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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三十年前,了通无意中得此宝刀,如获至宝,爱不释手,喜欢得不得了,视为镇观之宝,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不过,自己是真心疼这个宝贝徒弟,眼见徒弟的家伙没有了,想了又想,最后忍痛割爱,把刀送给了贺玉郎。
再说贺玉郎,拎着宝刀走到西侠对面,远远地看了一眼西侠,冷笑道:“我说欧阳楚良,你别得意,胜了两阵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想伸手吗?好!我陪你走几招。我姓贺,名玉郎,人称玉面狐,疯罗汉了通正是我的授业恩师。你要是能把我胜了,我师父自然就出来了!”
西侠点了点头,知道贺玉郎有两下子,也不敢大意,伸手抽出自己的家伙——日月乾坤剑,冲着贺玉郎点了点头:“好,要是这样说,那我就先揍你,然后再打你师父,出招吧!”
贺玉郎把宝刀抖了三抖,摇了三摇,两个人围着天井转起圈来,谁也没有着急发招。两人转了十几圈,贺玉郎终于沉不住气了,就见他身形一转,“噌”往前一纵身,宝刀往西侠的颈嗓便刺。西侠盯住来刀,右手剑往上一架,喊了声“开!”宝剑碰宝刀,各自弹开,两个人都退了一步,这一下打了个势均力敌。
西侠所用的这种兵刃很特殊,有叫日月乾坤剑的,也有叫鹿角刀的,是双兵刃,左右手各持一把。左手持之为阴为坤,右手持之为阳为乾。形状像刀非刀,似剑非剑,像是两只月牙相互交叉相扣,上下共有四个尖。可以说集刀、剑等多兵器技法于一身,招数精奇,易攻善守,当然这种兵器也极为难练。
场上二人脚下始终未停,绕着场子转了两圈后,西侠往上一跟步,裹脑藏头,“唰”地一剑直奔贺玉郎的脖项,发招甚快。贺玉郎使了个缩颈藏头、往下大哈腰,这一剑从后背上掠过。贺玉郎顺势用手中的宝刀从下向上一撩,来了个举火烧天,奔着西侠的半个身子就砍了过来。西侠腾身而起,空中使了个“黄龙大转身”,剑随人转,一剑朝着贺玉郎的双眼刺了过来。贺玉郎赶紧往旁边一闪,这一剑又走空了。就这样,二人插招换势,斗在了一处。
要说贺玉郎,小伙子虽说年轻,但武艺确实不错,的确有能耐;但是和西侠比起来,多少还差了一点儿。不过话说回来,西侠要想三下五除二就把贺玉郎打趴了,也不那么容易。眨眼间,二人就斗了四十几个回合,打了个旗鼓相当。
贺玉郎打了一阵,心说:这老家伙的确不好对付,我要是输了,这得多丢人现眼啊!干脆,我用绝活得了!想到这儿,眼看着西侠的左手剑刺来,贺玉郎用自己的刀背往外一挂,喊了声:“开!”这一下就把西侠的左手剑给崩了出去。趁此机会,贺玉郎上步进身就贴近了西侠,手上一转,宝刀奔着西侠的脖子就抹来了。
西侠一看来势甚猛,赶紧往下低头,贺玉郎的宝刀走空。贺玉郎故意脚下一闪,身子一顿,就把后背给露了出来。西侠心中暗道:好小子,你到底是毛嫩啊!你这一刀用力过猛,让宝刀把你身子拽了个大拧个儿,把后背对上我了,那你还活得了吗?想到这儿,他铆足力气,双剑高举,自上而下就往下扎,心说:“贺玉郎,你就在这儿吧!”
