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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能这样了。”刘邦重重叹了口气。
“请问,有尼察木人的祭司住在这里附近吗?”尚未走出悲伤的克莉欧佩特拉哽咽地说。
“有,距离这里几十公里外有位尼察木的祭司,还有沙普尔的部落。”女子说。
克莉欧佩特拉飞到圣塔旁边,右手伸进圣水里面,取出了一点圣水,双掌将圣水阖起,默念咒语,圣水化做两片半透明的正方型薄片。仲亚瑞人看到克莉欧佩特拉又要进入圣塔,身子不禁往前一探,但想到她已经获得圣水的洗礼,现在拦截又有何用,只好无奈地停下脚步。
“请你务必将这张紫色的光片交给尼察木祭司,这张绿光片教给沙普尔族长。里面是我交代他们要如何保存文化和法力的事情,不能让数万年的文化随着战争而毁灭。”克莉欧佩特拉将两张光片交给女子。
“我一定会交给他们,命令他们要仔细观看。”女子严肃地说,然后转为感叹。“你们如此为后人着想,也许刚才不应该拦阻你们进入圣塔,他也不会因此丧命。”
“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刘邦说。“不然前人也不会请你们看守圣塔。”
“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吧。”张良说。
刘邦他们哀凄地凝看织田信长的最后一眼,才往天际飞奔而去。克莉欧佩特拉则拉着舍不得离开的贞德,贞德哀求地喊着让我再看他一眼,克莉欧佩特拉才无奈地放松紧拉住她衣袖的手,然而见她泪眼婆娑,好象不愿离去,只好两手抱住悲伤的她,飞向天空。
贞德在空中嘶喊。“安心地走吧!我会为你报仇的;
贞德出身于奥尔良的单亲家庭,父母在她十岁的时候离异,然后她两个月跟父亲住,两个月跟母亲一起生活。她彷佛是个游子,分别在两家旅馆投宿。虽然父母依然疼惜她这个宝贝女儿,但她渴望的是完整的爱,而不是各别的关爱。
纵然单亲家庭在法国早已习以为常,但是贞德还是盼望能有个自己的家。后来父母双方各自结婚,如今的她变成有两个父亲﹑两个母亲,一样周旋于两个家庭之间。幸福吗?但她逐渐感觉到自己变成了外人,应该是客人才对。尤其父母双方各有了孩子之后,她更扬起浓郁的失落感,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人。这时,在现实环境的无奈之下,她被迫换了旅馆,分别在祖父母与外祖父母家轮流居住。
虽然这些人都很爱她,但是她一直无法感受到家的温暖,总觉得自己在流浪。高中时,她真的去流浪了,当个叛逆的少女。有次她在飚车时不幸出了车祸,四个家庭的亲人全都拥进狭小的病房探望她。当她睁开孱弱的双眸,看见所爱的人全都担忧地凝望她,她再也忍不住纠葛难解的心绪,激动地嚎啕大哭!而这些人争先恐后地搂着她,呵哄她。
这时,她才发觉所谓的叛逆,只是一种畏懦的逃避。于是乖乖地回到祖父母的家继续念书,但她还是彷徨迷惘,宛如风中的落叶不知何去何从。
她终于考上大学,父母在兴奋之余要带她出国旅行,但她要的是自己去旅行,冀望能找到遗失的灵魂。或许是基于愧疚的心态,父母于是答应她独自来到埃及旅游。
当她遇见张良之后,才惊觉前世竟然是被自己的丈夫所出卖,在饮水中下毒置她于死地。当然,赛斯不可能让这个卖妻求荣的男人活命,在赛斯登大王位之后,立即把这个男人杀死。恢复片断记忆的她,于是写了封信给父母,欺骗他们打算留在埃及,请他们不要再找她。而实际上是决定到过去为自己报仇,也为自己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而不是四处飘荡。
她并没有后悔回到过去,虽然这些共患难的伙伴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比亲人还要亲密,因为她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她除了获得友情与爱情之外,更在这里找到家的感觉,一个属于自己的团体。所有人都在身边保护她,关切她,更有千千万万的族人对她尊崇与爱护。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因此十分珍惜这群伙伴。然而,疼惜她的威廉华勒和织田信长,却相继阵亡。
虽然她一直叮咛自己,她是六大护卫家族之一的族长,要有成熟的心胸与坚强的意志,不能再像个小女孩,但是万年之后的记忆与个性仍然不时浮现。她想哭,但是情势不准她哭。她想叫喊,但是处处危机逼她必须应战。她想为自己的前世报仇,但是丈夫却早就被赛斯所杀。她,不禁惶惑怅惘。
刘邦感应到贞德的纷乱,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丝的温暖。这时,她好渴望埋在情人的怀里恸哭。刘邦用心语告诉她,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与其痛哭失声,还不如化悲愤为力量,替织田信长报仇,以慰他在天之灵。
贞德深吸了口气,吞下涌起的泪水。为了自己,为了自由,为了报仇,为了后代子孙,这些信念逐渐取代了悲恸的情绪。
另一方面,随着巨大能量和悲愤而涌起的魔性,也悄悄侵入她的脑海………杀人!
刘邦他们离去之后,仲亚瑞族和葛罗族开会商讨未来的路该怎幺走。两族的责任就是保护圣水,维拉科查人和奎扎寇特人如何厮杀,不关他们的事,因此他们才会聚在一起商议。
会中,张良抖起莲花灿舌,好不容易才说动他们各带一池圣水离开。他揣测刘邦和项羽一打起来,南美洲和非洲南部可能不保,于是告知他们如何前往北非。他这时想起他正是来自四千年后的北非,才惊觉这场大战是无法避免。
众人为织田信长与阵亡的仲亚族人举行一场肃穆的葬礼,把他们埋葬在圣塔旁边,算是了却织田信长最后的心愿。
两个族人整理好家当之后,分别围绕于硕大雄伟的圣塔四周,口念咒语,使出法力。
过了许久,两座圣塔发出璀璨的蓝光射向天际,照亮上空的云絮。灰黑的云层开始沉积堆砌,一方面逐渐往八方扩散。乌云彷佛受不了压在身上的重量使劲翻搅,不时窜出痛苦的闪电,冷冽的寒风从天际袭向地面。然后圣水从金字塔底层完全流泄出来,却没有堆积于山谷之中,而是宛如不受地心引力影响似的逐渐往八方的山头流散,冉冉布满这片大地。忽地,圣水开始结冰,天空也下起鹅毛般的大雪。
“走吧!”女子万分不舍地说。
他们把仅剩的圣水装在四只特殊金属所做的硕大水槽,十六位仲亚瑞族人扛了起来,由数百位族人保护,飞往海边搭船离开。同时,葛罗族人也抬着他们的圣水离去。尼察木人和沙普尔人依照克莉欧佩特拉在光片上的指示,把祖先留下来记录法术的文件带离这个居住已经一万年的地方。同时,沙普尔人也携带一批枪械离开。
而尼察木祭司更怀着重大任务,要将克莉欧佩特拉来不及多说的最后叮咛传递四千年………一旦回到过去,必须先寻找晏凡,然后拜访鄂斯曼。
二部曲:毁天灭地
第九章
此刻的刘邦已经拥有无上的法力,他透过感应和尤利杨传来的情报,得知项羽一行人的行踪。明智光秀正在甘泉市监督机械人的生产,他和贞德飞向甘泉市找明智光秀算帐。他不知道嬴政的功力已到何种程度,于是派安东尼和克莉欧佩特拉夫妻前往对付,以免发生危险。屋大维则由吴沐圭应战。至于项羽,等到解决明智光秀之后,刘邦打算单挑项羽,而贞德则应付同样会幻魔录的查理。
甘泉市是奎扎寇特的第二大城市,虽然经过突击队的攻击,但是这些松懈的军人只随意炸毁一些建筑物就赶回邀功,因此这里繁荣依旧。
刘邦只透过感应,得知明智光秀在这个城市,但不晓得正确的地点。同时,项羽他们在维拉科查的城市用法力大肆破坏的讯息也传入他的耳中,因此他下手毫不手软,同样狂肆摧毁这座城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引出明智光秀。
这时握在贞德手中的光枪受到她的能量支持,威力已经比光炮还要宏大许多。而且这里是南极,拥有强大的磁场,贞德随时吸收南极的磁场与丧生的奎扎寇特人的能量,虽然她一直将能量输给光枪,然而功力不减反增,但是却更加深侵入大脑的魔性。
她,在城市的上空飞翔,举起光枪朝建筑物猛射,一道光束强烈的划过,高耸的大楼应声而倒,随即引发爆炸,以及阵阵漫天的尘沙。奎扎寇特人不是惊慌逃窜,就是在颓圮的石堆中哀嚎。赶来的战机根本不是贞德的对手,光炮除了打不中急遽变换位置的她,更无法击破她的光罩,反而一架架被她的光枪击落。
刘邦左手拿着光枪,朝大厦的底层射击,大楼就像断了脚般,轰一声倒了下来,不是倒在马路火广场上,就是撞向对街的大楼,刘邦再开了一枪,两栋相依偎的楼宇轰然倒下,再压垮附近较小的房子。刘邦狂乱地朝高楼大厦开火,一栋栋乍然崩塌,剎时烟雾滚滚,逐渐弥漫整座甘泉市。这时的他已经不怕砸下来的断垣残壁,而且运出法力将这些飞向他的石块化为石弹激向八方。他右手提着光剑,忽而延伸到一百多公尺长,横扫建筑物的基座,忽然变成十几公尺长,狂砍惊慌失措的人群,顿时碎裂的尸骨四飞,鲜血洒在尘土飞扬的空中。
另一方面,魔性因两人对这些居住于亚特兰提斯的人们的厌恶越来越加深,而逐渐侵入两人的大脑,激起他们的兽性。因此他们除了拿着光枪毁灭建筑物之外,更提剑冲尽人群里面,狂肆斩屠杀逃难的人们。这些人虽然拥有一点法力,但是光剑一挥,他们的身体立即变成两截,鲜血狂喷。原本繁华奢靡的甘泉市,如今变成屠杀的地狱。
明智光秀听到消息,立刻调来一百多个打算送往战场的机械人。刘邦知道这些机械人里面埋有炸药,因此故意引它们进入市区,再用光剑和光枪将它们击毁,引发串串巨大的爆炸,甘泉市剎时变成人间炼狱,四处燃起熊熊大火,居民的哀嚎声不绝。
贞德看到明智光秀飞来,怒从心起,立刻提剑把所有的悲愤与纠葛化为力量攻向他,一刀一剑在空中交会之际,威力远胜于以往的光芒射向地面,又引起一阵大爆炸。明智光秀为了活命,使出全力反击,当光刀的刀风击向地面时,大地顿时开肠破肚,裂开一个大缝,更引发旁边危楼的崩塌。怒不可遏的贞德同样漾起法力逼退他,强劲的光束泼散到地面时,又荡起另一次破坏。
明智光秀一刀挡住迎面而来的光剑,身子不由地往后飞退,左手同时朝贞德发出一掌,贞德见状,左掌往前一推击出天山六阳掌,随即又发出第二掌,第一掌化解了明智光秀的掌气,两股强大的力量形成一道光屏急速往八方扩散,狠狠冲击底下的建物和人群。而第二掌直接冲向明智光秀,他慌地运起光盾挡了下来,弹开的掌风再次冲到地面,横扫一切。
就这样,两人在空中陷入激战,受苦受难的是底下的人们,阵阵光芒与掌风狂肆地重重砸下来。
刘邦飞了起来,见到明智光秀已经捉襟见肘,立即发出弹拨中指与无名指,射出“中流砥柱”与“无上指法”,尾指朝下一弹,“尾甩众生”这一招横扫地面的人。
明智光秀惊觉两道强劲的指气冲过来,赶忙运起法力,用光罩挡住炽盛的两指,举刀架住贞德的剑,他剎时胸口闷窒,感觉喉咙一甜,吐出了鲜血。同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