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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我想办法的,现在我好不容易想出来了,你却又不愿意做,分明是要林凌死嘛!别忘了,日子拖的越久,林凌的案子就越容易被故意忘记。”他咬牙切齿地说。
“唉,就相信你一次吧。”靳泳涵鄙夷地说。
“苏克辉没有教你吗?偏见是一个隐形的眼罩,最容易影响我们的判断,造成无法弥补的错误。记得要通知柳香霖喔。”
“知。。。 。。。道。。。 。。。啦!”靳泳涵拉长着语调说。虽然梁东漓的话一针见血,她自己也晓得对他有偏见,就是控制不了偏见肆无忌惮地扰乱渴望安静的心。
靳泳涵挂完电话之后,就直接打电话给林绍夫,用娇媚的语气询问他的近况,这也是梁东漓要求的,因此她对梁东漓更为反感。
林绍夫虽然不喜渔色,但是对于美女温柔的问候也不禁全身酥软,故意逗靳泳涵玩。当她说起林凌被陷害的事时,彷佛遽然把林绍夫从温柔乡一脚踢进刀光剑影里,潜意识里不禁格外注意这件事,情绪的反应也随之剧烈。当林绍夫严峻地说他会立刻重新调查此案时,靳泳涵这才钦佩梁东漓对于人的观察。
她郑重拜托之后,就打电话给柳香霖,接电话的是另一名刑警赵国豪,经过转接之后才跟柳香霖通上话。柳香霖劈头就为林凌打抱不平,靳泳涵随即说刚才她已经打电话给林绍夫,而他也答应愿意重新调查此案,柳香霖这才稍微平息担忧与气愤。
靳泳涵依照梁东漓的交代,把话题从林凌被污蔑﹑碧海﹑秀真﹑高永新逐渐沿续下去,在柳香霖的潜意识里加深这些案子可能环环相扣。然后再把话题引到香港的案子,说她最近碰到一件血案,目击者不敢出面指认,最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只好把证据寄给警方。
她们俩皆为刑警,因此柳香霖对于靳泳涵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件事并不感到奇怪,甚至感叹那几个陷害林凌的家伙为什么不良心发现。
林绍夫跟靳泳涵讲完电话之后,就拨电话给公安局的局长,要他明天就把林凌的案子送到副市长办公室。局长只能畏畏懦懦地答应,心里不禁嘀咕着究竟是谁把林凌的事告诉这个喜欢管闲事的家伙,给他没事找事做。
隔天,公安局的文员拿着一叠信件来到刑侦队,负责日常杂事的文员把信件一封封分送给收件人,当她发现其中一封写着林凌收时,忍不住对大家喊着。“这封信是寄给大队长的,要怎么办呀?”
柳香霖像触电般跳了起来,急忙喊着。“我回家的时候拿去给他好了。”她匆匆忙忙地从文员手中抢过那封信,用手指仔细一摸,发现里面不止是薄薄的信纸而已,急忙把信放在皮包里面。心想着,说不一定真的如靳泳涵所说的有证人良心发现!