第六十九章 贺玉郎连斗四侠 方天化大战了通
西侠双剑并举,自上而下,“呜!”双剑挂着风声直奔贺玉郎的后背。
眼看就要扎上了,就见贺玉郎突然使了个“黄龙倒转身”,左腿往后一滑,身子一拧,正好就转到了西侠的身后,小伙子一声冷笑,举宝刀照着西侠的后背就砍。
西侠这才意识到上当了,自知不妙,赶紧右手回翻,用了个苏秦背剑,就把宝剑就横在了背后,去挡贺玉郎的宝刀。就听“咔”地一声,宝剑碰宝刀,没想到西侠的右手剑当时就被新亭侯给砍折了,刀势继续下落,一刀就砍在了西侠的后背上。西侠暗叫一声“不好”,赶紧使了个千金坠,尽全力把身子往下压,就算是这样,后背也被大刀给划开了,顿时血流如流,老头疼得“唉哟”了一声,栽倒在地。
贺玉郎一看,心说:今天这场合也别讲究什么侠义了,干脆我砍死他得了!眼睛一瞪就要下毒手,大刀刚举起来,就感觉背后恶风不善,赶紧抽刀跳到一旁,躲过了背后这一击。甩脸一看,上来个矮胖老头,看样子五十来岁,身高不过六尺,横粗却有三尺,短胳膊大粗腿,短脖颈,眉毛向上连着头发,满脑袋黄头发卷着,同狮子狗差不多。一身古铜色的短靠,打着半截鱼鳞裹腿,登一双开口的洒鞋,手擎一把大号的戟头钩,正盯着自己。
贺玉郎冷笑一声:“老头,我说你也太不仗义了,因何不报名就动手,暗下家伙呀?”
胖老头把钩抽回,冲着贺玉郎笑道:“娃娃,你好毒的心肠啊!你要问我是谁,我乃河南省安阳人氏,我叫唐晨唐海亮。”
贺玉郎一乐:“哦,原来你就是北侠唐晨!听说过,江湖上有你一号。不过,北侠,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换个有头有脸的,别说我小瞧你,就你那两小下,还真不是小爷的对手!”
“呸!小娃娃,你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竟敢口吐狂言!看招!”说着,北侠往前一进身,“啪啪啪”就是三招。贺玉郎左躲右闪,前蹿后蹦,把这三招躲开。转身一进招,把宝刀舞开,又和北侠就战在了一处。
虽说贺玉郎嘴上说的强硬,可是北侠也不是一般人,两个人的本事旗鼓相当,不分上下。面对强敌,二人都把压箱底的本事拿了出来,因此,二人打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八十多个回合不分上下。两伙观战的人全都惊呆了,几百人的场子鸦雀无声,不管是内行还是外行,一个个直着脖子,瞪着眼睛,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北侠是铁胆侠高宇的好朋友,也是奔着高宇的面子来助阵的。见台上打得激烈,老侠客高宇也急得直晃脑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老朋友吃了亏。
魏宝山盯着场上的二人,压低声音就问:“老哥哥,您看他们谁胜谁败?”
高宇晃晃脑袋:“现在还看不出来。”
“老哥哥,恕我直言,我看北侠恐怕不是贺玉郎的对手。”
“何以见得?”
“有道是拳怕少壮,贺玉郎年轻气壮,打了这么长时间仍然不分胜负。越往下打,我怕北侠身体跟不上啊!”
高宇点点头,嘴上没说,可是他心里也有同感。
魏宝山的话音刚一落地,就听台上“啪”地响了一声,吓得这哥俩打了个冷战。抬头仔细观看,就见北侠唐晨口吐鲜血,已然栽倒在地。
铁胆侠“唉哟”了一声,赶紧令人把北侠给抬了回来,同西侠一样,送下去医治。
原来就在他们说话的工夫,贺玉郎使了个野马分鬃绝户刀,刀中夹掌,北侠一时躲闪不及,后背就被拍了一掌。这一掌把北侠打得口吐鲜血,一口气没上来,当场便昏死过去。
且说贺玉郎一掌把北侠打得口吐鲜血,心里美得无可无不可的。再看他腰板一拔,一阵冷笑:“各位,哈哈!大家都看见了吧?第一个打倒的是西侠欧阳楚良,第二个打倒的是北侠唐晨唐海亮,这二位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四大昆仑侠啊!大伙也都看见了,拳掌无眼,刀剑无情。要想比武,必须拿出点真格的,不然的话,死算白死,伤算倒霉,这都是咎由自取呀。”
他这边正说着呢,就见对面人群中跳出一人,正是东侠江霆。
贺玉郎一看,这老头儿个儿不大高,稍微有点弓腰,一把山羊胡须往前撅着,一对金眼珠,锃明瓦亮,鹰钩鼻子,菱角口,两个大扇风耳,赤手空拳,在面前一站,好一派威风。 别人不认识,东侠他可认识。贺玉郎一抱拳:“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东侠啊?失敬,失敬。怎么,西侠和北侠都躺下了,老侠客有些嫉妒?”
