那就是最近用空。”
“你有事吗?”方飞羽问道。
秦思慕点了点头,说道:“慕晴的生日马上要到了,她叫我邀你一起去呢。”
看来,苏、秦二人的关系一定挺瓷实,苏慕晴自己的生日,却叫秦思慕来邀请自己,方飞羽问道:“什么时间?都有那些人,千万别说就你们两个是我认识的啊。”
“当然不是。”秦思慕说道:“还有我哥呢,这个周末。”
得了,不是两个也只是有三个,方飞羽说道:“行,礼物嘛,就送她一块石头吧。”
这时,电话响起,是程昊打来的,从声音就不难猜出这小子的表情,程昊大声说道:“狐狸,快来,有大主顾上门了!”
第四章 焉知非祸
第四章 焉知非祸
“秦思慕,秦思慕。”方飞羽挂掉电话之后心情大好,一直念叨着秦思慕的名字。
秦思慕说道:“喂,你一直叫我的名字干什么?”
方飞羽说道:“思慕,多好听的名字,你简直就是我的幸运星,上次跟你在一起找到了铺面,这次跟你在一起碰上了大生意。”
秦思慕说道:“那你以后看到了我可不能老是秦小姐秦小姐的叫了,难听死了。”
方飞羽点头道:“是,秦老师。”
方飞羽绕的这一个弯让秦思慕扑哧一笑,她说道:“哪里敢当啊,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懂得挺多的,自从认识了你,我才知道自己懂得并不多,虽然有点小小的不服气,但我觉得该叫你老师才对。嗯,以后你可以叫我思慕啊,你认为好听不妨多叫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