赵国豪发现她的神色有异,随即露出怀念的神色说。“好久没去看队长了,下班后我也跟你一块去好了。”
另外两名刑警同样附和着。柳香霖只好耸了耸眉间说声好吧。
同时,林绍夫也收到林凌的卷宗,他仔细端详里面的五张照片,虽然画质不是很好,但还是可以分辨里面的男人就是林凌,而且林凌自己也招供他的左胸有道伤痕,跟照片中一模一样。
他不由地纳闷了,事实的真相为何?他不相信林凌那头驴会干出这文件事,而且对象竟是第一次见面的商人。倘若要借着权势酒后乱性,也会挑对自己有所求的人,不可能是刚认识的人,但是照片中的人分明是林凌,他迷惘了。
柳香霖下班之后,跟那三位同事来到林凌的家里。蛰居已经一段时间的林凌见到有同事来探望,不由地喜出望外,而把那封信晾在一边不管,跟妻子一起下厨打算款待大家。
当林太太端着菜肴从厨房出来时,看到搁在椅子上的信时才喊着是谁寄来的。
柳香霖愣了一下,随即喊着。“队长,你先别忙啦,先看看那封信,说不一定是有人要伸冤喔。”
“找一个正需要伸冤的人伸冤,不是太讽刺了吗?”林凌一边把双手在裤间擦拭,一边从厨房走出来。他撕开了信封,朝里面吹了口气,定睛一瞧,除了有张纸之外,还有一个小塑料袋。
他拿出了信纸一瞧,整个人愣住了。
所有人发现他的神色有异,纷纷好奇地走了过去,打算一探信里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不准碰这封信;林凌严肃地举起手阻止他们。“你们车上有证物袋吗?快拿两个过来。”
有!一位刑警急忙跑了出去,剩下的人全都凝看着林凌,彷佛要从他的表情解读出谜底。
“发生什么事了?”柳香霖率先打破沉默。
“这封信说人工湖畔的女尸,以及前几天妓女横尸街头的案子,都跟信封里面那块布的主人有关,说不一定连我被陷害的事也有牵连。寄信者说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才寄了这项证物给我,希望我能为死者找出杀人凶手。”
“信里有说那块布的主人是谁吗?”赵国豪蹙眉问道。
“是XX银行A市分行经理李照宏。”林凌满脸严峻地说。
那位前去拿证物袋匆忙跑了回来,林凌小心翼翼把信纸放进袋子里,然后把信封所拆开的封口对准证物袋倒了进去,装着沾有血迹的布块的小塑料袋滑入了袋子。
“有血迹!”大家瞠目圆睁,异口同声地喊着。
“对了,人工湖死者的验尸报告上不是有一根男性的阴毛吗?你们明天跟这个血迹做DNA鉴定,是否为同一人。还有检查信纸上面的指纹,看能不能查出证人的身份。”
虽然这项发现对林凌的绯闻帮助性微乎其微,但他一想到极有可能藉此侦破那两件凶杀案,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快,欣喜地吆喝上桌吃饭,还开了一瓶A省所产的白酒招待大家。林太太对他这种只为别人﹑不为自己的傻劲也无可奈何。
大家沉积多日的郁闷也暂时一扫而空,漾着笑脸的柳香霖也忘记忖度为什么昨天靳泳涵才谈起证人密告的事,今天就发生在她身上。
梁东漓早就揣想到她可能不会想到这一层,就算她联想到了,只要靳泳涵不透露,她也无法查到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安排,应该说栽赃才对。
梁东漓猜想林绍夫应该看过林凌的案子,而且林凌也收到那封企图捣乱的信之后,才前往市政府拜会林绍夫。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林绍夫就把话题切进A市的投资优惠政策。而梁东漓却顾左右而言他,戏谑地谈起在台湾最近盛行的自拍风,尤其是在公共场所的自拍。
“那有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拍照,甚至还在高速公路。”林绍夫不以为然地说。
“所以那些可能是合成照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合成很简单呀,有些连专家也看不出来。”
“咦,真的这样吗?”林绍夫不由地想起林凌的那五张照片。
“尤其现在的手机有拍照功能,就算偷拍之后再合成,当事人也不知道。”
“喔;林绍夫随口响应,脑子里还想着那些照片。
“副市长,现在这种社会凡事都要小心,谁也无法断定政敌会不会使出这一招来害人。”梁东漓越讲越严肃,更在心里嘀咕着怎么还不问呢?要我说的多明白呀。
正当梁东漓打算直接切入林凌的照片之际,林绍夫遽然开口说话。“你的见识比我广,看你随身都携带笔记型计算机,可见对现代科技十分了解。”
“只是粗略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啦。”
“别谦虚了,帮我看看这几张照片。”林绍夫从公文堆里抽出一个卷宗,挪到梁东漓的面前。“这些是合成的,还是真的照片?”
梁东漓定睛仔细观看。“画质怎么这样不清晰呢?”
“就是用手机上面的镜头拍的。”
梁东漓端详了一会儿才说。“这种画素的照片要造假并不难,我只能这样说。”
“但是当事人说那时他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而且也承认胸前有道伤痕。你看看照片里面也有伤痕呀,要造假可能吗?”林绍夫紧锁眉头说。
“如果当事人曾经到过游泳池﹑或者三温暖的话,有心人就可以趁机偷拍他的上半身裸照了。咦,这个人好象是刑侦队的大队长是吗?”梁东漓故意飘起狐疑的眼神。
“你认识他吗?”林绍夫吃惊地说。
“不算认识啦,只是擦身而过,朋友偷偷跟我讲那个人就是大队长。听说他的个性很直,得罪了不少人。副市长,说句让你觉得刺耳的话。”
“你尽管说,没关系的。”林绍夫挥了挥手,示意他直言不讳。
“套句老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会问我这件事,表示你认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才对。现在要追查的是他这阵子得罪了那些人,办了那些案子,才会引来对方设下陷阱,让他主动跳下去。”梁东漓故意避开这些照片的真实度,而把林绍夫的思索带往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
“喂,老兄,我们现在正缺一个大队长,你来当好吗?”林绍夫露出狡黠的笑容说。
“别害我呀,我这个生意人只想赚钱而已。现在的焦点是这个幕后藏镜人究竟是谁,势力有多大,会不会是庞大的走私集团?不然怎么连刑侦队的大队长也敢害呢?要侦办这件案子,也只有刚正不阿的他来担任才行。”
“呵呵。。。 。。。不管你最后会不会在A市投资,能认识你真好呀!”林绍夫站了起来,伸出右手。
他们俩彼此凝看,双手紧握,用力晃了晃,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林绍夫提出令梁东漓十分诧异的要求。“现在跟我到林凌的家里问话!”
“我。。。 。。。”梁东漓剎时瞠目结舌。
“他虽然如你所说的刚正不阿,但是脑子不如你灵活,而我也要你帮我暗中观察他的神情举止。你没有权利拒绝,因为这是我的命令。”林绍夫不怀好意地露出浅浅的笑容。
林绍夫已经把话说绝了,梁东漓除了被迫答应,别无选择。
正在焦急等候DNA检验结果的林凌忙乱地在屋里踱步,当他一听到电铃声,以为是柳香霖赶来向他报告,急忙跑到大门,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剎那,他的灵魂也飞离了这个躯壳,整个人呆愣在门边。
“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吗?”林绍夫促狭地说。
这股声音震撼了他的耳膜,也把他的魂魄捉了回来。“欢迎﹑欢迎,副市长请进。”
林绍夫大摇大摆地进了房。尾随在后的梁东漓不发一语地朝林凌点了点头,林凌以为他是林绍夫的秘书,也点头致意。
林绍夫环目四顾之后,大声说。“弟妹不在吗?”
“她去上班,还没回来。副市长请坐。”林凌急忙到厨房倒了两杯开水出来。
“去烧壶开水,我特地带了梁先生送我的茶叶过来。”林绍夫拿出茶叶罐说。
林凌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急忙回厨房烧开水,一下子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副便宜货的茶具到厨房清洗。林绍夫则翘着二朗腿看他忙进忙出。
梁东漓虽然表现出一付悠然自得的模样,心里却焦躁万分,林绍夫的邀约打乱了全盘的计划,更把他往火坑里推。他盘算着跟林凌碰面,对以后跟高永新斗智时弊多于利,更可能擦枪走火,误把他当做高永新的同伙一并逮捕。
他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人算不如天算呀!
林凌把茶具跟开水放在茶几上,打算冲泡茶叶时,被林绍夫阻止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