东侠一阵冷笑:“贺玉郎,你别猖狂。你是不是打了两场胜仗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你拿命来吧!”老侠客说罢就是一掌。
东侠的掌上功夫那是一绝,练的是铁砂掌。马前一锭金,马后一锭银,大口天罡气,外加鹰爪力,开碑碎石,一身硬功夫。就见东侠双臂摇晃,呼呼挂风,把贺玉郎逼得团团乱转。
贺玉郎那也不是省油的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舍命奋战,两个人打到六十多个照面,没分上下。
东侠一边打着心里一边暗叹:别怪西侠和北侠失了手,这小伙子真有两下子。我要是不卖力,还真就打不赢他!想到这儿,东侠身形一转,就换了招数,施展开自己的绝学——三十六路通臂拳。
贺玉郎前不久让侯俊一把火烧得够呛,好不容易才把伤养好,身体一直有些虚弱。再加上刚才又打斗了两场,体力明显有些不支了。东侠这一变招,贺玉郎是彻底招架不住了,就觉得身前身后都是东侠,四面八方都是拳影。一个不留神,被东侠一拳就给砸到了后背上,贺玉郎向前跄了七八步,身子站立不稳,吐出一大口鲜血,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了通“唉哟”了一声,赶紧飞身过去把贺玉郎给抱住了,连点几处穴位,总算是把血给止住了。了通转回身看了一眼东侠,大和尚点了点头:“好好好,东侠,果然名不虚传!”
东侠认识他,拱手道:“了通,你都快八十岁的人了,成名几十年了,怎么如此糊涂呢?你徒弟……”
了通一摆手,打断了东侠:“得得得,东侠,你也别说了!你帮魏宝山,我没意见。怎么,你还要和我伸手吗?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贫僧本不想与你为敌,但是你要是不识时务,也休怪贫僧无情!”
东侠一见,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就打吧!二人插招换势,战在了一处。
了通可不简单,论武艺也是排得上数的,东侠根本不是人家对手。三十个回合过后,东侠就有些敌不住了,被了通逼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一个不注意,让了通一脚正好踹在了肚子上,“啪”,就见东侠被踢起足有七八尺高,大头朝下就倒栽了下来。连踢带摔,可怜东侠这么高的身份,竟然当场丧命。
南侠一看,气撞顶梁门,拉家伙就冲了上去。结果不到三十个照面,让了通一拳正好打在胸口上,胸骨都给打碎七八根,那人还能活得了吗?
书说简短,了通连胜五场,连杀五人,这下子铁胆侠可站不住了,紧了紧大带就准备上场。
绝命大剑方天化一把拉住了铁胆侠:“老哥哥,用不着你,大将压后阵。这凶僧还翻了天不成,待我上去先会会他!我要是不行,哥哥你再去!”说罢,晃着大宝剑就冲了上去。
了通连胜五阵,心里这口气总算是出来了,一见过来个大个子,六十多岁的年纪,身高九尺开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梁,面似镔铁,黑中透亮,好像黑锅底,两道粗眉飞插双鬓,一对大眼黑白分明,准头端正,稍稍有点连鬓胡子茬儿。一看认识,把手一摆道:“方天化,咱们俩平日里素无恩怨,你何苦蹚这次浑水?你要是执意为魏宝山出头与我作对,休怪贫僧无礼!”
方天化笑了笑: